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章脱下黄绸裤一九七五年,夏天。
郁郁葱葱连绵不绝横亘百里的狼洼山下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地。
太阳如同一个大火球一样烘烤着正在土地上辛苦劳作的狼洼岭村民。男人们
裸着黝黑的脊背,挥动着锄头,豆粒大的汗珠劈劈啪啪掉在已经打了蔫的玉米苗
上。在这群男人的前面是一群叽叽嘎嘎的女人,她们穿着粗布小褂,袖口高高挽
起,蹲在地上费力的拔着草,黑油油的胳膊上满是泥土。
生产队的女队长李巧艳站在田头指手画脚的,不时发出一两声大声的吆喝,
催促着正在劳作的社员们。伴随着她的吆喝,坐在田头一个三两岁的女娃哇哇的
哭起来。李巧艳看一眼女娃,可能是良心发现,大声嚷一句,「大家歇歇吧!」
听到队长的命令,男人,女人几乎同时放下手里的工具,三三两两的回到田
头蹲坐下来。
一个二十多岁,长的面目清秀,脸上黑灿灿,胸前高高隆起的女人快步走到
那女娃身边,蹲下身,把女娃揽在怀里,撩起衣襟,丰腴,硕大的黑女乃子马上
跳了出来。女人把女乃头迅速塞入女娃的嘴里,那女娃马上停止了哭泣。
下午不上学,也和大人们在一起劳动的十五岁少年张一宝就站在离女人不远
处。这一幕被张一宝看的一览无余,真真切切。张一宝就想,「玉兰婶儿的女乃
子真大啊!」
张一宝目不转睛的看着,女人突然抬起头,看到张一宝那眼神,脸上愠怒道,
「看啥呢?才半大个小子,咋就这么不学好呢?」
男人们听到吴玉兰的声音,对着张一宝嘎嘎的笑笑,「小子,毛还没长全呢
吧,咋就不像你爹呢,看你爹是多老实的一个人,跟你爹好好学学。」
张一宝脸上一红,急忙移开目光,羞怯的躲到一边去。
张一宝的父亲名叫李满囤,是厚道的一个庄稼汉,老农民,平日里没有一句
话,是那种一碌碡碾不出个屁的主儿,大家给他送一个外号「老蔫」正因为这样,
李满囤在四十多岁的时候还没有娶上婆娘。
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大雪下了足足有一尺厚,岭上来了一个要饭的女人,
那女人二十来岁,长的面目白皙,虽说衣衫破烂,但也掩饰不住婀娜的身条。女
人已经饿得奄奄一息,没有走路的力气。是李满囤给了她点吃食,使女人活了过
来。就这样,女人就留下了,女人名叫张花朵,也就是张一宝的亲娘。
在这个贫穷落后的村落,上至大队长,下至生产队长,都是女人。女人统治
这个庞大的村落不知道有了多少年,男人的地位是很卑微的。李满囤满盼着张花
朵能给自己生下一个女娃,也叫自己在村子里扬眉吐气一回。可是张花朵的肚子
偏偏不争气,生下来一个带把的。李满囤懊恼几天之后,终于还是欢喜了,自己
老来得子,也算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了。
在这个村子里,孩子都是随母姓。张一宝就在这么一个贫穷的家里茁壮成长。
虽然说村穷庙破,家贫狗瘦,但是张一宝一家也算是苦中作乐,日子过得还算说
得过去。
在大人们的笑骂声中,张一宝扎入了人堆。歇下来的男人们吧嗒吧嗒的抽着
旱烟,村子里老光棍季云开眨眨眼皮,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老少爷们们,我给
大家出个谜语,谁要是猜上来,今儿个的晚饭我请了!」
季云开四十多岁,一只脚有点瘸,是一个自诩肚子里有点墨水爱说笑,想女
人有点疯狂的光棍汉。大家一听他要出谜语,就知道狗嘴里不会吐出象牙来,急
忙撺掇,「说啊!说啊!」
季云开故作深沉,清清嗓子,说道,「小奴家,一掐腰,五个光棍搂着腰,
一把脱下那黄绸裤,露出乌黑一撮毛!」
人群立即躁动起来,嘎嘎的笑个不停,就是连那女人堆都发出了阵阵的窃笑。
季云开一本正经的说,「大家都说说,是啥子呀?」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说不上是什么来。
张一宝随口说,「毛笔!」
季云开脸上带了笑,「嗯!还是这小子聪明!得了,今晚上到叔那儿,叔请
你了!」正在这个时候,大队长陪着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大家不约而同齐
刷刷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大队长。
大队长叫杨玉珍,才三十多岁,长的那是岭上的一朵花,要多美就有多美。
粉嘟嘟的脸蛋,白皙的脖颈子,丰满坚挺的大胸,翘臀。杨玉珍给人一种不怒自
威的感觉,任何人看到她,就觉得自己矮半截。杨玉珍这个大队长下面管着狼洼
岭上二十一个生产队,那权力大了去了,她俨然就是狼洼岭的女皇帝。平日里,
大家根本轻易看不到她,不知道今天她来到这里是要干什么?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章好好伺候生产队长李巧艳急忙凑上前去,
一脸谦卑的问,「杨队长,您咋有空到这儿来了?」
杨玉珍洋溢着笑,「我陪着西乡长转转看看,了解一下咱们岭上庄稼的生长
情况。哦!对了,这位是副乡长西为民同志!」杨玉珍顺手指指矮胖男人,矮胖
男人迅速伸出手来,李巧艳急忙在自己的衣襟上擦擦手,握住西为民的手,「西
乡长好!」
西为民眯着一对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李巧艳,嘴上含混不清的说,「李队长
好!」
西为民摸到李巧艳的手,只感到她的手很柔,很软。在这样的年月,像这样
有弹性的手还真是很少见。西为民就狠狠的捏一下,舍不得松开。好半天李巧艳
才从西为民肥厚的手掌里抽出手来,李巧艳脸上一阵羞红,很好看。她妩媚的对
西为民笑笑,「今年的庄稼长的还算不错,就是太旱了,不知道老天爷啥时候能
下点雨啊!」
西为民就点点头。
看到他们热情巴结的样子,社员们就知道是来了领导,急忙低头走进田中干
起活来。
他们在田头说了一阵话,杨玉珍陪着西为民就想着离开,猛然间好像是想起
了什么,对着正在田里劳作的张花朵说,「张花朵,今儿晚上西乡长的饭就派到
你家了!」
张花朵正在用力拔一棵长的很结实的草,声音怯懦的应道,「嗯!」
听说领导要到自己家吃饭,张一宝的眉头就拧起来,张一宝知道像这种破领
导,就是在你家里胡吃海喝,张一宝就为爹娘担心,心说,「马勒个彼得,尽给
小爷爷家添乱!最可气的是那个女大队长,瞧那一身马蚤狐狸劲儿,叫人看着都
想吐。」
好不容易熬到黄昏,队长一声令下,「今天歇了吧!」
大家在记工员那记了公分,都急匆匆的回家做饭。
张花朵走的更急,她琢磨着既然是乡里的领导来了,这饭食一定要上上档次。
家里没有别的,就只有玉米面和队里刚刚分下来的一筐土豆子。叫领导吃那玩意
儿肯定不合适,要是领导在生产队长和大队长那儿说了自家的坏话,那以后的日
子就别想好过了。
张花朵决定把家里唯一的那只老母鸡宰了。那只老母鸡几乎每天都下一个蛋,
这些蛋都给张一宝打了牙祭了。张花朵再心疼儿子,眼前这一关还是要总得过了
的。
张一宝磨磨蹭蹭的回到家,他没有心情再去找季老光棍蹭晚饭。张一宝一进
门,就闻到屋子里飘出来的香气。张花朵手脚麻利,把那只老母鸡早就下锅了。
张一宝问都不问,就知道娘是把母鸡宰了,他恼怒的说,「娘,用那母鸡给
他吃,还不如喂了狗呢!」
张花朵急忙制止住儿子,「宝啊!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张一宝一跺脚进屋,闷头闷脑的在土炕上一躺,不再言语。
矮胖的西为民副乡长一进屋,就对张花朵喊上了,「嫂子,随便弄点吃的就
行,不用那么太讲究。」
「家里没啥,就凑合吃吧!马上就好了,一宝,把桌子放到外面去。」
