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kwork 发表于 2009-3-8 23:09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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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要过年了,每次过年的时候李家都要吃一顿团圆饭,虽然各个妻妾多有不睦, 但都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别扭,大过年的谁也不敢惹恼李希从。 几个仆人和丫环都忙着挑灯笼挂桃符,曲秀英在小院中慢慢踱步,若有所思 地打量着四周。她刚刚踱出院门,一个年轻公子模样的人在前面走过,大声吆喝 道:「刘妈,我的……」,公子声音戛然停住,好像突然被打断了一样。 公子转头看着曲秀英,愣了片刻后走到近前作揖道:「在下李迅,敢问……」 曲秀英还礼道:「原来是大公子,我叫曲秀英。」 「原来是六娘,请受李迅一拜」,说着又是深深的一揖,「早听下人说爹爹 娶了一个貌如天仙的娘子,今才得见,果然不假。」 曲秀英不料李迅如此言语,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李迅又道:「我长年在南方 经商,只在过年时方能回家,这次回来忘记给六娘带礼物来,还请六娘不要责怪。」 曲秀英忙道:「大公子哪里话,我怎会责怪大公子」 李迅道:「不知六娘喜欢什么礼物,我这就给六娘补上,否则失了礼仪,爹 爹该责骂我了。」 曲秀英摆手道:「不用不用,公子如此客气,我哪里承受得起。礼品且不忙, 日后待有机会再补,老爷不会责骂你的。」 李迅笑着道:「是啊,来日方长。敢问六娘……贵庚几许?」 曲秀英不料李迅如此唐突,犹豫了一下道:「过了今年二十有一」 李迅微笑道:「六娘还小我两岁呢」 「六娘」,李夺抱着小狗跑过来,来到曲秀英身边后瞥了李迅一眼,然后就 像没有看到他一样,调皮地对曲秀英说道:「六娘,小狗昨晚可不老实,我想它 大概是想你了」。 李迅伸手要拍李夺的脑袋,李夺偏头闪开,白了他一眼。李迅笑道:「一年 不见,又长高了」 李夺眼皮没抬哼了一声道:「关你什么事」 李迅笑了笑,对着曲秀英又一揖,道:「六娘,我要去我娘那里,这先告退 了」,说完转身向西院走去。李夺看着他的背影连哼两声。 曲秀英小声道:「你何必如此恨他」 李夺道:「我娘生前,他和他娘都使坏。」 曲秀英道:「他那个时候还小,不懂事。你们是亲兄弟,如今他也没欺负你, 还如此谦让,你也该宽容才是。」 李夺道:「好吧,六娘说怎样我就怎样。」 曲秀英点点头,看了一眼李迅的方向,这时李迅刚刚转过头,朝这边微微一 笑。曲秀英转过身,携着李夺走回小院。 除夕之夜,李家大厅中灯火通明,四周的碳盆火墙将屋子内烘得暖洋洋的。 一条长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这些菜肴是李希从高价雇很远地方的御厨世 家的人所做,色泽诱人,香气四溢。李希从坐在北面中央的椅子上,他的妻妾和 孩子们分坐两旁。各妻妾都和自己的子女挨着,李希从的二夫人没有孩子,一个 人默然坐在那里。李夺坐在曲秀英身边,眼睛盯着桌子上五花八门的菜肴,嘴里 直咽口水。 李希从起身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是家里团圆的日子,大家都好好高兴高兴。 这些菜都是请御厨人家做的,酒是几十年到上百年的陈酿,还有西域的葡萄 酒,也不一定好到哪儿去,大家都尝个新鲜。咳咳,今年咱们家的生意是越做越 红火,营收又长了四成。啊,俗话说,和气生财,我们家里也要和和气气。不多 说了,趁热吃。「 李希从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当众正式地提醒一下,他生怕这个时候妻妾们再生 龃龉,大过年的闹个不痛快,也不吉利。 李夺抓起筷子就戳向旁边的一条鱼,捞了一大筷头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嚼 了起来。