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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金鹰风月传】【更新至95章】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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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英雄救美

  云飞整天修练内功,自觉大有进境,心里欣慰,到了晚上,朱蕊又再出现了。

  「狗子,随我出去走走。」朱蕊一身黑衣,手上还拿着一件用黑布包裹的物
事。

  云飞答应不迭,他一眼便认得了,朱蕊手中的物事,正是老牛给巫娘制造的
伪具,暗念此行多半是去见另一个神秘的女人了。

  「给我拿着。」朱蕊把伪具交给云飞,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记着,现
在去的不是善地,不要多话,只听不说便是。」

  两人没有骑马,从果园的旁门走了出去,那儿是一间独立的小屋,云飞暗叫
惭愧,想不到巫娘是近在咫尺。

  朱蕊用暗号打过了门,便领着云飞走进屋里。

  屋子里昏昏暗暗,只有一根微弱的白腊烛,在远离烛火的地方,一个黑衣人
盘膝坐在床上,常人必定无法看到她的脸貌,但是云飞目力特强,不独看得清楚,
还发现她穿着的衣服,竟然是黑色轻纱裁剪而成,虽然层层叠叠覆在身上,但是
胸前豪乳,约隐约现,香艳诡异。

  「这小伙子是甚么人?」黑衣女目注云飞问道,她是一个中年妇人,相貌娟
好,无奈眼深鼻高,予人阴沉的感觉。

  「他叫王狗子,是本帮中人。」朱蕊从云飞手里取去伪具,送到黑衣女身前
说:「大姐,小妹送礼来了。」

  「是甚么东西?」黑衣女接过,解开包裹的黑布问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朱蕊吃吃笑道。

  「果然是好东西,生受你了。」黑衣女捡起了伪具,在手里把玩着说,云飞
已经肯定她便是巫娘了。

  「大姐,你寅夜召小妹前,可是擒下美娜那小贱人吗?」朱蕊问道。

  「出了点意外。」巫娘叹气道:「他们虽然引开了美娜,却给沉开识破机关,
及时救走那妮子。」

  「全跑了吗?」朱蕊顿足道。

  「如何跑得了!」巫娘摇头道:「他们躲进了李家屯一所废置的谷仓,畲生
等三番四次进攻,也敌不过他,杨立还送了性命。」

  「畲生等出动了多少人马?」朱蕊问道。

  「最初只有数十人,现在召来三百多人,把谷仓团团围住,他们跑不了的。」

  巫娘答道。

  「全是窝囊废!」朱蕊恼道:「这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他们两个吗?」

  「这可要怪你了,要不是你下令生擒活捉,早已宰了他们了。」巫娘不以为
然道。

  「谁说不杀?我只是要沉开死前知道他损失了甚么!」朱蕊冷哼道。

  「你要留下男的,他们要留下女的,如何动手?」巫娘叹气道。

  「这也好,让我乘机毁掉万马堂吧!」朱蕊诡笑道。

  「改变计画吗?」巫娘讶然道。

  「没有,我本来便是要拿下美娜,诱沉开自投罗网,才算计万马堂的,现在
可以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朱蕊森然道。

  「宰了他们,便剩下洪先一个了,为甚么不把万马堂夺过来?」巫娘问道。

  「不能,万马堂净是听那小贱人的话,纵然她死了,也没有用。」朱蕊摇头
道:「留下来,恐怕会有后患。」

  「倘若美娜还是处女……」巫娘沉吟道。

  「你的哄鬼水用光了吗?」朱蕊笑问道。

  「不,哄鬼水的功效,要看炉鼎有多漂亮,剩下的哄鬼水,炉鼎只是庸脂俗
粉,恐怕练不成「玉女迷情降」。」巫娘答道。

  「玉女迷情降真的这样利害吗?」朱蕊狐疑道。

  「我只是依法修练,不知道行不行的。」巫娘叹气道:「有些姊妹曾经用过,
据说神效惊人,对付铁血军特别有效,中了玉女迷情降的,淫性大发,就在战场
脱裤宣淫,丑态毕露。」

  「要是能够能对付姜升的铁血军,也是值得一试的,包在我的身上便是。」

  朱蕊点头道。

  「这是如意油,该有足够的淫水染满她的尿布了。」巫娘拿来一个小玉瓶,
交给朱蕊道:「倘若她不是处女,可不用费心了。」

  如意油是淫药,一听便明白了,本来不足为奇的,云飞隐约记得有人谈过如
意油的名字,却不记得是谁说起的。

  「狗子,我们走吧,去李家屯寻乐子了。」朱蕊招呼云飞道。

  云飞不禁叫苦,要是与她同去,定然给人拆穿自己是假冒的,却也找不到借
口拒绝,一个不好,说不定便会暴露身份,那么不独无法打探神风帮的秘密,更
难拯救沉开和美娜了。

  「朱蕊,可以让狗子给我办点事吗?」巫娘突然问道。

  「行呀,办甚么事?」朱蕊问道。

  「去三里铺,带一个婊子回来。」巫娘森然道。

  「甚么婊子?」朱蕊问道。

  「一个在悦来店接客,叫香桃的婊子。」巫娘寒声说道。

  「她冒犯了你吗?」朱蕊问道。

  「两年前,我曾经找到落脚的地方,是这贱人说我妖言惑众,怂恿村民把我
逐走,坏了大事。」巫娘悻声道:「今早我去三里铺买东西,发觉她在悦来店当
娼,本来命老牛把她活生生弄死的,现在可改变主意了。」

  「饶了她吗?」朱蕊皱眉道。

  「当然不是。」巫娘举起手中伪具,残忍地说:「我要亲手取她的性命,也
看看能不能把她的生魂禁制在这里!」

  「你也懂锁魂大法吗?」朱蕊惊叫道。

  「懂又怎样,总是不成功,且看今趟如何吧。」巫娘叹气道。

  「赶得及吗?老牛恐怕已经动手了。」朱蕊问道。

  「能的,老牛计画晚上才召她侍寝,以他的为人,不会忙着弄死她的。」巫
娘道。

  「狗子,你还是随我去拿马吧,要跑快一点,老牛不大中用,说不定已经完
事了。」朱蕊笑道。

  「世上有多少男人中用的?」巫娘哂道。

  「这头狗子便中用了。」朱蕊吃吃笑道。

  「看他娘娘腔似的,中用吗?」巫娘狐疑道。

  「中用!」朱蕊笑道:「但是你未必吃得消……」

  「比得上这东西么?」巫娘把玩着手里的伪具说。

  「也差不多了。」朱蕊笑道:「你不是想破戒吧?」

  「破戒?你道我活得不耐烦吗?」巫娘目注云飞道:「马在后头,你早去早
回吧。」

  云飞早已恨不得能够背生双翼,飞到香桃身旁,答应一声,赶忙取马去了。

  ***

  云飞疯狂地打马飞驰,因为时间无多了,不独香桃命似柔丝,沉开和美娜也
是急待援手,要救香桃不难,要救沉开等却是苦无头绪。

  回到悦来店了,众女还没有就寝,正围在一起说话,云飞没有看见香桃,暗
叫不妙,追问之下,知道老牛召她赴居处荐寝,香桃复仇心切,不顾众人反对,
毅然携了刀子应召。

  云飞可没空多说,只是告诉众人老牛奉巫娘命令,要取香桃性命,接着问明
白香桃去处后,便转身而去。

  老牛不是住在靠近悦来店的帐篷里,那儿只是他做贯卖的地方,居所是在三
里铺外的木屋,那里城方偏僻,宰个把人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飞没有骑马,小心奕奕地潜至屋后,听到老牛说话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知道及时赶到,但是当他往屋里窥探时,不禁怒火填胸。

  香桃还没有有死,但是双手分别缚着足踝,元宝似的,赤条条躺在床上,腹
下秽渍班班,当是已经受辱。

  云飞早料到香桃难逃奸辱的命运,却想不到老牛发泄了兽欲后,她还要继续
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九十九……一百!」老牛握着一根粗长硕大的皮棒,在香桃的牝户抽
插着说:「乐够了没有?要不要再给你抽一百下呀?」

  「……!」香桃没命地摇着头,喉头「荷荷」乱叫,却没有做声,因为她的
嘴巴也给缚得结实,叫也叫不出来。

  「现在肯说话了没有?」老牛从牝户抽出皮棒道,上边竟然还缠着皮索,随
着皮棒离体,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接着肉洞里涌出一股白雪雪的液体,原来
她已经尿了身子,可以想象皮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香桃是多么难受了。

  「……!」香桃凄凉地点着头,知道不说话可不行了。

  「你如何知道我是神风帮的,是甚么人主使你前来行刺的?」老牛解开香桃
的嘴巴问道,香桃当是行刺失手了。

  「……没……没有人主使的……!」香桃喘着气道。

  「是谁告诉你,我是神风帮的?」老牛捡起一块破布,揩抹着张开的牝户问
道。

  「……没有人告诉我的……哎哟……不……呜呜……不要……!」香桃惨叫
道。

  「没有人告诉你?那你如何知道的!」老牛狞笑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残
忍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住手!」云飞在门外现身,冷哼道:「是我告诉她的。」

  「甚么人?」老牛吃惊地跳下地来,抢过搁在一旁的铁拐叫道。

  「讨命的!」云飞森然道,踏上一步,以便随时阻截老牛伤害床上的香桃。

  「臭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老牛色厉内茌地叫,感觉一股强大的杀气直
逼身前,禁不住往后退去。

  「纳命来吧!」云飞继续逼近,慢慢伸出巨灵之掌。

  老牛分明看见云飞的手掌直探喉头,顿生无法抗拒的感觉,不知为甚么,也
不懂闪躲趋避,眼巴巴地落在云飞手里,接着「喀嚓」一声,便一瞑不视了。

  「公子……!」香桃做梦似的看着云飞放下老牛的尸体,凄凉地泪下如雨,
泣不成声。

  「不要难过,没有事了。」云飞解开香桃的绳索道,尽管有心回避,还是把
那诱人的胴体,一览无遗。

  「公子,你怎会来救我的?」香桃挣扎着坐起来道。

  「回去再说吧。」云飞捡起散落床上的衣服,交给香桃说。

  「嗯……」香桃含羞穿上衣服,勉力下床,无奈脚一着地,下身便痛不可耐,
娇啼一声,便倒回床上了。

  「让我抱你吧。」云飞知道香桃受创甚深,不待答应,便把缔躯横身抱起,
踏上归途了。

  婘伏在强壮的臂弯里,香桃感觉甜蜜和幸福,知道今生今世也忘不了这美妙
的时光,心底里不禁有点多谢死去的老牛。

  ***

  把香桃送返悦来店后,云飞问清楚李家屯的所在,便马不停蹄赶去了。尽管
知道单人匹马势难力敌数百恶盗,但是他怎能任由沉开等送命,要是让朱蕊的阴
谋得逞,不独草原遭劫,还会防碍复兴大业。

  云飞在离开李家屯一段颇远的路下马,藏好马匹后,便借着夜色,施展轻功,
无声无色地潜进屯里。

  李家屯正是素梅的故居,地方不小,经过神风帮洗劫后,已经没有人居住,
许多房屋也变成颓垣败瓦。

  看见数百恶汉举着火把兵器,围着一个谷仓叫嚣吵闹,云飞舒了一口气,知
道沉开和美娜还没有落入敌手,却也奇怪朱蕊差不多与他同时出发,早该到了,
她诡计多端,神风帮又人多势众,没有理由至今还不能得手的。

  朱蕊已经到了,还换过一袭翠绿色的衣裙,乍看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无奈她受到的待遇,却像个阶下囚。

  不错,像个囚徒!

  朱蕊的秀髲有点乱,粉臂还反缚身后,但是畲生和韩久笑嘻嘻地在她的左右
说话,让人知道定有内情。

  尽管知道这是苦肉计,云飞还是不明所以,纵然沉开和美娜有心相救,也不
会束手就擒的,朱蕊这一招,只会徒劳无功,实在使人费解,然而相距太远,听
不到他们的说话,于是利用夜色的掩护,慢慢接近。

  神风群盗只是乌合之众,那里料到有人如斯大胆,纵然发现,也只道是自家
人,遂让云飞顺利地走到谷仓后面,然后使用轻功,窜上屋顶,藏身隐蔽的地方,
看戏似的监视事态的发展。

  畲生等已经说完话了,朱蕊呶一呶吸嘴巴,畲生和韩久便把她挟在中间,在
十多个剽悍的恶盗翼卫下,走进了谷仓。

  云飞也在屋顶爬行,希望能窥探里边的动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很大,看
来是人为的孔洞,底下架着干草柴堆,接着便看见沉开和美娜手执兵器,严阵以
待,想是他们已经发觉畲生等进来了。

  「沉开,看看甚么人来了?」畲生大喝道。

  「救命……救我呀!」朱蕊哀叫道,一头秀髲给韩久扯着,不得不仰起俏脸,
粉臂反缚,煞是狼狈。

  「是二娘!」美娜惊叫道,她还是一身火红,只是衣服有些地方呈现暗红色,
不知是香汗还是血印。

  「你们想怎样?」沉开挡在美娜身前,沉声道,他的身上血印斑斑,留着连
场恶战的痕迹。

  「识相的便放下兵刃投降,给我们办几件事,还可以有活路,倘若要我们多
费手脚,恐怕是生不如死!」韩久冷哼道。

  「办甚么事?」沉开问道。

  「第一,我们要五千匹骏马。」畲生道。

  「还有呢?」沉开不置可否道。

  「办妥这一件再说!」韩久哼道。

  「我们回去后便给你。」美娜急叫道。

  「事到如今,还可以讨价还价么?」畲生冷笑道。

  「让我们想一想,天亮再答复你吧。」沉开叹气道。

  「天亮?」畲生哈哈笑道:「莫道我们是傻子,等到天亮,你便可以召唤救
兵了,是不是?」

  「降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为甚么要投降?」沉开冷笑道:「杀一个够本,
杀两个有利,来吧,看看有多少人陪葬!」

  云飞暗暗点头,谷仓虽然不小,但是堆满杂物,不利群战,畲生等要杀两人
还可以,要生擒活捉,必定要付出重大的代价。

  「忘了万马堂的夫人在我们手里吗?我们不是吃素的!」韩久狞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朱蕊哭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不会一刀杀却的!」韩久诡笑道:「你轮着陪我们
的兄弟睡觉,看能活多久吧!」

  「禽兽!」美娜怒骂道。

  「禽兽吗?」畲生讪笑道:「不用多久,你便知道我们这些禽兽有多强壮了!」

  「不错,你会喜欢的!」韩久桀桀怪笑,兴奋地把巨灵之掌探进朱蕊的胸衣
里乱摸。

  「狗贼,我杀了你!」美娜气得浑身发抖,提刀杀了过去,她使用一对柳叶
刀,活泼狠辣,颇为高明,要不是韩久有备,早已受伤了,饶是如此,也杀得他
左支右绌,朱蕊得以乘机挣脱了他的掌握。

  沉开拦阻不及,亦明白事到如今,只能死战,厉啸一声,仿如盔虎出笼,朝
着畲生扑去,他的武器很奇怪,右手是四尺左右的短枪,左手却是钢棒,招式凌
厉刁钻,杀气腾腾。

  畲生和韩久率领群盗抵抗,他们的武功不弱,群盗也是勇悍善战,谷仓里杀
声震天,展开恶战。

  沈开威风凛凛,力敌畲生韩久,还有余力照顾美娜,美娜在群盗的围攻下,
也是不慌不忙,刀光电闪,转眼便伤了几个恶汉,难怪能够坚守谷仓,至今还没
有落败被擒。

  云飞旁观者清,却不能乐观,发觉群盗守多攻少,纵然进攻,也故意避开要
害,分明要生擒活捉,而且两人也不是首度接战,沉开也还罢了,美娜已是有点
气力不继的样子,长此下去,他们总有力尽之时的。

  何况还有朱蕊这个祸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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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毒如蛇蝎

  朱蕊好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在沈开和美娜后边,双手还是反缚身后,在刀光剑
影之中,不时害怕地大呼小叫,不知在打甚么主意。

  就在这时,沈开左手铁棒砸飞了敌手利刀,右手枪正要当心急刺,朱蕊却动
了,捆缚的玉手突然脱出绳索,双掌一挥,两股粉红色的浓雾疾袭沈开和美娜的
脸门,两人措手不及,同时中了暗算。

  美娜娇哼一声,步履踉跄,身法也慢下来,柳叶双刀先后脱手,接着便给佘
生踼翻地上,失手被擒了。

  沈开比较好一点,挡开两记进攻,看见美娜被擒,还能长身扑了过去,却给
朱蕊拦下来。

  「沈开,认命吧!」朱蕊格格娇笑,手里拿着一根金光闪闪的短棒,遥指沈
开的头脸说。

  「贱人!」沈开怒骂一声,手里的乾坤枪好像沉重了许多,知道支持不了多
久,没有迟疑,枪棒齐飞,招招只攻不守,要与朱蕊同归於尽。

  朱蕊不慌不忙,挥动短棒,便迎了上去。

  云飞已经放弃了出手的念头,因为此刻动手,纵然能救下两人,也不能让他
们脱困,那时自己陷身其中,可再无后援,目睹朱蕊动手后,更不忙着妄动。

  原来云飞本道朱蕊的武功,也如朱蓉般平平无奇,却料不到她竟然有攻有守,
虽说沈开中了暗算,但是朱蕊的短棒刁钻歹毒,好像一尾张牙舞爪的毒蛇,实在
不易应付。

  云飞吃惊的是,朱蕊用短棒使出的招式竟然与火魉十三刀相似,虽然不尽相
同,却是更见威力,耐心看下去,发觉还多了几招,不禁莫测高深。

  「朱蕊,可要缚起这妮子吗?」佘生扭着美娜的粉臂,意气风发道。

  「不用着忙,待我亲自招呼她吧。」朱蕊避过了沈开的钢枪,短棒反手疾刺
他的脖子说。

  沈开已经力不从心了,存心用枪柄砸开短棒,却慢了一线,无奈扭头闪开,
岂料棒头突然喷出一股毒雾,倏地气力尽消,「咕咚」一声,便倒下了。

  「我的姑奶奶,你真利害!」韩久由衷道。

  「这还用说吗。」朱蕊哂道:「把他缚起来,待我去招呼那小贱人。」

  「朱蕊,你还是人吗?为甚么这样害我们?」美娜悲愤地叫,身上一点气力
也没有,烂泥般靠在佘生怀里,更使她羞愤欲死。

  「倘若你知道姑奶奶便是神风帮的帮主,可不会问为甚么了!」朱蕊格格笑
道。

  「你是……!」美娜难以置信地叫。

  「现在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朱蕊冷笑道,口里说话,双掌蓦地探出,往
美娜那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甚么……住手……!」美娜尖叫道,无奈浑身无力,只能悲声大叫。

  「朱蕊,别碰她,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沈开吼叫道,几个恶汉已经把
他结实地缚在柱上了。

