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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奇门】(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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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忙补到9,希望有后文的兄弟能继续补上。

奇门(六)

  第二章,初揽月华(C)

  忽听地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顾雷呻吟了一声,微弱地叫道:“兰妹。”

  玄真正待一掌击在兰君的头上,听到顾雷的声音,硬是停下了手来。眼珠直
转,忽地嘴角浮起一丝淫笑,不住地轻哼,一看就知道心中在打什么鬼主意。

  兰君见心爱的人醒来,心中不禁悲喜交加,喜的是顾雷醒转,可见不至於伤
重至死,悲的是自己如此遭受凌辱,样子全看在他眼中了,日后不知如何面对。
悲从中来,不禁涕泪滂沱,不知说什么好,只会痛哭着说:“雷哥……”

  顾雷见状,欲待起来拼命,怎知稍微一动便全身剧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妻,粉股朝天地跪在床边。

  玄真看着兰君肥白的丰臀随着哭泣微微地颤抖,一阵阵的臀波向全身发散开
去,少妇那诱人的风韵彷彿迎面扑来,刚刚才射过的老枪竟又站立起来。想到这
么鲜嫩可口的一块香肉竟然不能尝到,不禁又心中火起。定了定神,把兰君一把
翻了过来,弄成了个坐姿。

  兰君和顾雷同时叫道:“你要干什么?”顾雷一说完,不禁呼吸一阵急促。

  玄真伸手握住兰君的右乳,奸笑道:“干什么?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老
子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计。嘿嘿,你想清白的死,老子就不让你如意,让你给这
小子来奸一次,你看,他那话儿翘得多高,早就想捅你了。你呢,再顺便把他吸
乾,报老夫一剑之仇。”一阵哈哈大笑,手在兰君的乳房上猛揉不已。

  左正深大骂道:“你这个无耻的老猪狗,小爷我死也不会跟凌前辈……”玄
真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待会我给你一粒‘霸王丹’,看小子你会
不会脱精而死?哈哈哈!”

  玄真说着就双手扳着兰君的双腿,把她抱在胸前。兰君被这个老道像替小孩
把尿一样抱着,双腿大开,胯下的密处完全暴露出来,只羞得满脸通红,闭上眼
睛。左正深跟两个师哥头一次这么清楚地见到女人的私处,眼睛只瞪得比牛蛋还
大,恨不能一口吞了下去,什么侠义道德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玄真走到左正深身边,看到三人的急色样,不禁笑道:“对了对了,你们两
个人也有份。”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兰君放在左正深腿上,回到床上拿了自己的
扶尘,道:“我给这小仙子也来颗‘仙姬丹’,咱们来个霸王别姬,不不,霸王
三别姬,不对不对,说不定这三只小霸王彆不了这只骚鸡,还得她丈夫来一次四
别,哈哈,说不定是死别喽!”越说越得意,又是一阵大笑。

  在拂尘柄上一阵旋弄,玄真从里面掏出一红三白四颗小药丸。药丸约莫小指
甲头大小,老远就可以闻到阵阵浓烈的香气。玄真笑嘻嘻地把红药丸塞在兰君的
嘴中,兰君欲待吐出,却被他捏住鼻孔,用嘴巴往口了送气。兰君穴道被制,无
法抵抗,只得拼命摇头。怎奈胳膊拧不过大腿,终於还是被玄真把药吹入肚中。
经过这一番挣扎,她整个赤裸的上身都压在了左正深的身上,下巴搁在他的右肩
膀上。

  兰君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逃脱不了被三个大男孩猛操的命运了。扭过
头去看顾雷,见他又晕了过去,想是心情太过激荡的缘故。兰君不禁松了口气,
刚才因挣扎而殭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左正深的身上,心中暗暗地
想,要是跟小伙子做也不错……下腹顶着左正深坚硬的肉棒,脑海中竟浮现出茅
屋之中摸过的这只粗壮的……年轻的……火烫的……那种感觉像个小火苗一样,
慢慢从下体燃了起来。

  要知道人在经历剧变之时,情绪最是不稳定。像在昨夜,兰君顶多就是偷偷
摸几下别人的阳具,绝对不会兴起合左正深交合的想法,可是经过裸体被观,肛
道被触,再后来自己的肛门和肉穴被玄真老道玩弄抽插,一幕幕的都看在左正深
的眼里,偏生自己依靠的丈夫却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无法来解脱自己出离这苦
难的境界,兰君的心里不禁起了微妙的变化,竟有些开始喜欢上这有些稚气的小
伙子。

  一丝依恋在兰君恍恍惚惚的头脑里浮现,她把头在左正深的肩膀上挪了挪好
靠得更舒服一些,闭上了眼睛,神色慢慢迷茫起来,彷彿怀中的这人就是自己的
丈夫,让自己能够信赖,能够把美好的身体完全奉献。

  其实这正是道家妙品“仙姬丹”的作用!一般下五门的春药,不过是让人淫
欲冲动,只需一杯冷水就可化解;高级的春药,像天道门的“五彩失心散”,能
够强烈激发女人身体的本能,使三阴脉气血充盈,头脑神智也受药物所制,非交
合不能解,剧烈交合之后往往内府大受损伤。而“仙姬丹”却先控制神智,使女
子先从心里产生交合的欲望,并且在幻觉中甘心顺从男人,至於身体方面,就完
全受心中欲望的引导。“仙姬丹”在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身上最为有用,对於小女
孩,顶多只能使她心神混乱,身体的反应要完全由男人来操纵。玄真乃是玩女人
的老手,这药对他来说最好不过。

  正在兰君陶醉之间,玄真已经给三个小伙子全喂下了“霸王丹”,倒也没费
什么力气,大概三个人心中也愿意吧。玄真扯下刘镇宇张学佑的裤子,两人的阳
具登时直朝向天,色若紫红,青筋迸露,直如冒出火来,原来这“霸王丹”却是
控制男人身体的。叶采薇见状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不过又禁不住好奇,偷偷
睁眼瞄一瞄。她哪里知道,两个师兄若不是穴道被制,早就跳起来把她前后门全
都奸了。

  左正深吞下了“霸王丹”后,下身坚硬如铁,再加上身上温暖的裸女肉体微
扭,娇吟身颤,他又没有被点穴道,照理说早该抄起阳具,大操大干起来。没想
到他意志极为坚定,竟伸出左手抓住自己断调的左腿,让疼痛压制身体里澎湃的
性欲。只气得玄真火上顶樑,冲上前去,一把扯下左正深的裤子,然后抱起兰君
的身子,就把她放在高耸的肉棒上。

  兰君的阴户早已被“仙姬丹”弄得淫水直流,左正深的阳具毫不费力就直插
到底。兰君“啊啊啊”连叫三声,声音淫糜之极,想是被插得十分舒服。左正深
只觉肉棒被柔软潮湿的嫩肉壁紧紧包裹,热哄哄的热气直透进来,也不禁舒服地
叫了一声。那肉壁像是活的一样,贴着肉棒慢慢地蠕动,就如许多小手在肉棒上
按摩,龟头不知顶到了什么软软的肉肉,竟卡在了开口的地方。

  左正深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扶地,把屁股向上顶起,摩擦之间,更有一股说
不出的快感顺肉棒涌至全身。左正深连连插了几下,只听兰君大声地呻吟起来:
“啊……啊……我要啊……”他急忙抱住她丰满的屁股,把她向上抬起,好让摩
擦的距离更长。