四下抡了几筷头之后,李夺忽然想起什么,嘴里胡鲁着说道:「六娘, 你怎么不吃啊,可好吃了」,说着夹了几个离曲秀英稍远的菜放到她碗里。 曲秀英小声道:「慢点吃,怎么象个饿狼似的」 「祝爹爹身体安康,咱家生意越做越红火」,那边李迅端起酒杯开始祝辞。 李希从微微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稍顷,李喆站起来,大声说道:「祝 爹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快活赛神仙」。吴彩凤在旁边哈哈笑了起来:「咯咯 咯咯,这孩子」。 李希从笑了笑道:「不许喝酒啊」。 李夺只顾挥舞着手中的筷子一通囫囵,半晌后才站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 「祝爹爹一天比一天精神」,说完一屁股坐下又埋头吃东西。李希从瞪了他一眼 道:「一脸吃相,慢点吃」。李夺就当没听着,依然鼓着腮帮子大嚼。 因为妻妾间多不和睦,所以祝辞基本上都冲着李希从一个人去,象过寿辰一 样。李希从也不说什么,只求别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就好。 酒席不热闹,倒也不是特别冷清,妻妾们频频给李希从敬酒,说一些吉祥的 话,又和自己的孩子唠闲嗑,只有曲秀英沉默不语。 菜过五味,吴彩凤忽然道:「秀英妹子第一次和咱们吃团圆饭,咱们应该敬 她一杯」,说完拿起一个大杯子斟满女儿红递给曲秀英,曲秀英忙起身接过酒杯 道:「有劳三夫人」。 吴彩凤一饮而尽,曲秀英也随着尽饮。接下来几个妻妾轮番给曲秀英敬酒, 几轮过后李希从在一旁发话:「别让秀英喝多了。」 吴彩凤咯咯一笑道:「老爷这就心疼啦,没事儿,一看秀英妹子就是海量, 今天高兴,多喝几杯嘛。」 四夫人也道:「是啊,老爷,今天就多喝几杯,来,芸儿,敬你六娘一杯」。 四夫人的女儿李芸站起来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抿嘴道:「六娘,我,我敬你一 杯。」 李希从喝道:「女孩儿家喝什么酒,这么大了还没人家,不怕嫁不出去。」 四夫人道:「不打紧,这是葡萄酒,再说咱们芸儿只比秀英妹妹小三岁,喝 一点儿怕什么。」 曲秀英满心喜欢眼前这个美丽水灵的女孩儿,对她轻轻一笑:「好」 曲秀英刚刚饮过,李迅又起身道:「我敬六娘一杯」,说话间面带微笑看着 曲秀英。李迅的眼神让曲秀英有点忐忑,她避开李迅的目光,一声不响地喝光了 酒杯里的酒。 就这样一杯又一杯,李希从的几个妻妾都喝的发晕,曲秀英却面不改色,与 没喝酒时并无二样。李希从眼中流露出少许惊讶,低声问道:「秀英,你,若是 不能喝便不要再喝了」。 曲秀英浅笑道:「谢老爷关心,妾身无碍」 李迅此时也感到头上晕眩,他笑着眯起眼睛对曲秀英说:「六娘真是好酒量」。 曲秀英低下头,没有看李迅。 吴彩凤仍不肯罢休,又要给曲秀英斟酒,李希从扬了扬手道:「别这么早都 喝醉了,先看看京城的歌舞,来呀」,李希从拍了两巴掌。 十几个身着华服的人抬着各种乐器进入大厅,然后摆好铜钟,拿上自己的乐 器分成两排坐在带来的蒲团上。又有十多个红妆翠袖的美女款款而来,随着鼓乐 声的响起而翩翩起舞,舞着舞着从怀里掏出一捧捧花瓣撒向空中,红色粉色的花 瓣在空中纷纷飘落。 「哟,这么大冷的天哪儿来的花呀。老爷,你找这么多美女,莫不是又要讨 夫人了」,吴彩凤说完打了个酒嗝。 李希从呵呵一笑,「还讨什么夫人啊,现在的已经足够了」,说话间看了曲 秀英一眼。 乐奏了一曲又一曲,舞跳了一场又一场,李希从已经红光满面,眼神打晃了。 李夺早已吃饱,早早把椅子转开,正对着跳舞的美女入神地看着。 李迅半天没喝酒,已稍缓过来。此时一曲方才奏毕,李迅一摆手道:「刚才 的曲子叫什么名字?耳生得很。」 一个坐在地上的老生起身作揖道:「此曲名叫『嫣红曲』」 「哦」,李迅喝了口茶,定了定神,忽然开口低声道:「春宵春景盈春秀朱 门朱曲落朱英」。声音不大,但神志清醒的曲秀英却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一动, 愣了半晌,眼角瞥见李迅正向这边微笑。