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wuzhi 发表于 2007-11-17 12:02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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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贾蓉缠得尤三姐无法,只得让他将阳精射在嘴里,看着浊白的阳精顺着尤三 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贾蓉看得呆了,只顾着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觉好笑,又觉可叹,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帮妹妹把嘴角的阳精舔尽, 然后又舔着贾蓉鸡巴上沾染的些许阳精,手握着贾蓉粗壮的鸡巴,细细品尝了一 下贾蓉阳精的味道,感觉味道还不错,还欲再舔,却发现贾蓉鸡巴上沾染的阳精 早已被自已舔尽,不觉遗憾,叹了口气,正待放手,忽然腰间一疼,却是尤三姐 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拧。 尤三姐微嗔道:「我不依,姊姊偏心,只顾着舔蓉哥流出来的的脏东西,我 也流了不少,怎么不舔我的?」 尤二姐低头一看,尤三姐双跨间流出的淫水,顺着双腿向下蜿蜓流淌,白皙 的双腿根部已沾满了不少晶莹的淫水,尤二姐看罢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说道: 「好尤三,等会子姊姊再帮你舔尽,你就兴兴头的就急这会子不成?」 尤三姐轻「哼」一声,调转脸,撅着嘴不说话。 尤二姐无奈,「波」地在尤三姐的玉靥上亲了一口,说道:「死促狭的小淫 妇,算我怕了你。」说完,低头就要去舔。 旁边的贾蓉看着,略略垂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贾蓉在旁延着脸说道:「我 帮二姨儿将三姨儿的屁眼舔乾净吧!」说着,就要用手分开臀肉,就要将头埋进 尤三姐的臀肉中。 尤三姐满脸绯红,娇嗔道:「蓉哥儿,那里怪脏的,你真的愿意……帮姊姊 把人家那里舔乾净么?」 贾蓉笑道:「这等美事儿如何不愿意?以后但凡三姨儿要大解,只管喊了我 去,我帮二姨儿把三姨的屁眼舔乾净……」 尤三姐说道:「你即便有这心,我也不敢叫堂堂的东府小蓉大爷象赖皮狗一 样趴在地下,亲近人家的那种地方,若传了出去,教人知道小蓉大爷为了尤三这 么个淫贱女子脏了身子倒不值什么。」 贾蓉笑道:「这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本就打定主意要求了二姨儿和三姨儿收 下做狗的,刚才两位姨又准了我,即是二姨儿和三姨儿承欢膝下的一条狗,能时 时亲近打扫两位姨的屁眼,将两位姨的屁眼清洁乾净,在小侄看来是最兴奋开心 的事儿,不是俗话说的『闻着臭,吃着香。」 尤三姐抬眼看天,只娇哼了一声,半晌才说道:「要说呢你这心也诚,按理 说呢我该应下来,可我总觉得你这话里头还少点什么?」 贾蓉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倒是小侄疏漏了,小侄即是二姨儿、三 姨儿的一条狗,可卿自然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的一条母狗。」 尤三姐听说这才斜倚在贾蓉的怀里,用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在贾蓉胸前的 肉粒四周打着转,媚眼如丝的说道:「蓉小子你这话我可听住了,是你巴巴的上 赶着给我们姊妹做夫妻犬奴的,到现在我也没强迫你一星半点的。」 贾蓉边听边点头,扭脸看见一旁的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他,於是笑道: 「蓉奴突然想着一件事,难道说二姨儿就没帮三姨儿舔过吗?」 尤三姐听他连称呼都改了,更感得意,娇嗔道:「她那有你那么听人话的? 人家每次大解后,要二姊姊帮我舔净,二姊姊巧不巧的总是推说有事。「 贾蓉还欲再说,尤二姐嗔道:「这会子还有闲心说这个,我们这里混闹,误 了他爹的正事,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无奈,只得汕汕的放弃在二姨儿和三姨儿的屁眼上舔上几口的美差。 尤三姐却是心有不甘,见贾蓉起身要走,连忙说道:「慢着!」 贾蓉笑嘻嘻问道:「三姨儿还有什么吩咐?」 尤三姐冲贾蓉招招手,贾蓉过来后,尤三姐滚进贾蓉的怀里,一只手拧住贾 蓉胸前的肉粒,用力向怀里旋拧,疼得贾蓉浑身一颤,半晌才呻吟出声:「我的 娘,三姨儿怎么下这般的狠手,疼死我了。」 尤三姐另一只手却突然探入跨下,握住了贾蓉粗大的鸡巴,抿嘴笑道:「怪 道,拧上边,下面却起了反应。你是男人家,为何你这里这么敏感?」 贾蓉此时又疼又爽,那里还顾得上说话,却听尤二姐笑道:「我知道,因为 他们男人家都是天生的贱骨头。」 话音刚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笑做一团,贾蓉听了不以为耻反倒为荣,连连点 头称是,一脸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强干,不承想生出你这么个 儿子来。」 尤三姐却笑道:「这才是现世报,他爹整日价的变着法的玩弄我们,我们就 玩狎他的宝贝儿子。」 贾蓉听了更是骨头都酥了,点头说道:「三姨儿说的是,我爹把我生出来, 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还债,让两位姨消气解闷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说道:「二姊姊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说的,一天大 是一天,还这么涎气赖脸的,倒还望着我们说。」 尤二姐在贾蓉的额头上戳了一记,嗔道:「你呀!叫我们说你什么好?男人 家就该有个男人家的样儿,这种话跟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乱嚼嘴, 教你爹听见谁也救不了你。」 贾蓉听话的点头称是,尤二姐无奈向尤三姐叹口气,尤三姐却笑道:「二姊 姊你替他们贾家着的是那门子急,上的是那门子火?依我看呀,说他是白披了一 张男人皮也不为过。」 尤二姐嗔视尤三姐一眼,刚要说话,尤三姐抢着说道:「二姊姊若是不信, 我尤三现在就征明给你看。」 