  两个人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做了起来。兰君穴道被封,无法活动,只得任由
左正深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她双眼微瞇,鼻晰粗重,口中发出美妙动人的叫床
声。左正深眼看自己粗黑的阳具在兰君的阴户内迅猛地进出,每次拔出,都扯带
出一片娇红的嫩肉,晶莹的淫水飞溅开来,落在自己的阴毛上,只四、五下,竟
全部浸潮了;每次插入,都似要把两片颤抖的阴唇都带入阴门,两人下腹相撞,
发出“啪啪”的响声,兰君的两只丰满的玉乳随撞击上下跌荡,划出一片耀眼的
乳浪。

  正在此时,只觉精关一松,丹田的真气竟顺着肉棒流入顶住龟头的肉棱上。
他大惊失色,从情欲的幻境中清醒过来,这才知道“揽月神功”的厉害。心念电
转,知道自己若被吸走内力,这里所有的人都将难逃魔掌。伸右手握住兰君的左
乳,大拇指按在她檀中穴上,心道:“对不起了,前辈,我只能杀你了。”

  正在内力要发未发之际,忽听兰君大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左正深只觉
阳具被什么东西猛地从侧面压住,狂泄的内力竟停了。他不及细想,手上内力也
收不住,急冲入兰君的穴道。

  这招发力的方法,乃是“大诛心掌”第三式“雪涌玉山”,本可一掌碎敌心
脉,左正深的内力不足,碎敌心脉是不能够,但是损敌心脉却没问题。兰君穴道
被制,毫无还手抵挡的能力,照理该被击得身体向后飞出,狂吐鲜血。没想到内
力既出,竟向泥牛入海,毫无踪影。左正深心道:“没想到她连其它穴道都能吸
人内力。唉,今天毙命於此。说不得,只好再干她一干,也好做个风流鬼。”他
全没注意阳具已无内力泄出。

  左正深心灰意冷,把全部心意都放在兰君身上,又再尽情插穴。吸一口气,
连插二十余下,这二十下尽他全部力量,只插得兰君高声尖叫,声音刺耳之极。
最后两下,只听她嗓子忽然哑了,全身紧崩起来。左正深不知是她泄身了,只觉
肉棒被夹得紧紧的,特别是根部好似要被夹断一样。

  突然,兰君长吁一口气,身体软了下来。一股滂然的内力从她的阴户深处顺
着左正深的阳具直涌入他的丹田!左正深不知所以间,兰君身体又再紧绷起来,
口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这内力有股清凉之意,压下了左正深体内那情欲高涨之火,浩浩荡荡,经他
的丹田,竟自动游走於他身体各经脉之中。左正深顺着这内力,不自禁地双手挥
动起来,直像是在练一套掌法。

  在兰君的尖叫声中,听到玄真的声音:“什么?!小寒山折节手?”左正深
斜顾,只见玄真满脸惊讶,正上前来查看,便右掌一翻,击向他的胸前。

  玄真知道这小子内力极差,心忖他又被凌兰君吸光了内力,不知道那里碰巧
比出些奇妙的招式,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玩女人太高兴了吧。丝毫不以为意,不躲
不闪,一把抓向左正深击出的右手,谁料左正深右手一转,“啪”的一下拍在他
的小腹上。

  玄真只觉一股大力蒙地攻入内腑,内力一滞。这停顿间,左正深左掌又至,
“啪”的一声打在同一部位。左正深“啪啪啪啪”接连四掌,玄真往后便倒,口
中鲜血狂喷。

  左正深腿脚不便,身上又压了个兰君,正要爬过去再补两掌,玄真已心知不
敌,踉跄着跑出门了。脑中不断在想:他怎么能打伤我呢?他怎么能打伤我呢?
只觉这看来普普通通的小子,却反反复复,屡出奇招,竟将一代高手击伤,实在
是高深莫测之极。日后看到他,要有多远躲多远。

  其实不仅他不知道,连左正深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他狂舞着的双手渐渐停下
来,扶住兰君的肩头。正要说话,腹中的内力猛地向上一冲,直逼顶门,他呃的
一声,昏倒在地。


奇门(七)

  第三章,临终託命(A)

  左正深昏迷的时间甚是短暂,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兰君的脸。她的眼睛
依然微微的瞇着,嘴角挂着笑容,脸上的红潮未退,一副满足的样子。左正深心
中一荡,忍不住伸嘴亲了她一下,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兰君嗯了一声,眼睛未睁
却丁香轻吐,左正深张开嘴唇含住她的舌头,只觉温软滑腻,体味浓郁,这生平
第一次吻,竟是如此令人销魂。

  良久良久,两人才分开嘴唇。左正深开口道:“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
说不出声来,一股内力顶在喉咙上,甚是难受。兰君不知究底,睁开眼睛笑着说
道:“小坏蛋,还不把我的穴道解开?”

  左正深这才意识到现实情形,生怕玄真即刻转回,当即坐起扶住兰君,右手
拇指按她胸前鸠尾穴,左手食指点她后背身柱穴,运“白宵真气”,就欲用对穴
震穴术解开她的被制的穴道。哪知真气刚到双手手肘,便突然返回,这真气逆转
当真了得,左正深只觉天旋地转,大声咳嗽起来。

  “你怎么啦?”好不容易待左正深咳嗽停下,兰君问道。

  左正深无法说话,想了想,把右手食指探入两人下身结合处,沾了兰君流出
的淫水在地上写道:“真气逆行,无法”,手指上的水乾了,就再抠了几下续写
道:“解穴”。本来他大可用唾液写的,用兰君的淫水不过是想多佔些便宜。兰
君大泄过后,身体还没有恢复,被他这两下粗鲁的掏摸,碰到了敏感的淫核,身
体一阵爽快,又开始流水了。

  兰君到底是武功高强,定了定神,对左正深说:“大概是我的内力在你身体
里,你不能控制所至。你不要从丹田发劲,改从气海试试,这是‘揽月神功’的
法子。”於是依法慢慢将口诀念出。

  大凡男属阳女属阴,修练真气的法则也各自不同。男人丹田在脐下三寸,乃
是精气神三宝所藏之地,修练的内力也都从丹田发出;女人的三宝却在胸前的气
海,有中丹田之称。左正深所吸兰君的功力,乃是极阴的真气,又强於他自身的
刚阳内力,所以反有不能控制之感。

  左正深顺着兰君的口诀催使内力,竟是出奇的顺利,两股内力从双手发出,
轻松就把兰君的穴道解了。对穴镇穴术乃是解穴术中最基本的方法,给内力低浅
的人使用,一般耗时甚久。左正深想到自己从前满头大汗给自己解穴的日子,不
禁喜从中来。

  兰君穴一解,就站了起来,“啵”的一声,左正深依然坚硬的大阳具从她的
小穴里脱了出来。兰君看着他晶亮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淫水,脸不禁一红,
用右脚轻轻拨了肉棒一下,道:“你……好棒……”说完就赶快转身,想翻箱倒
柜,找衣服蔽体。