曲秀英一阵紧张,心中怦怦直跳。 「春宵春景盈春秀朱门朱曲落朱英」,初看似乎只是一幅普通的春联,并无 特别之处,说的就是眼前迎春之夜,满堂喜庆和绚美的情景。「红」即是朱,下 联中「朱曲」指的就是刚刚奏完的《嫣红曲》,「落朱英」乃喻开始的舞女散花。 然而,上下联的最后一字「秀、英」正是曲秀英的名字,「朱曲」的「曲」 恰好和曲秀英的姓是同一个字,而「落朱英」可能又暗指美丽的曲秀英嫁入李家 之「朱门」。 李希从已经晕头转向,没心情理会李迅的对联,他的妻妾们都是文墨不通, 于此更无兴致,加上她们也皆有醉意,都丝毫不觉。而李芸、李喆和李夺都是小 孩性子,正全神灌注于笙歌燕舞,只有曲秀英听得一清二楚。 曲秀英转过头看着跳舞的美女,背对着李迅,心中却莫名地紧张、惊恐,还 有一丝烦乱。 二十多天过去了,李希从又亲自外出,走那天正赶上他的生日。李希从自从 几年前就有了一个怪毛病:不给自己过寿辰,可能要掩饰和遏止内心对自己一天 天老去的恐惧。 在这二十多天里,曲秀英总是心神不定。她从小到大一直是风风雨雨、打打 杀杀,过着居无定所的漂泊日子,没有哪个男人曾经走进过她的心里。直到被李 希从强行捆绑强奸,做了李家六奶奶,生活才算安定下来。可是她对李希从并无 多少男女之间的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而更多的是情欲和报恩之情。如今风流倜 傥、英俊潇洒的李迅出现在她的眼前「勾引」她的时候,她一下子发现自己的内 心原来如此脆弱。她知道不能这样,拼命地想甩掉这种感觉,于是每天不出户门, 把自己关在屋内。然而李迅的影子依旧总是她的脑海里出现,即使是夜里李希从 将她绳捆索绑扒光淫乐的时候,她的脑袋里仍会偶尔蹦出李迅的影子。 终于,曲秀英在屋子里呆的心烦意乱,忍不住出来散散心。刚走出小院,一 个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李迅一身劲装打扮站在一块稍开阔的地方,好像准备练功的样子。他一眼便 看到曲秀英,忙摆手叫道:「六娘」。曲秀英转身想走,又觉不妥,正犹豫间李 迅跑到了面前。 「六娘,这些天也没见你出来,莫不是身体不舒服」,李迅道。 「哦,不是,大公子这是干什么呢?」曲秀英低着头说。 「我在南方做生意的时候学了点拳脚,今日出来遛遛。六娘可懂得拳脚功夫?」 「我,我……打打杀杀的,我不懂」。除了李夺,谁也不知道曲秀英身怀绝 技。 「六娘,这拳脚功夫可不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学点功夫不但可以防身,还 能强身健体,少生病,让人变得年轻,六娘,如果你想学,我来教你」。 曲秀英摆手道:「不不不,我不学」,心里暗忖:这李迅也太放肆了,这可 如何使得。 李迅道:「不忙,先看看嘛」,说完就亮起架式练上了。这时李夺走了过来, 看着正在练武的李迅冷冷发笑。 李迅练完了一套拳法,对着曲秀英说道:「六娘,想不想学」。李夺冷冷道: 「你这三脚猫的拳脚六娘如何放在眼里,你去再练二十年吧」 李迅倒也不恼,笑着说:「那么,七弟看来是身手非凡了,咱们较量较量如 何,你放心,我不会伤着你的」。李迅有心在曲秀英面前露一手,别人他不敢练, 练李夺是胸有成竹。 李夺阴阴笑道:「好吧,那我……」 「夺儿,怎地这样无理」,曲秀英瞪了李夺一眼。 李夺挠挠头,哼了一声。曲秀英道:「多谢大公子好意,我实在无心练武… …不耽误大公子习练了「,说完转身走回小院。 李迅看着曲秀英的背影,欲言又止,又看了看李夺,无奈地暗叹了一口气。 李夺回头望了望,又抬头对李迅道:「大哥,你不是要和我练练吗,来吧。」 李迅哼了一声道:「你?哼」 李夺道:「我怎么了,练了才知道,来吧」,说完跑到一边亮好架式。李迅 嘴角一撇,走到李夺面前伸手便抓,李夺闪身避开,对着李迅的手就是一拳,正 砸在李迅的手背上。李迅「啊」地叫了一声,立刻知道李夺不好对付,随即退身 飞起一脚踢向李夺的小腿,李夺闪身游走,两三招过后又一拳打到李迅的胸口。 李迅被打得起火,使出浑身解数猛扑李夺。几招过后,李夺趁着李迅弯腰之 际飞脚踹在李迅脸上,李迅一个仰八叉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只感到头晕目 眩,脸上火辣辣地疼。 