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9-5-24 21:32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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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圈套 过了江西就是江苏。 江风习习,水波粼粼,两岸群山起伏。放眼望去,天边无一艘船儿陪伴。陈 上站在船头,摇着橹,放情唱起了山歌。 他唱道:「人人说我与你有私情,寻场相骂洗身清。」 水清、水洁在仓里听到都笑出声来,水洁嚷道:「呆子,闭嘴,难听死了!」 陈上憨笑道:「我不会唱歌,不如姐姐来唱。」 水洁骂道:「让我和你对山歌吗,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私情。」 三人正说笑着,江面上竟然远远传来了歌声,一个女音婉转的唱道:「你便 拔出子拳头只说大,我便手指子吴山骂洞庭。」 陈上随即高歌道:「郎看姐来姐看郎,四眼相关难抵当。」 对歌应道:「好似那门神空成对,早秋迷露不成霜。」 歌声你来我往,对了几回,后面的歌声越来越响亮,原来一艘无蓬小船正缓 缓划来,而对歌的女子就在船上。遥看那女子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紫衫,系着披 风,戴着青纱斗笠。 陈上远远向那女子喊道:「是姐姐和我对歌吗?姐姐也是太湖人?」 那女子转过身对着他,笑道:「你姐姐叫的很甜啊。我生在太湖边,知道那 几句山歌。」 陈上喜道:「那我们是乡亲啊。呵,姐姐好雅兴,一个人泛舟江上,难道就 是为了和我对歌?」 那女子笑得腰肢乱颤,嘲道:「九江之外都能听到你的歌声,在哪里不能对?」 她说着,慢慢把船划过来。水清探头张望究竟,看到那女子,马上变色道: 「快走,她不是好人!」 那女子哈哈笑道:「晚了!」 她摘下斗笠,掷向江中,快落水面时,飞身踩在上面,正好借力一个空翻跳 到她们船上。水清水洁挺剑就刺,陈上慌忙提橹拍打,却都猛的闻到一股刺鼻恶 臭,顿时头浑脑胀瘫倒船上。 那女子潇洒的接住刚好飘过来的斗笠,慢慢的戴上,系好,伏下身,拍拍陈 上的脸蛋,亲了一口,娇笑道:「黄毛小子,我你都敢调戏。」 她转过身,把水家姐妹拖进蓬里,上下搜身。她翻了几遍,也找不到想要的 东西,一时恼了,把姐妹俩的衣服都扒下来,又是抖,又是揉,依然没有线索。 她点住姐妹俩穴道,拿出药粉把她们熏醒,审问道:「你们把《素女经》藏 在哪里?」 水洁昏昏沉沉的道:「谢珊,你的屁好臭。」 那女人正是号称蝎子女王的谢珊。 谢珊给姐妹俩一人一巴掌,喝道:「少废话,快说,你们把经书藏在哪里?」 这时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谢珊坐的不稳,仰倒在仓板上。 慌乱间,蓬帘布一下被拉开,陈上一个鱼越平扑进来,一手抓住水清,一手 抓住水洁,从蓬的另一端激射出去。水家姐妹逃出蓬外不由花容失色,原来她们 正从万丈水坝上掉下来。那水坝水势凶猛,坝下就是百尺深潭,掉下去可谓九死 一生。 姐妹俩吓得惊声尖叫,陈上却显得格外冷静,他出手如飞打开二人穴道,快 落到水面时,抓住她们手腕猛的平抛出去,袖中锁链跟着甩出,刚好缠住二人臂 膀,说是迟,那是快,他已硬硬的砸在水上,掉入深潭。 姐妹俩借平抛之力,跌入水中,她们紧紧攥住锁链,奋力游到水面上。但见 坝耸参天,水瀑如幕,潭上烟波浩淼,一平如镜。二人对视一眼,庆幸死里逃生。 她们收紧锁链,把陈上从水底拉上来,见他昏迷不醒,生死未知。 姐妹俩托着陈上游到岸上,姐姐托起他脖颈,掐住他鼻子,对妹妹道:「快 给他吹气,应该还有救。」 