  左正深被她这一拔,心神一荡,几乎要射了出来。定了定神,这才费力地把
欲望压了下来。看兰君时,却见她丰臀之中竟垂下一蓬马尾,白白的,映得屁股
甚是诱人。他伸手抓住一拔,又是“啵”的一声,将那尾巴从兰君的屁眼儿里拔
了出来。拿在手里一看,竟是玄真的拂尘。那拂尘柄原有人小臂那么长,不知玄
真在其中弄了什么机关,此刻只有手掌般长,才可以尽根没入兰君的肛道。

  “这……这……”左正深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啊哟,我差点忘了,”兰君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屁眼:“这……这是……
我待会儿再跟你说吧!”说完,赶紧走开了。

  左正深把阳具塞到裤子里面去,从外面看来,依然是鼓鼓的。他扶着墙壁站
了起来,用一只脚跳到床边,受伤的左腿晃来晃去,只痛得他满头冒汗,强忍痛
苦道:“师姐,我来给你解穴。”

  叶采薇的身体软软的,不知是紧张过后的放松呢,还是看了左正深和兰君的
香艳性爱受不了。左正深伸手按住她右乳下期门穴,帮她解开了被制的穴道,顺
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入手绵软,却没有兰君的厚实。采薇轻轻“啊”了一声,
左正深听她声中略带舒爽之意,壮着胆子用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没想到
那里尽都湿透了。采薇满脸潮红,任由师弟在自己的私处轻薄,享受从淫核传来
的快感,身体轻轻颤动,淫液又慢慢渗出。她抓住左正深的手,引导他触碰在正
确的地方。

  “咳”的一声,把两个人从无限的旖旎风光中惊了回来。两个人缩回手,转
头看去,见凌兰君穿着整齐,抱着昏迷不醒的顾雷,道:“快去看看你们的师兄
吧!”

  两人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吃了春药的倒楣鬼,一看,可不得了,只见刘镇宇、
张学佑靠在墙边,面如猪肝,吃力地喘息着,口角已经泛出白沫。左正深急道:
“这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兰君一边轻柔地擦拭着顾雷的脸,一边回答道:“两个办法,
一呢,是解开他们的穴道,让你的师姐与他们行合体之欢,只要他们射了,就解
了这霸王丹之毒。”

  “这可不行。那二呢?”左正深急忙插嘴。

  “这二呢,就麻烦你用手帮他们搓出来了。”

  “呃……太噁心了……师姐……你出去一下。”

     ***    ***    ***    ***

  在左正深狂搓之下,刘张二人各泄了三次后昏昏睡去,只累得左正深双手酸
麻,比练两个时辰功还累。

  顾雷伤势沉重,凌兰君喂了他武当灵药“八宝救心丹”,也不见他清醒。不
过凌兰君早就打定主意与他同死,倒也不特别悲伤。

  叶采薇躲在后面的柴房里不愿出来,她一时情动,被左正深这猴子把桃子给
偷走了,不由暗暗有些伤心。好在她早知这师弟对己倾心,人又健壮挺拔,就算
嫁给他倒也不算太吃亏。脑中回想着看到的一幕幕激情的场面,和初次泄身的滋
味,不由心中陶醉。

  刘镇宇、张学佑一直睡到日暮才醒来,两人对吃药之后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点
都不知道,他们心中羞愧,匆匆吃过晚饭就带着叶采薇走了。左正深腿骨断了,
不能和他们一起翻山,只好留下来,等好得差不多再走。叶采薇本想留下来,怎
奈刘张二人不放心,执意不肯,这才走了。走之前,又被左正深赖着脸把奶子和
阴户摸了一遍,泄了股水才放了。

     ***    ***    ***    ***

  左正深躺在柴房的草堆上,望着外面雪亮的月光,心中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情,又高兴又遗憾。高兴的是自己刚出道便吸到绝世内力,还打跑了高手玄真,
以后定可在年轻一辈中脱颖而出,不仅有了平生第一个女人,而且还得到了垂青
已久的师姐的芳心;遗憾的是,自己不能与师兄师姐一起同去,失去了在本门扬
威的机会。不过总的说来,有喜无忧,自己平生志愿算是踏出了第一步。

  正在得意之际,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凌兰君举着油灯进来,道:“小
左,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的身体呢!”左正深话一出口便觉有些唐突,讪讪地道:“我是说,
想我的身体……我这条腿呢!”

  兰君微微一笑道:“我也想你的身体……你的这条腿呢!”说罢蹲了下来,
从身后拿出个包裹,打开来,里面是刀剪布条木条药膏什么的。左正深被她调侃
了一下,甚是不好意思,脸都有些红了,好在兰君低头解他腿上的夹板,没有看
见。

  把夹板除出,再用剪刀剪开他的裤子,露出肿胀的左腿,兰君抬起头来道:
“咦,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吗?”“噢,对对对,”左正深
回过神来,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噢,对了,那个……那个吸内力到底是怎么
会事啊?还有那个马尾巴,不对,是拂尘是怎么回事?”

  “人体除了分属奇经八脉处於皮外的穴道外,还有些隐密的穴道,”兰君好
像不理会左正深的问题,自顾自的侃侃而谈,看来是早有准备:“比如说男子玉
茎的龟头处有一处穴道,女子阴道深处也有几处。”

  “噢,是这样,这些穴道就是吸取内力的通道了,”左正深一下就明白了:
“那屁眼中,噢不,谷道中是不是也有穴道呢?”

  “当然也有,你可真聪明。”兰君抬头看了他一眼,颇有赞许之意:“揽月
神功为女子修练,就是一个用阴道内穴道吸取男人内力的功法。一般的男人在交
合之际,精关都把守不牢,很容易攻破。而揽月神功一旦练到第四层,修练者即
使不控制,阴门也会自动吸取内力。就是说,女人可以一边享受一边练功。”

  “那……那……”左正深觉得有些不对:“那顾大哥怎么没有被你吸空,还
有我呢?”

  “那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法封住揽月神功喽!”兰君已经把左正深的大腿用
药擦了一遍,轻轻地摸着他的大腿根:“你忍一忍,我把你的腿骨对对好。”

  “啊……好痛……”左正深忍着痛,看着兰君对好腿骨,再涂上一种黄黄绿
绿的药膏,然后在上面缠绕布条:“是什么特殊的手法才能封揽月神功呢?我看
玄真老杂毛都被你吸了一下呢!”

  “就是你所说的谷道嘛!”兰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愿明说,只顾在他腿
上绑上木条固定。

  “噢,我明白了,”左正深想来半天,突然福至心灵:“是不是就是用东西
塞进去,顶住里面的穴道,揽月神功就不能吸了?对,顾大哥给你塞了个葫芦。
还有,你开始吸我的,后来却不吸了,是不是因为那个尾巴,噢不对,那个拂尘
的缘故?咦,那个拂尘是哪里来的?”

  “你真是太聪明了,简直就是练武的奇才,”兰君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好了,你就这样躺上三个月,等腿骨长好就可以走了。”

  “三个月!我明天就要走,去南京回合我的师门。”

  “那可不行,”兰君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你若弄错了位,以后就是个
瘸子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兰君转过身去,竟连地上的东西
也不收拾了。看来她虽然早有准备,还是被左正深直接了当的问题和答案弄得受
不了了。

  看着兰君的背影,左正深突然感到有些伤感,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感觉从哪里
来的,照理说,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他迟疑着,还是
说了出来:“那……你能不能再让我问个问题?”