  「我花了这许多功夫把你们擒下来,为的是甚么?」朱蕊冷哼一声,双手在
涨卜卜的胸脯揉捏了几下,接着使劲扯开了美娜的衣襟,道:「就是要让本帮上
下,人人碰个痛快!」

  「可要剥光她吗?」佘生涎着脸说,抱着美娜纤腰的手掌,开始不安份了。

  「朱蕊,要杀便杀,为甚么要这样!」随着美娜的尖叫,火红色的抹胸已经
暴露在空气里。

  「姑奶奶喜欢!」朱蕊格格娇笑,探手从美娜的胸前扯下了一块金锁片道:
「这便是天马牌么?」

  「甚么天马牌?」韩久走了过来,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美娜的酥胸问道。

  「这是万马堂堂主的信物,名是信物,紧急时,还可以用来召唤人马的。」

  朱蕊检视着说。

  「如何召唤人马?」佘生好奇地问道。

  「生起火堆,把天马牌放上去,烟火穿过这个孔洞,天上便会出现飞马的形
象,万马堂也会派人赶来了。」朱蕊指点着说。

  「柴堆已经准备好了,幸好及时把他们擒下,要是等到天亮才动手,那便麻
烦了。」

  韩久凛然道。

  「这玩意只有白天和晴朗的日子才有用,其实也不大管用的。」佘生哂道。

  「不管用可不行。」朱蕊笑道:「天亮后,着人在远处放出讯号,要是万马
堂中计出击,我们如此这般,毁去万马堂的主力,便可以称霸草原了。」

  「朱蕊,你这个毒妇!」美娜惊怒交杂地骂道。

  「趁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先干了她吧。」韩久涎着脸说。

  「剥去她的裤子,先看看她是不是处女吧!」朱蕊冷笑道。

  「不……!」美娜恐怖地叫。

  「朱蕊,怎样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怎能这样糟挞她!」沈开怒叫道。

  「甚么女儿?要不是为了万马堂,我会下嫁洪先这个糟老头儿么?」朱蕊婀
娜多姿地走到沈开身前,和身靠在他的胸前,媚态撩人道:「倘若嫁你,我还可
以考虑的。」

  「你放了她,要我干甚么也行!」沈开急叫道。

  「大哥,不要求她,虽然你不要我,但是能够和你死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美娜悲声叫道。

  「妹子,我不是不要你,但是……」沈开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美娜追问道。

  「死到临头,还想当同命鸳鸯么?」朱蕊谑笑道:「让我告诉你,他根本不
是男人,如何和你洞房!」

  「胡说……!」美娜红着脸叫,接着看见沈开痛苦的神色,不禁大为奇怪。

  「令主,可以动手了吗?」佘生不耐烦地把手掌在美娜的肚腹抚玩着说。

  「滚开……别碰我……!」美娜厉声叫道。

  「不用忙,先让我家大小姐绝了她的痴心吧。」朱蕊诡笑着解开沈开的裤子
说。

  「住手,你干甚么!」沈开怒喝道。

  「不让她看清楚,她如何会死心呀?」朱蕊吃吃娇笑,硬把沈开的裤子剥下
来,露出了胯下的阳物。

  美娜料不到朱蕊竟然如此无耻,羞愤之余,却也禁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那
傢伙软绵绵的垂头丧气,心底里怪是难受。

  「这样的废物,如何能够洞房呀?」佘生放肆地把手掌探进抹胸里,把玩着
滑不溜手的肉球说:「你还是嫁给我吧。」

  「别碰我……呜呜……滚开……杀了我吧……!」美娜歇思底里地叫唤着。

  「人家是千金小姐,别弄坏了!」韩久不甘后人,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一手
便把美娜的抹胸扯了下来。

  「住手……再不住手,我会杀光你们的!」沈开看见几只怪手覆在美娜那光
裸的胸脯乱摸,不禁暴怒若狂。

  「你自身难保,如何杀人呀?」朱蕊把玩着那奄奄一息的鸡巴说。

  「朱蕊,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沈开破口大骂道,尽
管怒火中烧,那软绵绵的小手,却燃起了发泄不得的欲火,奇怪的是鸡巴还是垂
首低眉,完全没有反应。

  「无耻吗?且让你知道甚么才是无耻……」朱蕊秋波一转,格格笑道:「剥
光我家的大小姐吧,看看她可是黄花闺女!」

  「我打赌她一定是!」佘生兴奋地解开美娜的裤带说。

  「有人和你打赌才怪。」韩久动手剥下敞开的上衣道。

  「为甚么没有人打赌?看过了吗?」朱蕊奇怪道。

  「守宫砂还会骗人吗?!」韩久笑嘻嘻地指着美娜香肩上一块鲜红夺目的圆
点说。

  「甚么守宫砂?」朱蕊不明所以,检视着美娜的肩头问道:「只是胎记吧,
有甚么了不起。」

  「不是胎记!」佘生解释道:「草原的女孩子大多骑马,很容易弄坏那片象
徵童贞的薄膜,所以自小用异药点上守宫砂,只要碰过男人,守宫砂便会慢慢褪
色,骗不倒人的。」

  「待我们干过她后,你便明白了。」韩久怪笑道。

  「不,还是要看清楚她的骚穴才行。」朱蕊诡笑道。

  「当然要看清楚!」佘生脱去美娜的裤子说。

  「不要……呜呜……救我……大哥,救我……!」美娜无助地叫。

  「红娘子即是红娘子,尿布也是红色的!」韩久欢呼道,抖手扯下美娜腹下
的桃红色汗巾,神秘的禁地便尽现人前。

  「朱蕊,要杀便杀,这样算甚么?!」沈开怒吼道。

  「难道你们能活下去吗?」朱蕊冷笑道:「但是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何
能让这小贱人快活,要是她死前知道甚么是真正的男人,在黄泉路上,也不会缠
着你了。」

  「对呀,我们一定能让她快活的!」佘生挤眉弄眼道:「倘若不是给他宰了
杨立,我们三剑合壁,端的是天下无敌。」

  「无敌个屁!」朱蕊骂道:「把她架起来,让我瞧瞧她的骚穴。」

  「不……呜呜……杀了我吧……求求你……!」美娜痛哭失声道,在淒凉的
哭叫声中,佘生和韩久却扛起娇躯,一手抱着纤腰,一手抄着粉腿,把她元宝似
的凌空架起,送到朱蕊的眼前。

  「万马堂的大小姐也要求人吗?」朱蕊伸手扶着幼滑的大腿内侧说:「女孩
子的第一次是很痛的,不知道能不能痛死人呢?」

  美娜恐怖地大叫,怎奈朱蕊铁石心肠,双手扶着腿根,指头故意在芳草菲菲
的桃丘搔弄了几下,才动手张开那紧闭着的肉缝。

  「她的尿穴又小又窄,让我的鸡巴捅进去,一定能痛死她的!」韩久呱呱大
叫道。

  「急甚么?本帮人人有份,奸死为止!」朱蕊冷酷地说,却把青葱似的指头
强行挤进红扑扑的肉缝里。

  「哎哟……!」美娜厉叫一声,泪下如雨,不知道是不是痛得难受,本来不
能动弹的身子,也急颤起来。

  「那片薄膜没有了。」朱蕊失望地说,指头却起劲地掏挖着,苦得美娜哀鸣
不止,哭声震天。

  「这不是更好吗?可不用费劲了!」佘生淫笑道。

  「也罢。」朱蕊抽出指头,取出巫娘的瓶子道:「给她的骚穴擦上这个吧。」

  「这是甚么?」韩久问道。

  「是如意油。」朱蕊笑道:「且看高贵的大小姐如何求你们肏烂她的骚穴!」

  「朱蕊,你这个毒妇,我一定要把你碎屍万段的!」沈开咬牙切齿道,知道
如意油必定是淫药,不禁悲愤莫名。

  朱蕊笑嘻嘻地回到沈开身旁,靠入他的怀里说:「倘若你能够起头,可以让
你喝头啖汤的。」

  「贱人!」沈开口里怒骂,心里却是难过,可不明白怎会染上这个怪病的,
他不是没有性欲的需要,事实比往常还要强烈,但是用尽方法,也无法勃起,别
说得到发泄,那份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要不是如此,早已与美娜成亲,
更不会堕入这个陷阱了。

  「比得上你的美娜吗?」朱蕊讪笑似的说:「不用多久,她便会像春情勃发
的母狗,哀求男人肏她了,要是没有男人,骚穴便会痒个不停,至死方休!」

  这时美娜却是比死还要难受!

  佘生和韩久单脚跪倒,膝盖搁在动弹不得的美娜腰下,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
举,与前来围观的群盗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尽管外表豪放,不拘形迹,美娜却是守身如玉,贞洁自持,与沈开山盟海誓,
也是止於把臂挽手,耳鬓廝磨,可没有逾越雷池,此刻当众赤身露体,最隐密的
私处,还要任人戏侮,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佘生等眼看手动,数不清的指头,不独撩拨揩抹娇柔嫩滑的肉唇,还把肉洞
张开,碰触不见天日的肉壁。

  「朱蕊,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沈开看见佘生和韩久分别用指头蘸上了如意
油,忍不住哀求似的说。

  朱蕊还没有回答,却听得美娜厉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佘生的指
头直探肉活时,美娜羞愤填胸,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然而佘生没有住手,
还起劲掏挖,把如意油擦进河洞穴的深处。

  「甚么事?」朱蕊扭头问道。

  「没甚么,她吃不消我的指头吧。」佘生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岂料韩久却接
踵而上,又把指头捅了进去,怪笑道:「女孩子便是女孩子,真的很紧凑!」

  「暂时用指头好了,回来后,才用鸡巴肏死她。」朱蕊格格笑道。

  「我们可以先尝鲜,回来才弄死她吧!」佘生兴奋地说。

  「不行,给她上药,是巫娘要她的淫水有用。」朱蕊摇头道。

  「又是她吗?她的法术真的管用吗?」韩久叹气道。

  「当然管用!」朱蕊哂道:「如果不是她施术,还有谁能够把他弄得半死不
活?要不要试一下?」

  「如何半死不活?」佘生奇怪地问道。

  「待我告诉你们吧。」朱蕊拉着沈开的鸡巴说:「莫道他不济,这是巫娘的
神术,只是在草人身上下了一针,他便变成为废人了。」

  「为甚么不再添一针,取他的性命?」韩久问道。

  「现在不也一样吗?」朱蕊没有正面回答。

  「杀吧,为甚么不给我们一个痛快!」沈开嘶叫道,可不明白如何中了巫娘
的暗算。

  「当日我告诉你,要不加入我们,一定会后悔的,现在可是后悔了?」朱蕊
冷笑道。

  「胡说!」沈开正气凛然道:「我死也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那便去死吧!」朱蕊狞笑道:「可惜赔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呀!」

  「你怎样对付我也可以,却不要难为她!」沈开强忍怒火,低声下气道。

  「心痛吗?」朱蕊嫉妒似的说:「我就是要你心痛!」

  「你……!」沈开气得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难逃劫数。

  「天快亮了,大家预备出发,留点人在外边看守,严令他们不许碰这个小贱
人,回来后,你们便会看见一头发情的母狗,求男人干她了。」朱蕊残忍地说。

  「他们该跑不了吧?」韩久迟疑道。

  「中了我的软骨香,一点气力也没有,如何跑得了。」朱蕊沉吟道:「不过
……

  还是把那小贱人缚起来吧,恐怕药力发作时,她会挖烂自己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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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忍痛割爱

  美娜醒来了,发觉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几只怪手放肆地狎玩着裸露的
娇躯,张眼看见沈开脸容扭曲,痛苦地闭着眼睛,更是伤心欲绝。

  「大小姐,我们去了,剷平万马堂后,我便会找许多强壮的男人给你煞痒的。」

  朱蕊讪笑道。

  「里边痒吗,可要我给你搔一下?」佘生吃吃怪笑,手掌覆在暖洋洋的桃丘
上,轻搓慢撚道。

  「不……!」美娜恐怖地厉叫一声,也真奇怪,他不说还好,说将起来,肉
洞里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

  「还是给你搔一下吧,我们要晚一点才能回来的。」佘生挑拨着那柔嫩的肉
唇,手上使劲,指头便挤了进去。

  「不要……呀……呀……!」尽管美娜哀声不绝,但是那粗暴的掏挖,却也
暂时压下体里的麻痒。

  「里边已经湿透了,还说不痒吗?」佘生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在美娜眼前晃
动着说。

  「是吗?让我瞧瞧!」韩久口里说瞧,指头却又排闼而入。

  「差点忘记了,给她裹上尿布吧,让淫水浸湿尿布,便可以给巫娘交差了。」

  朱蕊笑道。

  「她的淫水流得好像尿尿似的,莫说一块尿布,多几块也行。」佘生笑嘻嘻
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骑马汗巾,在牝户揩抹了几下,汗巾便湿了一片。

  佘生等可真捉挟,用汗巾包着指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美娜的肉洞里,弄得
她哭声震天,待他们包裹妥当后,汗巾也差不多湿透了。

  ***

  朱蕊终於领着佘生和韩久等人离开了穀仓,随着远去的蹄声,沈开知道神风
帮的主力也一起离去,外边只剩下十多个守卫,可惜使不出气力,要不然,该可
以杀开一条血路,与美娜逃出生天的。

  美娜倒在脚下辗转呻吟,叫苦连天,看见她受罪的样子,沈开便心如刀割,
恨不得以身相代。

  如意油的药力己经发作了,虽然给绳索缚得结实,美娜还是努力地挣扎扭动,
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救我……大哥……救我……呀……痒……痒死人了……给我……

  给我挖一下……天呀……!」美娜忘形地尖叫悲鸣,歹毒的淫药,已经使她
迷失了自己。

  「妹子,你……你忍一下……!」沈开英雄气短地说,几经辛苦才能移开视
线,无奈那淫靡的情景已是深深印在脑海里,驱之不去。

  美娜的檀口半张,红唇抖颤,水汪汪的眸子里,泛滥着叫人透不过气来的迷
雾,完美无瑕的娇躯,香汗淋漓,岭上双梅,涨卜卜红彤彤,好像两颗成熟的樱
桃,随着口里的娇喘,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上急颤,使人垂涎欲滴,腹下虽然缠
着骑马汗巾,但是掩盖着私处的地方,却是湿了一片,更见摇魂荡魄,销魂蚀骨。

  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行将为神风帮那些恶贼摧残,沈开更是肝肠寸
断,禁不住仰天厉叫,宣泄心中的悲愤。

  天亮了,天光从屋顶的破洞透进来,那是沈开花了许多功夫打烂的,预备让
浓烟穿出屋外,发放求救讯号的,已经没有用了,怎样也想不到这时会有人现身!

  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孔出现洞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便纵身从屋上跳下
来。

  屋顶离地上有丈许高,如此跳下来,很容易受伤的,沈开差点便要出言制止,
岂料那少年动作敏捷,落地无声,转眼便站在他的身前。

  「兄台,喝点冷水,看看能不能解去软骨香。」少年把水囊送到沈开唇旁说。

  「小兄弟,谢谢你了。」沈开感激地说,赶忙喝了几口,他认得与这个少年
了,他们曾经在三里铺碰过面的。

  这个少年正是云飞,记得当年用冷水解去朱蓉暗算童刚的迷药,此时别无他
法,唯有行险一试,待沈开喝下冷水后,云飞便动手解开绳索,可没有理会还在
叫得声嘶力歇的美娜。

  「好像成了!」冷水入腹后,身上的酥麻开始减退,沈开不禁色然而喜,勉
力站稳地上,急忙穿回给朱蕊剥下来的裤子。

  「我去取马,你给洪姑娘穿上衣服吧。」云飞把水囊交给沈开说。

  「不用冒险!」沈开止住云飞,蹲在美娜身畔,喂了几口冷水,然后把她解
开,咬牙切齿道:「待我歇一会,我们杀出去!」

  云飞明白沈开满腹怨气,也不坚持,背转身子,避开美娜那妖艳淫靡的胴体,
无奈可躲不了那使人血脉沸腾的声音。

  「给我……给我挖一下……大哥……我要……!」美娜歇思底里地叫。

  「妹子,喝多几口水吧,没有事了!」沈开没有动手,尴尬地扶着美娜的香
肩,再把水囊送上。

  美娜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玉手却挣扎着探到腹下,旁若无人地覆在濡湿的汗
巾上起劲搓揉。

  「好一点没有?」看见美娜已经把冷水喝光,沈开禁不住着急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着气说,却把娇躯努力靠进沈开的怀里。

  「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出去杀光那些贼子!」沈开惭愧地挪开身子,那香喷
喷的娇躯无疑散发着惊人的魅力,使他欲火中烧,可惜腰下全无反应,更是苦不
堪言。

  也许是冷水发挥了作用,美娜头脑一清,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沈开也知机地
送上散落四周的衣服,幸好除了抹胸撕成两片,不能系上外,其他大致完整,尚
堪蔽体。

  「沈兄,在下云飞,我们在三里铺碰过面了。」云飞听到美娜穿衣服的声音,
有心缓和尴尬的气氛道。

  「我记得,你的武功很好。」沈开由衷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请你直
斥贱名便是。」

  「不敢。」云飞谦逊道:「沈兄,我们要尽快回去万马堂,以免他们中计。」

  「对的。」沈开心中一凛,看见美娜虽然穿上衣服,可是娇靥酡红,秋波流
转,还失控似的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揉捏,知道冷水没有解开如意油的
淫毒,心里伤痛,然而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毅然把分成两段的乾坤枪接
合一起,挽着美娜的纤腰,道:「我们走吧!」

  看见美娜无法动手,云飞也不拔出腰间佩剑,却把丢在地上的柳叶双刀拿在
手里,一马当先,往门外闯去。

  朱蕊只道两人已是釜底游鱼,只留下二三十人守卫,佘生和韩久可不想留下
来的先拔头筹,更严令群盗在外围防守,不许进入穀仓,所以他们突然从里边杀
出来时,群盗措手不及,顿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云飞知道沈开要照顾美娜,更不宜耽搁,於是大展神威,双刀电闪,如入无
人之境,杀得群盗落花流水,四散奔逃。

  沈开一手扶着美娜,一手持枪,紧随云飞身后,本道杀个痛快,岂料云飞勇
武非常,刀光过处,必有人中刀倒地,根本没有人能够近身,不用多少功夫,便
夺得骏马,沈开与美娜共乘一骑,云飞殿后,疾驰万马堂。

  走不了多久,沈开便暗暗叫苦,原来美娜不独抱着熊腰,让火烫的粉脸伏在
肩头,在耳畔依唔低叫,还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蠕动,一双涨满结实的肉球,使
他神思彷彿,迷糊间,竟然记起美娜衣下没有挂上抹胸,那两颗硬得好像石子的
肉粒紧压背上的感觉,也变得特别清晰。

  「不好,烟起了!」忽然云飞在身后急叫道。

  沈开勒住奔马,遥望前方,只见一头栩栩如生的飞马,慢慢从天边昇起,高
悬空中,过了半响,才化作轻烟,还没有化尽,另外一头又接踵而至,不禁喟然
长叹道:「来不及了。」

  「为甚么?」云飞追问道。

  「从这里赶去万马堂,最快也要半天光景,但是他们发现这头告急天马后,
定当立即出动,我们去到时,恐怕万马堂已经灰飞烟灭了。」沈开颓然道。

  云飞知道他说得不错,朱蕊是计画诱出援兵后,埋伏在万马堂附近的人马,
便会发动攻击,此时赶去,可来不及了,只是料不到朱蕊能够这么快发出讯号,
心念一动,问道:「这里要多久才能赶到发放讯号的地方?」

  「……不太远,大概一顿饭左右吧。」沈开沉吟道。

  「那儿离开万马堂有多远?」云飞继续问道。

  「和这里差不多,也是半天时间吧。」沈开答道。

  「神风帮兵分两路,今早随同朱蕊等离去的便有三百多人,势不能全力进攻,
倘若万马堂能坚守一阵子,或许还有希望的。」云飞思索着说。

  「纵然能够守到我们回去,也不能解围呀。」沈开惆怅道。

  「我们两个自然不行。」云飞笑道:「只要绕道截下万马堂救人的援兵,与
他们一起回去解围,该能减少损失的。」

  「不错,我们立即动身。」沈开点头答应,接着却脸露难色,欲言又止道:
「小兄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云飞讶然道。