张一宝的父亲李满囤也回来了,和张一宝一起把桌子搬到外面,摆好小凳子。
一盆子香喷喷的鸡肉摆上饭桌,放在西为民跟前。张一宝一家吃的还是咸菜,
咸的很。张花朵很会过日子,那点土豆舍不得吃,还要留着隔三岔五的改善伙食
呢。
西为民也不客套,大快朵颐,甩开腮帮子,一口烧酒,一口鸡肉,吃的满嘴
流油。
时间不长,满满一盆子鸡肉就被他一个人吃了个精光。醉醺醺的西为民站起
身,「嫂子,给我收拾一间屋子,今儿晚上我就住这儿了。」
张一宝狠狠白了西为民一眼,无声的进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太累,张一宝时
间不长就睡着了。恍惚觉得父亲李满囤也进了他的屋子,在他身边躺下。
朦朦胧胧中,就听到母亲那屋子里传来母亲的叫声,「不要!求求你!不要!」
「你就不想着你家以后多挣工分,多分粮食了,那都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嘿
嘿!」
说话的是西为民,嘴里仍然含混不清的。好像是酒劲儿还没过。随后那屋子
里就没有了声音。
张一宝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听见男人呼呼的喘气声和母亲嘤嘤
的啜泣声。
张一宝一骨碌爬起来,张一宝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他娘的,敢欺负我娘!」
「干啥子去?」
父亲李满囤伸胳膊把他摁住,低声说,「宝啊!忍忍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章小白馍馍李满囤的声音有些梗塞,显然
他一直没睡,那屋发生的情况他都十分的清楚。
张一宝哪里忍得下去,「不行,我日他娘的!」
张一宝虽然说个子不高,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张一宝愣是从
李满囤的胳膊下挣脱出来。张一宝在外屋取了一把菜刀,撩帘子就进了母亲的屋
子。
借助屋外明亮的月光,张一宝清晰的发现在土炕上,矮胖的西乡长撅着一个
肥胖的黑屁股,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起一伏的,好像十分快意的样子。
母亲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拼力挣扎着,一边啜泣一边恳求着西
为民,「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到母亲受辱,那委屈的模样,张一宝的心都碎了,「我可怜的娘啊!」
张一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举起菜刀照着西为民的屁股蛋子就是一刀,
鲜血登时就流下来。西为民万万不曾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敢在他的身后偷袭。
他惨叫一声,翻身从张花朵的身子上下来,看见张一宝,一脚就对着张一宝蹬过
来。张一宝躲闪不及,胸脯上挨了一下。张一宝举着菜刀又朝着西为民挥舞过去。
吓的西为民惊恐的喊叫,「你要干啥子呀?」
张花朵看到这一幕,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张花朵脸色惨白,声嘶力竭的
喊声,「住手!听娘的话啊!不要闯祸!」
张一宝平日里最听娘的话,他停下手里的菜刀,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看了
娘亲一眼,怒气冲冲的提着菜刀跑出门去。
皎洁的月光把整个狼洼岭照的如同白昼一样,天还不算晚,但是人们差不多
都已经睡下了。在那个年月,没有电视机,更别提有电脑了,连电都没有。家家
户户晚上时候都是早早睡觉,搂着老婆干着那乐此不疲的造人运动。
张一宝怒火中烧,他想起了大队长。他想要不是那个女皇帝大队长的安排,
那个狗娘养的乡领导也不会在自己家吃饭,母亲更不可能受到那样的侮辱。张一
宝此时又把一肚子的火迁怒到了大队长身上。
张一宝知道大队长家住在什么地方,离他家并不太远。大队长和张一宝他们
还是一个生产队的呢,只不过大队长常年不参加劳动,很少见到罢了。
张一宝快速走到大队长杨玉珍家,杨玉珍家与普通社员家自是不同,杨玉珍
家是青砖垒砌的房子和墙头,还有一个大木门。普通社员家就只能是土坯垒砌的
房子和墙头,或者是栅栏墙。
张一宝搬了几块石头放在墙根底下,登上去趴在墙头上向里面望。一排五间
的青砖房只有一间亮着灯,而且灯光还很明亮。张一宝知道他们家点的是蜡烛,
不像普通社员家只有那种昏黄如豆的煤油灯,因为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蜡烛。
张一宝把菜刀放在墙头上,用力一蹿,上了墙头,从墙头上下来,提着菜刀,
慢慢挪动脚步,来到了亮着灯的那间屋子窗台底下。
张一宝听到屋内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好像有人在洗澡。张一宝缓缓站起身,
正好隔着塑料布的窗户看到里面的一切。
张一宝的眼睛就有点不够用。就见一个少女正笔直的立在一个大盆里,修长
的秀发把面庞整个遮住。她一手用葫芦瓢舀着水,一手在身上缓缓的擦洗着。说
是少女,其实已经出落的和女人没什么两样。白皙修长的颈部,坚挺白皙的女乃
子,只不过不算大,像一个小白馍馍似的。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腹下面一片面积
不大的黑色。这样白的女人张一宝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这块黄土地上,长期的日
晒和辛苦的劳作,女人大都变得皮肤粗糙,浑身黑黄。张一宝想也只有大队长家
有这样白嫩的女人,养尊处优惯了的。
里面的少女撸撸头发,露出清晰的面容,张一宝顿时呆住了,这不是自己的
同班同学杨语嫣吗?
张一宝那被怒火烧的发昏的脑袋才算清醒过来,他猛地想起杨语嫣正是大队
长杨玉珍的宝贝女儿。
张一宝现在正上初中一年级,在班里边的成绩很优秀。杨语嫣的成绩也很好。
因为杨语嫣长的漂亮,张一宝平时总想着和她接近,和她说说话什么的。但是杨
语嫣一副高贵的公主模样,对张一宝总是不理不睬的。在那个重女轻男的岭上,
在那样一个文革的硝烟刚刚散去的年代,上学还是很不规范,上午上半天课,下
午就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了。张一宝和杨语嫣接触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张一宝想,「哼!奶奶滴!你长的漂亮又怎么了,还不是让我这穷小子看你
的光屁股。」
正当张一宝想入非非的时候,猛然房子内传来门闩响动的声音。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章做一回女人张一宝心说,「正好,要不
小爷还不知怎么进门呢?」
张一宝刚想挪动脚步,屋门就被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长得肩宽
背后。张一宝认得他是生产队队长李巧艳的男人黄世仁。这黄世仁一脸横肉,仗
着他老婆是队长,经常欺负一些岭上的汉子,调戏耐看的女人,社员们对他是敢
怒不敢言。张一宝就想,这大晚上的这家伙跑到大队长家是干啥子来了?