说罢,伸手在贾蓉跨下双丸摸索了一阵,用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然后象挤 捏鱼丸一样,轻轻一挤,将其挤捏出来,挤握於外,紧紧的攒住。不一会的功夫 就微微肿胀起来,贾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尤三姐用涂着鲜红丹蔻的纤细手指,先是在贾蓉微微肿胀的双丸上轻轻的抚 摸着,贾蓉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然后,冲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挤挤 眼,用三根手指在肿胀的双丸上轻轻揉捏,只见贾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样,浑身象 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口里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了尤三姐一手。 然后贾蓉就象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呻吟 道:「天爷,爽死我了!」 尤二姐与贾蓉同时回过神来,轻轻拍拍自已的胸口,刚才提在嗓子眼的心这 才放下来,只觉心跳得厉害。见尤三姐还在抚摸着贾蓉跨下的双丸,知道尤三姐 还在想什么法子把贾蓉跨下的双丸分别绑起来,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道:「这会子还闹?」回头又对 贾蓉说道:「正经事不忙,却在我们队伍里混闹,误了你爹的事,仔细你爹揭了 你的皮!」 尤三姐听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扫了贾珍的兴,只好暂且放弃。 贾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两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辞了二尤姊 妹,出了甯国府,顺着甯荣街,来至荣府。 大门石狮子前,和门口的小廝说笑了几句,便往贾琏、凤姐儿夫妇住处来, 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过,遂越过西花墙,出西角门进入凤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见小丫鬟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贾蓉来了,连忙摆手儿 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丰儿跟在贾蓉的后面, 一边为贾蓉打起猩红毡帘,才入堂屋,一边嗔道:「我的好爷,巧不巧的偏这会 子来,今个儿幸亏我守在二奶奶这,若是蓉大爷这会子闯进去,二奶奶还不得揭 了我的皮?!」 贾蓉忙问何故,丰儿抿嘴一笑,摆手儿示意贾蓉不要说话,只听那边先是隐 隐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便听到几人的淫笑声,和凤姐的喘息声,再听了一会又似 有哭泣求饶声。贾蓉心中明瞭,回头看见丰儿,俩人会意的一笑,贾蓉笑道: 「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干起这个了?」 丰儿说道:「还不是我们那位爷,自打去了你们东府几趟回来,也不知怎么 就招得我们爷整天价眼馋肚饱的。我们二奶奶看了,就说二爷从你们东府回来难 保乾净,还说要我和平儿姐姐,细细的查查二爷身上有没有相好的丢下的东西: 如戒指、汗巾、香袋儿,再至於头发、指甲、都是东西。一席话说的我们二爷脸 都黄了,吓得二爷只管望着平儿姐姐杀鸡抹脖使眼色儿。」 凤姐的厉害,整个荣、甯二府是无人不知,除了贾母、大老爷、大奶奶、老 爷、太太少数几个,再没有不怕凤姐的,是以贾蓉听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急问道: 「可有查出来?」 丰儿说道:「平儿姐姐只装着看不见,只对二姐奶说道:」怎么我的心就和 奶奶的心一样!我就怕有这些个,留神搜了一搜,竟一点破绽也没有。奶奶不信 时,奶奶亲自翻寻一遍去。『二奶奶听了,只说:「傻丫头,他便有这些东西, 那里就叫咱们翻着了!』二爷在旁边听平儿姐姐这么说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贾蓉在旁也同样松了口气,丰儿轻笑道:「看今个小蓉大爷的神情,可知平 儿姐姐从二爷身上搜到的那一绺青丝,定是从你们那边得来的。」 贾蓉立即想到尤二姐和贾琏在床上鬼混时,不定怎么恋奸情热,要不然怎么 尤二姐的青丝为何落在贾琏身上,贾琏还懵然不知,还得平儿替他瞒脏?继尔想 到尤二姐雪白的身子,在贾琏的身下碾转呻吟,贾蓉心里就一阵翻滚,心里说不 得的腻味。 丰儿笑道:「平儿姐姐要我看见小蓉大爷,问小蓉大爷要怎么谢我们呢?」 贾蓉放下心中的不快,故意说道:「这就奇了,这是你们琏二爷的把柄,他 们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与我何干?」 丰儿冷笑:「即然小蓉大爷这么说,我就去把小蓉大爷这话回了二奶奶。」 说罢,丰儿起身就走。 贾蓉一把拉住丰儿,笑道:「死促狭小淫妇,怎么说走就走?我和你们二奶 奶说下,把你要过去不就完了,全当是回谢了,你说这样子的谢礼可好?」 丰儿这才缓和过来,说道:「你要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就知 明儿还想我替你们瞒着二爷,让琏二爷抓你们的现行,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见丰儿姿色虽略逊于凤姐、平儿,此刻含嗔带怒却也娇俏动情,贾蓉上 前搂着丰儿,在丰儿丰润中又略带青涩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记,笑道:「他们闹 他们的,我们先说我们的。」 说罢,低头向丰儿吻去,丰儿刚说了一句「小蓉大爷,你……」便被贾蓉堵 住,口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娇小的身子在贾蓉怀里不停的挣扎。 贾蓉只管用力搂紧,不许她挣脱,丰儿毕竟是女儿家,身单力薄,只挣扎了 一小会便没了力气,伏在贾蓉怀里喘息,贾蓉一边与丰儿亲嘴,一边撩起丰儿的 红绫裙子,扯下里面的小衣,用力揉捏丰儿的屁股。 贾蓉感到丰儿亲嘴的动作生涩,细密的贝齿只管咬得紧紧的,便笑道:「难 道说你们二爷从未疼过你这蹄子,亲个嘴也不会?」 丰儿委屈的说道:「我们那里敢和二爷浪?