  兰君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道:“你问吧。”心道千万别追问拂尘是哪里来
的。其实左正深已经猜出来了,拂尘是玄真的,能把它弄长弄短只能是玄真,当
时只有玄真在旁边,他又那么喜欢玩女人的屁股,肯定是他塞进去折辱兰君的。

  “为什么你的内力后来又会跑到我的身体里了呢?”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兰君突然冲到了左正深的面前:“你到底做
了什么?说啊,你告诉我啊!”

  “我……我……我……”左正深被兰君的举动吓了一跳:“我当时其实只想
杀了你,没想到我内力一击出,就……就……”

  兰君倒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回答,仔细回想了半天,才道:“好像真的是这
样,我当时觉得有一股真气从前胸透入,然后就控制不住……”

  “那就是说,我的真气剋你的真气喽?”左正深试探着问。

  “真气相剋?我也不知道啊!”兰君茫然道:“你真气叫什么名字?”

  “白宵真气!可惜我只练到第二层。听师傅说白宵真气共有九层,练到第九
层会有白宵贯顶,可以御剑杀人。”左正深兴奋地说。

  “没听师傅说过白宵真气可以剋揽月神功啊!”兰君依然很茫然地道。

  “要不要我练给你看看?”左正深说完就坐了起来,双手交叉,虚抱在小腹
前,舌抵上颚,意守丹田,慢慢将真气沿任脉导引上来。

  不料真气一行到脐上六寸的巨阙突然逆转,直冲入阳具之中,同时另一股气
向上直冲喉头。左正深仰面便倒,大声咳嗽起来。兰君吓了一跳,赶快用手掌顶
住他的膻中穴,用剩下的两成功力慢慢导引他真力。

  左正深咳了半晌才缓过口气来,第一句话就是:“大嫂,能不能把这功力还
给你啊?好难受啊!”

  兰君愣了一下,道:“这凭白得来的功力你不要吗?”左正深道:“可是我
要来也没有用啊。”兰君道:“假以时日,你自然会炼化它,为你所用。”左正
深道:“可是那是大嫂你的啊,我自己的工夫我自己可以练嘛!”兰君伸手一点
左正深的脑门,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鬼心眼,你是想跟大嫂那个吧?”

  左正深被说穿心思,不由低下头来,道:“可是我确实想还给你功力嘛!”
兰君犹豫了一下,道:“还真可以试试。小鬼,便宜你了。”左正深嘿嘿的笑,
心中得意之极。

  兰君蹲了下来,拿起剪刀,左正深不知她要干什么,吓了一跳。兰君笑道:
“我要把你的小鸡剪下来。”喀喳喀喳,把他的裤子给剪了开来。左正深觉得下
身一凉,裤子被兰君扯了下来,下身只个阳具硬硬地挺着。他才明白兰君不愿脱
他裤子动了他的伤腿,於是涎着脸笑道:“大嫂,这还是小鸡吗?”

  兰君撩起自己的裙子,里面竟然空无一物,露出丰满的桃源圣地。她一手握
住左正深的肉棒,把肉缝对准了往下坐,口里柔声道:“这个时候,还叫人家大
嫂?”

  左正深只觉龟头触到了温暖柔软嫩肉,心中激荡,抬起身来,一手撑地,一
手环住兰君的腰,道:“兰姐。”


奇门(八)

  第三章,临终託命(B)

  阳具慢慢挤进有些乾涩的阴道,左正深感到包皮被扯得有些痛,兰君也轻吁
两声,把屁股稍稍抬起,重又坐下。如此往来几次,内中就润滑起来,抽动之间
也舒服起来。左正深正希望她动得更快一些,兰君却一屁股坐下来,阳具直没入
根,顶在她的花芯上。两个人都“哦”的一声叫了出来。

  兰君看着左正深脸上那一股冲动的表情,笑道:“小鬼,你要干什么?我们
是要练功,不是要……要那个。”说着按着他的胸膛,把他按躺在地上,又道:
“咦,你胸口硬梆梆的,什么东西?”

  “是我保护重要穴道的铁片啦!”左正深拉开衣服,给兰君看:“哎呀,兰
姐,快点练功吧!别说这些没用的。”

  “这么猴急。”兰君突然想起年轻时候的顾雷,也是这样的性急,心中有些
羞愧,转念一想,自己是在练功拿回失去的功力,不是在跟这个少年通奸,这才
有些放下心来:“你躺好,全身放松,不要控制内力。”

  “好,兰姐你就尽情施展吧!”左正深闭上眼睛,突又睁开:“兰姐,可不
可以让我摸着你的奶子?”

  少年初识女人滋味,哪里能够控制自己?兰君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不给他点
甜头是绝不可能了,只好点点头,道:“你不要太大力,影响我运功啊!”

  “我会的,兰姐。”左正深高兴地回答,伸手从她衣襟中探入她的胸前,入
手就是绵软的乳房,原来兰君也没穿胸围子,看来是只披了一件裙子就过来了。
左正深想像她宽宽裙子底下赤裸丰满的身体,肉棒猛烈跳动了几下。

  兰君被他肉棒这几跳直顶的里面一阵酸麻,几乎坐不稳当,定了定神,这才
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催动体内剩余两成的揽月神功,将内力聚集到阴户
内里的“花芯穴”,让嫩肉对准龟头顶端,开始吸取。

  左正深人虽色,却是定力极强识得大体的人,见兰君开始运功,倒也不再揉
捏她的乳房,只是托在手中,感受那上面传来温暖沉甸的感觉。突然,肉棒顶端
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好像要把他肉棒整个吸走似的,他知道是兰君开始发功,
於是放松身体,准备享受狂泄内力时的那种强过射精的快感。

  兰君连连催动内息,越来越是惊异。凭她的经验,一般的男人,只要两吸之
下,就开始倾泄,武功高强的,也不过七、八吸就抵挡不住了,就算连过御女功
的人,也可以感觉到内力之间的交战。可是身下这个小子,丝毫没有运功,在一
连四、五十下之后,依然精关稳固,感觉就像吸到了一块石头,简直就不像人肉
的棒子。

  左正深只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一只手给紧紧握住了,不住地揉捏拉扯撕拽,
剧烈地在阴户里左冲右撞,偏生又舒适无比。心道兰姐的阴户真是美妙无比,这
揽月神功真是高深莫测,要是有一天,自己的鸡巴也可以这样乱动不已就好了,
要么让采薇师姐也练揽月神功跟自己这样做,要么再跟兰姐一直这样……想着美
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兰君却没有这么美了,她不甘心地驱动内力,做着徒劳的努力。直到一柱香
的时间过去,才不甘心的停止下来,长叹一口气,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闭着眼
睛享受的左正深,道:“小鬼,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左正深感觉她阴户里的剧动停止了,剩下的是缓缓的蠕动。他睁开眼睛,笑
道:“兰姐,没关系,我还有一个法子。”“什么法子?”“就是……我把真气
给你。”说完还捉狭地向上一顶。

  兰君被这突然的一顶顶得花心一麻,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趴在左正深的胸
口上,“啊哟,好痛!”原来被左正深身上装备的大大小小的铁片铁圈铁块给坷
到了。左正深猛一翻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肉棒还是深深地插在她身体里面,
道:“这样就不痛了。兰姐,让弟弟把精关打开,到时候任凭你吸吧。”说完,
就开始抽插起来。