黄世仁一出来就看到窗户底下的张一宝,他一声怒吼,「小贼,躲在那儿想
着干啥子?」
张一宝是来找大队长杨玉珍算账的,不想与他计较。哪成想这个时候大队长
的男人官社会听到黄世仁的叫嚷,提留着大裤衩子,光着脊梁背也从屋子里出来,
一看到张一宝,他就喊上了,「这小毛崽子,不用问准是来偷看俺闺女儿洗澡,
快!逮住他,好好收拾他一顿!」
张一宝心想,自己手里虽然有把菜刀,但是怎么也打不过两个彪悍的大男人
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一宝毫不犹豫,对着墙头跑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十分灵巧的就翻过墙头。
到了墙头外面,就听见院子里官社会问黄世仁,「看清楚是谁家的吗?」
「张花朵家的那臭几把崽子!」
「得了,看清楚就行,明儿一大早就堵他窝里去,非好好教训教训他,打他
个半残不可。」
张一宝知道今儿个晚上是不能回家了,他提着菜刀想半天不知道上哪去。低
着头漫无目的的朝着狼洼山走去。
快到山脚下,是一片榆树林。张一宝刚到树林边上,就听见一个女人在不住
口的骂,「俺还以为你他娘的有多能耐呢,闹半天和他们还不一样,都是一路子
的软蛋怂包,软不拉几,没几下子就完蛋了!累的姑奶奶起恁大火!」
女人的骂声很尖利,但是女人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甜不拉几的。张一宝听声
音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他知道这肯定又是哪对狗男女在这树林子干那见不
得的人的勾当。在这狼洼岭男女偷偷摸摸干「那个」的多了去了,尽管大队长杨
玉珍开大会三番五次的说男人们一定要恪守男道。
张一宝不想打扰人家的「好事儿」打算绕开树林上山。一个男人低头耷脑的
从树林里快步跑出来,看见张一宝稍微迟疑一下,消失在了村子里。
张一宝刚想转身,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张一宝只感到那人的身体如火盆
一般烫,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堆大物软绵绵的,就像刚摘下来的棉花一样,弹性十
足。
那人「哎呦」一声,急忙向后退一步。张一宝低头一看,眼睛就再也舍不得
离开了。在明亮的月光下就见那人衣扣没有系上,两只女乃子分外的白嫩,一咂
能出水的样子,丰满硕大挺挺的,两只女乃子之间的那条沟沟深不可测,那两粒
花蕊般诱人的豆豆更是圆润,挑逗性十足。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捧住把玩,揉捏,
吸/ 吮一番。
那人低头看一下,对张一宝笑骂道,「看什么呢看,好看啊?」
张一宝不假思索,随口应道,「好看的紧啊!」
张一宝这时候已经知道这人是郭美丽,她是和张一宝一个生产队的刘光荣的
婆娘。刘光荣长得文文弱弱的,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弱不禁风的样子,就
在岭上做了一名教师。因为是教师,才娶到了镇上这么一个貌美如花,风马蚤迷
人的小娘子。他们刚刚结婚不久,没想到这小娘们就跑出来叫/ 春了。
「那你就好好看看呗!」
郭美丽索性脱下小褂,女人的一身白皙,光泽透明,滑润晶莹,还有淡淡的
香味儿。张一宝忍不住紧抽几下鼻子。
张一宝的眼睛直勾勾停在郭美丽的身上,郭美丽一声娇笑,「好你一个叫驴
蛋子,毛没长齐就想女人了,来让嫂子好好稀罕稀罕你,看你是真想还是假想。」
郭美丽说着就把张一宝紧紧抱住,张一宝就觉得郭美丽的那身白肉实在是太
香太诱人了。他很想在郭美丽的身上好好舔舔,但是又不敢。
郭美丽一边抱着张一宝,一只手悄悄的摸向张一宝的下面。张一宝急忙用手
把裆部捂住,「嫂子,别!」
有这么诱人的一个小娘们,张一宝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郭美丽用力挪开张一宝的手,终于摸到了,随之就是一声惊呼,瞪大了眼睛
「哎呀!一宝啊!你个驴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怪不得今天你俩眼紧盯着吴玉兰的
女乃子看呢,闹半天长成了!」
张一宝开始感到很害臊,很不好意思,但被郭美丽一摸弄,觉着挺舒坦,干
脆闭眼不动,由着郭美丽乱摸。
郭美丽就打定了主意,心说结婚这么久了就没解过渴,说不定今儿晚上这
「好事儿」会着落在这半大小子身上,这崽子正是小牛犊子的时候,没准会让俺
真正做一回女人。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章嫂子教你郭美丽想到这里,紧紧搂住张
一宝,「瞧你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你想摸嫂子不?」
不等张一宝回答,郭美丽接着说,「走!一宝!跟嫂子进树林子。」
低头一看张一宝手里擒把菜刀,「手里拿着那破玩意儿干啥?怪吓人的,赶
紧扔了!」
张一宝现在稀里糊涂的,听话的把菜刀扔到地上,被郭美丽搂/ 抱着进了树
林。
在一片空地上,郭美丽松开张一宝,把她的小褂扑在地上,带着柔美的笑,
「来,一宝,跟嫂子一块儿躺在这儿。」
张一宝有一种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冲动和渴/ 望,站在那里迟疑一下。郭
美丽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揽过张一宝,两人就同时躺在地上的小褂上。郭美
丽拿住张一宝的手,放在她的女乃子上,嘴里含混不清,非常焦急的说,「一宝,
摸摸嫂子,给嫂子揉揉吧!」
张一宝的手触及到郭美丽的那对雪白抖动的肉馒头,只感到柔软如棉,同时
又柔里带刚,弹性特强,很丰满,很硬挺。郭美丽的手拿着张一宝的手在那地方
又揉又捏,慢慢的郭美丽松开手,张一宝自己忘情的把玩,抚/ 弄起来。郭美丽
的呼吸显得有些急/ 促,一把抓住张一宝的头,喃喃着,「给嫂子吮/ 吮!嫂子
就更痛快了!」
张一宝此时正有这个想法,忙不迭的把嘴/ 巴凑过去,在那粉红娇艳的豆豆
上咂起来。开始的时候,张一宝感觉没什么滋味儿,慢慢的竟然有了感觉,只觉
嘴里甜丝丝,香喷喷的。张一宝索性把身体半压在郭美丽身上,就感觉郭美丽浑
身好像在火烧一样,奇烫无比。张一宝挪开嘴,「嫂子,你身上咋这么烫呀?」
「嫂子舒坦啊!快点,接着!」
张一宝赶紧在那豆豆上又吸又舔起来。郭美丽发出轻轻的神隐,她迅速把张
一宝的小褂子脱掉,那唇立即凑在张一宝的胸/ 脯子啃咬起来。张一宝开始的时
候感到有点疼,他想推开郭美丽,但随之就感到麻/ 酥酥,痒/ 痒的,很受用,
就恋恋不舍起来。
郭美丽的手一直没闲着,解开张一宝的裤带,麻利的帮助张一宝脱了裤子,
还有里面脏兮兮,带有点腥。臊之气的内/ 裤。迫不及待的擒住张一宝茂盛森林
中的那玩/ 意儿,套/ 弄起来。郭美丽一边扭动着被欲火燃烧的身子,一边说,
「你个小崽子,毛还真多,家/ 伙还真大!」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嫂子,俺长成了吗?」
「长成了,咯咯!长成了,比大人的都不小了!」
张一宝就感到十分满足的模样,继续在郭美丽的上半身忙活。
郭美丽感到手里「物」感十足,火热滚烫,她急忙蹬掉自己的裤子,雪白的
小/ 腹和白/ 嫩的大/ 腿就露天了。郭美丽抓住张一宝的手,「一宝,还有这儿
呢。」
张一宝从郭美丽的身上移下来,一眼就看见郭美丽那一身白肉,洁白如雪,
粉嫩如脂。张一宝想,「哼!镇上的娘们就是和这岭上的女人不一样,你瞧这一
身白肉,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往镇上跑,不愿意到这乡下来!」
在郭美丽的手的带领下,张一宝在郭美丽的身子上游/ 走,只感到郭美丽的
身子十分光滑,丰腴。郭美丽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停下来,松开张一宝的手,
「一宝,给嫂子摸摸这儿!」