「夺儿」,曲秀英不知什么时候返了回来。 李夺跑到曲秀英面前嘿嘿笑道:「六娘,看我的本事又长了。」 曲秀英重重地拍了一下李夺脑袋,「还不把你大哥扶起来」 「不,他要暗算我怎么办」,李夺一撅嘴。 李迅听到曲秀英的声音,使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尴 尬,李夺则得意洋洋地笑着。 「大公子,你不要紧吧」,曲秀英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李迅听到曲秀英轻柔关切的声音,精神一振。曲秀英 停了片刻,牵着李夺的手走开。 李夺悄声道:「六娘,听说那李迅是个风流种,仗着长得俊,会写两首歪诗, 很讨女孩儿喜欢,哼哼,我爹曾说过我娘比他们的娘都美,我长大了一定比他还 俊……六娘,我告诉你,这家伙天天在那儿练武,一练就是半天,其实大多数时 候都在歇着,要不就在那里转悠。前几天还向我打听你平时什么时间出门……」 「夺儿,我这两天不舒服,想休息休息,你回去和小狗玩吧」,曲秀英打断 了李夺。 李夺在曲秀英门前站了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走开。 第二天半夜,曲秀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眠。正门反侧间,听到门外有轻微的响 动,片刻后房门发出格楞格楞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拨门闩。曲秀英起身听了片刻, 轻声问道:「谁?」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曲秀英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但还是 颤抖着问道:「谁?」 「六娘,是我」,李迅的声音。 「大公子,你……你来做什么?」,曲秀英心中怦怦直跳。 「六娘,我来和你说点事儿」,李迅反身插好房门。 「什么事儿,大公子,明天再说吧」,曲秀英的声音越来越发颤。 「不,一定要在今晚说」,李迅走到曲秀英面前,「六娘,我知道你的心思, 你也应当知道我的心思。」 「大公子,你说什么呢,我……我知道你什么心思」,曲秀英的心都快跳出 来了。 李迅一把抓住曲秀英的双肩,呼吸声变得沉重,「六娘,你该知道我的心思 的」,李迅抓在曲秀英肩头的双手明显感觉到曲秀英的娇躯在剧烈地颤抖。 「啊,不,不」,曲秀英扭动身体挣脱李迅,后退几步。李迅忽然从身后掏 出一捆绳索,猛地上前一把将曲秀英搂在怀里,将一块丝帕塞进她的口中,然后 拎起曲秀英扔在床上,飞快地抖开绳索,反剪曲秀英的手臂,开始捆绑曲秀英。 若论身手,一百个李迅加在一起也抵不过曲秀英,可是曲秀英此时头脑中几 乎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已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武功,但更重要的是,她 对李迅确有好感。 待曲秀英反应过来,欲拼命挣扎的时候,李迅已将她捆的结结实实,无法动 弹,双脚也被分开捆在大腿上,毫无反抗之力。 「呜……呜……」,曲秀英徒劳地叫着。 李迅将曲秀英抱在怀中,轻轻地揽住她的双峰,轻轻叫着:「六娘……」 (6) 两匹马一路狂奔,很快跑进了一处山林,曲秀英俯在马上悄无声息,任凭一 路的颠簸。 「这娘们儿怎这么老实,难道不觉得冷」,魁梧的匪徒抓揉着曲秀英丰满的 屁股,挥着巴掌拍得啪啪直响。 「怎么样,大哥,不错吧」,小个子眨巴这小眼睛淫笑。 「嗯,太好了,今晚咱哥俩好好消受一番。」 说话间来到一处破庙,魁梧的匪徒抱着曲秀英走进庙内,将她扔在干草堆上, 看着小个子道:「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当然是大哥先来,这女人我玩过了,我去生火」,小个子走到一边。 「那我就不客气了」,魁梧匪徒急急脱下裤子饿狼一般扑在曲秀英身上,心 如死灰的曲秀英仍然一动不动…… 待那魁梧的匪徒气喘吁吁地系上腰带,小个子才在一旁生好火堆。 