  当运揽月神功的时候,兰君的肉壶被那根肉棒搅得天翻地覆,敏感的肉壁早
已分泌出大量淫液,性欲高涨,恨不得当时就上下狂颠,满足身体的欲望,只是
碍着面子不敢动作。没想到眼前这小鬼如此知情识趣,竟不顾一切地佔有自己,
兰君芳心大乐,还不住地安慰自己:“我是被这小鬼强迫的,不是自愿的。”

  尽情地冲撞着兰君的下身,左正深的心里只有一个意愿,就是把这个女人征
服,哪里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扶着地,把上身抬了起来,就着蜡烛的光看着
兰君,下身丝毫没有停顿。只见她头发已经散在头两侧,双眼朦胧,在烛光下说
不出的柔美。

  一股股的快感从子宫的深处传遍全身,令全身的经脉尽都活泼跳动,兰君忍
不住这刺激的快感,口中浪叫了起来:“啊……啊……小鬼……好……”

  “不要叫我小鬼,你要叫我什么?”左正深突然停了下来。

  “啊哟!你怎么……”兰君好像一下子从悬崖上掉到了谷底,子宫内空落落
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在痒,只有里面这根肉搔头才能止住这钻心的痒,可是这小
鬼这么可恶。兰君紧紧抱住他,双脚抬起来绕在他屁股后面,上下耸动屁股,希
望能蹭到里面的痒处:“好人……弟弟……好弟弟……鸡巴弟弟……快动啊……
来操姐姐……”

  被兰君屁股耸动磨得甚是舒服,左正深重又开始挺动。他不知道任何技巧,
只知道插插插,长长的肉棒在阴道里来来往往,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带出一
股股腥臊的淫液,沿着兰君的屁眼儿流淌在地上。

  这生疏的插穴技术,却给兰君带来了无比的快感。每一次摩擦在肉壁,都让
她浑身泛起疙瘩,凶猛地顶在肉壶的深处,更是令她通体颤抖。她脑子已经糊涂
了,眼前金星直冒,口中叫出的言语,更是下贱淫浪,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在叫什
么。

  只插到一百多下,兰君就尖叫着颤抖泄身了,她紧紧抓住左正深的身体,双
腿夹着他,后背向后崩起,口中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泪水滂沱。左正深被她的
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停下来呆呆看着她,同时只觉她阴道阵阵抽搐,夹得自己的
鸡巴紧紧的,竟有些痛。

  半晌,兰君才从快乐的顶峰落了下来,身体恢复柔软,泪眼朦胧地看着左正
深。左正深关切问道:“兰姐你没事吧?”兰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傻弟
弟,姐姐没事,姐姐是被你干得太舒服泄身了。你泄了吗?”左正深道:“那我
就放心了,可把我吓坏了。兰姐,我还没泄,我再来,泄了身让你吸内力。”说
罢,又往里一捅,开始干了起来。

  兰君已经不能想任何事情了,一波波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冲上脑门,下身已经
不知道泄过多少次了,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流出的淫液浸透了两人的相交之
处,也浸透了身下大片的地面。

  左正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强的持久力,以往自己自渎不过三五十下
就清洁溜溜,今天竟然支持半个时辰还没出精。看着身下的女人陷入淫乱快乐的
深渊不能自拔,心中的满足感真是直冲云霄。

  终於,他忍不住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浆直喷入兰君的深处。兰君被这股滚
烫的精液一沖,高潮又一次来临,她早已无力喊叫,只“呜呜”地哭着,任凭身
体在地上无力得抽搐颤抖。

  左正深扒在兰君的胸前,大口喘息,阳具渐渐回软,从阴门滑落出来,一股
浓白的液体从依然张开的肉洞口缓缓流出。

  待到兰君神志恢复过来,左正深已经在她身上睡着了。兰君知道他精力耗损
过大,也不去吵他,悄悄地爬起来把东西收拾了。本来她尽可以乘他射精时吸取
内力的,可是自己也泄得人事不知,所剩内力又不足自动吸取,这一趟所谓的练
功还是成了一段男女间纯粹的性事。

  兰君看着他月光下还有些稚气的脸,幽幽地道:“好弟弟,其实姐姐本来就
是要来让你干的。不知道为什么,明知这样对不起雷哥,却老想被你干,还想被
你虐待。唉,这一切大概都是缘吧!你就是我命中的魔星。唉,可把姐姐给干死
了。”

  其实这一切不是因为缘,而是因为左正深粗浅的“白宵真气”进入兰君体内
的缘故。不仅吸取了她的内力,也开始控制了她的经脉。倘若假以时日,兰君就
会越来越离不开左正深而成为他的玩物。可惜这一切的道理,两个人都不知道。


奇门(九)

  第三章,临终託命(C)

  第二天早上左正深起来,才发现凌兰君已经离开了。吃过早饭,兰君就开始
教她“揽月神功”的运气方法,帮助他调整体内冲撞的两股内息。左正深一提到
昨晚两人交合的事,她就满脸严肃地警告他不许再提,也不许他动手动脚。左正
深乃一毛头小伙子,哪里了解女人的心意,自然是糊里糊涂,还以为自己哪里做
错了。到了晚上,兰君也没有来,左正深遗憾之极,只好自己睡了。

  好梦正酣,左正深突然被人摇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兰君。他问道:“兰
姐,现在什么时候了?”兰君好像有些恍惚,道:“过了子时了吧。”说着把他
抱了起来。左正深不知怎么回事,又没睡醒,迷糊之际已被兰君抱进了他们的卧
室,放在床上。兰君回身把门给拴上,来到床前。

  房间里好几支大蜡烛点着,照得小房间通亮,一股香味在空气中飘动,左正
深不知道那是麝香。

  左正深左右观看,不见了顾雷,问道:“顾大哥呢?”兰君道:“送去看医
生了,住在城里。我回来收拾一下告诉你。”左正深噢了一声,却见兰君从床底
一阵掏摸,拿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包裹,看来藏得甚是紧密。兰君拍了拍灰,解开
包裹,里面是个铁盒子,打开盒子,拿出几样东西。

  第一件物品是本册子,兰君递给左正深道:“这是‘揽月神功’和‘小寒山
折节手’的秘笈,乃是我明月派的独门秘传,你自行习练,千万不可落入他人之
手。”左正深接了过来,迟疑道:“兰姐,这……怎么可以?”兰君笑道:“你
是我亲亲的好弟弟,有什么不可以?”左正深见她态度这么亲昵,与白天判若两
人,不由呆了。

  第二件是张薄薄的纸,原来是张地契。兰君道:“这是雷哥和我在南阳城中
置的房产,是个独门小院,甚是幽静。雷哥和我就……就住在那里,你腿好了之
后,去看我们。”左正深想说也不必把地契给我告诉我地址就行了,但看兰君坚
决的样子,也不好问下去。

  第三样东西却甚是奇怪,原来是个玉雕的裸女,大约一尺来长。左正深接在
手中,只觉入手温润,又有柔软之感,不像个石头雕出来的,仔细看来,见那裸
女双手高举过头,双腿交叉,身上凸凹有緻,雕得像真人一样。多看几眼,左正
深不禁激动起来,一股内息冲下腹中,阳具又硬了起来。

  兰君伸手隔着毯子摸了摸他的阳具,却正色道:“弟弟,姐姐要求你做一件
事。”左正深道:“兰姐尽管说,弟弟一定办到。”兰君叹了口气,道:“你怎
知你一定能办到?”又道:“你听说过明月派没有?”