水洁俯下身,正要帮他呼吸,打住道:「你怎么不吹?这让他知道了怎么办? 多难为情。「水清按住她头,凑到陈上脸上,焦急道:」你还管那么多,人 家救你性命,你吃点亏算什么?快吹!「 水洁勉强的对口到他嘴上,不断送气进去,几十下后,陈上终于恢复知觉, 呕出几口水,又昏迷过去。姐妹俩看他活了,都喜出望外,她们把陈上腿盘住, 一人顶前胸,一人抵后背,支撑住后,也盘腿坐下,源源不断的把内力推入他体 中。其时已经太阳西落,星星月亮爬上天空。 姐妹俩光着身子坐着,气脉全熄,全神贯注运功疗伤。月光沐浴下,水波倒 映中,三人如三座凝固的石像长在地上,一动不动,静寂无息。正在运功的紧要 关头,远近竟传来了嗷嗷犬吠声,一群群人牵着狼狗,打着火把从四面八方汇聚, 似乎来两岸找寻什么东西。 过了不久,就有几只巨獒跑过来,贴着她们身子又嗅又舔,没感觉到人的气 息,又一只只的跑掉了。姐妹俩吓得一身冷汗,暗幸过来的是狗,如果是人早就 遭了暗算。 须臾,那犬吠声又骤然密集起来,只听有人高喊道:「这里,大家快来,狗 发现了一个人!是个女的!」两岸人或跑,或划船,喧喧闹闹涌过去,把一个女 人从草丛里扒出来,七手八脚绑住,带走,散去。 又一个时辰后,姐妹俩看陈上脉搏渐渐强盛,生命已无大碍,便依次收功。 她们找了一处岩洞,让陈上躺在里面。 姐妹两人坐下来,扒开密道肉门,把湿漉漉的经文从里面夹了出来,趁着月 光检查,字迹清晰,完好无损,于是又塞回了原处。 姐姐说道:「你我这样光着身子,什么事也做不了。刚才那伙人应该就住附 近,我们去找些衣服,吃的。」妹妹点头同意。 于是二人沿着人群散退的方向找寻,果然走不远就发现一个小庄子。那庄子 灯熄全灭,死寂无声。她们越上房梁,寻一个最大的院落跳下,蹑手蹑脚的潜入 屋中。那房间好是宽阔,正中靠墙布置一个祭台,台上摆满水果,馒头等供物。 水洁大喜,跑过去就摘下一个馒头,还没送入口中,就听喀嚓喀嚓两声巨响, 四排铁柱突然从地上弹出来,一个铁笼子也从上面掉下,姐妹俩刚好被扣在里面。 院落里突然人声鼎沸,犬叫升天,正门被咣当咣当打开,一群群人打着火把, 牵着巨獒蜂拥而入,大厅顿时亮如白昼。后面有四个人抬进一把长椅,放置在大 厅正中。 那椅子上绑着一个裸体女人,她四肢被牛筋紧缚在四个椅腿上,小腹下面垫 着硬物使屁股高高撅起,口里被塞着核桃,无法说话,只是不停呜呜乱叫。水家 姐妹趁着火把照耀看得清楚,那绑着的正是采阳补阴大魔头,蝎子王,谢珊。 不知水家姐妹中何圈套,谢珊下场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复仇 大厅上又摆了十几把太师椅。一位位江湖人物陆续进来就坐,他们有男有女, 有的气宇轩昂,有的举止猥琐,有的阴郁沉默。最后在火把簇拥下,一个三尺侏 儒骑着一匹巨獒进了大厅。 那侏儒苦瓜般的脑袋,八字小胡,黄褐色头发,一身软胄,腰中悬着两个小 锤。看面容,他该有四十以上年纪。他坐下的巨獒甚是神俊,高有五尺,长有半 丈,一身银灰,双耳高耸,眼若铜铃,长嘴獠牙,舌信赤红。 侏儒驱策巨獒到谢珊身旁,手中长鞭嗖的甩出,啪的抽在谢珊圆尻上,谢珊 猛的一激,哀号中充满愤怒。那侏儒哈哈大笑,小手在她受伤的屁股上揉了揉, 再查看谢珊表情,觉得甚是有趣。 他想起水家姐妹就在左近,拉缰绳转向她们,啧啧道:「两个大姑娘,光腚 来到我的庄院偷东西,太不象话,太不象话。」 水家姐妹这时又惊又怕又窘,只是堆坐地上,紧紧抱在一起,头埋得深深的 不敢言语。那侏儒骑着獒又绕大厅一周,时不时的抽谢珊几鞭子取乐。 他得意的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两边诸位乃江南各地的英雄,听说两 位水大人要经过小庄,所以都赶来拜会。呵呵,在下是此战獒山庄主人,战德高。 听过我的名号吗?「 姐妹俩对视一凛,原来这帮人是故意设下圈套擒她二人。 