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idongtang
字数: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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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朋友反映之前的章节××感觉不强,我做了相应改动,重发一下20-
31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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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师娘,你刚刚那一抓叫什么功夫?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令狐冲问道,他
此刻正倚坐于石床,和宁中则玉手相握。宁中贼助他运功疗伤。
「这门功夫是九阴真经里的,名字叫九阴白骨爪。」宁中则道。
令狐冲道:「听名字很是厉害,不过这白骨二字我怎么觉得有点阴毒。」
宁中则道:「是啊是啊,这武功确实有些歹毒阴狠,所以我也只是无事时稍
微练了一下。这功夫练到极致处能插破人的头骨,确实厉害。不过…」
令狐冲问道:「不过什么?」
宁中则左手和令狐冲相握,右手呈爪状在他眼前飞舞,笑道:「不过我练这
功夫是为了防着某人,某人若是不乖,我便抓他几个窟窿。」
令狐冲见她嫣然巧笑,屋外的日光映着她的脸颊,光滑而细腻的下颌迎着光,
脸颊曲线一侧明亮,一侧幽暗,轮廓优美天成,竟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态,不由心
中一痴。
宁中则胳膊飞舞在令狐冲眼前飞舞,忽然皓腕碰到一坚硬物事,低头一看,
「啊」的一声羞嗔道:「你又不乖,看我不抓坏了你。」说完便作势抓了过去,
待碰到时却化爪为兰花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了一下。
令狐冲「喔」的怪叫一声,只觉那正雄起的虫虫被弹的疼中带痒,端是舒爽,
弓起身子便来抓师娘右手,宁中则嘻嘻一笑,把手藏于了背后。
令狐冲抓了空,讪讪对宁中则道:「师娘,你对师……那个人施了什么三虫
三草?很厉害么?」
宁中则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骗了他的。三虫三草乃是那毒经里记载的
一种毒药,我只看过却没有制过。我喂他的,其实只是医经中普通药丸而已。」
令狐冲一边偷偷的轻轻搓揉宁中则纤软的左手,一边哈哈大笑道:「那他岂
不是要担心上一年?」
宁中则蓦然发觉自己又被轻薄,玉手被令狐冲搓揉的麻痒难搔,心儿突突跳
的有些不舒服,不禁红晕上脸,轻轻的抽了抽手,低声道:「你可好了么?好了
便撒手吧。」
令狐冲腆着脸笑道:「没好没好,这辈子都怕是不会好啦。」见那神情,哪
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宁中则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却终是没有抽回手去。令狐冲看向宁中则,
见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低垂螓首,显得娇羞无限,刹那间竟有一种少女娇憨
的稚美。宁中则羞羞抬起了头偷望了令狐冲一眼,却刚好迎上了令狐冲的眼神,
便再也躲不开去。两人执手相望,一时无言,俱如痴如醉。
令狐冲心中一阵激荡,又听得宁中则轻声道:「冲儿,你不许动……」她的
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
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雾迷蒙,轻轻地伸掌在令狐冲胸脯上
一推,令狐冲顿时浑身发软,顺势躺在叠起的被褥上。宁中则的小手已如灵蛇般
探进了他的袍底,几番摸索终寻着了那昂然挺立的虫虫。令狐冲身子一紧,顿时
胸如鹿撞,不禁颤声道叫唤道:「师娘……」
万籁俱寂,唯有石屋中一呢喃的娇吟道:「好冲儿,你不要动哟,不许动…
…「鼻息咻咻,异常诱人。
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呼吸忽然加重了几下,热热
地喷洒在令狐冲的胸膛上,然后……玉手一紧,令狐冲敏感的部分被她腻滑柔软
的手掌一挤,不觉舒服得「呃」了一声,欲火更加沸腾起来。
宁中则妩媚地瞟了令狐冲一眼,娇声「呀」地一声轻唤,握住那虫虫便上下
套弄起来,纤纤玉指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令狐冲只觉那小手温香软玉,轻灵的
摸搓挑弄,令他忍不住颤栗痉挛,蚀骨消魂……
不知何时,急促地喘息声终于静了下来,石屋中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宁中则态若春云,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丰满的樱唇,睨睇着令
狐冲妩媚地一笑,拈起葱葱玉指,小心的自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轻轻擦拭手上湿
腻。那双美目雾气朦胧、湿的像要滴出来般,看得令狐冲神为之驰。
宁中则低声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待会儿,我来与你洗。」说完,娇羞
无限,出门去洗了手。
她洗完手又回到屋内,依于令狐冲身侧,两人默默相偎,都觉得满胸腔的温
馨和满足,久久无言。
令狐冲本是孤儿,幼年被宁中则和岳不群收留。少年时豪爽不羁,行事洒脱,
所交朋友都为性情中人,却遍布三教九流,有很多颇为岳不群所看不上。因为此,
他时生孤寂之感,待长大喜欢上岳灵珊,可是小师妹却最终移情林平之。后虽与
任盈盈相恋,却颇有些不知今后该何去何从,日月教任盈盈不可能得到正派华山
的认可,让他加入日月教却也是万万不能。可如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无俗
事烦恼,端是比在谷外的生涯快活的多。宁中则美丽端庄,他一直敬为师娘,不
仅是长辈,还是师傅的妻子,师妹的母亲,敬畏之心有,可亲之意却稍少。如今
和宁中则入谷相依而居,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有父母相伴的日子。宁中则颇具英气,
行事洒脱,与他性格颇为相投,如今又露出女儿家的娇憨,少妇的成熟风情,让
他不禁在这相依的暧昧和矛盾里愈陷愈深。
宁中则出身大户人家,自幼顽皮,不爱女工,却喜舞枪弄棒,十三岁被父母
送入华山。那时的岳不群二十七八岁,还未婚配,风华正茂,武功乃是同辈翘楚,
且行事沉稳,棋琴书画皆有涉猎,是华山派乃至整个武林同辈少女们的偶像。待
宁中则长至十七岁,愈加的美丽英气,与岳不群如华山派的玉女金童般,很是般
配,二人总被相提并论,不竟也相互倾心。宁中则当时和一般少女无异,心上人
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成熟稳重。婚后二人相敬如宾,虽然总觉得心里缺点什么,