张一宝就感到郭美丽下面更滑嫩,触手就是湿漉漉的一片。张一宝突然想起
来啥事儿,停下手不解的问,「嫂子,你咋,你咋啥也没长呀?」
郭美丽愣怔一下,随即明白了,「你个小崽子懂得还不少,这你就没见过了
吧!嫂子天生就这样儿的,俺告诉你,嫂子这叫白虎!」
张一宝顿时明白了,前一阵子同学之间传看的一个手抄本《少女的心》张一
宝偷偷看过几页,知道这里头点事儿。
郭美丽扭动着身子,「一宝,嫂子才是真正的女人,快,给嫂子摸摸!摸呀!」
张一宝急忙把手放在郭美丽的下面,用手指揉/ 搓起来,张一宝就感到自己的手
上越来越潮湿。郭美丽的神隐声越来越大,火热身体里的岩浆终于爆发了。她双
手托住张一宝的屁股蛋子,把张一宝挪到自己身上,张一宝冲动到了极点,着急
的说,「嫂子,俺不会弄呀!」
「嫂子知道,嫂子教你!」
张一宝还是不放心的问,「那光荣哥知道俺干了你,还不得把我狠揍一顿?」
「啥呀,他才管不了俺呢,你个小崽子咋这么啰嗦,快给嫂子解解痒!嫂子
痒的厉害!」
郭美丽急了,用手握住张一宝的暴硬就往自己下面送,刚到目的地,冷不丁
感到手上有了一滩粘糊糊的液体,手里的暴硬随之软榻了。
还没等郭美丽发怒,张一宝自知郭美丽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争气了,
忙撒谎说,「嫂子,坏了,俺突然蛋疼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章别有洞天郭美丽现在虽然说欲火难耐,
如饥似渴,满盼着张一宝能顺利进入,然后玩起那让她欲仙欲死,美不胜收的勾
当,给她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痒给解了。但是张一宝和其他男人一样,甚至比其他
男人还差,在半路上就吐了水,完了蛋。郭美丽身体里的那股劲儿冲撞着她的每
一根毛孔,憋得难受之极,她猛吼一声,就如同狼洼山上母野狼的嚎叫,吓的张
一宝不禁浑身一颤。
一声吼叫之后,郭美丽似乎冷静,清醒了。听张一宝说他蛋疼,不禁「咯咯」
的一阵笑,狠狠在张一宝的下面捏一把,「俺叫你疼!」
张一宝这回是真疼了,疼的直咧嘴,翻身从郭美丽身上下来,「嫂子,你别
生俺的气,俺可能还小,以后俺会不疼的!」
郭美丽提留上裤子,用一根红布条子抽好腰,「嫂子倒是盼着呢,盼着你不
疼了,叫俺疼!咯咯!到时候嫂子每天给你弄俩鸡蛋吃!」
张一宝站起来穿好衣裳,见郭美丽还没穿上小褂,伸手又在郭美丽那两个诱
人的肉馒头上抹了把,嘻嘻的笑笑。郭美丽一把把他拨开,「臭崽子,还挺馋,
看来是会玩了,你啥时候不疼了,就支应嫂子一声,嫂子随时都给你准备着。咯
咯!」
郭美丽的笑声很馋人,伴随着笑声,郭美丽穿好小褂,扭动着饱满的屁/ 股
/ 蛋儿,也不理张一宝,径自走出树林,消失在村子里。
张一宝从树林外拾回菜刀,穿过树林,顺着山路上了狼洼山。张一宝知道狼
洼山上有一个山洞,那山洞极其隐蔽,在灌木和酸枣树的掩映下,岭上的人没有
几个知道。这还是张一宝有一次上山砍柴,不经意间发现的。今天晚上,张一宝
就打算着到那个山洞里睡上一夜,等天明了,看看大队长的动静再说。
轻车熟路,张一宝用菜刀砍开酸枣的乱枝子,张一宝顺利进了山洞。山洞朝
阴,得不到月光的照射,洞内一团漆黑。山洞内很宽阔,好在张一宝对山洞内十
分熟悉,张一宝凭感觉选择一片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脑袋斜倚在山洞壁上,上下
眼皮就打起架来。
张一宝马上就要合上眼睛,进入睡梦时,猛然山洞内呼呼的一阵风声,随之
就是几只不明飞行物飞出洞去。张一宝浑身一激灵,向着山洞壁紧靠一下。张一
宝想,可能是蝙蝠,在这荒山野岭,蝙蝠多的是。张一宝现在是紧紧靠在山洞壁
上,蓦地觉得后脊背软呼呼,颤悠悠的。
张一宝大着胆子,借助手中那把菜刀发出的微弱亮光,看到身后并没有任何
东西。张一宝用力推推山洞壁,就感觉很轻易能推动。张一宝索性放下菜刀,站
起身双手用力推。就听到吱嘎嘎的几声响,山洞壁竟然被他推进去了。
张一宝心中一紧,怎么回事,莫非这里是一蛋疼小说个石门。张一宝曾经看
过几本灵异故事,什么《封神演义》《聊斋志异》以前只在小说中才出现的事儿,
今天真就发生了。
张一宝向前走了几步,他知道现在是进了石门之中。石门内还是漆黑一片,
张一宝就后悔今天没带火柴,要真是带来火柴,就可以看看这里面究竟是怎样的
一番景象。
张一宝在里面胡乱摸起来,仿佛里面的空间比外面还要大。张一宝感觉走了
很多步,才碰到一个东西。张一宝伸手去摸,就感觉冷冰冰的,方形,张一宝猜
想可能是一张石头桌子。再往下摸,张一宝还摸到了石凳,方形石桌周围是放着
四个石凳。张一宝好奇心顿起,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是凉爽。张一宝想
这里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以前咋就一次也没发现啊!
张一宝想,「不行,得想办法弄个火把,究竟看看这里面是咋回事儿。莫非
该着俺张一宝要走运,碰上好事儿了!」
张一宝凭借记忆力,回到山洞外,一溜小跑下山。他知道官社会和黄世仁明
天才会找他,张一宝就偷偷溜回自家院子。屋子里都黑着,也不知道那个副乡长
西为民现在还在不在?屋门没上闩,张一宝轻轻推开屋门,屋内没有丝毫动静,
不知道爹娘现在是睡着了,还是有别的事儿。张一宝没有心情考虑那些了,在灶
台上摸到一盒洋火,揣进裤兜。
从屋里出来,张一宝又在院子里取了几根木棍,急切的撒开双腿,又回到山
洞内。
张一宝点着一根木棍,燃旺后,顺利进入山洞石门内的那个山洞。抬眼一看,
张一宝就是一阵惊呆,舌/ 头伸出来老长。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章御女图张一宝就见石门内的山洞很宽敞,
里面有一张石桌,桌子上面空无一物,下面放着个石凳,全都是晶莹白亮的石头
打造而成,在火把的照射下,闪着白光。
张一宝再看洞内的石壁,顿时眼花缭乱,就见石壁上五颜六色,画满了果体
男女,男人和女人搂在一起,正做着人间最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女人画得个个
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女人的身体形态各异,但都一个共同特点,丰乳肥臀,妩
媚风马蚤。
张一宝忍不住举着火把,凑近观看,就见这些苟/ 图每一幅和每一幅男女
「做事儿」的姿势都不一样,但是无论怎样的姿势,女人好像都媚眼如丝,十分
享受的模样。
张一宝不禁伸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摸起来,就觉的光滑细腻,如凝脂肚般润滑。
张一宝心想,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一个地方,不知道是谁吃饱了饭没毬事儿干,
在这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精描细绘下这般美妙的图画。
张一宝哪里知道,这石洞壁上的画何其了得,说来或许有人不信,这是天地
之间仅有的一副吴王夫差御女图。吴王夫差虽然说在历史上少有作为,但是御女
之术是天下少有的。传说夫差一生性欲奇强,异常好色,御女无数,但是夫差并
没有损害一丝一毫的身体,相反因为「那方面」的锻炼,越来越是骨壮筋强,精
神矍铄,甚至返老还童。要不是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吞并了吴国,吴
王夫差才蒙面自杀而死,说不定夫差真的要成为寿星了。
这一幅图名不见经传,却也让后来的皇帝和一些浮/ 弟头疼了几十个世纪。
都知道御女可以益寿延年,所以皇帝们无一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有的甚至
御女三千,企图达到夫差返老还童的效果。但是终究还是御女方法不当,到头来
弄个面黄肌瘦,肾虚体弱,老早的断送了性命。
张一宝观看,抚摸了好大一会儿,仿佛那些姿势都烂熟于胸了,猛然惊觉木
棍马上要烧到手上。张一宝急忙换一根木棍点燃,就在换木棍的时候,张一宝感