  看他一脸茫然,兰君又道:“你师傅是雷哥当年出生入死的好朋友,自然不
会把这事告诉你了。我的师父叫华晶莹,当年人称‘九天玉女’,自创明月派,
是个了不起的女中英杰。师父座下明月四仙女,日精月华星辉云翳,我排第二,
想当年,在武林中,不知风靡了多数武林少年豪杰。”

  顿了顿,兰君接着道:“也不怕你看不起,明月派的名声并不好,因为……
因为我们练的武功,是需要男人的,所以我们也被正派人士看为淫荡女子,被各
派长老列为少年人禁止接近的目标,师父也只许我们与正派人士交合吸取他们的
内力,却不许和他们交朋友。唉,当真是缘份,十八年前,我在河洛古道上遇见
雷哥,二人互相恋慕,私定终身。他……他不嫌弃我是淫娃荡妇,竟叛出师门武
当,我怎能辜负他的深情厚爱,於是也叛出师门,与他逃在此地。”

  “这软玉观音是我师门至宝,师父说是她的师父传给她的,里面藏着武学的
大秘密,可惜她的师父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我叛逃的时候把这个给偷了出来,
想如果找到这个秘密学成绝世武功就不怕了,可惜十几年了,还是没找到。唉,
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找到我的师父,把它还给她,替我说对不起。找到她之
前,你尽管探索这秘密,你聪明过人,也许可以找到吧!”

  左正深心里只觉得哪里不对头,为什么兰君一下子告诉他这么多的秘密,可
是一切却又合情合理。他只好问:“那兰姐你的师父在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兰君又叹了口气:“五年前听说明月派山门突然大火,所
有人消失无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那这山门在哪里呢?”“在杭州西
湖湖畔,‘柳浪闻莺’景旁。唉,不知现在房子还在不在了。”“好吧,兰姐,
我正巧要去应天府南京,完事之后就去杭州一趟。”“也好,这些东西你放在盒
子里收好吧!”

  左正深默默地把东西放进盒子里,里面还有些其它的东西,用布包着,他很
想打开看看,不过没敢。兰君看着他,眼神怪怪的,待他把盒子关上,突然一下
子把他按倒在床上。

  左正深才一怔,就见兰君飞快地把他的衣服全部撕了下来,连带那些铁片铁
圈什么的,一股脑扔到床里,然后解开自己的裙子,像昨天一样,里面光溜溜的
一丝不挂。

  “兰姐,你要干什么?”左正深明知她要跟自己做什么,可是被她突然的举
动弄得糊里糊涂,偏偏还要问一句。

  “你好坏噢,明知道还要问,”兰君已经爬上床,趴在他两腿中间,一只手
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兰儿要大鸡巴弟弟干嘛。嗯,兰儿还要做只淫贱的骚母
狗,让大鸡巴弟弟主人捆起来,随便惩罚。”话说完,脸已经全红了,赶快低下
头去,含住左正深的肉棒。

  “啊……好舒服……”柔软的舌头划过龟头后面敏感的肉筋,左正深仰起脸
来,呼出一口气。想到前天看到她和顾雷做的事情,想到一会就可以像顾雷一样
肆意玩弄她,左正深体内暴虐的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

  “呜……呜……”兰君嘴里含着肉棒在上下吞吐,白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
来。左正深伸出左手,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兰君抬起头来,翻着眼睛看他。
“你的样子真像个母狗。”左正深想说但是没敢。

  兰君的手段甚高,她一手握住左正深已经发硬的两颗卵蛋,不住揉捏;一手
握着他肉棒根部,上下撸动;口里含着龟头,舌头不停地扫着龟头底下的伞缘。
双手一嘴配合十分熟练,弄得左正深全身的毛孔都送了开来,身体一耸一耸的配
合着兰君的口技。

  舔弄了一会,兰君把嘴抬了起来,媚声道:“大鸡巴弟弟主人,兰儿母狗舔
得好不好啊?”左正深不知道是不是该叫她母狗,只好试探着说:“兰儿可不可
以含深一点?”

  “主人命令什么就是了,还需要问母狗可不可以干吗?”兰君好像知道左正
深不谙此道,故意地教他:“主人的鸡巴好大噢,不知道兰儿母狗能不能含得进
去?”

  “叫你含你就含,还废话什么?”左正深在性事上可真是聪明过人,现学现
用:“含不进去看我不……不打你屁股!”

  “我含我含……”兰君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重又把肉棒含了进去。左正深
的阳具甚长,兰君双手握住还要留一个龟头在外,小嘴如何能全部含住,努力半
天,露在外面的还可以用手一握,只憋得她满脸通红,眼中泪水涟涟。

  “真是一只笨母……”左正深还是不太适应,没有把狗字说出来:“你抬起
你的身子不就行了吗?”

  左正深看过街头杂耍的人吞剑,需得仰起头来,把口和喉咙行成一线,眼前
这吞鸡巴也应同此理。兰君狼狈地吐出肉棒,跪了起来,还不忘再教教左正深:
“主人真是天纵奇才,兰儿母狗今天喉咙深处被主人开苞,真是三生有幸。兰儿
淫妇愚笨,待会儿请主人尽情羞辱。”说着又含住肉棒。

  左正深心想:这兰姐真是下贱,为了根男人的鸡巴,好好的女人不做,偏要
做淫贱的母狗,还叫自己做主人尽情羞辱她,那待会儿就不要怜香惜玉,好好地
折磨她一下。他哪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不管多么高贵的女人,到了床上,都恨
不得自己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征服蹂躏,只不过大多数害怕被认为淫荡不敢承认罢
了。

  正想间,兰君的嘴又被塞满了,果然比刚才深了几分。左正深一狠心,猛地
把她的头往下一按,大肉棒全插了进去。

  “呜……呕……”兰君猛烈地晃动着头,想把头退出来,怎奈被左正深死死
按住,动弹不得。左正深看她头上冒出汗珠,眼泪水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一阵
快意。看着她的屁股翘在空中,摇摆不已,活像个母狗在摆尾,只可惜少了条尾
巴,左正深突然冒出个念头,以后在家里养上几条女人母兽也不错。

  呕吐的欲望渐渐平息,兰君却感觉喉咙里的肉棒顶在深处,一股搔痒的感觉
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吞吐起来,好利用肉棒的摩擦来止痒。每一次完全吐出
后,又用嘴唇紧紧地套住棒身,细心的含下去,一直到嘴唇完全贴在他的腹部。

  深深插入的肉棒带来的充实感,让兰君陶醉,她抬眼看了看左正深,见他微
张着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兰君从心里升起了一股被征
服的快感,“能够服侍大鸡巴主人让他满足,我真是太幸福了。”她心里这样想
着,下体的骚痒越来越强烈,一股股黏稠的淫液从淫荡的阴户深处分泌了出来,
沾湿了整个淫唇。