  「我想请你照顾美娜,让我独自上路。」沈开叹气道。

  「我去,你守着美娜吧。」云飞早已发觉美娜不妙,自告奋勇道。

  「不,你不认得道路,恐怕会浪费时间,何况就算找到万马堂的人马,他们
也不会轻易相信的。」沈开摇头道。

  「那么一起走吧,只要小心一点,该没有危险的。」云飞叹气道,知道万马
堂可不会随便相信其他人的话,而且他曾经假扮王狗子,更难取信。

  「这件事我办得了。」沈开淒然道:「但是只有你才能给她解毒!」

  「甚么?」云飞不是不明白沈开的意思,却是难以置信。

  「她是一个好女孩,不要嫌弃她。」沈开咬牙道。

  「不行!」云飞叫道:「这样无论对你,对我,或是美娜,也是不公平的。」

  「我是有心无力呀!」沈开苦笑道。

  「这是邪术作崇,一定能够破解的。」云飞安慰道。

  「能不能破解巫娘的邪术,只是未知之数,但是妹子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沈开痛苦地说,他宁愿自我牺牲,也不想美娜受罪。

  「一定能的!」云飞无意再纠缠下去,正色道:「这样吧,我把美娜送往三
里铺的悦来店休息,然后往万马堂等你。」

  「小兄弟,为兄现在心乱如麻,你作主吧。」沈开六神无主道。

  「就如此决定吧。」云飞断然道:「沈兄,你放心,嫂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

  云飞好像抱着一个火炉走路,还要努力控制自己,不想越礼,箇中苦况,可
不足为外人道。

  美娜可不是骑马,而是倒在云飞怀里,烧得炽热的欲火,使她迷失了自己,
玉手环抱脖子,粉腿紧缠腰间,热辣辣的娇靥却紧贴着脸庞,使他看路也有困难。

  「大哥……救我……痒死人了……!」美娜撤娇似的扭动着身子叫,她不认
得这个男人不是沈开,但是认得也没有分别,是男人便行了,子宫里的空虚麻痒,
已经使她常性尽失,更没有羞耻之心。

  「洪姑娘,不要动,你忍一下吧!」云飞手忙脚乱地控制韁绳,马行的速度
也减慢下来,暗道如此走下去,也不知要走到甚么时候,才能回到悦来店。

  「大哥……不要走了……我们成亲……就在这儿洞房吧……我受不了了!」

  美娜扭得更是利害,还探手云飞腹下,搓揉着那高高撑起,帐篷似的裤裆说。

  云飞更是着忙,暗念此时美娜淫毒发作,还愈来愈是放肆,要是不设法化解,
纵然不能动粗,却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咬一咬牙,手掌便往她的股间探去。

  尽管美娜仍然穿着裤子,股间却是有点濡湿,云飞可不敢想像里边的汗巾会
湿得有多利害,指头一动,便朝着会阴的地方戳下。

  「啊……!」美娜长号一声,娇躯急颤,起劲地撕扯着虎背,隔了一会,才
停下来,软在云飞的怀里急喘。

  「好一点没有?」云飞低声问道,原来他使用搜阴指,让美娜尿了身子,希
望能够化解如意油的淫毒。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着气说,突然发觉不妙,挣扎着坐起来,急
叫道:「你……你是谁?我的大哥呢?」

  「我叫云飞……」云飞继续策马飞驰,口里却解说沈开的去向道。

  「你……你干了甚么?我们去那里?」美娜颤声问道。

  「我甚么也没干!」云飞那敢道破箇中玄妙,尴尬地说:「我送你往三里铺
的悦来店休息,然后……」

  「是那窑子?狗贼,我宰了你!」美娜自然知道悦来店是甚么地方,只道云
飞心怀不轨,也不待他说毕,举拳便打。

  云飞闪躲不及,胸前硬吃了一掌,痛得低哼一声,幸好这一拳没甚么气力,
才没有受伤,知道美娜是误会了,赶忙勒住马匹,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不要
动手,你误会了!」

  「误会甚么?让我下去!」美娜怒喝道,要动身下马,无奈身酥气软,使不
出气力,嘤咛一声,却软倒云飞怀里。

  「悦来店也不是甚么不好的地方,那里的女孩子全是可怜人……」云飞叹了
一口气,简单地说明原委。

  「真的吗?」美娜半信半疑,蓦地粉脸一红,叫道:「是你救了我们……那
么你全看见了!」

  「该看的当然不会错过,不该看的却是视而不见。」云飞佻皮道。

  「你……!」美娜脸如红布,自言自语似的说:「如意油真的没有解药吗?」

  「朱蕊是这么说。」云飞故作轻松道:「没有也没关系,待你与沈开成亲后,
也不用解药了。」

  「他还会要我吗?」美娜淒然道。

  「会的,我看他为了你,性命也可以不要,要不是中了妖法,早已和你成亲
了。」

  云飞好言慰解道。

  「但是……我已经给那些贼子沾污了。」美娜泪流满脸道。

  「没有这样的事!」云飞福至心灵道:「守宫砂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但是他们看也看过,碰也碰过,还是清白吗?」美娜咬牙切齿道。

  「当然是!」云飞肯定地说:「倘若不是,也不用守宫砂了。」

  「我一定要杀光那些狗贼!」美娜怒骂一声,忽地瞪着云飞问道:「你为甚
么没有碰我?是不是嫌弃我?」

  「你是沈兄的女人,也是我的嫂子,怎能胡来?」云飞啼笑皆非道。

  「真的没有胡来吗?」美娜嗔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云飞有点头痛道。

  「这样不行!你……你让我坐好……」美娜红着脸说,原来他们对面而坐,
胸腹相贴,实在不雅。

  云飞俊脸一红,靦腆地扶着美娜坐在身前,手执韁绳,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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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巫娘逞凶

  云飞虽然快马加鞭,但是到了午后,才到达三里铺,比预定时间慢了许多,
原因是在路上如意油的毒力又发作了几次,初时美娜咬牙苦忍,然而总是敌不过
淫毒的肆虐,丑态百出,最后还是云飞使用搜阴指,泄去澎湃的欲火,才让她得
到短暂的安宁。

  经过连番排毒,美娜已经知道只要云飞在股间拨弄一下,便能暂时遏下那苦
不堪言的麻痒,对这个俊朗的后生也友善得多,深心处还生出亲近的感觉。

  「小飞,去到悦来店后,你便要去和沈开会合,要是……要是那……那淫毒
再发作,我怎么办?!」美娜突然止住云飞前进,忧疑不决道。

  「这个吗……?!」云飞不禁踌躇,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飞,你……你还是给我解毒吧,我不要再受那些活罪了!」美娜颤声叫
道,想起毒发的苦况,不禁魂飞魄散。

  「不要害怕,让我想想。」云飞记起陈黄氏的神仙倒,道:「有了,可以用
药让你睡觉,便不会受罪了。」

  「不会有人乘机欺负我吧?」美娜犹疑道。

  「不会的,那里很安全,待你一觉醒来,沈开中的妖法也该解开了。」云飞
安慰道。

  「小飞,沈开中的妖法能解得了吗?」美娜患得患失道。

  「一定行的。」云飞除了装作信心十足外,还能说甚么。

  「小飞,你真好!」美娜回身香了云飞一口道。

  ***

  返回悦来店后,云飞着陈黄氏用神仙倒迷倒了美娜,让众女小心看顾,便动
身往万马堂,与沈开会合。

  可惜来迟了!

  万马堂已是一片火海,沈开正与万马堂等人打水灌救,原来他半路截住援兵,
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本该来得及的,岂料抵达时,神风帮却在纵火搜掠,奋力击
退群盗后,才从生还者口中,知道援兵出发不久,朱蕊突然出现,使计赚开门户,
神风帮乘机攻击,留守众人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守得住,沈开等虽然及时回来,
亦是伤亡惨重,洪先也死在朱蕊手里。

  沈开心悬玉人安危,也帮忙不了善后工作,遂与云飞赶回悦来店,探视美娜。

  「你回来便好了,快点救人吧!」娥嫂是认得沈开的,看见他与云飞回来,
便着急地说。

  「她怎样了?醒过来吗?」云飞问道。

  「还没有醒过来,但是……」陈黄氏叹气道。

  「但是怎样?」沈开紧张地问。

  「神仙倒只能使她睡觉,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香桃和素梅看着她,你们快
点想办法吧。」陈黄氏叹气道。

  「她在那里?」沈开急叫道,经过云飞的引见,知道这个老妇是他的叔母,
是她使用神仙倒使美娜进入梦乡的。

  「随我来吧。」陈黄氏叹气道。

  「沈兄,我在这里等你。」云飞避嫌道。

  「不,一起进去,帮忙给点主意。」沈开拉着云飞道。

  ***

  美娜的身上盖着锦被,粉臂搁在被外,香肩的守宫砂鲜艳夺目,使人怦然心
动,虽然动也不动,好像在熟睡,但是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口里还不住发出梦
呓似的声音。

  香桃坐在床沿,同情地用香巾抹去美娜粉脸的汗水,素梅却蹲在地上洗濯,
床后还掠着几方香艳的汗巾。

  「沈大哥,快点救她吧,一定苦死她了。」香桃看见沈开出现,央求似的说。

  「我如何救她?」沈开茫然道。

  「立即和她洞房便行了。」素梅急叫道。

  「我……!」沈开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抬头看见云飞,若有所悟,拜倒在他
的身前,颤声叫道:「小兄弟,你救救她吧!」

  「沈兄,不行的!」云飞赶忙把沈开扶起道:「你看着她,我去杀了巫娘,
该能解去她的妖法了。」

  「不错,杀了那个妖妇!」一言惊醒梦中人,沈开长身而起,急叫道。

  「小夥子,杀了她也未必能够破法,凡事要从长计议,怎能这样毛燥的。」

  陈黄氏倚老卖老道。

  「杀了她也不行?」云飞愕然道。

  「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陈黄氏叹气道:
「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
癒的希望,否则……」

  「没有其他法子吗?」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
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
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云飞简单地道出箇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
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

  「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
法子,更是难上加难呀。」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
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凶,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
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不好,还有一个难题!」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
有通知巫娘躲起来?」

  「该来不及的。」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
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佈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
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
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
让她怀疑的。」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
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於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
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歎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甚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香
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
捧着粉乳轻搓慢撚道。

  香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泛红霞,喉头里发出娇吟的声音,让人知道
她是不以为忤的。

  ***

  「狗子,辛苦你了。」听完云飞的解释后,巫娘才满意地说:「在路上可有
干过这个臭婊子吗?」

  「没有,只是摸了几把吧。」云飞涎着脸说。

  香桃倒在云飞脚下,衣襟敞开,抹胸歪在一旁,露出了半边奶子,而且下身
赤裸,可真狼狈,然而她也没有哭叫挣扎,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好像是认命了。

  「这贱人的骚穴一定是很烂了,是不是?」巫娘讪笑道。

  「不,还很好呀。」云飞答道,虽然没有碰过,但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能把拳头塞进去吗?」两娘冷笑道:「让她说话吧。」

  云飞扶着香桃站起来,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抱稳柳腰,让她站着说话,然
而她没有做声,只是瞪视着身前的巫娘,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臭婊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活得好么?」巫娘森然道:「要不是当年和我
作对,你也不会有今天了!」

  「妖妇,你还没有死吗?」香桃反唇相稽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吗?」巫娘哼道:「狗子,你有甚么有趣的主意吗?」

  「这个吗……?」云飞装作思量,他虽然有备而来,却不欲操之过急。

  「朱蕊说世上没有多少男人像你那样强壮,可想活生生肏死她吗?」巫娘笑
问道。

  「小的那有这样的能耐。」云飞摇头道,暗道差点忘记了朱蕊,她虽然毁去
万马堂,但是知道沈开和美娜未死,必定饮食不安,不知又会有甚么诡计。

  「我会帮你的。」巫奸吃吃怪笑,取出一个金盒子道:「这是回天膏,用来
擦在她的浪屄里,能让你金枪不倒,百战不疲,加上折腾婊子的羊眼圈,该能肏
死她了。」

  「小的还道可以见识一下仙姑的仙术。」云飞好像失望似的说。

  「你要见识甚么?」巫娘笑问道。

  「不知道是如何作法的?」云飞好奇地问道,其实却想知道如何破法。

  「想偷师吗?」巫娘冷冷地说。

  「不,小的甚么也不懂,如何偷师,只是好奇吧!」云飞抗声道。

  「本教的仙术,非经亲传,外人是偷不到的。」巫娘傲然道:「看你人也机
灵,便让你一开眼界,随我来吧,在法坛里不许胡乱说话,更别碰里边的东西。」

  ***

  法坛是在房子的内进,也是昏昏暗暗,中间设有供桌,摆放香烛祭品,四周
却是满佈古怪诡异的幡旗,更是阴森恐怖。

  在巫娘的指示下,云飞把香桃双手缚在头上,凌空吊起,这还不算,巫娘还
要云飞用绳子分别缚着两腿的腿弯,左右张开,高高挂起,光裸的牝户,便也中
门大开。

  「弄点淫水出来吧。」巫娘取过香烛,打火燃点说。

  乘着巫娘不觉,云飞悄悄地向香桃点头示意,才抱着纤腰,减轻她的手脚因
为悬空吊起而生出的痛楚,手掌开始在裸体上摸索。

  虽然害怕,香桃可没有讨饶,只是含羞闭上眼睛,因为这个俊俏的儿郎答应
会护着她的,只要他在,还有甚么可怕。

  云飞上探峰峦,下掏蟹穴,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眼睛却是运起夜视的功夫,
细看巫娘的动静。

  巫娘燃起香烛后,开始捡点供桌的物品,桌上除了各式生果祭品,还有几张
符咒,一柄桃木剑和几个扎着银针的小草人。

  几个小草人使云飞记起朱蕊的话,心头狂跳,相信找到了妖术的关键,但是
如何破解邪法,还是茫无头绪。

  香桃可没有留意巫娘的动静,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
招来巫娘的讪笑。

  「唔……!」香桃终於耐不住吐气开声了,全是这个男人不好,那暖洋洋的
手掌,点燃了体里的烈火,烧得她浑身发软,通体酥麻。

  云飞也发觉了,柔软丰满的胸脯多了两颗石子似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满
了气,拿在手里搓捏,美妙有趣,教人不能放手。

  「行了没有?」巫娘一手捡起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草人问道。

  「快了……」云飞手往下移,游往香桃的腹下道。

  「喔……呀……不要……!」香桃娇哼一声,使劲地在空中扭动,不知是闪
躲还是迎接。

  云飞心里有了计较,手掌紧贴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游走抚玩,直薄大腿根处,
手掌覆在三角肉丘,搓揉了几下,指头便朝着会阴秘穴抹下去。

  「噢……你……进去……进去呀……!」香桃颤声叫道。

  贲起的肉饱子好像爆裂了的蜜桃,蜜汁从裂缝中间汹涌而出,云飞只是按捺
几下,便掌心尽湿,於是不再碰触那会阴秘穴,捏指成剑,硬闯水汪汪的肉洞。

  「大力一点……呀……!」香桃忘形地叫。

  「婊子即是婊子,随便碰一下便发姣了。」巫娘拿着一个草人走过来,支开
了云飞,却把草人在香桃的牝户揩抹着说。

  「你要干甚么?」香桃害怕地说,粗糙的茅草使她又痒又痛,怪是难受。

  「待会你便知道了!」巫娘阴险地说。

  「哎哟……!」香桃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巫娘伸手往她的阴户探去,手中一
紧,拔了一把阴毛,抹在沾满淫水的草人身上,然后回到了供桌。

  云飞硬起心肠,压下干预的冲动,静观其变。

  巫娘脸容森冷,把草人供奉在桌上,焚香膜拜,然后制起桃木剑,遥指草人
比昼,口里喃喃自语。

  香桃高挂半空,下体火辣辣的,拔毛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泪眼模糊中,看见
巫娘那诡异的行径,不禁毛骨悚然,肉跳心惊。

  「疾!」巫娘突然尖叫一声,桃木剑朝着草人隔空刺去。

  也真奇怪,巫娘的叫声方起,香桃便如堕冰窟,心底里涌起一丝冷气,禁不
住通体生寒,牙关打战。

  「她怎么了?」云飞奇怪地说。

  「她已经离魂转体了!」巫娘找了一根茅草,捅进了草人的大腿根处,怪笑
道:「你看,这根茅草便好像棍子一样,可以捣烂她的骚穴了!」

  「哎哟……痛呀……呜呜……住手……!」香桃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且慢动手,让我瞧瞧!」云飞实在难以置信,赶到香桃身前,急叫道:「
你那里痛呀?」

  「下边……呜呜……有一根棍子插我……!」香桃哭叫道:「不……不要,
痛死我了!」

  云飞可顾不得许多了,捧着香桃的下身,定睛细看,发觉两片肉唇虽然微微
张开,却是红嫩如故,忍不住把指头探了进去,暖洋洋的肉壁还是水汪汪的,没
有异状。

  「里边甚么也没有呀?」云飞讶然道。

  「有……有呀……呜呜……救我……!」香桃嚎啕大哭道。

  云飞心里着忙,却不敢形诸颜色,走到巫娘身畔,见她念念有辞,茅草不住
在草人的下体抽插,於是说:「仙姑,可以让小的试一下吗?」

  「你不懂仙法,如何试得?」巫娘哂道,手上停下来,香桃立即不再雪雪呼
痛。

  「真的不能么?」云飞疑信参半道。

  「也罢,待我念咒,让你试一下吧。」巫娘把茅草交给云飞道。

  云飞接过茅草,待巫娘念念有辞,不以为意时,装作把茅草捅进草人腹下,
却是运起内气,用指头戳下去。

  「呀……!」香桃长号一声,在空中奋力扭摆了几下,接着便喘个不停,敞
开的肉唇中间,也在这时涌出一缕白雪雪的阴精,原来是尿了身子。

  「婊子即是婊子,捅两下便尿了。」巫娘讪笑道。

  云飞却是暗暗心惊,自己用搜阴指撩拨草人,竟然能让香桃泄身,这巫娘的
妖法可真惊人,心念一动,乘着巫娘走了开去,没有诵念咒语时,指头继续发出
内劲,侵袭草人股间,但是香桃只是急喘,可没有反应,证实没有巫娘的咒语,
草人还是草人,不能使香桃生出反应。

  「狗子,现在可相信了吧。」巫娘拿着朱蕊送给她的皮棒回来,道:「把你
的时辰八字告诉我,我便可以让你金枪不倒,活生生肏死这个婊子。」

  「小的……小的只爱良家妇女,对婊子可没有甚么兴趣。」云飞嗫嚅道,别
说不能把八字泄露,就算不惧邪法,也不能助她行凶。

  「对呀,她人尽可夫,下贱无耻,不值得花气力的。」巫娘点头同意,转身
走到香桃身前,举起皮棒,森然道:「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把这东西塞入你
的浪穴,便会动个不停,至死方休,那时你的魂魄便要永远留在里边,日日夜夜
侍候我了!」

  「不……不要……!」香桃恐怖地叫。

  「怕了么?」巫娘哈哈大笑,皮棒抵着红彤彤的肉缝,使劲地捣进去道:「
这傢伙会让你死得风流快活的!」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香桃惨叫连声,下体痛得好像
撕裂了。

  云飞可不能忍耐下去了,抽出短剑,鬼魅似的闪到巫娘身后,挺剑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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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扬威草原

  出道以来,云飞与人交手,总是光明正大,不会自背后偷袭,更别说是一个
女人了,但是忌惮巫娘的妖法,不得不破戒了。

  巫娘可料不到云飞会突然出手,根本没有闪躲,事实要躲也躲不了,惨叫声
中,短剑已是穿胸而过,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天呀……呜呜……拿出来吧……求求你……!」香桃号哭着叫,也不知道
巫娘已经死在身前。