觉似乎黑暗之中有眼睛在注视着他。张一宝浑身一激灵,几乎每一根汗毛都立起
来。
张一宝镇静了一下,发现石洞南面的墙壁里有一个高约两米,宽约两米的凹
面。凹面之内屹立着一尊雕像。那雕像仿佛就是一个真人,一个白玉无瑕的真女
人。那女人云髻高挽,眉似远黛,目射寒江,逼真传神,两颊融融。脸盘说方不
方,说圆不圆,受看耐看至极。小口似张非张,似闭非闭,性/ 感十足,挑/ 逗
性特别强。颀长的脖颈,高傲挺拔。胸上两只傲/ 乳堪称波霸,硕大无比,饱满
丰腴。小腹平滑如锦,细腻丰润。两腿之间女人的部分仿佛被夸大,棱角分明,
结构清晰可见。玉腿修长,笔直,让人见了马上就做非分之想。
这女人仿佛七仙女下凡,嫦娥在世,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张一宝看见,
身体马上起了强烈反应,下面立刻挺起,把裤子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张一宝忍
不住暗骂,真是不可理喻,该争气的时候不争气,用不着它的时候反倒恬不知耻
的撒起泼来。不过转念一想也难怪这雕像确实是巧夺天工,就如同一个没有任何
瑕疵的女人,不得不让人血脉喷张。
张一宝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雕像,不由自主朝着雕像走过去。
张一宝伸手抚摸那雕像,就感觉雕像并不是想像的那样由石头做成,相反软
绵绵的,很有弹性,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制造而成。
张一宝先是在女人的大/ 腿上轻轻抚/ 摸,然后逐渐向上,停在了女人女乃
子的下面。张一宝不忍亵渎这般美好的女乃子,仿佛他一触及,就会惹火这美女。
张一宝清楚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穷的快要掉了蛋的小子,这样的美女,甭说这辈子,
就是再活上八辈子,也不会归他所有。
张一宝想的不错,他确实不能拥有这个美女了,因为这个美女是两千多年前
的奇女子,曾经让无数个男人朝思暮想,馋涎欲滴的西施。
张一宝看着女人的眼睛,突然发现女人的眼睛好像眨了眨,那张小口对张一
宝轻佻的笑笑,魅惑人心。
张一宝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手覆在女人左面的女乃子上,轻轻的把玩。张一
宝就感觉和刚刚把玩过的郭美丽的女乃子一般无二,肉/ 感十足,甚至比郭美丽
的女乃子把玩起来还享受,还惬意。
张一宝猛的捏一下女人左面的女乃子,奇怪的是雕像突然倒地,摔得粉碎,
随后就是一阵吱嘎嘎的声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章热血涌动张一宝后悔莫及,是他亲手毁
了这完美的雕像,这完美的女人。
张一宝随后发现在原来雕像的后面,又打开了一扇门。
张一宝哪里知道,那美女雕像的两只女乃子上就是机关。幸亏刚才他揉/ 捏
的是美女雕像左面的女乃子,要是右面的话,山洞会顿时坍塌,张一宝就会被砸
死在这山洞之中。
张一宝壮壮胆,举着火把进了那门。里面空间很小,在地面上放着一张矮桌,
矮桌上整齐摆放着两本很薄的书。张一宝凑近一看,见一本上竖写着三个字,御
/ 女经。
「哇塞!这里还有这/ 玩意儿!」
张一宝顿时就感到心里痒/ 痒的。他猜想书里一定写的是大人们之间的「那
事儿」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书来,翻开一页,就见上面还是图画,张一宝看与墙壁
上的图画一般无二。张一宝不禁又是一阵子的热/ 血沸腾,蠢蠢欲/ 动。他缓慢
翻动书页,书页好像很潮湿,油乎乎的。张一宝又把那男女之间的各种姿势熟悉
一遍,心里越来越对男女之事充满渴/ 望,没想到做「那个」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那么多的手法。
在书的最后一页上写着字,张一宝仔细看竟然是御/ 女心法。张一宝就高兴
起来,心说自个要真是学会了这种心法,说不定以后会有很多的女人,享不尽的
艳/ 福啊!
心法很简单,只有几十个字是:屏息凝神,气沉丹田,并拢双腿,使丹田之
气缓缓下沉,反复九九八十一次,可打通三江口。
就这么几十个字,张一宝旋即照做,顿感下/ 腹处一股暖流向下缓缓流去至
自己的下面,迅疾就觉得胀/ 裂异常,如火炬般挺起来。张一宝一阵狂喜,暗道
原来书中所说确实不假,看来自己照做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就再也不会怕那白/
虎女人郭美丽,到时候自己绝对不会蛋疼了。
眼看仅剩下的一根木棍要烧完,张一宝赶紧翻开剩下的那一本书,上面写着:
范蠡商道。张一宝顿时就没了兴趣,心说商道无非就是经商之道,这年头哪里还
会有人敢经商啊?文革的硝烟刚刚散去,经商就是投机倒把,走「资本主义路线」
甭说镇上不允许,单就是这狼洼岭的那个女皇帝大队长就会把你整死。张一宝几
乎是不敢翻那本书。转念一想,虽说自己以后不可能经商,但是看看有啥不好吗?
随即就快速翻动书页,书的内容很简短,再加上张一宝看的不仔细,大致内容是
范蠡经商的一些手段。
张一宝刚刚快速翻完书,火把熄灭了,张一宝一甩手打算把手里的一小截木
棍扔掉,哪知木棍没有掉到地上,却掉到了矮桌上的书上。借助火把上丁点火星,
两本书几乎同时燃烧起来,烧得十分快,张一宝想去抢,已然来不及,两本书很
快就烧的一干二净。张一宝惋惜到极点,嘴里不住的唠叨,「真他NND倒霉,
咋一下子就烧完了呢?」
张一宝不住的懊悔,山洞里已经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张一宝从山门中
出来,摸索着来到石桌旁,蓦地想起那御女心法,觉得很有意思。站在石桌旁,
照着记忆中的心法做起来。每做一次,张一宝就感到下面胀的厉害,而且次数越
多,胀的越是厉害,张一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 奋和快/ 感。只感觉四肢百骸
都似乎有热/ 血在涌动,肚子里的那股子火越燃越旺。张一宝浑身滚/ 烫,脸上
好像是在发烧,眼睛里似乎也有一种火,一种欲、火,发出像野狼一样的光。
张一宝终于做够八十一次,奇怪的是下面那/ 玩意儿再也冷却不下来,一直
高高的挺着,仿佛是要撑/ 裂裤子,钻出来透透气的样子。
张一宝伸手到裤、裆中,抓住它,顿时一阵欣喜。原来它比平日里大了有好
几倍,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张一宝狠狠捏一把,喜不自胜。
张一宝坐在石凳上,调整一下心情,脑子里旋即出现那些男女苟/ 合图,禁
不住又细细琢磨,玩味一阵。
良久以后,身体终于冷却下来,张一宝感到现在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力气,
他很想着打起精神站起来。但是张一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张一宝眼睛里几
乎有了眼泪,「咋回事儿?俺咋突然间没有了力气呢?这可咋办啊?俺咋出这个
山洞啊?」
张一宝的呼吸越来越急/ 促,慢慢的,他感到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了。张
一宝一头栽在石桌上,死了过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章磕头求饶就在张一宝在山洞中喜不自胜,
恣意妄为的时候,狼洼岭里大队长杨玉珍家已经乱了套。
首先是杨语嫣听到黄世仁和父亲官社会在院子里的吵嚷,急忙穿好衣服跑出
来。知道了张一宝偷看了她洗澡,看见了她的光屁/ 股身子,自己春光外泄,顿
时满面羞红,忍不住哭泣起来。杨语嫣本来对张一宝就没什么好感,虽说他俩是
一个班,但张一宝有事儿没事儿就和她瞎搭/ 勾,经常不怀好意的盯在她脸上或
是胸上看。杨语嫣就对张一宝十分厌烦。这一下子她更是恨透了张一宝,一个穷