「大哥,这么快就完了,太心急了吧」,小个子戏谑道。 「这娘们儿怎么象死尸一样……主要是天太冷了」,魁梧匪徒呼呼地喘着气。 小个子笑得五官快挤到一块儿,「八成是伤心着呢。大哥,天可不冷,正月 都快过了,眼看就要到二月,哈哈哈。对付女人,我可是当仁不让,看我怎么收 拾她」,说完上前拎起曲秀英拖到火堆附近,扔在草垫上,三下五除二扒光曲秀 英身上所有衣物,薅住她的双乳握捻起来,接着一只手伸向曲秀英的下体,脑袋 贴在曲秀英的胸前又亲又咬。 曲秀英伤心欲绝之际本已心无旁念,但很快体内的冲动还是被小个子勾引起 来,随着小个子动作加快,曲秀英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小个子越来越起劲,直把曲秀英撩拨的欲火中烧,才脱下裤子挺身而入…… 小个子平定了一下气息,得意地看着魁梧的匪徒,忽然神色一动,眼珠转了 转,起身从破庙的角落里拿来一条破旧的长木凳。 「你这是要干什么?」,魁梧的匪徒问道。 小个子没做声,将长凳放在曲秀英身旁,抓住曲秀英身后的绳索将她拎起来, 使她跪在长凳面前,胸口挤着长凳。小个子一脚踩住长凳,一手按着曲秀英,又 扯下衣衫一角堵住曲秀英的嘴。曲秀英的双乳被放在凳面上,小个子一只手象在 面板上揉面一样搓揉着曲秀英的双乳,嘿嘿笑了两声,从怀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 首,用侧面拍了拍曲秀英白皙丰满的乳房,阴阴笑道:「大哥,咱们先把这两个 物件下锅怎么样。」 魁梧的匪徒意犹未尽,当然不肯,刚要摆手时见小个子给他使眼色,便没有 做声。曲秀英刚才被小个子弄得淫水泛滥,不能自已,羞愧悲伤之下只盼他一刀 杀了自己,却见小个子要如此折磨她,不免心里发瘆,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小个子只想吓唬吓唬她,并未要动真格的。他慢慢将锋利的刀刃落在曲秀英 乳上,正在这时,外面一声大喝:「到处找你们找不到,原来躲在这里。」 两个匪徒一惊,忙跑上前躬身道:「二爷」 李夺心情糟到了极点,几日来他晚上趴在床上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对曲秀英 的思念日益强烈。这天他将小狗交给丫环,自己到外面散心。 李夺连跑带走一口气出去十几里地,在旷野中疯狂地挥舞拳脚,直打得气喘 吁吁,精疲力尽,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六娘,我还有不懂的地方想问你……六娘,我有时候不听你的话,还给你 惹祸,你是不是很恼我?你虽然没有骂我……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以后再也不惹 你生气了」,李夺喃喃自语着,念到伤心处眼泪流了下来,他知道已经没有「以 后」了。 远处隐约一队官兵向这边走来,大约有上百人,中间包围着一辆马车。马车 上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一根立木上。女人大约十七八岁,浅绿夹白的衣 裙穿着讲究,但是有些单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乍暖还寒的春风吹动她额前 秀发,轻抚着她洁白脸颊。嫩白的脖颈上一根绳索凶狠地勒过,娇小的身躯不知 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一双美丽惊恐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胸前两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立木上,胸口被绳索勒得凸起,随着马车的颠 簸轻轻颤动。 忽然,一声尖历的呼叫,二十多个蒙面人迎面杀到。随即官兵队伍的侧后方 也出现二三十个蒙面黑衣人,手持刀剑冲向官兵,顷刻间双方斗杀在一处。 李夺听到打杀的声音才缓过神来,起身循着声音找去。