  云飞抬腿踼开巫娘的屍体,发现有大半根皮棒插进牝户里,赶忙动手拔出来,
只是皮棒太大,虽然小心奕奕,还是痛得香桃雪雪呼痛,哀叫连声。

  抽出皮棒后,云飞才把香桃解下来,这时她才发觉巫娘已死,不禁喘着气问
道:「公子,是不是破去她的妖法了?」

  「还没有……」云飞惭愧地说,本来的计画是诱使巫娘施展法术,相机寻找
破解的方法,在香桃的坚持下,云飞亦曾答应,不是最后关头,也不杀巫娘,以
免沈开失救,回想起来,好像心急了一点。

  「那怎么办?」香桃着急道。

  「让我看看……」云飞走到供桌前边,首先拿起那个经过巫娘施法,使香桃
受苦的草人,学着巫娘用一根茅草轻点草人的腹下,问道:「你没甚么吧?」

  「没有呀……」香桃还是伏在地上喘息,抬起头来茫然答道。

  云飞松了一口气,继续检视供桌上其他草人,发现草人的身上,分别在不同
的部位扎上银针,背后更别着黄纸,写上生辰八字,其中一个的黄纸可没有出生
的时辰,计算年纪,该和沈开差不多,草人腹下却扎着银针,知道找到了,咬一
咬牙,拔出银针,接着也把其他草人的银针全拔下来。

  「拔去这些银针,便可以破去妖法吗?」香桃瞧得奇怪,挣扎着爬起来,走
到云飞身畔问道。

  「我不知道,只是尽人事吧。」事到如今,云飞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转头看
见香桃还没有穿上衣服,那光裸诱人的胴体,使他心猿意马,叹气道:「快点穿
上衣服吧,我还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奴家长得很难看吗?」香桃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是。」云飞由衷道。

  「那么刚才你为甚么不要我?」香桃自伤自怜道:「一定是因为奴家是一个
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身体肮髒,辱没你了!」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沈开的女人,我怎能碰你?」

  「他甚么时候说过要我?」香桃苦笑道:「就算没有美娜,他也不会要我的!」

  「我看他不是这样的。」云飞柔声道:「为了救他,你吃了这许多苦头,他
怎会不要你?际此乱世,男人妻妾成行是平常事,我保证让你和美娜共侍一夫便
是。」

  「真的吗?」香桃喜上眉梢,裣衽下拜道:「谢谢公子!」

  「别多礼了,快点回去,且看沈开痊癒了没有?」云飞笑道。

  ***

  看见美娜幸福地靠在沈开身旁,云飞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破去巫娘的妖法,
两人当已成亲,才能使美娜不再受如意油的荼毒。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愚夫妇无以为报,希望能够在麾下效力,略尽微劳!」

  沈开与美娜拜倒云飞身前道。

  「两位请起来说话!」云飞出手相扶道,知道陈黄氏已经遵照嘱咐,向两人
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公子,可有杀了那个妖妇?是如何破去妖法的?」美娜着急地问道。

  「已经杀了……」云飞告诉众人破去妖法的经过,还夸大香桃的功劳,道:
「为了沈兄,她可吃了许多苦头哩!」

  「妹妹,真是难为你了。」美娜感激地拉着香桃的玉手说。

  「我己经惯了,算不了甚么。」香桃满腹辛酸道。

  「妹妹,客套的话我不说了,从今以后,我们结为姊妹,共侍夫子,你说如
何?」

  美娜诚恳地说。

  「甚么?」香桃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叫道。

  云飞乘机撮合,沈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难得美娜深明大义,自然乐於一
箭双雕,坐拥两美了。

  「公子,我们甚么时候发兵剿灭神风帮那些狗贼?」众人祝贺完毕,美娜已
是急不及待地问道,她一身素服,当是知道老父遇害的恶耗了。

  「妹子,神风帮神出鬼没,来去无纵,要找到他们可不容易,而万马堂又新
遭大创,人手不足,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徐图后计吧。」沈开叹气道。

  「忍?忍到那时?」美娜悲愤道。

  「草原中人大多是赞成保甲联防,只是害怕铁血军回来,才首鼠两端,只要
他们知道金鹰公子进军草原,不惧铁血军报复后,一定会全力支持的,那时别说
是神风帮,就算铁血军有胆子再来,我们也有力一战了。」沈开正色道。

  「如何保甲联防?」云飞记得朱蕊等甚为忌惮保甲联防,可不知如何保甲联
防,於是出言询问道。

  「是这样的,草原地势平坦,不利防守,居民以放牧为生,很少聚居在一起,
无法联手抗贼,保甲联防除了要建立一个守望相助,传递消息的网络,还要建立
马队,只要发现贼纵,便共同剿匪。」沈开解释道。

  「好主意!」云飞击节讚赏道,由於草原辽阔,要是派军驻守,徒费兵力,
倘若有快速的马队,加上通讯和情报的系统,便可以及时应变,聚强击弱,抵抗
人多势众的铁血军固然不足,但是该能对付马贼的。

  「公子,你甚么时候进军呀?」陈黄氏问道。

  「他们已经上路了。」云飞笑道,原来他目睹神风帮的残暴和探得金淦遣姜
升南下徵粮后,立即使用乌鹊传书,着童刚派五千骑兵增援,决定拒敌於境外,
还要消灭神风帮。

  「好极了,只要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便可以一网打尽了!」众人欢呼道。

  「神风帮只是癣疥之疾,这一趟出兵是要对付铁血军。」云飞叹气道。

  「甚么?他们又回来吗?」众人大惊道,铁血军曾经佔据草原,横征暴歛,
使他们谈虎色变。

  「不错……」云飞道出姜升南下徵粮的消息道。

  「要我们供应十万大军的军粮?草原不知要饿死多少人了!」沈开气愤道。

  「还有神风帮,他们也会趁火打劫,争夺粮食,以图阻止金淦南下。」云飞
道。

  「那么如何是好?」素梅害怕地说。

  「公子已经出兵,还用担心吗?」陈黄氏满怀信心道。

  「我召来五千骑兵……」云飞答道。

  「没有战车么?铁血军以战车为主,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特别适宜在平地
作战,单是骑兵,恐怕……」陈黄氏愕然道,她是大将军陈良的遗孀,亦懂战阵
之事。

  「战车迟钝笨重,战术死板,我看远不及骑兵才是。」沈开摇头道。

  「说的对!」云飞点头称是道:「我军不重战车之术,就是这个原因,无奈
可供使用的战马不多,目下的骑兵还是不多。」

  「要马还不容易,万马堂任凭公子处置便是。」美娜豪爽地说。

  「此事不急,容后再谈吧。」云飞正色道:「如果朱蕊的情报无误,铁血军
最快也要廿天才能抵达,我军三天后便该到了,要是能够找到神风帮藏匿的地方,
还可以消灭他们,才与姜升决战的。」

  「他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除非建立保甲联防,亘通消息,才有机会找到
他们的巢穴的。」陈黄氏摇头道。

  「要二十天才来到这里么?」沈开计算着说:「那么他们该没有抵达白玉盘
的。」

  「甚么白玉盘?」云飞问道。

  「白玉盘在北边,离这里大概七天路程,是一处低洼的地方,像一个大玉盘,
地势起伏,是南来必经之路。」素梅解释道。

  「不错,那儿是一个盘地,靠近草原的一头特别陡峭,要是在那里截击,不
把铁血军杀个片甲不留才怪。」沈开兴奋道。

  「是呀,先夫和我以前最爱在那里放马了……」素梅眼圈一红,靦腆地看了
云飞一眼,想是记起了往事。

  云飞英明果断,决定待己军到后,依计进军,却不允沈开领路,一起上阵杀
敌,要他留下,亮出金鹰公子的旗号,尽快办妥保甲联防,希望杀败姜升后,便
可以出兵征剿神风帮,至於领路之事,则让素梅同行。

  沈开与神风帮仇深似海,更不放心美娜等留下,唯有以大局为重了。

  三天后,龙游的援兵抵达三里铺,云飞留下一千兵马,让沈开指挥,以策安
全,自领其他军马,与素梅一起上路,迳赴白玉盘。

  ***

  云飞凯旋归来了,这一仗可杀得痛快,好像砍瓜切菜,铁血军全无还击之力,
五千兵马,伤亡惨重,大败而回。

  姜升南来徵粮,只道手到拿来,战意本来不高,更料不到有人设伏,一见金
鹰军的旗帜,便已无心恋战,然而白玉盘地势低陷,金鹰军据高临下,先是箭下
如雨,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接着骑兵四面冲锋,战车完全不是敌手,不独姜升
战死,能够逃回去的也不多。

  云飞料不到的,是离开三里铺还有一日路程时,沈开已经率众迎接,来的人
也不少,欢声不绝,看来早知道他大获全胜。

  战况是素梅告诉众人的,她当然不用参加战斗,留在安全地方观战,综览全
局,方能体会金鹰骑兵的利害,而云飞指挥若定,勇武非凡,更使她讚不绝口,
顾奋地说个不停。

  云飞虽然高兴,却也大皱眉头,奇怪沈开如此劳师动众,置万马堂不顾,好
像不怕神风帮的袭击,不禁出言询问,才知道神风帮已经烟消瓦解了。

  原来众牧民目赌金鹰军进军草原后,人人雀跃,户户齐心,相率参加保甲联
防,联手抗贼,沈开以士气正盛,又有一千金鹰骑兵作后盾,灵机一触,设下陷
阱,引诱神风帮出动,结果一战功成,歼灭神风帮,朱蕊也死在美娜手中。

  至於众人获悉金鹰大胜,乃是白玉盘附近的牧人传过来的,他们目睹残暴的
铁血军惨败,人人额手称庆,奔走相告,瞬即传遍草原了。

  云飞欣喜之余,也不无遗憾,要是知道沈开有此行动,一定会着他留下朱蕊
的性命,因为神风帮太神秘了,而她正是关键人物,知道的秘密定当不少。

  沈开领着云飞迳回万马堂,虽然经过神风帮的洗掠,但是那里房舍不少,陈
黄氏与悦来店诸女早已移居堂里,她们与美娜伫门以待,自然少不了许多热闹。

  第二天,美娜便以祝捷为名,召来草原有头有脸的人物,公开宣佈万马堂效
忠金鹰公子,一呼百应,其他人相率效尤,顿饭之间,辽阔的大草原便尽投云飞
麾下。

  尽管击退徵粮的铁血军,暂时不虞金淦率领大军南下,但是危机仍然存在的,
云飞遂任命沈开总理军务,加强保甲联防,建立以骑兵为主力的部队,密切留意
铁血军的动静,并且与龙游城的金鹰军保持联系,亘为照应。

  云飞本来打算在草原多待一些日子的,可惜事与愿违,才过了几天,突然接
到童刚传来急讯,唯有动身赶回龙游城了。

  陈黄氏渴望与段津等金鹰老人聚旧,也一起回去,悦来诸女全是生於斯,长
於斯,此际草原一片昇平,她们也可以在万马堂栖身,可不愿离开了。

  素梅的心情矛盾,既想与云飞一起,却不欲独个儿离乡别井,与患难与共的
悦来诸女分手,最后还是云飞答应有空便来看望,才勉强留下来,临别依依,自
然是诉不尽的离愁别绪,嘱咐叮咛了。

  童刚送来的是百福五城的军情,是驻军虎跃城的李广探来的,读到百福五城
几个字,云飞便禁不住心里剧震,玉翠的影子又在脑海中涌现。

  虎跃邻近百万城,近日突然多了许多逃命而来的难民,原来秦广王控制五城
后,开始苛捐重税,铁腕统治,最近还强行徵兵,如有不从,便惨遭杀戮,众人
不堪压逼,有人逃亡,有人聚众反抗。

  领头反抗的是前国主之妹玉观音兰苓,前些时攻陷了百意城,把城主丁同凌
迟处死,集结近万将士,坚守百意城,秦广王愤而发兵,围城十日,已是岌岌可
危,兰苓遣使求救,童刚有意出兵,才急忙来信请示。

  闻得丁同授首,云飞不禁生出轻松的感觉,接着记得玉翠设计杀害兰苓的夫
婿,看来她也凶多吉少,心上便好像多了一块千斤大石,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云飞知道多想无益,徒添惆怅,赶忙写信,用乌鹊送回龙游,同意童刚的建
议,着他立即进行,无庸等待,然后独自赶路,却命令军士护送陈黄氏回去,可
不知道已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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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身外化身

  「千岁,还要多久才能攻进去呀?」玉翠靠在秦广王身畔,撒娇似的说,还
有苏汉姚康和詹成,一起在军营里商议。

  「急甚么?难道他们跑得了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小蛮腰,手上不规矩地
说。

  「三天!不出三天,我们便可以进城了。」姚康信心十足道。

  「还要三天?最初你不是说三天便能攻下来吗?现在已经十多天了!」玉翠
嚷道。

  「谁料得到那些乱党如此强横,好像不怕死似的,那些新兵又全不中用,害
得我军伤亡惨重,真是气死人了!」苏汉皱着眉说。

  「我不理,我只要那个毒妇的狗命!」玉翠恼道。

  「一刀杀却么?」詹成笑问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玉翠咬牙切齿道:「我要慢慢的弄死她,要她死无全
屍!」

  「听说她长得很漂亮,交给我吧!」姚康怪笑道。

  「比得上我家的翠妃吗?看她这身小寡妇的打扮,真是我见犹怜呀!」秦广
王笑嘻嘻地说。

  尽管重孝在身,玉翠仍然改不了爱美的天性,贴身适体,黑得发亮的衣裙算
是孝服,薄施脂粉,更添几分魅力。

  「那里有人比得上!」詹成夸张地说:「翠妃不独是世间绝色,而且善解人
意,那话儿香甜美味,可没有女人比得上!」

  「人家的老公死得这么惨,娘亲又给那毒妇活生生的烧死,你们还在胡说八
道!」

  玉翠娇嗔大发,心里却是沾沾自喜,丧夫亡母之痛,也一扫而空。

  「夫死夫还在,死了一个,还有我们嘛。」姚康涎着脸说:「单是他一个,
能让你快活么?」

  「你们这些大坏蛋!」玉翠骂道,暗道他也说得不错,不知为甚么,近来好
像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满足,不是说与没有高潮,还奇怪地多得很,很容易便丢
精泄身,连绵不断,然而高潮过后,却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好像不能满足似
的。

  丧夫事小,艳娘的死,倒也使玉翠难过了一阵子,念到母女相依为命的日子,
不禁潸然泪下,把兰苓恨之刺骨。

  兰苓可不是明刀明枪攻陷百意城的,而是使用诡计,与死士在半夜里潜进城
主府,丁同糊里糊涂地在梦中被擒,失去令符,让奸细大开城门,叛军才能长驱
直进。

  据说丁同被擒时,竟然是赤条条的与艳娘交股而眠,兰苓也以此大做文章,
公开两人的丑事,要艳娘当众承认与女婿奸宿,才把丁同凌迟,还把艳娘投入烈
焰之中,活生生地葬身火海。

  玉翠最气愤的,是兰苓四处宣扬当日自己如何色诱纪光,盗取印信,还找到
了那两个整治自己的牢子大牛和二牛作证,极尽诋毁羞辱,要不是身在地狱门,
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谁是大坏蛋呀?」突然有人沉声在营外说道。

  「甚么人?」秦广王凛然叫道,营房重地,守卫森严,怎能让人乱闯。

  「是我!」一个身裁壮硕,浓眉大眼的男人走了进来,寒声道,身后跟着两
个脸孔森冷,分别穿着黑白衣服,头戴同色高帽的中年汉子。

  「是你?!」众人齐声惊叫,没有人想得到来人竟然是绿石城城主汤仁。

  「怎会是你!」玉翠难以置信地叫,记得这个男人曾经使她叫苦连天,此际
重逢,彷如隔世。

  「……你……你是谁?」秦广王膛目结舌,好像比众人还要吃惊,跳了起来,
颤声叫道。

  「秦广,纵然你不认得为师。也该认得黑白无常吧!」汤仁抬手抓着秦广王
的手腕说。

  玉翠知道秦广王武功高强,别说这个草包汤仁,纵是一起出手,也不能拿着
他的手腕,不禁大为奇怪。

  「师尊,真的是你!」秦广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说。

  「身外化身!」姚康惊叫一声,指着汤仁叫道:「是……是祖师爷吗?」

  「是的,你们还不叩见祖师爷吗?」秦广王点头道:「刚才那一招便是武林
绝学金魑手了!」

  「叩见祖师。」詹成最是机灵,率先拜倒地上,姚康和苏汉也先后跪倒。

  「你……你不是汤仁汤城主吗?」玉翠嗫嚅道。

  「这娘儿是甚么人?」汤仁松开秦广王的手腕,迳在首席坐下道,两个中年
汉子护卫似的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殿的翠妃,是她查到汤是是天狗食日之日出世的。」秦广王笑道
:「蒙你老恩典,修习本门的武功,进境很好。」

  「你是祖师爷?!」玉翠半信半疑道,看见秦广王诚惶诚恐的样子,倍是诡
异神秘。

  「我是汤仁!」汤仁点头道:「这个肉身是汤仁,我便是汤仁!」

  「徒儿领命。」秦广王爬了起来,垂手而立,望着玉翠说:「你太没规矩了,
快点向……汤仁大爷行礼!」

  「贱妾叩见……汤爷!」玉翠不敢怠慢,盈盈下拜道。

  「很好,坐这里!」汤仁轻拍着膝盖说:「你们也起来说话吧。」

  「你去了这么久,真是想死奴家了。」玉翠动人地起来,熟练地坐在汤仁膝
上,还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说。

  「想甚么呀?」汤仁笑道。

  「除了男人的鸡巴,这浪蹄子还会想甚么?」姚康笑嘻嘻地说。

  「对呀,她整天说只有汤仁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想着那大鸡巴还想甚么?」

  詹成诡笑道。

  「汤爷,我们几个一起也不能摆平她,今晚可要看你了。」苏汉也凑趣道。

  「是吗?」汤仁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原来你也是大坏蛋,和他们一起欺负人家!」玉翠嗔道。

  「汤爷,她是天生的婊子,近来更是淫得利害,那一晚没有男人,便睡得不
好了!」

  秦广王笑道。

  「汤爷,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佔了便宜还要卖乖,真该下拔舌地狱!」玉翠
不依地在汤仁怀里乱扭,碰触着硬梆梆的裤裆,顿觉心猿意马。

  「我们地狱门中人,还惧甚么拔舌地狱吗!」汤仁哈哈大笑道:「你手下有
多少婢子办事?」

  「本来还有一个秋瑶的,前些时出去办事,一去不回,当是跑了。」玉翠叹
气道。

  「跑是跑不了的,该是给人宰了。」汤仁笑道:「外边有六个刚刚调教完成
的女婢,她们可以给你办事的,着人带进来吧。」

  「我去!」詹成急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只有六个吗?」玉翠不满似的说。

  「调教她们很费功夫的,这些女婢是去年开始调教的,只有十二个,要不是
秦广办事得力,可不会分你一半哩。」汤仁摇头道。

  「每年才十二个吗?」玉翠撒娇似的说。

  「合适的人选难寻呀!她们全是百中挑一的美女,资质品赋,全是上上之选,
还要经过一年训练,才能出来办事呀。」汤仁卖弄似的说。

  「十二个好像少一点。」玉翠嘀咕道。

  「明年会有六十个。」汤仁笑道。

  「怎么多了许多?」秦广王讶然问道。

  「是那金鹰小子坏事,地狱十殿给他毁了一半,不加把劲不成。」汤仁叹气
道:「十殴阎罗有五个出缺,还要找人填补呢。」

  姚康苏汉不禁目露异色,对视一眼,齐齐别开了脸,均知道对方有意问津。

  「汤爷,你老此行是要亲自对付那金鹰小子吗?」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汤仁森然道:「湖北的神风帮太猖獗了,火萦给他们弄
得头大如斗,大帝也不能从这边进军,夹击那小子,所以我来帮他一把吧。」