小子不是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反倒色迷迷的四处乱窜。简直就不是
一个正经人,地道的小流氓一个。
杨语嫣的哭声越来越大,惊动了正仰面躺在屋子里的杨玉珍。杨玉珍一骨碌
从炕上爬起来,快步走出屋子。一眼看到自个的宝贝女儿杨语嫣哭得和泪人没什
么两样,杨玉珍心里顿时就酸酸的。杨语嫣是她的心头肉,自打生下杨语嫣之后,
杨玉珍几乎是把杨语嫣当成个小祖宗供着。杨语嫣要星星,杨玉珍就上天给她摘
颗星星下来,绝对不会给她去摘月亮。在这女尊男卑的狼洼岭上,杨玉珍把杨语
嫣视作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没等杨玉珍问发生了什么事?黄世仁早就谄媚着一张黑脸,把事情的经过向
她详细说了一下。杨玉珍霎时之间恼羞成怒,气氛非常。黄世仁在一边火上浇油
说张一宝那贼小子早就该好好整治整治,干脆把那小子阉了,断了他的子孙根,
成为岭上的小太监。
杨玉珍翻一下杏眼,狠狠瞪一下黄世仁,没好气的说,「你们俩是干啥子吃
的,两个大男人咋就让一个小蛋儿小子给跑了!全都是没用的东西!」
黄世仁垂下头,气愤的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赶明儿一大早就把他堵窝
里去!」
「哼!赶明儿,赶明儿,黄瓜菜都凉了!」
杨玉珍恨恨的说。
黄世仁拉上官社会,二话不说就朝大门走去,打算现在就去抓张一宝。
正在这时,大门外传来「咣咣」的敲门声。黄世仁把大门打开,一看是自己
的婆娘李巧艳,后面跟着张花朵,李满囤,最后是一脸沮丧,腰里围个褂子,露
着两条肉乎乎的黑腿,正用手捂着个屁/ 股/ 蛋子的西乡长。
黄世仁对西为民巴结的笑笑,转而把脸阴沉下来,跳着高的骂起张花朵和李
满囤,「你们两口子,咋养出那么一个小杂种,你们就瞧瞧他干的好事!走!到
院子里说!」
原来张一宝用菜刀砍了西为民的黑屁/ 股以后,鲜血止不住的流。张一宝跑
了,张花朵却吓傻了。西为民咬着牙,忍住疼,穿不上裤子,拿个褂子遮住下身,
露着半个屁/ 股,从屋子里跑出去,直奔大队长杨玉珍家。出了这样的事儿,李
满囤早就吓的浑身哆嗦,直着眼看着张花朵,等她拿主意。张花朵冷静一下,屋
门都没顾的上锁,紧跟着西为民,李满囤也急忙跟在张花朵后面。张花朵在经过
李巧艳家时,慌里慌张的叫了李巧艳。
李巧艳知道是出了大事儿,砍了副乡长,这是多大的事儿啊!李巧艳不敢一
个人做决定处理了这件事儿,只有跟着他们来找大队长杨玉珍。
杨玉珍看见张花朵和李满囤,虽说心里气的要命,恨不得把他俩吃了,但是
也得先处理眼下这件事情。
杨玉珍吩咐黄世仁和官社会去生产队赶来一辆马车,他从屋子里取了一床的
确良面的棉被,铺在车上,让西为民趴在车上。然后让黄世仁赶着马车,自己则
陪着西为民坐在车上,直奔狼洼镇上的卫生院。
临走的时候,对张花朵说,「花朵嫂子,事儿出了就是出了,你们先回去睡
吧!赶明儿咱再说这事儿咋处理。」杨玉珍说话还算和气。张花朵两口就哆哆嗦
嗦的不知说什么好。回家的道上,李满囤蔫拉吧唧的说,「当家的,看来这大队
长对咱还不错啊!」
张花朵一语不发,她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就在半夜里,杨玉珍安排西为民在镇上的卫生院住下以后,回来
就让官社会和黄世仁把张花朵和李满囤叫到了她家。
杨玉珍那张粉脸阴沉的就跟灌了水似的,说张花朵养了一个狗杂种,让他们
把张一宝交出来,然后对张一宝进行处置。
杨玉珍处置人的办法多的是,但是每一样都辛辣,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张花朵知道儿子张一宝闯下了弥天大祸,杨玉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口子
同时跪倒在杨玉珍面前,磕头如鸡啄米一般恳求杨玉珍放过张一宝,他们两口子
愿意替张一宝承担一切罪责。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章贼心早起杨玉珍半闭着凤眼,看着跪
在地上抖作一团的张花朵和李满囤,冷冷的笑一声,「你们两个不要这样了,就
算俺不追究那小子偷看俺闺女儿的事儿,他砍了副乡长,这事儿你们想想是小事
儿吗?不处理他,俺咋给上面的领导交代。这事儿与你们俩没啥关系,关键是你
们那崽子。你也是,咋就掰着下头生养出这么一个杂种来!」
张花朵口里不住的说是!是!
杨玉珍让黄世仁和官社会把张花朵和李满囤两口子关进了柴房。杨玉珍指使
黄世仁,就如同是指使一个仆人一样。黄世仁也愿意这样,他每天吃完饭没啥事
儿就来杨玉珍家,帮助杨玉珍家干这干那,给杨玉珍溜须拍马,就是杨玉珍让他
给她舔屁/ 股沟子估计黄世仁二话不说,屁颠屁颠的也乐意干。
张花朵两口子被关进柴房,柴房马上被黄世仁上了锁。李满囤忍不住捶胸顿
足,直骂张一宝天生不是个老实人。张花朵蜷缩在柴房一角,无声的啜泣。她倒
不是很怨恨张一宝,就觉得自己个可怜!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杨玉珍充满了恨,要
不是杨玉珍安排西乡长到她家吃饭,要不是那个禽兽领导想着女干污她,张一宝
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张一宝是张花朵一手带大的,她了解这娃子的性情,娃子就是不能让他的母
亲受了一点委屈。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黄世仁就又来到杨玉珍家,今天他不想着去队里干活
了,就想着为杨玉珍把张一宝抓住,好好整治张一宝,给杨语嫣出了气,从而使
杨玉珍也解了恨。
杨玉珍喊上官社会,黄世仁,又带着村子里的几个彪悍的青壮年,就四处寻
找起张一宝来。
村子里的人都说没看见张一宝,就连郭美丽也说没有看见过张一宝。郭美丽
知道杨玉珍抓住张一宝后,不会有张一宝的好果子吃。自从昨天晚上和张一宝戏
耍之后,虽然她和张一宝没做成「那事儿」但是郭美丽总是有种预感,觉得张一
宝以后一定会行,一定会给她那女人干涸的土地浇灌肥沃。所以郭美丽就撒了谎,
反正也没人看到昨天晚上她和张一宝在一起过。
在村子里找不到张一宝,杨玉珍就感觉张一宝是上了山。杨玉珍一声令下,
整个岭上的社员停止劳动一天,全部上山搜查张一宝,给大家计满公分。杨玉珍
则坐在山脚下,等着大家的消息。有这等好事,不用费力,就能得满公分,岭上
全体社员,上千口子壮劳力,加上一千多的女人,更有的带着孩子,手里领着娃
儿,就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搜山大军。其景观甚是壮烈,其动作甚是敏捷,更
有甚者扛着铁锨,拿着锄头,仿佛要有一场硬仗要打。总之都想着在女大队长杨
玉珍跟前表现一下,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以后少遭到杨玉珍的整治。
很快就有细心的三五个人找到了张一宝所在的山洞。进去一看,见张一宝正
趴在石头桌子上,走到近前,伸出手指放在张一宝的鼻子下一试,没了呼吸,顿
时心惊肉跳。再往山洞墙壁上一看,顿时有热血沸腾,心旌神荡,真没想到在这
荒山野岭中竟有这等美妙的地方,竟有这样的世外桃源。
壮汉们看到墙壁上的图画,几乎把张一宝的事情忘了,站在图画下面,啧啧
称奇,暗想自己和婆娘做「那个」的时候咋就没有这么多的手段。要是真有这么
多的手段,说不定婆娘会爽的嗷嗷叫,拿自己当成一个男人,地位顺理成章的高
上一大截呢。
有几个女人也进入了山洞,看到那男女苟/ 合的图画,都眉飞色舞,面色潮
红,欣悦至极。看来那男女之事并不是啥见不的人的勾当,而是天经地义,是光
明正大的身体需要。你看人家古人,把「那事儿」看的多么平常,竟然把它刻画
在墙壁上,让大家观摩学习。
不时有几个孩子也进来了,看见那图画,大声嬉笑着,「瞧啊,瞧,男的和
女的正光着屁/ 股打架哩,真好看,你说男的厉害还是女的厉害?」
早有另外一个孩童回答了,「当然是女的厉害拉,你没看见那女的正笑呢。」
「瞎说,你没看见男的在上头吗?男的厉害!」
大人过来噼啪两个耳刮子,打得孩子立即找不到北了,哭哭啼啼的跑出山洞,
见人就说男人和女人光着大屁/ 股打架了。