上了一个小山坡后, 一场惨烈的厮杀出现在眼前。 侧面杀来的一个蒙面女子手持长剑奔向马车,只见她身手矫捷,剑法轻快凌 厉,接连砍翻了四五个官兵,眼看就要接近马车。 「抓活的,她是朝廷要犯」,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喊道。 马车旁几个官兵呼拉一下围了上来。女子手中剑一抖,径直向马车杀去。不 料这几个官兵个个武艺超群,皆非等闲之辈,女子奋力拼杀半天也没有再靠近马 车一步。 渐渐地,女子寡不敌众,砍倒了两个官兵之后胳膊上被重重地踢了一脚,手 中剑掉落在地上。她就地一滚,刚要伸手拾剑,那边领头的官兵飞身而来,一脚 踢在她的腰间。女子在地上滚了几滚,几个官兵一拥而上,将她按在地上绳捆索 绑。女子拼命挣扎,无奈身单力薄,片刻间被捆了个结结实实。领头的官兵砍翻 了几个上来救援的蒙面人,大声喝道:「看住她」。几个官兵将她拉到马车上坐 下,背对着原先车上的姑娘捆在立木上。 女人见脱身无望,大声喊道:「冯伯伯,快走,他们早有准备,这些人都不 是普通官兵……呜……呜……」,旁边的官兵扯下她的蒙面布塞进她的嘴里。 「陈姑娘」,一个蒙面人大喊,挥手间两个官兵应声而倒。这蒙面人手中一 把钢刀舞动起来刀影纷飞,寒光闪闪,五步之外的官兵仍感到刀风扑面。蒙面人 瞪着眼睛一声长啸,纵身直扑马车,拦路的官兵纷纷被砍倒在地。 「嘡」的一声,蒙面人感到胳膊一震,手中钢刀被一把剑拦住。蒙面人刀势 一拧,对着来人拦腰斩去。那人动作异常迅捷,一闪身挥剑拨开,随即挺剑刺向 蒙面人胸口。几招过后,蒙面人被逼得向后一纵,挥刀砍翻了两个官兵。 「冯老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领头模样的官兵提着剑冷笑,扯掉脸上伪 装的胡须。 蒙面人恨声道:「杨进,你这个卖主求荣的狗杂种,老夫与你拼了」,一把 扯掉蒙面布,瞪着通红的眼睛扑向杨进,刀刀直取杨进要害,完全是不要命的打 法。 二十多招过去,杨进一剑划破老者左肋,老者眼皮也没眨一下举刀劈头砍去, 杨进闪身躲过,挺剑刺进老者胸口,老者一个踉跄,张口吐出鲜血,仰面向后直 挺挺倒下。 杨进露出一丝冷笑。不料,就在老者身躯摔在地上之际,袖子里忽然射出一 支冷箭,杨进得意间猝不及防,慌忙闪身躲避,袖箭划破了杨进的胳膊。 杨进向后纵身跃出几步,鼻子里哼了一声,忽然感到眼前一黑,手臂僵硬不 听使唤。 「箭上有毒」,杨进惊恐地喊了出来,可惜为时已晚,他庞大的身躯晃了两 晃,一头栽倒。 双方都伤亡惨重,然而蒙面人个个都以死相拼,不要命地疯狂砍杀,拼斗中 以一敌二,以一敌三。有的在身上被戳了几个窟窿之后还拼尽最后的力气杀掉一 两个官兵。 厮杀声渐渐消退,蒙面人全部战死,官兵死掉大半,剩下的二十多个人也多 数身上带伤,有的伤势严重,眼看就活不成了。 「我们怎么办?杨大人死了,要是再来人……我们可完了」,一个官兵喘着 气问道。 一个官兵抹着脸上的血,惊魂未定道:「杨大人说只是几个落魄的乱党,不 足挂齿,不成想会这样。」 一个官兵拖着伤腿道:「我们得回去交差,这样吧,看看有活气的弟兄,帮 着包扎一下,然后挑几个伤轻腿脚利索的弟兄,赶快把这两个女人押到泰昌府, 不能耽搁了,戌时应该能到。留下几个人,照顾受伤的兄弟,慢慢跟在后面,也 可以到附近的普雍县歇息一下。」 这样,只有七个官兵押着两个女人继续前行,在离李夺藏身处不远地方经过 的时候,捆坐在车上的黑衣女人朝李夺这边望了一眼,凄美的眼睛中充满了无助 和哀伤,靠背着她的少女耸动着柔弱的肩头哭泣,脖子上勒着的绳索使她不能低 头,泪水掉在她丰满凸起的胸脯上。 李夺躲在一堆灌木枯草里,虽然不能完全看清女人的神情,但他知道女人很 漂亮,心中不免怜香惜玉起来。眼看着马车渐渐远去,李夺咬了咬牙,偷偷从旁 边跟了上去。 七个官兵虽然都受了点伤,但腿脚尚好,一路小跑跟着马车,来到一处山谷。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4 21:5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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