  「这些年来,五行大将顺风顺水,未免有点轻敌了。」秦广王不满似的说。

  「说是轻敌,你们不也一样吗?」汤仁冷哼道:「要不然,怎会让金鹰小子
坐大!」

  「汤爷,神风帮很利害吗?怎么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玉翠看见秦广王神
色尴尬,识相地转移话题说。

  「神风帮深悉我方虚实,懂得避重就轻,神出鬼没,当然不简单。」汤仁笑
道:「但是也不用我出马的,只是困居多年,未免气闷,出来走走吧。」

  「对,也该四处走走。」秦广王笑道:「你甚么时候过湖,可要徒儿安排舟
楫,派人护送吗?」

  「我才来便要赶我跑吗?」汤仁哼道。

  「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秦广王急叫道。

  「汤爷,你恁地这么多心,这里靠近战场,日夜杀声震天,让人睡也睡得不
安稳,恐怕招呼不周吧。」玉翠缓颊道。

  「徒儿正是此意。」秦广王感激地看了玉翠一眼道。

  「待你们攻破城池,我才过湖,也不用派人护送了。」汤仁寒声道:「百福
五城是我们南下的要道,要小心守护,对那些叛军更不能宽大,不妨大开杀戒,
看看他们是不是不怕死!」

  说到这里,詹成领着六个如花似玉,年青貌美的女孩子走进营房,她们穿红
着绿,打扮得千娇百媚,瞧得秦广王等目不转睛。

  「她们以冬字行辈,小名桃杏棉棋柃梓,初出茅芦,没见过世面,要是不识
死活,尽管打骂便是,不用姑息的。」汤仁寒声道。

  「是,徒儿知道了。」秦广王答应道。

  玉翠早知这些婢女在地狱门里,简直是猪狗不如,生不如死,也不以为怪,
心念一动,道:「汤爷,能够送贱妾一股春风迷情蛊吗?」

  「你要来干么?想尝一下毒发的味道吗?」汤仁森然道。

  「不,是要让一头臭母狗尝一下!」玉翠悻声道。

  「臭母狗?」汤仁若有所悟道:「一定是叛党的首领兰苓了。」

  「不错,我要她生不如死!」玉翠咬牙切齿道。

  「有趣的法子多得很,不用浪费这种妙药的。」汤仁笑道:「擒下来后,我
帮你一把便是。」

  「谢谢汤爷!」玉翠开心地在汤仁脸上香了一口说。

  「对了,你们几个全跑到这儿,其他四城要是出事怎办?」汤仁皱着眉道。

  「不会出事的,我在每城留下一千兵马,足以镇压城里的反抗势力,他们还
奉命宁枉毋纵,只会错杀,不会放过的。」秦广王嗫嚅道:「本殿人手不大足够,
为了要及早攻下城池,才要他们前来帮忙吧。」

  「要是金鹰小子乘机出兵呢?」汤仁问道。

  「根据情报,金鹰军的主力留在龙游,看来是防范金淦反攻,虎跃的驻军,
只是忙於建筑防禦工事,没有出征的迹象。」秦广王答道:「而且百万城也加强
了防务,怎样也能坚守一阵子,等待援兵的。」

  「金淦那里缺粮,最快要明年才能出兵,要是那时能够消灭神风帮,我们两
路夹攻,他一定死无全屍的。」汤仁沉声道。

  「你老亲自出马,一定马到功成的。」玉翠奉承道。

  「你的嘴巴真甜,但是功夫行吗?」汤仁不怀好意道。

  「棒极了!」秦广王谄笑道:「她的唇舌功夫,本门许多丫头也比不上。」

  「这几个便不行了。」汤仁不满地说。

  「翠妃,汤爷旅途劳顿,该休息了,你好好地侍候他吧。」秦广王示意道。

  「知道了。」玉翠媚眼一抛,拉着汤仁离去。

  ****

  「呀……不……不行了……美呀……呀……美死我了……呀……

  让我歇一下吧……呀……肏死小淫妇了!」玉翠可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
下体也是麻木了,但是丢精泄身时的乐趣,还是如登仙界,美妙绝伦。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汤仁扶着玉翠的腿弯,起劲地抽插着说。

  「够了……好哥哥……不……不行了……呀……我的亲老公……

  小淫妇吃不消了……快要死了!」玉翠喘着气叫。

  「我就是要肏死你!」汤仁兽性大发,强忍爆发的冲动,疯狂地驰骋着说。

  「你好狠呀……呀……啊……啊啊……快点……肏死我吧……啊……

  天呀……美……美极了……!」狂风暴雨的冲刺,使玉翠头昏脑涨,子宫深
处也涌起阵阵熟悉而美妙的快感,不用多久,便再度陷溺在无边的欲海里。

  汤仁究竟是血肉之躯,气力纵然没有问题,但是累积了许久的酥麻,不住侵
蚀着脆弱的神经,终於在一次急刺之中,再也控制不了,火烫的洪流,彷如山洪
暴发,一泄如注。

  「呀……死了……美……呀……美……喔!」也在这时,玉翠却是狂叫不已,
身体失控似的抽搐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汤仁闭目伏在玉翠身上歇息时,不禁又想起那个害得他数十年来半死不活的
小妖精,她也像这个婊子一样,很容易便使她高潮迭起,却又难以知道她是不是
得到真正的满足,可恨那时的身体不济,纵然用药,也无法把她征服,真是生平
之憾。

  「唉……!」想到这里,玉翠呻吟一声,慢慢酥醒过来,发狠地抱着身上的
汤仁,满足地说:「你真好,奴家真是快活!」

  「乐够了么?」汤仁神思彷彿道。

  「够了!」玉翠暗道要是男人全是这样强壮,倒也痛快,情不自禁地说:「
汤爷,奴家以后跟着你好吗?」

  「我会肏死你的!」汤仁还在缅怀往事,喃喃自语道。

  「死便死了,我是死而无怨的!」玉翠淫荡地说。

  「我还怕没有女人吗?」汤仁悻声道。

  「汤爷,是不是贱妾侍候得不好?」玉翠惶恐地说。

  「想跟着我吗?」汤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道:「那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奴家能不听你的话么?!」玉翠失笑道,暗念要是做了他的女人,那便要
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听话便行了。」汤仁森然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儿,叫爹爹吧!」

  「爹爹?」玉翠失声叫道:「那……那我岂不是成了地狱门的公主吗?」

  ***

  城破了,百意城顿成血修罗场,守军不能突围,也挡不住蜂涌而入的铁血军,
却没有人投降,继续舍命抗敌,好像决心要与城池共存亡。

  习武以来,玉翠从来没有和人动手,此时随着汤仁等进城,周围腥风血雨,
杀声震天,竟然生出一试身手的冲动。

  然而玉翠也没有出手的机会,铁血军已经完全控制战局,佔尽上风,守军却
是溃不成军,各自为战。

  众人迳趋城头,那里尚余数百守军负隅顽抗,大多陷入重围,落败只争迟早,
其中一股数十人的特别勇悍,包围的铁血军可没有步步进逼,只是把他们围在中
间。

  「为甚么不放箭?」汤仁寒声问道。

  「那个女的便是兰苓,徒儿要捉活的。」秦广王觲释道。

  「是那毒妇了,她把丁同凌迟,烧死我娘亲,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的!」玉
翠咬牙切齿道。

  兰苓杂在浴血苦战的将士里,手执长矛,舍死忘生地远挑近刺,勇不可挡,
彷如鹤立鸡群,惹人注目,可惜甲冑在身,不能分辨是胖是瘦,然而单看那张艳
丽的粉脸,汤仁已是色心大作了。

  「擒她还不容易吗?」汤仁长笑一声,道:「看我的!」

  众人还来不及回话,汤仁已经空着双手,大步而出,三两步便走到兰苓身前,
鬼魅似的身法,使人咋舌。

  兰苓杀红了眼,长矛见人便刺,岂料才一出手,玉腕便传来剧痛,长矛也脱
手而出,接着一双粉臂还给人反拗身后,胡里胡涂地落败被擒了。

  「兰苓被擒了,你们还不投降吗?」秦广王大吼道。

  汤仁半拖半曳地把兰苓押回阵中,冷酷地说:「不用招降了,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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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阶下之囚

  战斗结束了,百意城瀰漫着死亡的气息,经过疯狂的杀戮后,城里屍积如山,
也没有人埋葬,凶残的铁血军还在忙着,他们杀的只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
管老少,尽遭数不清的兽军轮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处搜掠逞凶,
闹作一团,也许是这些可怜的女人,才有人侥倖逃生。

  兰苓独个儿囚在城主府的石牢里,双手凌空吊在头上,要勉力掂着脚尖,才
能减轻手腕的痛楚,甲冑已经解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紫蓝色劲装,尽管衣服还是
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点松脱,这是那几个兽军的恶行。

  押送时,那几个兽军已经不规矩了,脱掉甲冑后,他们更是放肆,怪手频施,
隔着衣服,在兰苓身上乱摸,有人还动手探进衣里,差点弄破了衣襟,要不是有
人召唤,几个兽军还不会离去。

  兰苓已经生无可恋了,那个武功高强的大个子残忍地下令屠城,满城臣民,
尽皆惨死,她如何能够独活。

  回想起来,那个把她擒下的大个子看来身份不低,地狱门的高手如云,自己
未免太小覤敌人了,不禁懊悔没有与金鹰公子结盟,胡乱轻率行事,致招今日之
败。

  尽管置生死於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兰苓不禁冷了一截,这个
下贱的婊子与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着人把她囚进这里时,兰苓已经暗叫不妙,这儿是当日大牛二牛向玉翠
问供的地方,看见墙上的皮鞭火烙,还有其他恐怖骇人的刑具,兰苓可不敢想像
要吃甚么苦头,只望速死。

  那个使兰苓国破家亡的婊子终於来了!走在前头的正是那神秘的大个子,玉
翠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身后还有两个鬼气森森,衣着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似
的中年汉子。

  玉翠已经脱下战衣,换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脸罩寒霜,走到兰苓身前,森
然道:「臭婆娘,你终於落在我手上了!」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兰苓咬着牙说。

  「你这个毒妇,难道还想有活路吗?」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
死你吗?!」

  「你有甚么打算?」汤仁笑问道。

  「我要让她尝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后找许多男人轮着来干,看看要多
少男人,才能送她归西!」玉翠残忍地说。

  「男人吗?」汤仁怪笑道:「说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

  「人家才不是哩,我净是要你!」玉翠无耻地说。

  「九死一生也还罢了,只是尝了九死一生,没有男人才苦哩。」汤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玉翠冷笑道。

  「那总要十天半月,别的不说,倘若她不吃东西,要活生生饿死自己呢?」

  汤仁笑问道。

  「纵然绝食,也要许多天才会饿死,那时已经够她受了。」玉翠狞笑道:「
待她死后,我还要把屍体赤条条的示众,看看还有人敢作乱没有!」

  「好主意!」秦广王从外边走了进来,拍手笑道:「死得这样惨,可没有人
敢作反了!」

  「狗贼,一刀杀了我吧……你们还有人性么?」兰苓嘶叫着说,心里着实害
怕,生前死后,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了。

  「人性?你剐了我的夫君,烧死我娘,难道你有人性吗?」玉翠破口大骂道。

  「丈母娘与女婿通奸,伤风败俗,禽兽不如,这样的狗男女还是人吗?」兰
苓气愤道。

  「贱人!」玉翠老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贱?那可及不上你了!」兰苓突然有了主意,哂道:「婊子卖肉是为了钱,
你人尽可夫,比婊子还不如,为的是甚么呀?」

  「你……!」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抡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了!」

  「你上当了!」汤仁一手拿着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错……!」玉翠憬然而悟,挣脱汤仁的手掌,冷笑道:「放开我,待我
剥了她的皮,才和她算帐!」

  「让我帮你吧。」秦广王吃吃怪笑,动手解开兰苓的衣带说。

  「别碰我……!」兰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种便一刀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
不会饶你们的!」

  「我们地狱门还怕鬼吗?!」秦广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开了兰苓的衣襟道
:「至於我们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狗贼……!」兰苓知道难逃劫数,尖叫道:「金鹰公子已经出兵了,他会
给我报仇的!」

  「金鹰公子又怎样?是你的姘头吗!」玉翠嫉妒似的说,虽然金鹰公子在白
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没有半分感激,还奇怪地恼恨他不屑一顾,听到兰苓提
及金鹰公子的名字,不禁心里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来,我……我们的汤爷不宰了他才怪!」秦广王冷哼一声,
揭下抹胸,沉甸甸的奶子也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汤仁怪叫道:「你们猜猜她生过孩子没有?」

  「虽然她的奶头和乳晕不小,但是娇艳轻柔,我敢说没有了!」秦广王笑嘻
嘻地把玩着兰苓的乳峰说。

  「剥下她的裤子,大家看清楚吧!」玉翠鄙夷冷笑,动手去扯兰苓的裤带说。

  兰苓怒叫一声,双腿倏地凌空飞起,膝盖急撞秦广王和玉翠腹下,这两脚蓄
势已久,迅快急劲,存心要把两人置诸死地。

  秦广王武功高强,看见香肩一动,知道不妙,急忙闪身避开,玉翠全无实战
经验,又近在咫尺,那里躲得了,骇得冷汗直冒,千钧一髲之际,汤仁伸出手掌,
挡在玉翠身前,兰苓的膝盖便好像碰上了钢板,夺命的一击也功败垂成。

  「脱女人的衣服,还是由男人动手吧。」汤仁怪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不待汤仁下令,立即抢步上前,一人一手,握着兰苓的足
踝,硬把一双粉腿凌空提起。

  兰苓奋力挣扎反抗,无奈双手吊在头上,粉腿也让两人捉紧,完全使不出气
力,纵然没有,也改变不了命运,单掌只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让我来……让我剥光她!」玉翠惊魂甫定,咆吼叫道。

  兰苓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徒增这些无耻的狗男女的气焰,唯有紧咬着朱唇,
眼睁睁看着逼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玉翠定当粉身碎骨。

  「阴毒的臭贱人,姑奶奶福大命大,要杀我可不容易的。」玉翠冷哼道。

  「纵然我杀不了你,金鹰公子也会把你们千刀万斩的!」兰苓厉声叫道:「
你们一定有报应的!」

  「我们会有甚么报应?!」玉翠怒哼一声,动手脱下兰苓脚上的小蛮靴,道
:「你的报应就在眼前了!」

  「你要她得到甚么报应?」汤仁笑问道。

  「爹爹,我想让她见识一下本门的武功。」玉翠剥下兰苓的罗袜,捧着那白
皙皙的脚掌说。

  「别弄死她便是。」汤仁笑道。

  「爹爹?」秦广王讶然道:「甚么时候你认了汤爷做爹爹的?」

  「是呀,我封了她当地狱公主,留在身边侍候,迟些时便会通告天下。」汤
仁笑道:「只是我的女儿与众不同,你们甚么时候想干,便尽管干好了。」

  「原来如此。」秦广王笑道:「那么以后在床上,只能叫哥哥,可不能叫亲
爹了。」

  「人家甚么时候叫过亲爹?」玉翠嗔道。

  「无耻的狗男女!」兰苓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猪狗不如!」

  「无耻?你这头臭母狗懂得甚么是无耻吗?」玉翠冷哼一声,脱掉兰苓的裤
子,转眼间便把她剥得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好一把大鬍子,密麻麻的遮住了骚穴!」秦广王怪笑道:「有人说女人毛
多郎也多,告诉我,你有多少个郎呀?」

  「还用问吗?从今天起,会数不胜数了!」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了吧,这样才能瞧清楚!」汤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屁眼吧。」玉翠吃吃笑道:「两位哥哥,把这臭母狗的屁股抬
高一点,行吗?」

  「行,怎么不行!」黑无常开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兰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甚么时候也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
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乾不净地说。

  「两个一起吗?」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
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阴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
同归於尽。

  玉翠的葇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不禁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
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
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汤仁皱着眉说。

  「不会的。」玉翠吃吃娇笑,青葱玉指拨弄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这
里还没有人弄过,待我给她开苞吧!」

  「不……!」兰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声未止,那刁钻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
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
闯狭窄的洞穴,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暴地左冲右
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插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甚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待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

  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
没有分别。

  「无耻!」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
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
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

  「是你……你这个婊子……哗……!」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
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汤仁无动於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
何消我心头之恨?!」

  ***

  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
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
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
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甚么要后悔?你家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的!」

  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
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玉翠狞笑道:「黑哥哥,你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

  「好极了!」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
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
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
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保证你后悔的!」玉翠讪笑似的说。

  兰苓心里发毛,不敢想像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单是此刻黑无常在禁地乱摸,
粗糙的指头,放肆地拨弄着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痒是痛,却是又痒又痛,已
经够难受了,但是他还不满意,棒棰似的指头接着蜿蜒而进,直袭身体深处。

  「这小穴也算紧凑,该是用得不多哩!」黑无常慢慢掏挖着暖洋洋的肉洞说
:「可惜乾巴巴的,要是擦点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

  尽管没有听过如意油这东西,兰苓却不禁闻之色变,猜也可以猜出来了,如
意油当是催情的淫药,倘若用上了,受辱不说,要她在这些野兽身前丑态毕露,
可比死还要难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还受甚么罪?」玉翠摇头道。

  「这可不对了。」汤仁笑道:「如意油虽然催情,可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用
药后骚穴痒得不可开交,心里却完全不愿意,那才叫受罪哩!」

  「有甚么大不了?纵然受罪,终於会乐个痛快的。」玉翠不以为然道:「要
是甚么也不用,仍然让她原形毕露,不是更有趣吗?」

  「如何原形毕露?」白无常不解地问道。

  「她骂我是婊子,其实自己才是婊子!」玉翠诡笑道:「如果给人强奸还有
高潮,便可以揭开她的假脸具了。」

  「那很费劲的。」黑无常叹了一口气,抽出指头,刀子漫不经心地随意一挥,
一片茸毛便离开兰苓的身体。

  「小心!」玉翠紧张地叫:「不要割坏她!」

  「放心吧,我的火魉十三刀出神入化,刮毛算甚么。」黑无常吃吃笑道,手
中刀卖弄似的左右飞舞,煞是好看。

  虽然缚得结实,兰苓还是努力扭动着身体,可不是闪躲,而是挺起纤腰,迎
向锋利的刀锋,纵然不能藉此了结,也希望弄伤自己,暂时逃过被污的命运,无
奈黑无常刀法如神,冰冷的刀锋碰上了柔嫩的肌肤,也没有刮破一点油皮,乌黑
的毛髲,却是纷纷落下。