  左正深哪里抵挡得住这种震撼心肺的淫荡含箫,只五、六十下便忍不住了,
阳具猛地抖起来,便待发射。谁知经验丰富的兰君却不让他射,急忙吐出肉棒,
一手捏住肉棒的根部,一手点在他会阴穴上缓缓揉动,竟将这射精的欲望硬生生
的给止住了。左正深只憋得满脸通红,好半晌才缓过来。

  兰君慢慢揉搓着他的阳具,等他恢复了才道:“对不起主人,兰儿母狗不是
想让主人难受,兰儿母狗只是想让主人待会儿把您尊贵的精液赐给母狗的淫荡小
屄。主人难受,请尽情惩罚母狗吧!”说完,以头触床,高撅玉臀,活想个低头
乞怜的小母狗。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左正深见她一直母狗主人的称呼,一副贱模
样,终於下定决心好好折辱她一番:“把你的淫荡小屄转过来,给……主人我瞧
瞧。”本来他还有些担心自称主人会有什么不良结果,谁知兰君眼中闪过一丝喜
悦的光芒,乖乖地把身体转了过来,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於是扳过她的屁股在自
己面前,仔细欣赏女人的秘处。

  其实心里面担心的何止是左正深,兰君心里也一直踹踹,生怕他为人太过正
直,不敢接受这性虐的过份招术,把自己骂成贱人一脚踢落床下,那今晚的目的
就达不到了。听到他自称主人,这才放下心,想到马上要被凌辱,浑身都热了起
来,只觉左正深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阴户上,骚痒更烈。

  左正深从未见过女人的阴户,这下可大开眼界。只见她阴阜丰腻无毛,白白
松松的两片大肉蚌中夹着两片嫩红的薄肉,一张一合,扒开看看里面的肉洞,粉
红的肉壁缓缓蠕动,湿润黏稠;肉蚌的顶端一粒细长的肉蒂,蒂头圆圆,俏皮地
挺立着。左正深目瞪口呆,也不知该说什么,这精緻的性器摆在面前,也不知该
做什么,生怕动作粗鲁弄坏了。

  兰君见左正深既不伸手掏弄,也不伸舌舔弄,不知他弄什么玄虚,只好腻声
问:“主人,兰儿母狗的小骚屄好不好?”

  “好。好。”左正深随口答道,随即想到既然不懂何不不耻下问,让兰姐,
噢不,兰儿母狗教教自己,於是问道:“兰……母狗,为什么你昨天这里有毛,
今天却没有了?那些毛到哪里去了?”

  这话在左正深口里是不耻下问,听在兰君耳朵里却是无耻下问,好像在逼她
说淫荡下流的回答似的。她满脸通红,道:“兰儿母狗自己剃掉了。”

  “为什么要剃掉?”左正深摸着她光滑的阴阜,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主人
你好坏,逼兰儿母狗说下流的话,”兰君扭动着屁股,希望主人手的摩擦能缓解
子宫内的搔痒:“母狗喜欢完全暴露自己的小骚屄,让主人在操母狗的时候看得
更清楚嘛!”

  左正深没想到这么普通的问话会得到如此刺激的答案,这才明白床上一切关
於身体的问题都是极淫荡的,而这些问题会让女人更放荡。他触碰了一下兰君的
肉蒂,只惹得她浑身一抖,问道:“那这是兰母狗的什么?有什么用呢?”

  “啊……啊……主人,那是兰母狗的小浪花心……啊……是让主人捏的……
主人一捏……啊……兰母狗就……”兰君气喘吁吁地回答,原来左正深听着她的
话,就捏起她的肉芽来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向全身,竟答不出话了。

  “就怎么了?”左正深看着那小小的肉蒂经他一捏竟越发涨大起来,忍不住
伸出舌头在那紫红的头上舔了几下,颤微微的有一点酸味。兰君浑身一震,整个
阴户猛的收缩,双腿夹住了左正深的头,口中“啊啊”的叫,过了好一刻,才停
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左正深身上。

  左正深昨天就见她如此,今天又是这样,可是实在不知为什么发生什么事。
贴在她阴户上的舌头忽觉湿润,有暖暖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又骚又酸的,左
正深把舌头缩了回来,一条白白的黏液犹自连在阴户和舌头之间,悠悠的荡。

  “兰母狗你究竟怎么了?”左正深说完又舔上了她的阴户,这次可不只是阴
蒂,而是到处都舔。“兰母狗……被主人弄泄身了……”兰君忍受这下体阵阵舒
适的感觉回答道,可惜左正深不谙舔阴之术,“毛嘴毛舌”的弄不到痒处。

  “主人,请品尝兰母狗这里。”兰君终於忍不住腹中火烧似的搔痒,将右手
从身下伸到阴部,扒开自己的两片小淫唇:“兰母狗的小骚肉洞好想主人的舌头
宠幸,啊……啊……主人的舌头好厉害,舔得淫妇浪死了……”

  口中发出各样的淫声荡语,兰君用自己的食指指点着自己私处各个部位,告
诉左正深它们的称呼和用途,引导着他用手指和舌头游历各个柔嫩的蜜肉孔道。
左正深一边问着她各样问题,一边学以致用,调逗着她。当然这些问题听在兰君
耳里全是淫乱之语,她只好又羞又骚地回答着。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兰君钗横发乱,口角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口水流了下
来,滴在左正深的大腿上,她又泄了两次。

  由於太过专注於研究女性生殖器和性反应,左正深想要操她的时候,却发现
自己的阳具已软了下来。他“啪”的一声拍在哼哼唧唧的兰君的屁股上,骂道:
“兰母狗,只顾自己舒服,还不把主人的鸡巴舔硬,好操死你!”

  兰君一惊,这才发现软软的阳具,急忙用手扶起,叼在嘴里,口里呜咽着,
大概在说“对不起主人”之类的话。左正深看着她的肛门口被打得一缩,然后慢
慢放松,淫靡之极,心中一动,翻身在自己的衣服堆里一阵乱翻,拿出个东西。
兰君见他阳具猛地涨大,惊喜地回头一看,原来他手里拿着玄真那根缩短了的拂
尘。

  “你做母狗却没有尾巴,未免太不像了,”左正深看着她淫笑道:“我给兰
母狗带条尾巴吧!”“主人,不要……”兰君口中说不要,却没有反对的意思,
相反还扭动屁股,好像鼓励他做似的。

  左正深已经知道她说不要就是要,也不理会她,把拂尘插进她的阴道又拔出
来。黑色的拂尘水亮亮的,沾满了兰君的淫液。“啧啧啧,你真是个骚母狗,流
了这么多水出来。”左正深用左手的食中二指扒开兰君的菊门口,将拂尘插了进
去。兰君“啊啊”的叫了起来,道:“母狗的小屁眼儿好难受啊!”

  “你要说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左正深插了一小截,突然停
下来,抓过兰君两条胳膊,用她的腰带把两只手捆在背后:“兰母狗,你自己把
尾巴塞进去吧!”