官社会随着人流进来,看见墙上的图画,肚子里的那股子火顿时升起来有多
高。官社会自从昨天晚上看见张花朵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心里就马蚤乱起来。张
花朵长的漂亮,官社会早就对她有了心思,就想着有一天好好和张花朵玩会儿呢。
官社会知道杨玉珍过一会儿必然会到这里来,官社会就想着抓住这个时机,
趁村子里没人的时候,好好的可怜可怜张花朵。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章咋这么紧官社会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碰
上杨玉珍,杨玉珍听说在山铜里发现了张一宝,并且山洞内还有奇迹,就匆忙上
山来。
杨玉珍问官社会回去有什么事儿,官社会说怕张花杀和李满囤趁家里没人的
时候跑了,回家里去看着。杨玉珍并不生疑,嘱咐官社会一定要看好他们。
官社会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打开柴房门,看见张花杀和李满囤哆哆嗦嗦的
正在抽噎。官社会马上露出同情的脸色说,「嫂子,满囤哥!你们还要忍受一会
儿,我会为一宝娃子想办法的。你们知道我最受不得悲苦的人落泪了,说心里话
一看到你们我就心里酸酸的,很不是个滋味儿。」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挤出几滴眼泪,看上去他也很伤心的样子。
一听官社会会为张一宝想办法,张花朵站起来,一脸焦急的说,「社会兄弟,
那就麻烦你了,你说话一定会有用的。」
「那当然了,这事儿只要俺给俺婆娘好好说说,俺婆娘一定会给俺一个面子
的。只要俺婆娘点头,不追究一宝娃子的事儿就算完了!」官社会把胸/脯一拍,
好像十分有把握的样子。
张花朵跪下来就要给官社会硅头,官社会一把把她拉住,「嫂子,这是干啥,
俺说了就一定会办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给你们办事儿也是有个小要求的。」
官社会说完两艰直勾勾看着张花杀,张花杀脸上一红,问,「兄弟!有啥要
求你就说说呗!」
李满囤在一旁插嘴了,「兄弟,有啥话就直说,凡是俺们能办到的,一定答
应。」
官社会停顿一下,支支咭咭的说,「俺想扣嫂子睡睡!」
官社会话说完,脸上变了色,变得凶恶了,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叫人心惊胆战
的光。他上去双手抱住张花朵,「嫂子,岭上这么多的娘们,俺就稀罕你一个人
儿。」
张花朵吃了一惊,在官社会怀里挣扎着,「别!兄弟!别呀!」
「你不是不知道俺婆娘整治人的手段吧!一宝娃子落在她手里,还会好的了。
事儿成了,俺一定会想办法把一宝娃子救了!」张花朵一想到儿子,挣扎的劲儿
立即减弱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遭到杨玉珍的整治,张花杀什么事情都是愿意干
的。一旁的李满囤惊讶的看着官社会,没有一点动作,仿佛木雕泥塑一般。好像
官社会抱住的不是他的婆娘,而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官社会的胆子越发
大起来,伸手把张花杀的褂子扣撕开,张花杀的那两只白嫩的肉馒头就跳了出来。
农村的女人不比城里人,喜欢在女乃子上戴个罩子。农村的女人大多数什么
也不戴,讲究的弄个肚/兜,就让那肉馒头自由自在的生长,因为只有不限制它
的生长,才能长的丰硕,健壮。
官社会色迷迷的看着张花杀那颤颤的,很丰满,很馋人的两只肉球,尤其是
肉馒头上的那两粒紫红的葡萄粒,挺挺的,更是让人馋涎欲滴。官社会伸出舌/
头舔舔嘴/唇,立即凑上去叼住一粒,狠命的吮起来。张花朵眼里噙满了汨,但
是坚持着不让它落下来。
官社会索性松开抱着张花朵的另一只手,在张花朵的另一只女乃子上玩起来,
撩/拨,挤压,揉捏。官社会的呼吸越来越忽促,他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强力顶着
张花杀的小/腹,挪开嘴/巴,含混不清的说,「嫂子,俺真稀罕你,俺婆娘比
你差远了。」
官社会说的是真心话,杨玉珍根本就看不起官社会,几年以来,官社会几乎
都没有碰过杨玉珍的身子了,官社会对女人已经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偶尔杨玉珍
想要了,也只是杨玉珍玩弄官社会,杨玉珍玩男人的手段非比一般,官社会每次
都有一种被强女干的感觉。
官社会今天异常兴奋,斜眼看一下李满囤,说,「大哥!给俺们腾腾地方!」
「老蔫」李满囤真的挪开几步,在李满囤心里,张花杀是一家之主,张花朵
愿意干啥就干啥,他从来不问,也没有问的必要。
官社会把张花朵放在一堆柴草上,退下张花朵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小/腹
和小/腹下浓浓的黑色。官社会迫不及侍了,猛的蹬掉裤、子,趴在张花朵的身
子上,用力的刺入。
干涸的张花杀一声惊叫,病断肝肠。
官社会毫不留情,一起一伏的玩命冲杀,发泄出长期被压抑的欲/火。官社
会甚至说,「嫂子,你下了崽子,咋还这么紧啊!放松点,俺会更舒服。」
张花朵的眼泪终于流下来,流的满脸都是,但是始终没有吭一声。
官社会做的酣畅淋漓,兴致勃勃,直到汗流浃背,浑身澎湿,官社会才浑身
一阵痉挛,完成了他的仕务。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人声嘈杂,杨玉珍带领着人回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2章娘们真搔官社会被吓的脸色蜡黄,他
没想到杨玉珍回来的这么快。
原来杨玉珍上山寻到那山洞之后,看到已经死了的张一宝,杨玉珍感到很可
惜的样子,心说真是恶有恶报啊!
社员们好像对张一宝漠不关心,都沉迷于墙壁上的图画。杨玉珍在图画下面
看看,心里一阵荡/漾,但随之皱起眉头,这是啥玩意儿?简直有伤风化,社员
们都对这个这样痴迷,那怎么得了。
杨玉珍清清嗓子,一脸严肃,十分威严。
「乡亲们,都别看了,手里拿着家伙的,赶紧的,把它都给俺铲干净!」
听说要铲掉这精美绝妙的图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舍不得的意思。
黄世仁可不管那些,杨玉珍放个屁他闻着都香。他从一个社员手里夺过铁锹,
用力朝着墙壁上铲去,一边铲一边大声说,「都看啥?快铲!」
有杨玉珍在一旁监督,大家不得不动作起来。七手八脚,时间不长,把墙壁
上的图画铲的干干净净。说来也是奇怪了,那图画在墙壁上是五颜六色的,铲下
来之后都变成了红土,而且还带有浓郁的腥/臊之气,那气味刺鼻难闻。有很多
社员不得不掩住鼻子。
跛子老汉季云开背地里小声嘟囔开了,「要变天了,要变天了,这是天神的
图画,全都铲了,是要遭天谴的,看来狼洼岭要不大平了!你不见那土是红的吗,
那是血啊!」
有几个社员就围着季云开要让季云开好好讲讲,季云开一脸神秘,文绉绉的
故意装腔作势,卖着关子。杨玉珍看到季云开这一群人,没好气儿的说,「季跛
子,你又在胡说啥,小心你的那条腿。」
季跛子就害怕起来,他瘸的那条腿就是文革期间被杨玉珍给整折的,他就非
常害怕杨玉珍。季跛子对着大家吼吼道,「都围着俺干啥子?还不赶紧的回家搂
着婆娘去,婆娘都想你们了!」大家嘻嘻哈哈的不再说话,径自散开。
杨玉珍叫几个人把张一宝抬起来,说来更是奇忙,张一宝早就没了呼吸,但
是身体一点儿也不僵硬,死而不僵。
杨玉珍叫人把张一宝抬下山,扔在张一宝家的院子里。人都死了,杨玉珍也
就不想着再为难张花朵和李满囤了。
官社会怎忙穿好衣裳,李满囤一把抓住官社会,「兄弟,你可是把你嫂子给
草了,娃子的事儿你可一定要办成啊!」
官社会一甩手,「说的啥话,俺一定办成,快!嫂子快穿上衣裳吧!今儿这
个事儿可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啊,知道了肯定就办不成了,一定要守口如瓶啊!」
李满囤就不住的点头,说一定!一定!