战德高又喝问一次,姐妹俩心中怀恨,咬牙不答。 战德高懊恼道:「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们还装?我告诉你们,今晚你们不交 出《素女经》,你俩的下场就和这骚屄一样!」 说完狠命的抽了谢珊一鞭子,一条血痕立刻泛在谢珊背上。 战德高吹下胡子,两边就有人牵出十数只巨犬来。那些犬嗅到谢珊阴沟里逸 出的腥气,便一只只嗷嗷猛叫,躁动不安。 战得高骑獒来到谢珊面前,托起谢珊下巴,阴笑道:「谢大美人,你今天还 有这个下场,呵呵,还记得我吗?知道这大厅祭奠着谁吗?」谢珊气愤至极,奈 何嘴巴被封无法言语,她两眼紧紧的盯着战德高,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 战德高笑道:「原来复仇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哈哈。谢珊,我告诉你,台上 供着的便是我两位哥哥战德全、战德才的灵位!三年前,我三兄弟与你无冤无仇, 你苦苦追杀,我两个兄弟被你淫死,你嫌弃我身材不高,没有性欲,便一剑穿心 想害死我,哈哈,哈哈,可我偏偏和常人不一样,你根本没刺中地方。 当时我假死活了下来,就等着和你寻仇!谢女侠,不光是这两条人命,在坐 各位都有亲朋好友、兄弟丈夫被你吸光阳气,淫掠而死,今天我们要统统报还给 你!」 他话音落下,一训犬仆人马上牵着一只巨獒绕到谢珊身后,那巨獒这时已经 按捺不住,主人缰绳一松,噌的扑到谢珊背上,下面一条殷红狗鞭不偏不倚的插 进了谢珊阴道。 谢珊见獒过来就已经吓的浑身战栗,这一扑一插把她女人的尊严完全抹杀, 她呜呜乱叫,全身猛烈扭动,可无济于事,随着巨獒猛烈插动,狗鞭变得越来越 粗壮,霸占了谢珊整个阴门,并滴答滴答的挤出了一些黏液。 众獒也都在发情期中,见有狗交配,无不旺旺猛叫,显威争势。水家姐妹看 在眼里已吓得魂飞魄散,不敢相信人间居然有如此泯灭人性的虐刑。那交配的狗 子伸长舌头呼哧呼哧喘息,两腿蹬住地紧着插动,谢珊死命的哀号,一幕幕,一 声声,让姐妹俩心胆俱破,仿佛下一个就要轮到她们。 众人都看得两眼发直,皮肉跳蹿。很快第一只巨獒就射精了,可獒鞭上的蝴 蝶骨卡在谢珊阴门里,它一时无法脱身,急得嗷嗷直叫,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直 到精液射光,獒鞭软化,它才掉下谢珊后背,牵走。 第一只獒犬牵走后,马上第二只巨獒又牵过来,谢珊看到猛摇头,哀叫不停。 第二只獒插进她阴道后,有人把谢珊的嘴中核桃取出,谢珊嘶声大骂道: 「卑鄙小人,你们丧尽,天良!有仇报仇,一刀杀了我我吧,何必羞辱于我?你 们为何如此残忍伤我一女流!」 战德高哈哈大笑道:「谢女侠,你可不是普通的女流啊,你不是交媾最拿手 吗,这下快活了吧,哈哈!你到是吸阳气啊,狗得阳气大概更补你的身子吧,哈 哈!」他说完看看两边,众人无不跟着哄笑起来。 谢珊咬着嘴唇,无言以答,羞愧到了骨髓里。后面这只狗插得较快,半盏茶 就交了。 第三只上来时,谢珊拼命扭头,号叫道:「别,别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小女子求求你们了!「战德高嗖的一鞭子抽过来,骂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再上!「 又是吱溜一声,第三根狗鞭也插了进去。狗鞭又烫又粗,插进势头猛过前二 只。谢珊虽然悲愤,奈何她还是女人,连续交合下居然有了生理反应,她身子猛 的一抽,哗啦啦一股水从玉门里涌出来,流了一地。 众人看到,无不咦咦称奇,之后又前仰后合的狂笑。谢珊的人格底线彻底崩 溃,她已无力撕喊,渐渐泪流满面,低声啜泣。 水家姐妹所受惊吓远不止此。