  「看她有多淫,刀子碰两下,也痒得乱扭了。」玉翠谑笑道。

  兰苓感觉腹下凉沁沁的,知道私处已是澈底地尽现人前,禁不住泪如泉涌。

  「行了……」黑无常终於放下刀子,手掌覆在牛山濯濯的牝户上抚摸着说:
「我自己刮鬍子也没有这样乾净呢!」

  「屁眼刮过了没有?」玉翠问道。

  「那里也要吗?」黑无常捡起刀子,扶着兰苓的粉臀,在股缝刮了一遍。

  「好了,让我干了她吧!」汤仁跃跃欲试道。

  「爹爹,再等一会吧。」玉翠撒娇似的说:「千岁已经去取九死一生,待我
给她挂上现形环再干吧。」

  「现形环会弄坏她的,还是不用的好。」汤仁笑道:「而且单是我的鸡巴,
也可以让她九死一生了。」

  「你可真心急。」玉翠不敢坚持,嗔道

  也在这时,秦广王捧着一个红木盒子回来了。

  「让我干了她再用吧。」汤仁动手脱下裤子道。

  「汤爷,不好了。」秦广王气沖沖地说:「刚刚收到消息,江平的谷峰驱舟
前来,相信明天会抵达本城南边的河岸。」

  「江平谷峰?就是那发明霹雳火,杀掉宋帝,托庇金鹰小子的傢伙吗?有多
少人?」

  汤仁沉声道。

  「探子回报有百多号战船,估计有七八千人。」秦广王答道。

  「天有眼了!金鹰公子终於来了,他会杀光你们的,一定会的!」兰苓欢呼
似的嘶叫道,暗道要是能多守两天,便不会城破人亡,落到如斯田地了。

  「鬼叫甚么?」玉翠骂道:「纵是金鹰公子亲自前来又怎样,你也活不下去
的。」

  「活不下去有甚么大不了?只要知道你们得到报应,我便心满意足了!」兰
苓疯狂似的大笑道。

  「金鹰小子会来的,我也会让你亲眼见我如何扭下他的狗头!」汤仁森然道。

  「爹爹,饶了她的性命吗?」玉翠悻然道。

  「不是不杀,待她看清楚金鹰小子的下场时,再杀也不迟。」汤仁冷笑道:
「也可以多点时间和她寻乐子呀!」

  「对呀,只要把她缚起来,派人日夜看守,吃喝拉睡,也有专人侍候,可不
怕她寻死了。」秦广王谄笑道。

  「要是她不吃饭呢?」玉翠斗嘴似的说。

  「活生生饿死是很苦的,她怎会不吃。」秦广王笑道:「要是真的不吃,也
可以硬塞入去呀!」

  「不用这么费事的。」汤仁冷哼一声,握着兰苓光裸的乳房,揉捏着说:「
告诉你,要是不吃一顿饭,我便当着你身前,宰十个男孩子,要是寻死不成,便
宰一百个,死得了的话……嘿嘿,我便杀光百纳城的孩子,让他们下去陪你!」

  兰苓听得如堕冰窟,依照秦广王的提议,她已经很难寻死,却不及汤仁的狠
毒,自己怎能忍心看着无辜的孩子送命,但是汤仁能够下令屠城,自然也能宰杀
那些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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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生死两难

  「好主意!」玉翠看见兰苓粉脸煞白,朱唇抖颤,却说不出话来,知道汤仁
这一招正中要害,欢喜地拍手笑道:「我可以慢慢和这头臭母狗算帐了。」

  「你打算如何迎敌?」汤仁没有理会玉翠,继续问道。

  「我打算着姚康领兵一万赴河岸佈防,不会让他们登岸的。」秦广王答道。

  「虎跃那里的金鹰军可有异动?」汤仁问道。

  「没有,我们探得城主李广还在操练兵马,没有兴兵的迹象。」秦广王摇头
道:「无论如何,我计画把剩余的军士,一半遣往百万守城,一半回防各城,以
策万全。」

  「李广?!」玉翠愕然道。

  「你认得他吗?」汤仁奇怪地问道。

  「在黄石时,我认得一个叫李广,以行猎为生,该不会是他吧。」玉翠皱着
眉说,虽然金鹰公子在黄石兴兵,李广参军也不足为奇,但是晁云飞比他高明得
多,要是他能当城主,晁云飞不该没没无闻的。

  「和他上过床没有?」汤仁笑道。

  「当然没有!」玉翠抗声道,脑海里突然出现云飞的英姿,她已经忘记了这
个给她破身的前度刘郎,念到他至今一事无成,不禁庆幸没有和他在一起,要不
然,现在那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要是你老人家同意,弟子便调兵遣将了。」秦广王请示道。

  「不,大军留在这里,诱他们登岸,然后一网打尽。」汤仁断然道:「你我
回百纳,静观其变。」

  「但是……」秦广王犹疑道。

  「但是甚么?」汤仁问道。

  「我们后防空虚,要是那小子从百万进军,恐怕不能兼顾。」秦广王惶恐道。

  「只怕他不来吧!」汤仁胸有成竹道。

  「汤爷……」秦广王着急道。

  「这是命令,别多话了。」汤仁正色道:「去准备吧,我还要招呼这个婊子。」

  秦广王知道此人老谋深算,最爱故弄玄虚,不敢多问,留下手上的红木盒子,
便匆匆离去。

  「你们两个也去吧。」汤仁望着黑白无常点头道。

  「他们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汤仁冷哼一声,扶着兰苓那朝天高举,好
像肉饱子似的桃丘狎玩着说:「好了,也该是寻乐的时候了。」

  「别碰我……杀了我吧!」兰苓肝肠寸断地叫,曾经因为谷峰的进军而生出
的幻想,此际已是荡然无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鸡巴又长又大,一定撕烂你的浪屄的。」玉翠唬吓似的
说。

  「这洞穴还很紧凑,不容易弄进去呀。」汤仁的指头挤进了牝户,掏挖着说。

  「行的!人家的话儿不是更娇小狭窄吗?」玉翠嫉妒似的说。

  「要看你了,好好地吃一下,我才有气力让她乐个痛快的。」汤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声,侍候汤仁脱下裤子,然后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着那跃跃跳
动的鸡巴,熟练地卖弄口舌功夫。

  汤仁也不闲着,双手忙碌地在兰苓的裸体,上下其手,在上搓麵粉似的揉捏
着丰满的粉乳,在下却粗暴地用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绝,泪下
如雨。

  哀叫声中,兰苓看见汤仁从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芳心剧
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骇人,他会捣烂你的臭屄,让你知道甚么
才是真正的男人!」玉翠拉着汤仁的鸡巴,送到兰苓眼前道:「告诉你吧,我第
一次侍候爹爹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

  「你甚么时候痛晕了?」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巴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
仁的肉棒咬下去。

  「贱人!」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
穴是不行了!」

  「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的。」玉翠幸灾乐祸道:「
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
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
於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巴还剩着一点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
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
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插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
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龟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
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
宣淫,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甚么,竟然瞧得她心
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
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
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
此粗暴,火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
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子宫里竟然生出
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
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
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
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
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汤仁怒气稍减,悻声说道。

  「……!」兰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愤怒的目光,足以
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单是汤仁,更恼恨自己,竟然在强奸中泄了身子,出丑人
前。

  「爹爹,那头母狗尿了吗?」玉翠娇喘细细道。

  「但是好像还没有过瘾。」汤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费劲了,用这个吧。」玉翠低噫一声,竟然从裙子里抽出了
毒龙棒。

  「拿着这东西干么?」汤仁奇怪道,看见角龙湿淋淋的,已经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着你嘛!」玉翠春情勃发似的爬到汤仁身后,粉脸贴着强壮的背肌
说。

  「别烦我!」汤仁突然兴奋莫名,握着还是雄纠纠的肉棒,在兰苓的股间磨
弄着说:「前边的淫穴干过了,该轮到后边这一个吧!」

  「不……!」兰苓惊骇欲绝,念到刚才玉翠只是用指头捅进去,已经是椎心
裂骨,如何容得了汤仁的肉棒,忍不住尖声狂叫。

  汤仁焉会理会,动手张开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便呈现眼前,
龟头抵着洞穴比画了一下,发现小了一点,狞笑一声,扶着洞穴的两旁,使劲左
右擘开,腰下也同时发力,硬把龟头挤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兰苓的股
间好像给刀子剁开了,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这头母狗吧!」玉翠伏在汤仁背上,兴奋地叫,她
也曾经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还感觉说不出
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纤纤玉指起劲地掏挖着那春水淫淫的牝户。

  龟头的肉冠终於闯进狭小的菊花洞了,汤仁吸了一口气,运起全身气力,发
狂似的把湿漉漉的鸡巴插进肉洞里。

  在兰苓发出杀猪似的号叫声中,汤仁终於把半根鸡巴送了进去,要不是刚刚
从牝户抽出来,仍然湿得可以,恐怕兰苓还要吃更多的苦头,饶是如此,淒厉的
哀号,已经使人闻之丧胆了。

  「动呀,再进去呀……全弄进去吧!」玉翠旎声叫道,娇躯紧紧贴在汤仁身
上扭动着。

  汤仁不是不想动,更不是没有使力,只是山道崎岖,进退维艰,寸步难行,
勉强动了几下,弄得兰苓哭声震天,叫苦不迭,他却味同嚼腊,全无乐趣可言。

  「我要……给我吧,别和这贱人磨菇了。」玉翠紧紧缠在汤仁身上,媚叫道。

  「便宜你了,还不脱衣服?!」汤仁意兴阑珊地抽身而出道。

  玉翠欢呼一声,半撕半扯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裙下原来已是光脱脱的不挂寸
缕,股间油光緻緻,肉唇半张,好像是剧战之后。

  「还没有乐够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搓捏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只是尿了一次,如何能够过瘾?」玉翠可不知羞耻为何物,把玩着汤仁胯
下的肉棒说。

  「那么乐多几次吧!」汤仁心念一动,捡起毒龙棒,握着角龙,把毛龙在玉
翠的牝户磨弄着说。

  「痒死人家了!」玉翠娇吟大作,不独没有闪躲,还领着毛茸茸的毛龙在腹
下巡梭。

  汤仁哈哈一笑,手上使力,顺势把毛龙送进了牝户。

  「喔……我不要这个!」玉翠挣扎着说:「我要你……快点惩治你的乖女儿
吧!」

  「毛龙给你,角龙给她,你干她,我便干你!」汤仁念书似的说,却慢慢转
动着手里的毛龙,痒得玉翠呱呱大叫。

  「我干……我干!」玉翠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毛龙深藏体内,留在牝户外边
的角龙,仍然长约盈尺,煞是恐怖。

  这时兰苓仍然在淒凉地流着泪,下身疼痛不堪,前边也还罢了,后边却痛得
好像火烧,知道受创甚深,说不定还在淌血。

  模糊泪眼里,看见玉翠赤条条地爬到身前,不知如何,腹下竟然多了一根黑
油油,粗如儿臂的棍子,顿然心胆俱裂,不知又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臭婆娘,姑奶奶亲自来侍候你了。」玉翠喘着气说,却忍不住握着角龙,
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不……不要……!」兰苓惊叫道。

  「你走前门,我走后门吧。」汤仁怪笑道。

  玉翠人尽可夫,见多识广,只道汤仁要让兰苓一尝夹棍的滋味,乐得格格娇
笑,蹒跚地趴在她的身上,角龙抵着那有点红肿的肉洞,腰下一沉,便把角龙刺
了进去。

  「哎哟……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不要……让我死吧……!」兰苓嚎
啕大哭道,尽管角龙好像比汤仁的鸡巴还要粗大,也没有带来太大的痛楚,然而
凹凸粗糙的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却使她通体发软,难受得不得了。

  叫的不单是兰苓,玉翠也在叫,只是兰苓叫得呼天抢地,玉翠却使人血脉沸
腾。

  「呀……我的亲爹爹……呀……快点疼一下囡囡吧……痒死人了……!」

  玉翠口里叫唤,纤腰却是没命扭动,

  原来玉翠把角龙刺进兰苓的身体时,毛龙也同时肆虐,尖利的硬毛疾刺身体
深处,使她从心底里痒出来,唯有起劲地上下起伏,让毛龙进进出出,但是动得
利害,痒得也更是利害,比吃了春药还要难受。

  玉翠难受,兰苓自然更苦,随着玉翠的扭动,角龙也横冲直撞,就好像给汤
仁强奸时一样。

  「小婊子,该我干你了!」汤仁瞧得拍手大笑,扑上来,扶着玉翠的柳腰,
抚玩着那浑圆的粉臀,问道:「可有弄过这里?」

  「那里……?」这时玉翠给毛龙弄得失魂落魄,脑海一片空白,有点莫名其
妙,接着感觉硬梆梆的肉棒在股间巡梭,禁不住失声叫道:「你不是要……!」

  「不错!」汤仁张开股肉,看见红彤彤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知道花径已
经缘客扫,也不犹疑,使劲把鸡巴刺下。

  「噢……轻一点……人家受不了……!」玉翠颤声叫道,教人分不清她是喜
欢还是害怕。

  初度给丁同破开屁眼时,玉翠是痛得死去活来,害怕得不得了的,后来几番
演练,也习以为常,多是用来取悦偏爱后庭的男人,汤仁的身份不比寻常,更要
曲意逢迎了,所以明知他伟岸过人,也没有峻拒。

  汤仁很兴奋,顺利闯关后,可没有让玉翠有喘息的机会,扶稳了纤腰,便开
始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不动还可以,汤仁一动,兰苓便受罪了,角龙亦同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苦得她「荷荷」哀叫,魄散魂离。

  玉翠给汤仁和兰苓夹在中间,毛龙在前边肆虐,汤仁在后边逞凶,两个洞穴
同时受到摧残,本该是最苦的,不料却是乐在其中。

  尽管屁眼痛得利害,但是撕裂的痛楚传到身前时,不独盖过了毛龙的淫威,
还让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前后两个洞穴,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玉翠最愉快的是只要她一动,身下的兰苓便如遭雷殛,哀叫悲啼,刺激绝伦,
看见那扭曲的粉脸,更是畅快欢喜,体里还生出异样的兴奋。

  「快点……美呀……呀……给我……全给我吧……!」玉翠淫叫道,子宫里
突然生出尿意,知道高潮要来了。

  汤仁只是急刺两下,身下的玉翠已经尿了,她忘形地呱呱大叫,纤腰乱扭,
然后伏在兰苓的胸脯上急喘。

  「乐够了没有?」汤仁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要!」玉翠喘着气叫,感觉体里的甜美舒畅已
经慢慢消失,不禁暗咬银牙,恼恨这使人如登仙界的快感太是短暂,来得快,去
得也快,怎能化解那恼人的欲火,不用多久,飢渴和空虐,又会要她饱受煎熬,
心里气闷难忍,惯然往兰苓的胸脯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兰苓泪如泉涌,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楚,而是受不了这难
堪的羞辱。

  「哭甚么?姑奶奶咬得你不过瘾吗?」玉翠骂道:「臭婊子!」

  「你……你不要脸!你才是婊子!」兰苓羞愤交杂,歇思底里地叫。

  「咬死你这个婊子!」玉翠尖叫一声,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很重,痛得兰苓脸如纸白,尖叫不已。

  「别咬坏她!」汤仁腰下急挺,鸡巴尽根刺下去道。

  「喔……!」玉翠呻吟一声,松开嘴巴,但见兰苓左边的乳房已经多了一道
殷红色的牙印。

  汤仁冷吟一声,继续大施挞伐,不用多少功夫,玉翠便再度陶醉在欲海之中,
狂呼浪叫,淫态逼人,不独主动抬高玉股,方便他深入不毛,还起劲地扭动纤腰,
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让毛龙硬闯牝户深处,肉紧时,却在兰苓身上口咬手捏,以
作发泄。

  玉翠愈是快活,兰苓吃的苦头便愈多,除了不断遭受角龙无情的摧残外,还
要玩具似的任她撕咬,身受之惨,比甚么酷刑还要痛苦,到了后来,兰苓已是叫
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淒凉地胡胡泣叫,苦得利害时,才软弱地哼唧几
声,好像随时会晕迷过去。

  汤仁不单伟岸,亦持久耐战,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或许是太刺激,已经生出
爆发的冲动,也没有理会玉翠是否得到满足,立即抽身而出,骑在兰苓头上,捏
开牙关,才握着鸡巴,浆糊似的精液已经夺腔而出了。

  别说此刻兰苓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就算不是,也无法闪躲,朱颜粉脸染满
斑斑秽渍,腥气扑鼻,臭不可闻,更有许多直喷喉头,涌进了樱桃小嘴,呛得她
透不过气来,汤仁还不满意,醃瓒的鸡巴闯进檀口,在香唇玉舌上面揩抹。

  兰苓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口咬下汤仁的鸡巴,无奈牙关无法合拢,只能在喉
头发出绝望的厉叫。

  汤仁发泄完毕后,看见玉翠仍然伏在兰苓的身上喘个不休,於是靠在床头,
动手拉着她的秀髲说:「给我吃乾净吧。」

  玉翠嘤咛一声,喘着气说:「为甚么不全给我吃?」

  「这贱人刚才想咬我,便让她咬一下吧!」汤仁笑嘻嘻道。

  「不识死活!」玉翠骂了一声,疲惫地从兰苓身上爬下来,却任由毒龙棒留
在那受尽摧残的牝户里,趴在汤仁的身上,叹气道:「累死人了。」

  「喜欢吃夹棍么?」汤仁笑问道。

  「不,痛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流血?」玉翠抱怨似的说,反手在身后摸了一
把。

  「一点点吧。」汤仁笑道:「大多是她的。」

  「死到临头,流点血有甚么了不起?」玉翠冷哼道。

  「告诉我,尿了多少次?」汤仁问道。

  「不记得了,总有三四次吧。」玉翠心满意足地说:「真是美极了!」

  「那么还说不喜欢?」汤仁诡笑道。

  「痛嘛!你喜欢让人家吃苦吗?」玉翠抗声道,不禁有点迷惘,以前也尝过
夹棍,可没有甚么了不起,这一趟竟然忘记了痛楚,而且乐在其中,实在奇怪。

  「不错,我就是要你这小婊子吃苦!」汤仁喘着气说。

  「要是你喜欢,奴家怎会不喜欢?」玉翠莫明其妙地生出刺激的感觉,饥嘴
似的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汤仁开心地说:「我一定会疼你的。」

  玉翠满心欢喜,温柔细心地舐乾净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暗道能够让他高兴,
可不愁没有富贵荣华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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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心狠手辣

  上路了!