  “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兰君感觉这少年真的开始变成自己
的主人了,眼中含着不知是屈辱还是兴奋的眼泪,努力地用手握着拂尘柄往里一
点一点送:“兰母狗就变成主人喜欢的真母狗了。”

  拂尘柄一点一点进入,终於全没入,暗褐的菊门倏地一缩,拂尘就变成了从
菊门里长出的一条尾巴,兰君和左正深都“噢”了一声。

  “不像狗尾巴,倒像马尾巴。”左正深轻轻地抚摸着兰君滑嫩的屁股和拂尘
丝:“先这样算了,以后再寻一条真正的狗尾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就
这样跪着,让我来操你。”说罢便要起身。

  “让兰母狗来服侍主人吧,”兰君挣扎着挺起上身,坐在左正深头上,弄得
他眼睛鼻子湿漉漉的:“主人的腿不好。”

  左正深一想也好,昨天使力大了,今天早上腿兀自痛了半天,且看这骚母狗
如何服侍我。正想间,兰君已挪到了他下身,把身子转过来面朝着他,蹲在他阳
具之上。

  九合金丝的拂尘丝,括得左正深的阳具颇为疼痛,他骂道:“臭贱母狗,你
的尾巴刮得老子的鸡巴好痛,还不拿开!”“对不起主人。”兰君的眼泪流了下
来,费力地用一只手捞起蓬蓬松松的拂尘丝,用捆住的另一只手努力去扶住左正
深挺动的阳具,对准肉洞往下坐去。

  淫唇开合之际,一股温暖的淫液顺着左正深的肉棒流淌下来,左正深骂道:
“真是个淫乱的母狗,被捆还会流浪水。”兰君抽泣着道:“兰儿是个淫乱的母
狗,请主人尽情惩罚母狗的淫乱骚屄。”正说着,阴道一阵抽搐收缩,竟被这话
激动得又泄了。坐在左正深身上,身体不断地绷紧放松,狂泄的淫液流了左正深
一肚皮。

  左正深哪里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粗长的阳具上下抽动,猛烈
地顶着她花房深处,乘着她阴道紧缩,尽情享受紧夹肉棒的美好快感。兰君顿时
陷入狂乱的肉欲深渊,随着左正深的动作,扭动腰身,掀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
的各个敏感部位摩擦,口中发出各样淫荡之极的话语。

  “啊……大鸡巴干死母狗了……干穿了骚屄……啊……”肉麻的话语传进左
正深的耳中,更激起他暴虐的心态。他死死掐着兰君的腰肢,下身更加凶猛地顶
撞着兰君的肉穴,嫩肉摩擦着肉棒,火热的快感冲袭着他:“干死你!干死你这
个骚屄……骚母狗……”

  兰君再也耸动不了,只得任由左正深狂操。她双腿紧夹着他的身子,高仰起
头,两个白硕的玉乳随着抽插上下左右地晃荡。她想紧紧抱着他,可是双手却被
绑在身后,只有拼命扭动着身子,好发泄体内的欲火。

  快感越来越强,兰君终於忍不住倒在左正深身上,扭动着呻吟着。一股股火
热的洪流冲击着自己的花芯,快感从花芯流遍了全身。已经是第五次高潮了,可
是小穴里的凶猛肉棒还是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大龟头次次都顶在嫩肉上。兰君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浪叫呻吟也变成了失声哭泣。

  终於那根肉棒在肉穴里颤栗抖动着射精了,一股浓热的阳精直冲兰君的子宫
深处,烫得她浑身冷战连连,小穴里的花芯颤抖着喷出阴精,再一次达到兴奋的
高潮。兰君痛哭着,进入了昏厥里。

  左正深只觉这股淫精清凉无比,好奇地从阳具往身体里一吸,竟然吸进了一
股内息,他大乐之下,连吸几吸。身上的兰君昏迷之中竟又大叫一声,被他吸得
泄了身,他不敢再吸,默运揽月功,把吸来的功力收到气海中。

  待到功收,兰君犹自未醒。左正深看着她柔美的面庞,沾湿的发丝贴在额头
上,说不出的娇艳风韵,不禁暗暗得意。他慢慢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菊门旁边
绕圈,逗弄着她的尾巴。

  兰君被他逗得终於醒了,痴笑道:“兰儿被主人可给干死了。”左正深看她
嘴角还挂着一缕残涎,伸手给她擦去,道:“兰母狗可真是淫荡啊,连口水都流
出来了。”兰君羞道:“还不是主人的大鸡巴太强壮,干得兰母狗受不了!”两
人彼此调笑说些淫荡的话。

  正说间,兰君感到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硬了起来。她翻过身来,
让肉棒从肉穴里滑出,道:“让兰儿给主人清理一下。”左正深知道她要用嘴,
於是扳过她身子来,又成了头上脚下的姿势。

  兰君手被捆在后头,无法用含的,只能侧着头,像小鸡一样啄啄地用舌头慢
慢舔。左正深看到一股白白的液体从她的犹未闭合的肉洞口流出,沿着大腿流了
下来。他伸手拔出塞在她肛道里的拂尘柄,塞入她的淫洞,用手指抠着她到菊门
口,道:“不知道小母狗的屁眼儿好不好玩?”

  左正深的阳具已经高高耸立,兰君也诧异於他恢复的迅速,闻言道:“主人
把兰母狗骚洞里的棒子拔出来吧,让兰母狗用两个洞一起服侍主人。”左正深也
觉得把塞过屁眼的棒子再塞在肉洞不甚妥当,拔出来问道:“你怎么服侍我?”
兰君道:“请把兰母狗扶起来好吗?兰儿有一门工夫,叫‘柔肠百转’。”

  这‘柔肠百转’其实该叫“肉肠百转”,只见兰君坐在左正深身上,不住地
扭动身体,耸动臀部,还连连换插两个孔洞,只弄得左正深那根肉肠左突右撅,
彷彿被几只柔嫩的小手不停的揉捏挤压。更要命的是兰君还把身体不停旋转,让
左正深感觉肉棒好像被转了几个圈一样,摩擦之间的酥麻痛爽,简直无可形容。
左正深快活得高声大呼,双腿绷直,双手抓着床单,竟将床单撕破了。

  虽然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兰君这次却没有像刚才一样动情,相反却像练功
一样认真地摆动身体,服侍着左正深,原来这“柔肠百转”正是从武功中化出的
工夫。

  刚才射过一次精的左正深,这次坚持得更是长久,撑了一个多时辰后,才抖
擞着射在兰君的肛道里面。他睁开眼睛看兰君,发现她嘴角竟然有血丝,大惊失
色,急忙抱下她来,解开她的手腕。

  兰君咳嗽着,竟又喷出一股血来,说道:“大鸡巴主人,你真厉害,兰儿母
狗使了两遍‘柔肠百转’才让你射出,你真是兰儿的主人,把兰儿驯得服服贴贴
的。”

  “可是……可是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唉,傻弟弟,”兰君好像又恢复了平常的身份:“其实雷哥今天下午就死
了,兰姐吞下了毒药,也要跟雷哥一起死的,只是……只是想着弟弟的大鸡巴,
想做一回弟弟的小母狗。唉,姐姐是不是很淫荡啊?”说着又吐出两口血。

  “不……不……兰姐你不是,你不要死啊……”鲜血染红了左正深的胸前,
他欲哭无泪。

  “唉,姐姐知道自己好淫荡,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弟弟,你真是个好主人,
兰儿能够做回你的小母狗,死而无憾。”

  “不,姐姐你不要死,弟弟要你一辈子做我的母狗。”

  “太迟了。雷哥的尸体在后院,你把我和他埋葬在一起。弟弟,我再教你一
点,女人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愿意做母狗的,我现在是雷哥的老婆,你的兰姐。
雷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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