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段是从《贱妇汤加丽》中节选出来的。不错,《汤加丽》一文中确实有这么一段,但是我觉得《汤加丽》一文中的这一段可能也不是原创。就这这个问题,我想分析一下其中的一些疑点。
《汤加丽》一文中,这段故事发生在大年初二的晚上,故事背景是一直挟持汤加丽的文主任听从方五的建议,把汤加丽骗来供牌友玩弄以抵赌债,这段故事中的女主角为“少妇”。而在《夜班》一文中,故事的大背景显然是没有的,而女主角则是“妈妈”。
首先要注意,在《汤加丽》一文中,方五的身份是“五十多岁的老光棍”,而在《夜班》一文中,方五摇身一变成了“本市出名的流氓头子”。哪个身份更合乎逻辑一点呢?我认为是后者。如果这个方五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老光棍,他有能力有胆量去大街上劫人?我觉得不大可能。那好,既然是本市的流氓头子,那以《汤加丽》一文中文主任不高不低的身份,能和这样一个市级的流氓头子混到一起,已经有些难度。还能欠流氓头子的赌债而毫发无伤,这就实在是太有难度了吧。
其次,按照《汤加丽》一文的说法,这段故事发生在大年初二晚上,也就是说是在冬天。但在汤加丽第一眼看到“少妇”的时候,少妇的穿着是“宝石蓝色的低胸紧身连衣超短裙”。而在《夜班》一文中,虽然只是简单地说“妈妈“的“身上穿着一套宝石蓝色的时装”,但紧接着”绳索勒着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的描写则清楚地表明”妈妈“穿的肯定是裙子。而且两篇文章都提到女主角没穿丝袜。我想除非故事发生在南方的城市里,否者这样的穿着基本是不大可能的,非冻死不可。但我注意到《汤加丽》一文开始的几章里,屡次出现汤加丽用脸盆打水来洗下身的描写,这又让人感觉她是生活在北方。匪夷所思啊。
此外,从细节上看,两篇文章也都存在一些共同的纰漏之处。
比如,文中女主角被劫持上车后又被捆绑,但只是反绑了双手。但到了房间里,却又变成了类似五花大绑的形态,而且”绳索从大腿根部起到脚踝一圈一圈的紧紧地缚在一起,在两腿中间打一个绳结”,“另外在她膝盖和脚腕处还专门缠绕固定“。那好吧,就算是五花大绑。此后,方五只是”顺手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也一起解掉“了,之后紧接着就开始解裙子上的扣子。问题来了:身上的绳子还在,这扣子如何解得开?解开了能有什么用?还有,当方五开始亲吻女主角后,女主角”双脚在空中乱蹬“,还曾尝试逃跑。问题又来了:腿上的绳子没解开,上述动作如何做的出来?当然,也可以认为作者是省略了这些细节的描写,我只是觉得如果有这些细节会更好。
而再接下来的一处,我觉得就不是细节缺失,而是实实在在的漏洞了。前面提过,《汤加丽》一文中的”少妇“穿紧身连衣裙。那么我们看此后的一段描写(两篇文章基本相同,因此”少妇“和”妈妈“就混着用了):先是”方五的另一只笨拙地手撩起妈妈的衣襟“,接着方五”扒下她的上衣“,再然后”左手绕过妈妈单薄的肩头,把衣衫拉上她的脖颈“,后来又”右手顺势划过妈妈的柔软的腹部,从短裙的腰部直插进她的小腹、阴阜“。看出来了吧,连衣裙真么会有衣襟、上衣?如果那上衣是连衣裙外面套着的,那上衣扒掉之后胸罩还是露不出来啊。还有,如果是连衣裙,如何”从短裙的腰部“伸手进去?
还有,记得文章一开始描写女主角是”如黑色瀑布一般的及肩秀发“,显然是披肩长发。但后来却又说”方五一把抓住妈妈盘在后脑的发髻,把她拖到沙发边“。怎么转眼睛又盘上了发髻?
此外,还有”她雪白的粉肚下部蔓生着一大丛浓密杂乱的黑色阴毛“VS”高高隆起的阴阜上整齐光滑的黑色阴毛,在如雪似玉的肌肤衬托下泛出绸缎般的光泽,显然护理得相当精心“。
[ 本帖最后由 fuck_gg 于 2010-5-19 15:2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