  秦广王留下大部兵马,着姚康领军,留守百意城,待谷峰登陆后,相机歼敌,
自领五千兵马,与苏汉詹成和玉翠等随着汤仁回师百纳城,等候消息,发现黑白
无常不知所纵,知道汤仁必定另有安排,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兰苓在一辆四面密封的马车里,颈项挂上了母狗环,双手锁在粉颈旁边,在
车厢里缩作一团,尽管如此,粉腿玉乳,还是任人浏览,因为她的身上,除了腰
间缠着尿布似的彩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私处外,便没有其他衣服了。

  晶莹雪白的娇躯尚算乾净,明显是经过濯洗,那是玉翠命两个兽兵干的好事,
名是清洗,事实是肆意羞辱,他们手足并用,尽情狎玩兰苓的娇躯,虽然没有把
她奸淫,但是前后两个洞穴,可不知洗擦了多少遍,数不清的指头进进出出,感
觉和遭受轮奸没有分别。

  经过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兰苓的阴户红臃,肛门爆裂,只比死人多了半口气,
玉翠才着人在伤口涂上阴阳断续膏,安排了这辆车,带她返回百纳城。

  阴阳断续膏神奇无比,才休息了大半天,兰苓好像已经完全复原,受伤最重
的肛门也不痛了,然而心灵的创伤,却使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兰苓知道只有一死,才能脱离痛苦的深渊,但是要死可不容易,还会连累无
辜,倘若不死,那个狠毒的婊子可不会放过她的,念到那些淫虐的摧残,便感觉
生不如死。

  闻得谷峰进军的消息时,兰苓曾经生出一线希望,当今世上,也许只有金鹰
公子,才有望击败铁血军。

  兰苓没有奢望活下去,生死对她来说,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报仇,渴望看到
这些狗贼得到报应,尤其是那个淫荡无耻,残忍狠毒的婊子。

  然而兰苓也知道报仇的希望是很渺茫的,纵然是金鹰公子,要击败秦广王等
人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损兵折将。

  据说金鹰公子在龙游城拥军五六万,准备抵抗铁血大军,要是他全军尽出,
该能收复百福国的,但是龙游城战云密佈,如何可以轻举妄动。

  金鹰公子派遣谷峰领军前来增援,兰苓心里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
百意城,不独辜负他的好意,依照汤仁的佈署,还使谷峰的援军涉险,要是他们
中计登岸,恐怕别无死所,更是自责不已。

  想到汤仁时,兰苓不禁寒心,此人不过三十多岁,但是身份神秘,秦广王是
十殿阎王之一,也要听从他的命令,最可怕的是,武功高强,诡计多端,而且残
忍嗜杀,可不知是何许人物。

  「吃饭了!」就在这时,一个军士捧着饭碗,不怀好意地走进了车厢道。

  兰苓羞愤地把身体曲作一团,别开苍白的粉脸,不啾不啋,别说此刻食不下
噎,就算想吃,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吃饭。

  「上头吩咐,不能解开母狗环的,只好让我喂你了。」那军士也算机灵,把
饭碗捧到兰苓眼前,嘻皮笑脸道:「但是你怎样谢我?」

  兰苓无助地闭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

  「不用害羞,让我摸一把便是。」那军士竟然伸手往兰苓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兰苓悲叫一声,扭腰闪开,无奈车厢狭小,躲也躲不了,
胸前粉乳已经给他握在手里,羞得珠泪直冒,却无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奋力撞
去。

  那军士惨叫一声,饭碗脱手而出,人也给兰苓撞出车外,这一肩撞在他的胸
前,要不是兰苓体虚气弱,定然取他狗命。

  饭碗打破了,饭菜掉在车厢里,虽然尚算丰盛,却也吃不得了,兰苓呆呆地
靠在厢壁,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

  隔了一会,有人掀开车帘,探首内望,赫然是脸色森冷的汤仁和毒如蛇蝎的
玉翠。

  「爹爹,这母狗真的不吃饭呀!」玉翠皱起秀美的鼻子说,她穿着一身紫红
色劲装,突显了那诱人的身段,风姿绰约,冶艳迷人,在其他人眼中,当是一代
尤物,然而看在兰苓眼里,却是妖冶淫荡,聒不知耻。

  「不吃便不吃,饿不死的。」汤仁冷冷地说:「着人随便抓十个八个村民,
就在这里宰了,给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只是吃不下!」兰苓软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
看着国人无辜惨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让人硬塞进去?」玉翠寒着脸说。

  「我……我吃便是!」兰苓泪盈於睫道。

  「那便快点给我吃得乾乾净净,掉在车厢里的饭,一颗也不许剩下来。」玉
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兰苓忍气吞声道。

  「母狗吃饭还要用手吗?」玉翠讪笑道。

  「你……!」兰苓粉脸变色,差点便要反唇相稽了。

  「我甚么?」玉翠冷笑道:「告诉你,那根大肉肠是我给你挑的,要是上口
吃不下,我便着人塞进下边的臭穴,让你带着上路!」

  兰苓知道她说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强忍辛酸,趴下身体,张开嘴巴,
含着泪把掉在地上的饭菜吃下。

  「你的点子可不少呀。」汤仁笑道。

  「对付这头母狗,还用和她客气吗?」玉翠哂道:「看她如何斗得过我!」

  两人说话时,秦广王忽地驰马而来,脸带异色道:「谷峰已经抵达南岸,不
知为甚么没有登岸,船队泊在对岸,好像不着急进攻。」

  「是吗?」汤仁沉吟道。

  「金鹰小子可会利用他牵制我们的兵力,然后进攻百万呢?」秦广王脸带忧
色道。

  「迟些时便知道了,不用着急的。」汤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着姚康调一些兵马回来?」秦广王继续问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汤仁摇头道。

  ***

  走了三天,汤仁等终於回到百纳城了。

  这几天,也许是众人急着赶路,兰苓虽然没有受到淫污,却不是说没有受罪。

  母狗环已是兰苓身体的一部份,无论吃喝拉睡,双手永远固定在颈畔,睡觉
还好,吃喝是由人喂饲,负责的军士自然上下其手,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兰
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时,便着军士把兰苓抱下来,在路旁解手,以供笑乐,
有一趟,还把她扔入水里,让几个军士为她洗澡,尽情羞辱。

  兰苓不再流泪了,只是木头人似的任人鱼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开心,
唯望回到百纳城后,早点得到了断。

  百纳城是前百福国的国都,是一个石城,为铁血大帝吞并后,先后经过五官
王和秦广王的经营,更是固若金汤,并非寻常城池可比,王府更是地方宽敞,美
仑美焕,婢仆如云,众人全入住府中。

  兰苓也是囚在府中的石牢,里边只有一张木床,四壁萧条,空无一物,想到
以前自己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此际却是奴隶不如,而且生死未卜,境况堪怜,
兰苓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地痛哭。

  如果兰苓知道汤仁等回府后,可没有休息,立即聚在一起议事,可能没有那
么淒凉了,原来探子来报,金鹰公子经已率兵从虎跃杀奔百万城,众人正在急谋
对策。

  「那小子以李广率兵一万作先锋,自领两万兵马随后而来,估计三日后便抵
达百万城了。」秦广王惶恐道。

  「一万,两万,还有谷峰,这么多兵马,难道是倾巢而出?」汤仁喃喃自语
道。

  「我军大多留在百意城,要尽快调他们回来,死守这里,要是大帝及时派出
援兵,该不怕他的。」秦广王忧形於色道,他是云飞的手下败将,知道金鹰公子
的利害。

  「不,下令百万和百事的守军回来,行前破坏城墙便行了。」汤仁莫测高深
道:「我们在这里迎战。」

  「甚么?」秦广王等难以置信道。

  「爹爹,这里连同百万百事两城的守军,只有七八千人,如何守得住?」玉
翠吃惊道。

  「守甚么?」汤仁笑道:「我们在城外退敌!」

  「城外全是平地,无险可守,我们以寡敌众,如何打得过?」秦广王等更吃
惊了。

  「谁说以寡敌众?」汤仁神秘地说:「着人看看黑白无常回来了没有吧。」

  也在这时,一个小军进来报告,城外来了许多铁血军,由黑无常率领,要求
入城。

  「来了。」汤仁喜道:「派人去接待他们吧。」

  汤仁待秦广王安排人手后,才道出原委,原来与他一起南来的,还有五万大
军,助湖北的火萦围剿神风帮的,为免打草惊蛇,故意乘搭海船,绕道驻马湖,
闻得兰苓佔领百万城后,恐防她与金鹰公子勾结,遂暂驻湖南候变,知道谷峰发
兵,估计金鹰公子定会前后夹攻,於是令黑无常召来兵马,却命白无常通知火萦
暂缓行动。

  「汤爷,你真是神机妙算,这一趟,那小子可跑不了了!」秦广王喜上眉梢
道。

  「冬字六婢在那儿?」汤仁忽然问道。

  「冬棉冬梓在姚康那里听候使唤,其他四个现在城里。」秦广王回答道,六
婢来了以后,他们自然夜夜春宵,忙着尝鲜了。

  「吩咐她们前往百万和百事两城,扮作难民,待金鹰小子败退后,设法混入
敌方阵营,充当耳目。」汤仁下令道。

  「爹爹,宰了那小子后,我们不是乘胜追击吗?」玉翠问道,她希望有一天
衣锦荣归,回到黄石城,便可以炫耀乡里了。

  「暂时还不行,神风帮在湖北愈来愈嚣张,还有燎原之势,不首先除掉这个
心腹大患,我们便永无宁日了。」汤仁摇头道。

  「对,如果没有他们延误火萦的大军,金鹰小子怎会坐大!」秦广王悻然道。

  「那小子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我们就在这里养精蓄锐,等他自投罗
网。」

  汤仁道。

  「也好,这几天,我们可以用那头母狗寻些乐子,让她游遍十八层地狱。」

  玉翠兴奋地说。

  「这可不行,「三世为人」要特别器械,一时之间,也不容易找齐「六道轮
回」的法物呀。」汤仁笑道。

  「倘若净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了。」玉翠呶着嘴巴说。

  「没有新鲜的花样吗?只要别弄死她便行了。」汤仁怪笑道。

  「怎么没有!」玉翠眼珠一转,好奇似的说:「你不是能够起死回生吗?弄
死了也没关系呀。」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玉翠哼道。

  ***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
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
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
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
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於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
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了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
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
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

  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是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
擅於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柳腰一扭,及时闪开。

  兰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够避开这闪电一击,暗暗吃惊,却也无暇多想,双
腰连环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这时两婢已经赶过来,挡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闪,抬手硬架兰苓的夺命粉腿,
「砰」

  「砰」两声,一人捧着手腕退去,另一人却把兰苓推倒地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玉翠惊魂甫定,大怒道:「臭贱人,不要命了吗?」

  「我和你拼了!」兰苓想不到两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声,
再从地上弹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胁下。

  玉翠岂会中招,轻盈地错步避开,左掌一扬,右掌却往兰苓的胸前拍去。

  兰苓只道左掌是虚,也没有理会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迳往玉翠的小腹踼
下。

  岂料玉翠的双掌虚虚实实,叫人无法捉摸,左掌来得很快,「啪」的一声,
兰苓便中了一记耳光,粉脸添了几道指印。

  兰苓惊怒交杂,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轻敌,疯虎似的扑上去,只
攻不守,拼命进攻。

  玉翠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兰苓试招,使出地狱门诡异的武功,见
招拆招,展开剧战。

  兰苓的双手受制於母狗环,不独行动不便,也只能使用肩头粉腿攻敌,这些
日子更吃了许多苦头,精神体力大不如前,自然吃亏,十数招过后,身上便中了
两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敌,没有使出重手,才没有受伤。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无法如愿了,嘶叫一声,倏地止住
攻势,昂首而立。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玉翠冷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往兰苓的胸脯
抓下去。

  「哎哟……!」兰苓惨叫连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原来玉翠使出了土
鬼七式的第一招,双掌发力握着胸前粉乳。

  「苦吗?不,还有更苦的等着你呢!」玉翠使劲地握了几下,看见兰苓痛得
脸如金纸,才满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乾净这头母狗吧。」

  兰苓痛得浑身乏力,再也无法反抗,软绵绵地任由两婢把她架起,带出牢房,
外边早已放置着一个盛满水的澡盆了。

  「把她的臭脚也锁上,看她还能不能踼人。」玉翠取来母狗环道。

  两婢熟练地把母狗环锁在兰苓的足踝上,金链连着颈项,收紧金链后,便不
能迈步,别说起脚了。

  「动手吧。」玉翠扯下围在兰苓腰间的汗巾,冷笑道:「这头母狗髒得很,
要洗乾净一点。」

  两婢把兰苓放入澡盆,开始洗濯,她们很仔细,从头到脚,翻来覆去的洗濯
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穴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
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佈,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的,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乾净了没有?」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的水点。

  「很好。」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穴竖起来,待
我回来,明白吗?」

  两婢如何不明白,抹乾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
抗拒,无奈手脚受制,无法闪躲,两婢轻而易举地调较着母狗环,使她双手抱着
脚弯,身体曲作一团,粉臀更是朝天高举。

  玉翠捧着一个木盆回来了,两婢不敢怠慢,冬桃动手接过,随着玉翠走到兰
苓身前。

  「这头母狗髒极了,要洗多几遍,才能让她侍候男人的。」玉翠探手在兰苓
的腿根抚玩着说。

  「无论我有多髒,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兰
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甚么才叫婊子了!」

  「甚么我也不怕的!」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
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

  「贱人!」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

  「难道当婊子不好吗?」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
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

  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
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

  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
言,却无需再遭淫辱,於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
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

  「……!」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沖沖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
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

  「……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

  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的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
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
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
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兰苓强忍着痛
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
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甚么?」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
憋得怪是难受。

  「洗乾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
:「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
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
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乾乾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
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
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
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的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
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冬桃同情地说,她的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淒容,心
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

  呜呜……我受不了了!」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
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点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
还有那淒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
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兰苓忽地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
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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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淫肉烛台

  “又换了新衣服吗,给我们安排了甚么有趣的玩意?”汤仁目注莲步珊珊走
进来的玉翠笑问道,他高踞堂前,正与秦广王等人说话。

  “人家是地狱门的公主,当然是打扮一下了。”玉翠卖弄似的在众人身前转
了一个圈道:“这套衣服漂亮吗?”

  玉翠一身绣着金线的浅紫色衣裙,大红色的绸带缠腰,同色绣帕挟在腋下,
最特出的是衣襟敞开,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绣花抹胸,冶艳媚荡,风情万种,使人
眼前一亮。

  “我家公主穿甚么也好看的!”苏汉笑道。

  “可惜多了点布。”秦广王摇头道。

  “布多也不打紧,总要脱下来的。”汤仁大笑道。

  “她们用的布可不多了。”玉翠格格娇笑,双掌一拍,冬桃等四婢便扛着一
床上覆红布的物事走了进来。

  四婢分穿绛、紫、青、靛四色衣裳,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小抹胸,腰下
是薄如蝉翼的短裙,裙下的汗巾也是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呱呱怪叫,淫心大动。

  “她们还没有动身吗?”汤仁皱着眉道。

  “明早才动身,从这里乘船去百万和百事,一两天便到了。”玉翠回答道。

  “告诉你们,甚么情报也要回报,除了金鹰小子,他身边的手下女人,甚么
也不能遗漏,要是办砸了,嘿嘿,别忘记本门的门规!”汤仁寒声说道。

  “是的,婢子知道。”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头母狗吗?”汤仁没有再说,望着玉翠问道,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
灵珑的人形物体,不用说该是兰苓了。

  “不错!”玉翠揭下红布,冷笑道:“这头母狗刁泼狼毒,刚才还想杀我,
所以我要让她好看。”

  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无生气,身上光溜溜的,可没有穿
着衣服,幸好大腿根处还有一朵红花,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灯下抖动,
使人透不过气来。

  “母狗还用穿衣服吗?”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秦广王怪笑道:“是红色的尿布,塞入骚穴里!”

  “好心思!”汤仁笑问道:“这样也很好看呀,还要看甚么?”

  “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玉翠诡笑道。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
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玉翠冷哼道。

  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便使兰苓中门大开,任人
戏侮了。

  “毛毛又长出来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黑无常不怀好意道。

  “不,再过些日子,待淫毛长一点时,我会逐根拔下来的。”玉翠残忍地说,
她已经拔过了,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兰苓又要受罪了。

  “这个骚穴丰满红嫩,一定有很多淫水!”詹成舐一下嘴唇,抚玩着兰苓的
玉阜说。

  “要是你喜欢,尽管吃呀,我给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也该
干净了。”

  玉翠笑道。

  “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功夫很不错哩。”秦广王笑道。

  “对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对极了!他的舌头,能够钻得很深,却总是究不着……!”玉翠看见詹成
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欢呼似的叫:“给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几口!”

  “咬的时候痛吗?”汤仁好奇地问道。

  “不痛才怪!”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
弄咬啮,弄得人又痛又痒,难受得不得了,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简直比吃了
春药还苦!”

  “你吃过春药吗?”汤仁在玉翠胸前摸索着问道。

  “怎么没有吃过,还是你要人家吃的!”玉翠嗔道。

  “我吗?”汤仁摸不着头脑说。

  “那是以前的绿石城城主,他最多古灵精怪的花样了。”秦广王解释道。

  “还有甚么有趣的花样?”汤仁怪笑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撒娇似的说。

  “过去瞧清楚。”床上传来阵阵浑浊急促的喘息声音,使汤仁无心调笑,兴
奋地拉着玉翠站起来道。

  汤仁一动身,众人自是齐齐跟了过去,围在床沿,看戏似的欣赏詹成的口舌
功夫。

  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首先落在兰苓身上了!

  看见众人围了过来,兰苓悲哀地闭上美目,编贝似的玉齿,更是使劲地紧咬
着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做声,无奈控制不了浓重的呼吸,本来是苍白的粉脸,更
是红霞片片。

  詹成伏在兰苓身下,双手扶着大腿根处,指头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红红的舌
头,正在起劲地在肉缝中间舐扫。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过瘾极了!”黑无常按在兰苓的胸脯上揉弄着
说。

  “这还用说吗,奶头也凸出来了。”苏汉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说甚么尊贵的公主,还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吗?!”玉翠悻声道:“咬她!”

  詹成可真听话,张开嘴巴,便往那片已经充血,软绵绵香喷喷的嫩肉咬下去。

  “喔……不……不要……!”兰苓触电似的尖叫一声,没命地扭动纤腰,可
是粉腿给两婢捉紧,不能闪躲,还把牝户送上去,在詹成的脸庞乱擦。

  詹成怎会住口,不独把牙齿在上边磨弄,还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苦得
兰苓魂飞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几个男人给你煞痒呀?”玉翠讪笑道。

  兰苓如何能够回答,唯有咬紧牙关,‘胡胡’哀叫,锁在头上的玉手,还使
力地掐捏粉颈,抗拒体里的难过。

  “下边湿得很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口水?”汤仁笑问道。

  “当然是淫水,看,是在里边涌出来的。”玉翠冷笑道。

  “……是淫水,美味得很呢!”詹成抬头答道,喘了一口气,立即伏下去,
把舌头探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会不会尿出来?”汤仁问道。

  “别人可不知道,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玉翠秋波流转,轻拍着詹成的
肩头笑道:“再咬几口嘛!”

  兰苓可苦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的,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
进进出出,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尽管愈钻愈深,却总是搔不着痒处,苦得她
差点咬破朱唇,才能够不叫出来,然而闷叫的声音,可更是频密了。

  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接着又再咬下
去。

  “啊……不……不要咬……!”兰苓的身体,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在床上
急剧地跳动着,尖叫的声音,也是声震屋瓦。

  “咬多几口,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玉翠推波助澜地说。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头起劲地耕耘,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撩拨
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极。

  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无论她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终于不顾
羞耻,忘形地大呼小叫,还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詹成经验丰富,知道是时候了,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使劲张开,嘴巴覆在
肉洞上面,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然后彷如长鲸吸水,运气狂吮。

  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郁
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娇躯也失控地抖颤,接着便
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动手张开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无耻,这样也能尿出来,知羞吗?”玉翠鄙夷地冷哼一
声,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

  “别浪费了这好东西!”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
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

  兰苓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
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招人耻笑。

  “臭母狗,可要乐多几次吗?”玉翠咄咄逼人道。

  “尽管侮辱我吧,我甚么也不怕的!”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狗男女,
一定有报应的!”

  “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
吗?!”

  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舌头,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贱人!”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

  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未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
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过阴枣没有?”汤仁笑问道。

  “吃过了,但是用光了药,森罗千岁又……想吃也没有了。”詹成遗憾地说。

  “没关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贵了一点吧。”汤仁寻思道:“我见过阴阳子
周方,他的阴阳之道颇有道理,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他有一个师弟萧
飞,也是本门中人,虎跃失守后,便不知所纵,要是碰到他,着他来见我吧。”

  “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汤仁笑道:“还吃不吃?”

  “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玉翠摇头道。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惊怒交杂,嘶叫
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

  “叫天也没有用的!”玉翠眼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
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甚么?”

  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
涂满了,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帮忙呀!”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帮忙,如何痒死她?!”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死的,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兰苓的粉腿搬到头上,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
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
烛一前一后,插入兰苓体内。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奸时一样,然而痛楚未消,却看
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欲绝。

  “你的点子真多!”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要是受不了,
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们操她?!”汤仁兴奋地说。

  “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该不会乱吠了!”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玉翠淫荡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
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秦广王笑道:“冬
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美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
耻淫毒的野兽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
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洞穴,也好像有千虫万
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插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
决定纵是活活烧死,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
兴奋,不禁淫念高涨,欲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
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鸡巴!”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精,为甚么你这样淫?”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
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淫妇,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
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淫妇是要受罪的!”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淫妇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
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淫妇吃得消那……那淫肉烛台吗?”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甚么淫肉烛台?”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汤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淫妇如何受得了!”