人与狗交配旷古未有,被人围观更是让女人心 灵无法承受。 俩姐妹再如何抑制心神也阻挡不住这扭曲气氛,她们密道里居然不知不觉溢 出了阴液,这一下可让她们非惊小可:密道中就是素女经文啊,遭遇阴液,则会 慢慢溶解成汁啊!怎么办,抠出经文吗?还是就让它烂在里面,也好过落入歹人 之手?姐妹俩相视无措,欲哭无泪,甚是后悔把经文藏在阴道里。 战德高这时骑獒到铁笼旁,奸笑道:「怎么样,还不快交出素女经?难道你 们也想尝尝狗鞭的滋味吗?」水家姐妹闻言吓得浑身哆嗦,几乎就犯交出经文。 就在这当,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正和谢珊交媾的恶犬猛地被喷射出去,重 重摔出一丈之远,哼唧一声吐白沫死掉。 厅中众人大惊,都操起家伙四处观望,寻找不速之客。 战德高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道:「她放屁了!大家快宰了她!」 可这警示来的太晚,谢珊放的毒气已经不知不觉弥漫了整个大厅,功力高的 马上打坐屏住呼吸,功力差点的东倒西歪,摊倒一片。 谢珊还在继续啜泣着,运功到体外,紧缚的长凳瞬间被崩得粉碎。 她颤颤巍巍爬起来,拉去身上的牛筋绳,踩着脚下湿漉漉的淫液,一步步地 走到战德高身前。战德高因为大喊一声,中毒颇深,昏迷过去。 谢珊迈过他的头,对着他面孔嗤嗤尿起来,一边尿着,一边哭泣道:「小矮 子,你竟把我逼到这幅模样,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也要羞辱你,尿 死你!」 黄色尿液立刻把侏儒激醒,他稀里糊涂的哼哼两声,骂道:「你,这个不要 脸的淫魔,被狗,操得很快活吧?」 谢珊凄惨地道:「快活吗?当然快活!多亏你用上好药材喂狗,狗精调理了 我的内伤。呜呜呜,我好惨啊,被你们看到狗操我的模样,我要杀了你们!」 战德高咽了一口吐沫,淬到她的阴户上,嘲笑道:「人间纵有诸多神功秘籍, 也不及你恬不知耻厉害,杀吧……啊!」 谢珊已恼羞成怒,双腿交叉,咔嚓一声扭断了他脖子,她又补上一掌,顿时 战德高脑浆迸裂。谢珊低身拾起一根根火把,随意的扔到桌上,窗边上,人身上, 顷刻间整个山庄都被点着了,她精神恍惚的在火海中间穿行,最后消失在夜空里。 不知谢珊何去何从,水家姐妹性命怎样,且看下卷分解。 第二卷弄潮儿女 第二十一回拐卖 又是夜色。一群人沿着河边摸黑赶路。人群前面是五个蓬头垢面的妇女,她 们双手被绳子绑住,嘴上被缠住布条无法言语,一条粗绳把他们串成一串,后面 有两个汉子拿着皮带不停的抽打她们快走。妇女突然骚动起来,惊恐的都往回跑。 汉子皮鞭猛抽可她们就是不再前行。一个汉子觉得前方有异,快走几步过去 只见一具裸体女尸趴在水溪边。那汉子用脚把尸体翻个身,踢去脸上头发,俯身 看到一幅模样俊俏的面孔。 汉子摇摇头,啐了声晦气,回头对着众妇人道:「看到没有,这年头长的俊 点的都不得好死,你们这些臭娘皮不出去卖屄还想怎么活?快点儿走,快点儿走, 卖屄去。」 众妇人看见尸体吓得缩成一团,哆哆嗦嗦不停点头。一队人拖拖拉拉继续前 进,到了一处所在,那汉子打了一声唿哨,就见芦苇荡里划出一艘小船,跳下两 个艄公,把五个妇人都拽到了船舱里。 一个举着火把,穿着短打,身材猥亵的男人细细的把女人都照看一遍,不住 摇头,气急败坏地跳下船,冲着那两个押解的汉子一人一个嘴巴,骂道:「就搞 了这么几个烂货来糊弄我,让我怎么和东家交差?是不是想害死老子?」 一个汉子吓道:「万老板,本来搞到一个不错的,我们哥俩一不留神让她跳 河了,可倒了血霉了。」 万老板喝道:「放屁,谁信你的鬼话?那人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俩 把尸体给我搬来顶数。」 另外一个汉子赖道:「我们这就去搬,那这几件货的钱能先付给小人吗?」 