官社会从柴房里出来,正好赶上杨玉珍带着一群人进门。官社会迎上去,脸
上挂满笑,「哼!可算是把那小子给抓住了!」杨玉珍一脸不高兴。阴郁的问,
「你到柴房去干啥?他们跑了吗?」
官社会灵机一动,「啥呀!俺还以为他们会跑了呢,没想到这两口子真有闲
心,那娘们真马蚤,在柴房里干起『那个』来了,俺才把他们俩给分开了!」
官社会怕张花朵一时穿不好衣服,只好这么说。
大家就嘻嘻哈哈的一件子笑,都跑到柴房门口去看。一看就见张花朵正在穿
衣裳,脸上流着泪,可怜巴巴的样子。
杨玉珍也斜一眼官社会,「你要是敢乱来,瞎弄女人,小心俺把你阉了!」
官社会心砰砰的跳,咬紧牙说,「俺能干那事?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官社会知
道张花朵两口予是绝对不敢说的。
院子里这么多人,杨玉珍不会自讨面上无光。她走到柴房,「花朵嫂子,一
宝回来了,你们回家去看看吧!」
张花朵还以为官社会给张一宝求了情,杨玉珍不再追究了呢。心里顿时一喜,
急忙拉上李满囤,急匆匆回到家里。
进院门一看张一宝直挺挺躺在院子里,张花朵顿时心里就一件冰凉,走上前
一摸,顿时一口气喘不上来,昏死过去。
李满囤一看张一宝死了,放声大哭起来,抚摸着张一宝冰冷的身体,「娃啊,
娃啊!」
的叫着。早有平日里和李满囤关系不错的爷们走过来,一边安慰一边说张一
宝是自己死在了山洞中,和大队长没有啥关系。
好半天,张花朵缓过气来,就是一阵子地动山摇的哭声,那哭声可谓惊天地,
泣鬼神,他悲伤到了极点。
几个社员不停的劝慰,不管咋说,人死了,活着的人不能跟着去了,都得活
人啊!
张花杀两口找来一张破席,在大家的帮助下,把张一宝裹起来,就准备着抬
到村子南边的山脚下下葬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3章又脏又臭村子南边的山脚下是一片乱
葬岗,一些穷苦社员家死了未成年的人或者是老光/棍什么的,都葬在这里。
远远看去,这里杂草丛生,一片荒凉,甚是凄惨。
听说要埋葬张一宝,岭上来了不少村民。岭上李寡妇家的大儿子李大虎子和
张一宝是自小一起玩的铁哥们,他哭的和泪人似的。抚摸着张一宝的身体,那个
伤心劲儿就别提了。杨语嫣也站在远处,一声不响的看着。张一宝虽然是一个小
流氓的架势,但真要是死了,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别扭,她认为张一宝的死和
她多少有点关系,虽然说张一宝是自找的。他们必然是一个班的同学,乍一少了
张一宝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色/迷迷的纠缠,杨语嫣一时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很快,几个社员用铁锹挖个不深的坑,估计能放下张一宝的尸体,就开始把
张一宝放在坑里,准备向下填土。
就在这个时候,李大虎子突然发现张一宝的身体动起来,先是双脚蹬了一下,
然后是双手又伸了伸,仿佛是刚刚睡完觉,打个舒展的样子。李大虎子擦擦眼睛,
惊呼起来,「张一宝活了!张一宝活了!」
人群瞬间沸腾起来,有几个人早就比兔子跑的还快,跑的远远的,一边跑一
边不住口的大嚷,「出大事儿了,张一宝诈尸了!张一宝诈尸了!」
诈尸这样的事儿谁也没见过,都是听老一辈人说的,说人见j,有可能诈尸,
是叫人不寒而栗的一种现象。
张一宝揉揉眼睛,坐起来,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真他娘的爽啊!这一觉睡
的真爽!」
其实张一宝根本就没死,虽然说没了呼吸,但是还有缓慢的心跳,只不过社
员们不会看而巳,单纯的认为没了呼吸,人就死了。
原来张一宝按照御/女心法做了九九八十一次之后,精疲力竭。这种心法很
费体力,而且稍有不甚,会引起静脉倒流,气血流速加快,身体胀裂而死。好在
张一宝习练到位,终于打通了三江口,把身体的那个玩/意儿练得老大,而且经
久不泄,只是引起气血虚弱,张一宝昏死而巳。
张一宝慢慢由刚开始时候的昏死变成了睡眠,他这种睡眠就宛若冬天里某世
动物的冬眠,浑身不但没有知觉,而且时间还很长。
张一宝在睡眠过程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张一宝恍惚记得是来到了一个富丽
堂皇,鸟语花香的大宅院。早有一个身着绿衣,长的腰身细细的婢女模样的人,
在前面引路。张一宝懵懵懂懂的跟在她后面,采到了一个卧室,卧室里香气迷人,
是那种让人沉迷的女人香和脂粉的香味儿。
在那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床上珠围翠绕,装饰的很是豪华,大红色的幔帐
低垂,里面影影绰绰的仰面躺着一个妙龄女子。伴随着女子的呼吸,女子的胸部
一起一伏的,就像两个上下浮动的肉馒头在吸引着张一宝,张一宝就觉得既好看,
又很诱人。
张一宝不知道这是到j哪里,正在心思缭乱,纳闷不巳的时候,那女子突然
坐起来,对着张一宝莞尔一笑,「夫婿,来啊!」
声音宛若莺啼。
张一宝听着这娇滴滴,清脆脆的呼唤,魂儿都没了,他的双腿似乎不听他的
使唤,慢慢的向着那床幔走去。轻轻撩开床幔,张一宝顿时瞠目结舌,只见床上
女子: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风眼俏佳人,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
/呻;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玉/腿轻分;五官玲珑精姜,面似桃花,珠圆
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实乃天上人间、艳动鬼神、
独一无二、性/感娇/ 姜、俏丽风/流,是一等一的美女丽人娇娃仙子!
张一宝痴痴的望着,女子淡淡一笑,「夫婿!你看什么呢,我是你的妻子啊!
来吧,上来吧!」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张开粉嫩的双臂,媚/眼含/春,透出万般风/情。
张一宝轻轻低话,似在说给那女子听,又似在自言自话,「俺只是一个穷光
蛋啊!咋会有你这样一个美丽的婆娘?」
女子娇嗔道,「看来夫糈是忘了,我就是你的妻子啊!快上来吧!」
张一宝神志不清,继续说,「俺又脏又臭的,你不嫌弃俺吗?」
「瞧夫婿说的,哪里有妻子嫌弃夫婿的,我凡事儿都要听你的,你让我干什
么我就干什么呀!」
张一宝恍惚记得狼洼岭上可不是这个样子,那里是女人的天下,是男人的地
狱啊!
女子好像是发怒了,「夫婿!我冷啊!快点!」
张一宝实在难以忍受下面的胀/裂,蹬掉破鞋,猛的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