  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
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
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
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
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
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
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
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
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巴在
粉脸撩拨着说。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
着勃起的鸡巴说。

  “给你煞痒!”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
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
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
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淫肉烛台便是!”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
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
抵着牝户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烧熟你吗?!”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硬捅进裂开的肉
缝中间道。

  “你……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玉翠颤声说道,心底里除了生出异
样的刺激,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加入神风帮
作乱被杀,他抛妻弃女,让自己活在贫困里,自然该死,却是更忍心了。

  “为甚么不会?我还要用大鸡巴捅死你哩!”汤仁兴奋地抽插着手里的红烛
说。

  “那么快点……快点捅死我吧!”玉翠扭动着纤腰说。

第九十一章
 
 这时云飞和红粉奇兵也安营下寨,待天亮时,继续上路,与先行出发的大军
会合。

  云飞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所以离开草原前,已经使用乌鹊传书,调兵遣将,
分几路赴援。

  第一路是着谷峰从江平从水路增援,第二路是着李广从虎跃进军,攻打百万,
再命童刚留守龙游,着邓朴侯荣立即领军两万出征,云飞则亲领红粉奇兵随后赶
去。

  岂料返回龙游城后,才知道百意已经失守,秦广王还下令屠城,唯有改变计
画,着谷峰暂缓登岸,牵制百意的铁血军,却令李广等加紧攻城,希望乘机收服
百福,给百意的军民报仇。

  虽然从草原回来后,云飞便马不停蹄,日夜赶路,追赶先行的大军,但是与
红粉奇兵同行,众女殷勤侍候,呵护备至,甚么也不用操心,晓行夜宿,更是轻
松愉快。

  除了银娃秋怡,灵芝和秋莲亦拜了宓姑为师,顺理成章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
云飞自然不愁寂寞,可惜白凤芙蓉和玉娘不谙武功,没有随军出发,否则便更热
闹了。

  估计快要追上邓朴和侯荣的大军时,突然接到李广已经攻下百万的捷报,云
飞只道所料无差,秦广王全力进攻百意,其他各城兵力薄弱,正好乘虚而入。

  过不了多久,又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报告铁血大军全无退守各城的迹象,
仍然驻防河岸,于是他也不敢轻率登岸,唯有继续与他们对峙。

  云飞实在莫明其妙,根据秋瑶的情报,秦广王只有两万兵马,倘若全力守城,
还有望等待援兵,然而如此布署,等如拱手献上城池,纵有大援兼程而来,也会
尽失先机了。

  “公子,明天还要上路,该休息了。”灵芝与秋莲携手走进营房,柔情万种
道。

  “银娃和秋怡呢?”云飞笑问道:“她们不用睡觉吗?”

  “今天是饲兽之菁,银娃可忙得很。”灵芝粉脸一红道:“秋怡也去帮忙,
很快便会回来侍候你了。”

  宓姑的役兽之术,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里饲育百兽,饲兽之期也是银娃月满
鸿沟的日子,至于两头兽王大白小白,更要舐吃银娃的淫汁,实在有点邪门。

  “为甚么你们不帮忙?”云飞随口问道。

  “人家要侍候你嘛,而且师父也不许!”灵芝只道云飞责怪,急叫道。

  “宓姑不许你们帮忙?”云飞讶然道。

  “只是不许灵芝帮忙吧,至于我嘛,却是灵芝央求我来帮忙的!”秋莲佻皮
地说。

  “为甚么不许灵芝帮忙?灵芝要你帮甚么忙?”云飞一头雾水道。

  “不许你说!”灵芝耳根尽赤,急叫道。

  “干么这样神秘?”云飞笑嘻嘻地把灵芝拥入怀里,道:“快点说呀!”

  “公子的话,婢子岂敢不从!”秋莲眨着美目,笑道:“师父说她要专心生
孩子,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为甚么是她?”云飞讶然道。

  “不净是她,白凤芙蓉和玉娘也要的。”秋莲目露异色道。

  “你呢?还有银娃和秋怡,你们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吗?”云飞诡笑道。

  “我们是有心无力呀。”秋怡走了进来,幽幽地说:“银娃为了役使百兽,
我们曾经修习地狱门的速成功夫,可不能生儿育女的。”

  “子息之事,顺其自然便是,不用勉强的,但是生孩子的事,却不能不干的。”

  云飞苦笑道,明白阴阳之道后,知道要让众女怀孕,男女需同时动心,要众
女动心不难,问题是自己没有投下真心,实在愧对众女。

  “你没有气恼吗?”银娃站在秋怡身后,怯怯道。

  “我怎会气恼。”云飞笑道:“好了,秋莲,你还没有告诉我,灵芝要你帮
甚么忙?”

  “人家……人家害怕不能让你快活,所以……”灵芝也不待秋莲回答,躲在
云飞怀里,羞人答答地说。

  “能够和你们在一起,我已经很快活了!”云飞心中一荡,柔声道。

  众女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齐齐围坐云飞身旁,银娃却坐在脚下,扶着他的
膝盖问道:“这一趟你从草原回来,为甚么不给我们添几个姊妹?”

  “谁说没有!”秋怡笑道:“有一队军士尚在途中,当是护送我家公子的丫
头回来的。”

  “甚么丫头?回来的是陈黄氏,是个老太太。”云飞失笑道,不禁想起留下
来的素梅,还有下嫁沈开作妾的香桃。

  “你去了这么久,难道没有遇合吗?”秋怡不相信道。

  “有的……”云飞简述此行与神风帮和巫娘交手的经过。

  “我可没有听过甚么黑魔道……”秋怡沉吟道:“但是北方有许多僧侣巫师,
与官府勾结,势力不小,莫不成他们是神风帮的细作吗?”

  “说到神道,驻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事无大小,也求神问卜,有许多道观
尼庵,那里的神风帮也最猖獗,看来是有关连的。”秋莲若有所悟道。

  “你们知道如意油是甚么吗?”云飞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那是本……地狱门的淫药,你……”秋怡红着脸说。

  “朱蕊的武功与你们一脉相承,巫娘也使用如意油,她们却和地狱门作对,
真是奇怪。”云飞大惑不解道。

  “巫娘?她如何使用如意油?”众女追问道。

  刚才云飞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这时唯有轻描淡写,道出沈开和美娜如何落
在朱蕊手里的经过。

  “怎么不要了她,却让给沈开呀?”银娃不满地说。

  “小鬼头!”云飞笑骂道:“朋友妻,不可欺呀!”

  “草原里该有其他女孩子的,为甚么不多带几个回来?”银娃娇憨地说:
“最好有一天,红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那便有趣了。”

  “只要公子有心,那一个红粉奇兵不愿意侍候公子?”灵芝笑道。

  “胡闹,你们净是胡闹!”云飞啼笑皆非道:“给我传令,着李广在百万城
候命,待大军会合后,再作行止。”

  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尚算坚固,也没有战火遗痕,见到李广后,云飞才知
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完全没有抵抗,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逃走时也没
有大肆劫掠,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

  接着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据报那里的驻军,正在动手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
还有逃走的迹象。

  “不战而退不奇,为甚么要破坏城墙呢?”云飞摸不着头脑说。

  “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邓朴思索着说。

  “不错,他们逃走时,扬言会再回来,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李广说。

  “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侯荣笑道。

  “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

  李广道。

  “那里已成废墟,守得住也没有用呀。”邓朴皱眉道。

  “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妇女不论年纪,
全遭先奸后杀,老弱儿童,更不知死了多少。”李广叹气道。

  “兰苓公主跑得了吗?”灵芝紧张地问。

  “听说城破时被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李广摇头道。

  “死了还好,最怕是死不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急
叫道:“公子,快点出兵吧!”

  云飞综合各方情报,考虑再三,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甚么药,为防
有诈,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才领军出发,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是中门大开,全无抵抗,百姓夹道欢迎,焚香礼拜,齐声歌功颂德,
还有许多壮丁参军,矢誓效忠金鹰公子,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

  众人磨拳擦掌,秣马厉兵,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云飞却屏退左
右,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遥望百纳城的方向。

  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甚么主意,要是硬拼,以铁血军的兵力,要应付他的
两路夹击,当然会捉襟见肘,但是如果坚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强攻,伤亡事小,
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数。

  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还把主力驻守河岸,只防谷峰登陆,却任
由自己攻城下地,实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更
是莫明其妙。

  想了许久,云飞终于有了决定,召来众将,分配任务,决定七日后进攻。

  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虽说
穿上了抹胸亵裤,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里空无一人,母狗环也解下来了,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可是兰苓想
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惨遭淫肉烛台的摧残后,兰苓可没有再受罪,静养了几天,玉翠还大发慈悲
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

  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兰苓已经立下死志,终于找到了机会,用汗巾结成布
索,打算悬梁自尽,岂料才要上吊,两个军士便闯进来,自然是死不成了。

  汤仁接报后,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当天便把兰苓轮奸了,这还
不算,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
夜监视,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

  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除了秦广王等人,负责
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现,倒少吃许多苦头。

  对兰苓来说,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
败亡,看着他们碎尸万段。

  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便再没有其他的消息,
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淫乐,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牢外也喧闹了许多,隐约
还听见刀剑的声音,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更不知是
惊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玉翠格格笑道,她头戴银
盔,一身银绿色的软甲,威风凛凛,却不减妩媚。

  兰苓寞然以对,死亡对她只是解脱,可没有甚么大不了,但是看见汤仁也是
一身戎装,心念一动,禁不住色然而喜,厉声叫道:“好极了!金鹰公子终于来
了,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

  “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的狗头斩下来,
便也死能瞑目了。”汤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这头母狗上马!”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

  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
可是马鞍之上,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还满布疙瘩的皮棒。

  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不禁大惊失色,颤
声叫道:“你们干甚么?”

  “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玉翠吃吃笑道:“现在大战方兴,可匀
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

  “你……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哎哟……!”兰苓恐怖地大叫,也在
凄厉的叫喊声中,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放上马背,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身体
便给他们强行按下,坐在马上。

  “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
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至死为止!”玉翠怪笑道。

  “贱人……我……呜呜……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兰苓惨叫道,知道自己
必定要受尽折磨而死,此际单是坐在马上,下体已经痛得好像撕裂了,要是马儿
奔跑驰骋,吃的苦头自然更大了。

  “那便去死吧!”玉翠哈哈大笑道。

  众军扶稳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兰苓,不让她掉下来,然后用皮索穿过马腹,缚
着两边足踝,再把玉手缚在马颈,使她纵然乏力,也只能伏在马上,不会掉到地
上。

  “还是让她穿点甚么吧,这样上战场不行的,人人只顾看母狗,可无心杀敌
了。”

  汤仁皱眉道。

  兰苓身上只有一个歪在一旁的青布抹胸,浑身光溜溜的,也实在不雅。

  “臭母狗吧,有甚么好看。”玉翠冷笑一声,着人取来一袭黑色斗篷,把兰
苓从头到脚包起来。

  “走吧,那小子也该到了。”汤仁点头道。

  玉翠摆摆手,一个军士便牵着马头,随着众人往城门而去,马儿一动,皮棒
便开始在兰苓体里进进出出,苦得她哀声不绝,唯有踏紧马镫,减轻下体承受的
压力。

  城里的百姓已经全躲在屋里,街上尽是耀武扬威,跃跃欲试的铁血军,兰苓
吃痛叫苦之余,却也暗叫奇怪,因为见到的尽是冲锋陷阵的战车,却没有守城器
械物品,军士也是整装待发,好像预备出城接战,可没有坚守的打算。

  城门更是奇怪,虽然是关上了,却没有锁上,还有军士守在门旁,随时可以
打开城门,让城里的战车杀出去。

  “汤爷,那小子来了。”秦广王从城头走下来迎接,报告道:“只有万多人,
领头的是兽军,其他全是骑兵,也没有战车,现在离城十里,按兵不动,只是派
出探马,看来好像发现了城外的伏兵。”

  “发现了又如何?我们以五敌一,难道还宰不了他吗?”汤仁冷笑道:“出
城!”

  兰苓如堕冰窟,想不到汤仁还有伏兵,现在不独自己难逃劫数,还连累了仗
义出兵的金鹰公子。

  虽然派出了四五起探子,可是一个也没有回来,云飞已经知道不妙了,此刻
的问题不在敌人有没有伏兵,而是有多少,兵力如何,该否立即撤退。

  发觉秦广王的布署有乖常理后,云飞早已怀疑敌人还有援兵,却不知道兵从
何来,更不甘心不战而退,虽然兵临城下,却没有进攻,便是有心一探敌人的虚
实。

  既然知道有异,云飞也不犹疑,立即下达命令,着众军准备,也在这时,百
纳城城门大开,秦广王领着数百辆战车出城布阵。

  尽管剑甲在身,策马而行,云飞还是一眼便认得玉翠了,这时才知道她没有
与丁同艳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没由来地舒了一口气。

  这个曾经使云飞魂牵梦萦的女孩子,依旧风姿绰约,娇艳动人,只是少了点
清纯秀美,却添了几分冶荡风情。

  看见玉翠与一个高大汉子亲密地联骑而出,言笑晏晏,云飞便心痛如绞,无
法明白她为甚么变得这样利害,她陷身地狱门里,仍然甘之如饴,不知羞耻。

  除了秦广王,云飞也认得詹成,可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只有一骑比较使
人嘱目,马上人头脸身体全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生病似的伏在鞍上,还有两个军
士左右伴随,置身杀气腾腾的战场,有点格格不入。

  云飞呆呆地目注旧爱,往日的甜蜜温馨一幕一幕地重现心头时,突然听得己
方阵中有人惊叫一声,接着左右生出异动,一头黑豹走了过来。

  “公子,那……那是汤仁!”说话的是秋怡,她与其他红粉奇兵一样,身穿
铁甲,挂上了狰狞恐怖的铁脸具,要不开口,没有人猜得到脸具之后,是一张美
丽的粉脸。

  “谁是汤仁?”云飞茫然道,还在缅怀往事,脑海中只有玉翠的影子。

  “玉翠身旁的男人,以前……以前的绿石城城主汤仁……身外化身呀!”

  秋怡颤声说道,惊恐的声音,云飞不用脱下她的脸具,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
了。

  “身外化身?!”云飞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定一定神,沉声道:“没
有认错吧?”

  “没有……是他……是……是老祖?!”秋怡震惊地说。

  云飞实在难以置信,再看玉翠亲热地与汤仁指指点点,不禁无名火起,冷哼
道:“看我宰了他!”

  秋怡还要再说,却看见秦广王策马而出,便不敢多话。

  “金鹰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要是有种,可敢下地和本王单独决一死战么?”

  秦广王虽然出言搦战,但也忌惮云飞胯下的白虎,唯有使出激将法了。

  此时正值云飞杀心大起,更有意一挫敌人气焰,纵身下地,拔出长剑,喝道
:“来吧!”

  秦广王怪笑一声,也长身下马,取出双拐,严阵以待。

  云飞曾经在白石城见过秦广王与童刚对垒,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后,
摸清楚地狱门武功的诡异之处,而且地狱五王先后授首,更是信心大增,可没有
把秦广王放在心上,厉啸一声,挥剑便攻了过去。

  秦广王知道金鹰公子的武功利害,岂敢轻掉,双拐谨守门户,不求有功,但
求无过。

  两军主帅在阵前性命相搏,双方当然呐喊助阵,百纳城前,顿如天崩地裂,
杀声震天,铁血军只有数千人,声势自是不及,云飞也是雄心勃发,运剑如飞,
长剑大开大阖,全然不惧沉重的铁拐,招招硬拼,着着争先,却又矫若游龙,灵
动敏捷,杀得秦广王汗流浃背,肉跳心惊。

  汤仁看见云飞出手,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那里冒出这般高手,难怪座下徒众
遇害,不禁目泛寒芒,动了杀机,转头悄悄吩咐了黑无常几句话。

  玉翠初上战场,却是夷然不惧,只觉样样新鲜刺激,看见这个神秘的金鹰公
子勇武不凡,还奇怪地生出绮思,听说他是个大胡子,要是像詹成那样吃自己的
牝户,一定会更有趣。

  秋怡可是无心观战,悄悄把汤仁的身份告诉了银娃诸女,众女覤机密议,共
谋对策。

  兰苓也在大叫,而且叫得很响亮,除了真心给金鹰公子打气,只有这样,才
能抵抗那惨无人道的摧残。

  也许是习惯了,皮棒带来的痛楚已经没有那么利害,只是子宫涨得难受,就
像正在给巨人强奸似的。

  马儿静止不动时还可以,马儿一动,缚在马背上的身体,便彷如置身惊涛巨
浪之中,抛得上下起伏,也像自行在皮棒上套弄,马儿小步慢跑,皮棒也动得慢,
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只是进得更深,铁椎似的撞击着娇柔脆弱的花芯,要是马儿
急步疾跑,便如急风暴雨,点到即止。

  上马至今,也数不清皮棒进出了多少次,子宫积聚着熟悉而难受的酥麻,已
经使兰苓忍受不了,知道不用多久,便要当着千军万马,出乖露丑了。

  被擒以后,兰苓受尽苦刑,最让她受不了的,不单是没完没了的污辱,还要
当着那些野兽身前丢精泄身,任人讪笑。

  这全是玉翠做孳!

  兰苓肯定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心里有毛病的,她也是女人,却以摧残女人
为乐,淫虐的主意层出不穷,受罪不算,那些羞辱却不是正常女人受得了的。

  遭人强奸时,要是这个女人也在,那可苦了,她必定千方百计,要自己丑态
百出,给两个鬼卒轮奸那一次,他们是没用的废物,一触即发,使她大为不满,
竟然使用伪具百般整治,尽管心里抗拒,却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还是高
潮迭起,差点便死了。

  这一趟是死定了,还会死得惨不堪言,此刻兰苓只剩下一个心愿,便是死前
能亲眼看见金鹰公子诛杀秦广王。

  人们在呐喊狂叫,战马也在嘶鸣人立,背负兰苓的战马也是一样,不住踼蹄
弹跳,跃跃欲试,兰苓自然更受罪,但是看见金鹰公子勇不可挡,逼得秦广王节
节败退,身体的伤痛也算不了甚么了。

  尽管占尽上风,云飞还是有点着急,想不到秦广王奇招迭起,武功竟然远胜
以前的对手,几次痛下杀手,也给他及时躲开,知道此时该速战速决,于是提气
轻身,突然腾空而起,大鸟似的疾扑秦广王头上,双手握剑,迎头劈下去。

  众军瞧得膛目结舌,想不到有人能跳得这么高,秦广王更是欲避无从,咬一
咬牙,双拐交加朝天高举,硬接了这一招。

  剑拐相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秦广王双臂欲折,再也拿不稳手上铁
拐,‘啷当’一声,掉在地上,还步履踉跄,往后退去,看来是受了重伤。

  云飞得势不饶人,追上两步,健腕借势横挥,拦腰砍去,要把他立毙剑下。

  兰苓欢呼一声,知道这个恶魔可躲不了,也在这时,胯下战马突然人立而起,
皮棒也急刺肉洞深处,下体痛得好像要洞穿了,无奈使劲挟紧粉腿,希望制住马
匹。

  汤仁看见金鹰公子腾空而起时,便已暗叫不妙,动手夺下身畔军士的盾牌,
扬手掷去,这时秦广王的铁拐已经脱手掉下,以为不免,盾牌却及时砸开了长剑,
使他死里逃生。

  两军瞧得哗然大叫,铁血军自然欢声雷动,金鹰军却是叫骂不绝,大战一触
即发。

  “甚么人?”云飞举手止住己方呐喊,自念这两剑雷霆万钧,想不到敌方还
有人能够救下秦广王,知道遇上高手,想到秋怡的话,心中一凛,大喝道。

  这时兰苓总算制住了马匹,看见秦广王逃出死劫,悲愤莫名,禁不住厉叫连
声,岂料马儿受惊急跳,皮捧重重地抽插了几下,苦得她浑身发抖,哀号一声,
软在马上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小子,是你的爷爷!”汤仁纵马而出,慢条斯里地下马,把一对银光闪
闪的手套戴在手上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冒充金鹰余孳,与帝国作对?”

  “冒充?”云飞愕然道。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0-8-28 23: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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