万老板一脚踹倒他,骂道:「还想讨钱,且留着你们两个狗头,速去把尸体 搬来再说!」 两个汉子对望一眼,心里通明,拔腿就往回跑,果然又看到溪水边的那具女 尸。那汉子抱起女尸的头狠狠的亲一口,笑道:「哎呀我的亲娘啊,你简直是救 星啊,哈哈!」 他这一抱,震动了女尸,那尸体猛的一抖,嘴里一下子喷出水来。两个汉子 看到不由吓得瘫倒在地,嗷嗷乱叫几声,爬起来逃进了树林。 一个汉子乱喊道:「娘啊,遇到鬼了,快跑啊!」 另一个汉子想想不对,一把扯住他,道:「别叫了,傻子,那个人没死,我 们发财了,快回去。」 两个人于是跑回去仔细检查,那尸体还有体温,皮肤也有弹性,鼻孔还在喘 气,果真还活着。两人不由松了口气,背着女人马上去追赶前面的万老板。万老 板举着火把等不耐烦了,见他们背回个半死不活的美女回来,哭笑不得,让艄公 把女人抬进船舱,赏了两汉子银两,带着一船女人又划入芦苇荡里。 第二日清晨,小船在武昌靠了岸。一架大蓬牛车把这六个拐骗拣来的女人带 走,穿过几条街道,在一个大庭院里停下。庭院里已经有了好多人,都是湖广各 地的人贩子和贩卖来的人口。 万老板把牛车里的女人放下,带到一块空场处。空场那里有一排立着的木架, 架子只有半人高,上头镶着一块木板,板的中央开个大的圆洞,正好有女人脖子 粗细;木板两端是两个小的洞口,刚好可以卡住女人的手腕。 六个女人都被扒光了衣服,挨个塞进木架里,头和两只手在木板一侧,身子 在木板的另一侧,乳房都自然下垂,屁股撅着,两腿被分开象倒立的叉子一样叉 在地上。几个伙计打来请水泼到她们阴沟上,用毛刷粗略的上下刷几遍,弄得几 个女人身体不停扭动,呜呜乱叫。 之后,万老板扒开每个女人的阴户查验,如果开过苞的就往里面插个萝卜, 肉洞口被萝卜粗头撑大,清晰可见轮廓,性欲旺盛的女人,还会间歇的被萝卜压 出些淫水流淌。 忙和一通后,终于开张,伙计把女人们嘴里的布条拿掉,那几个女人就开始 不停的漫骂、哭泣、哀号。 这一动静成了最好的叫卖,立刻把左近来选货的老板、老鸨吸引过来。 大家围着这几个新货色指指点点,不时托起下巴,看长的摸样,或者抓住头 发看女人的反抗程度;不时摸一下奶子感觉下手感,或者托在手里掂量轻重;不 时扣开阴户,指给别人看说阴唇太黑,干的太多了,或者刺激下肉核看女人的兴 奋程度。 众多品评后,都围观到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旁。大家公认她目前是院子里 长相最好的一件货。 一个老鸨叹道:「你看这个货,屄那里不停淌水,多骚啊!」 另一个老板掐着她奶子说道:「这奶子,多沉,该有二斤多!不错,上品!」 还有个老板从后面挤进来,嚷嚷道:「看看能不能放水,估摸着这是件稀罕 货。」 他拔掉里面的萝卜,把食指插进去不停的摩擦,只百是下的功夫,这女人的 屁股就开始剧烈抽动起来,他因时拔出手指,果真有一条水柱跟着从尿门里飙射 出来,远远的射在后面一排女人的身上。众人哗然,吵闹着要买走这个不死姑娘。 刚才那个给女人放水的老板压住众人道:「大家都静一静,都别说话,行有 行规,咱们现在就请这件货的东家开个价,愿意破财的就买走,岂不是简单?」 众人于是问东家在哪里,怎么还不现身?万老板此时慌了神,他四处找他东 家主持大局,可眼看众买家要使强,纷纷找帮手准备抢人强买,可东家就是迟迟 不来。 万老板一急,高喊一声道:「我东家传话来了,这女人三千两银子!想买的 走前一步,没钱的后退,想惹麻烦的给我滚远点,我东家可是有官府撑腰,谁要 是不想做生意了就跟老子试试!」 这话果然有效,一时压得四出一片寂静。 不知不死姑娘被何人买走,她又是来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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