与平儿姐姐一同来的共有四个, 被我们奶奶打的打、撵的撵,就只剩下平儿姐姐一个人,我们要是和二爷浪,被 她知道又不待见。」 贾蓉笑道:「象你们奶奶那么个厉害人,那有不看得紧的?!你放松快些, 不用把牙关咬那么死。」 丰儿依言放开牙关,贾蓉这才吐出舌头,与丰儿的香舌交缠,又伸手在丰儿 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然后将手指慢慢的插入丰儿的屁眼,另只手指抵摸在丰儿 的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抚摸,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部被异物插入后,感觉即怪且胀, 贾蓉粗大的手指只来回略略插动几次,耳边传来贾蓉的笑声:「丰儿,你这浪蹄 子的小屁眼怎么夹得如此之紧,爷要用力才能抽插的动。 丰儿羞意大盛,屁眼强烈收缩之下将贾蓉的手指夹得越发紧了。 贾蓉将手指用力向屁眼深处插去,指尖触到一团物事,又说道:「丰儿,爷 触到你这骚蹄子肛里的大便了,爷闻闻臭不臭?」 说着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门一空,先时肛里的满胀感立即消失,心里好象随着 贾蓉将手指从自已的屁眼抽出来,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贾蓉将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来回嗅着,口中说道:「嗯!好象臭臭的,丰儿 和爷说实话,今天有没有大解?」 丰儿羞得俏脸绯红,用虫鸣蚁语般的声音羞涩的说道:「大鱼大肉的吃得肝 火大,这几日还没得空大解呢!」 贾蓉说道:「不妨碍,爷把你要过去后,只要得空就让你尤二奶奶、尤三奶 奶替你这骚蹄子灌灌肠,把你肛肠里的大粪清理乾净。」 丰儿羞道:「你坏死了,两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学,只管跟着小蓉大爷使死, 好端端的干吗用那个什么灌肠清理……那个……什么的……」 贾蓉说道:「小蹄子,爷这是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肠里的屎粪清理乾净, 爷如何为你肛交?」 丰儿又是羞涩又是奇怪:「这就奇了,我只听说那里是用来大解的,前面才 是女儿家与男子阴阳交媾的,爷要如何为奴婢使那个什么肛交的来着?」 贾蓉知丰儿虽略通人事,但对肛交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贾蓉 说道:「傻丫头,你这小屁眼,除了用来拉屎放屁外,与前面的小洞洞一样,都 是老天爷赐给男爷们的恩物。」 丰儿细想了一会,摇头说道:「怪脏的,奴婢每日用它……那个什么……若 是污秽了爷的那里,如何使得?」 贾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爷抚摸你的小屁眼,你这小蹄子这里为何湿润 得这么厉害?」随着贾蓉的指尖在丰儿小屁眼四周抚弄游走,丰儿前面裹住贾蓉 手指的两片花瓣已变得滑腻不堪。 丰儿羞得伏在贾蓉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轻声嗔道:「小蓉大爷坏 死了,以后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这样感觉怪怪的,还不真真的把人厌烦成什 么样。」 贾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丰儿,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凤哥叩见主 子……」 贾蓉听出了这是凤姐的声音,奇的是凤姐从无叫人主子的,难道说凤姐也和 自已一样,暗地里也偷偷认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凤姐那么一个霸王似的厉害 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子敢认下凤姐做奴儿?心中暗道奇怪,不觉停下 了手,留神细听。 只听接着有人咳嗽一声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凤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风尘辛苦。前个儿奴婢听见头起报马 来报,说今个主子从关外大驾归府,奴婢就预备了一杯水酒为主子掸尘贺喜。」 那人奇道:「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凤姐轻声笑道:「谁人不知元妃娘娘刚刚传下话,谁许主子以咱们旗人的规 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许主子娶其姨太太并珠大嫂子。当年贾珠还有口 气,主子就打这个主意,只贾珠没死不好公然开口。现在贾珠死了好几年了,又 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远的巴巴的赶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打着将你珠大嫂 子和姨太太一起娶进门,图个双喜临门的主意?再说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 纪,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纪,两位寡母皆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如何不 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 只听那人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 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 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头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春姊 姊有这个话也不好强人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 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 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夥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 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 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病死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於膏粱锦绣之中,竟如 「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女红、诵 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女节妇,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 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奴婢瞒神弄鬼的,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太太 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 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来入不了眼,跟乌脚鸡似的,上 不了高台盘,有我帮你自是没有不成的事。更何况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 亲姊妹,这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现在又元妃娘娘的话,你又与珠大嫂子不清 不楚的,想来想去不给你给谁?」 那人闻言笑道:「这么隐晦的事都瞒不过你,可见府里上下都夸你是个脂粉 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竟是真的。」接着那人叹道: 「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进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不久还和我说兰儿不能依贴母 怀,叫我把她娶进府里我方便管教兰儿。」 凤姐「哧」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奴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 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 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於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 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人的 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头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 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口不说,那人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 凤姐道:「主子还要奴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见不得人的事, 奴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 凤姐突然说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说,否则奴婢断不肯 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 那人「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 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人在脱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人做 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吟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心里早就痒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 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 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巴巴的对人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人家把话说 完的?」 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 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欢,丰 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人并非是琏二爷,现在 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 暗叹这个丫头好深的心机。 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 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熟?」 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 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 两个人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4 21:1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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