却被美满的生活和风光的名头所掩盖。如今和这一直不羁的徒儿相处,她才找到
心中缺失的答案,当时缺少的是生活的放松与随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
对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时时处处为他维护掌门的形象,而如今这就像
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破灭了,变成虚无;对令狐冲,她却可以笑骂,可以生气,
可以打闹,喜欢被对方关心,甚至被欺负……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冲出门劳
作,她在家打扫,做饭,缝补,等候令狐冲归来,一个普通的夫人生活在华山没
有感受到,在这里却逐渐适应,变得放松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饴起来。
二人不由感慨万千,入谷也快半年,虽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劳
德诺,俱颇为危险。但是二人却都感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安详宁静过,都觉这谷
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内长居在此,今后再也不涉尘事,那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日已过午。宁中则轻轻抚了抚令狐冲的脸,柔声问道:「冲儿,
伤可好了么?」
令狐冲也是蜜意无限,轻轻握住宁中则的手,道:「好很多了,脏腑再将养
个几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阳真经已经练到了第三卷,内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
不过今日所吸的那人内力端的精纯,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宁中则说道:「不怕不怕,我与你慢慢修炼,总能化去的。我现在去做午饭,
吃完后我便与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毁坏?待盈盈周年后
还是搬入这谷内合适些。」
令狐冲应了一声,与宁中则起身了,宁中则又道:「下午我们回谷时寻石头
用绳子系了,把那水道堵了吧。」
秋高气爽,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
第二十一章
中秋的圆月高挂夜空,清幽皎洁的银光洒遍山坡崖畔,一只晚归的鸟儿,悠
忽掠过石屋前宁中则所种的繁花和果树,匆忙间带起一片银白的月光,「嘎」的
一声叫唤,寂静也被惊醒,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山
谷里流淌着薄薄的雾岚,恰似大地吐出的袅袅芬芳。微微徐风,带来秋的丝丝的
清凉。
谷中的两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饭和月饼,然后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
过节,赏月进食。待饭菜上桌,令狐冲贼兮兮的从一棵桃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拍
碎封泥,一股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和着浅夜里的花香,晚风,虫鸣,分外让
人迷醉。
宁中则娇笑道:「看你那贼样,你偷偷酿酒时我早就知道了,那点小小伎俩
可逃不过我的法眼。」
令狐冲笑道:「那宁女侠可要来一点?」
在华山之时,因为岳不群不喝酒,宁中则平时很少饮。即使逢年过节,她也
浅尝辄止,虽然觉得味道不错,却还是注意节制,并且要告诫徒弟们也少喝些,
至于令狐冲,乃是监视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双影,宁中则心想明日无事,
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无妨,于是受不住诱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喝一
点?」
令狐冲道:「必须的,喝完了睡上一觉,那滋味,当真快活的紧。」
宁中则踢他了一脚,横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别喝醉了。要是喝醉耍
了酒疯,看我怎么治你!」
……
但是还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风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宁中则不满的踹了令狐冲一脚,挣脱他作怪的大手,令狐冲腆着脸笑
着,拿起自己刻的木头骰子,投在桌子上。木头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看,又
不是「幺」。此时他们正在行一个酒令,名为中秋赏月令。
宁中则掩着红红的丰唇,咯咯笑道:「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说完,
拿起坛子给令狐冲倒酒,可是把坛子都翻转了,坛口只滴了两滴,已经空了。
「还有酒不?」宁中则问。
「没了,就这一坛。」令狐冲道。
「你没骗我吧?怎么不多酿点?」宁中则有些不满。
「因为只有一个坛子,我试过很多次做坛子,都烧坏了……」
「咦,我的靴子和袜子呢?」宁中则想站起,才发现自己右脚光溜溜的,在
月下纤巧细腻,光洁如玉。
「在我这……」「流氓!给我穿上。」
「啪」的一声,宁中则待令狐冲给她穿上了靴袜,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冲一
脚,然后迅速的收回小脚,得意的站起,开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风轻轻的流淌,划过令狐冲燥热的胸膛,让他惬意之极。
看着眼前刷碗的宁中则,他忽然有一丝感动和满足,这样的情景多少年没有
经历过了,只依稀记起还在很小的时候,同样在月夜下,晚饭后他坐在爹的腿上
嘻耍,娘在收拾碗筷时的情景。
令狐冲站起了身,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宁中则回首嗔道:
「干什么?还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冲不答,却道:「师娘,我现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
住一辈子……」
宁中则身子一震,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冲儿,可是我大你许多……」
令狐冲连忙说道:「不大不大,师娘你看着比我还小些。」
宁中则抬起右腿,用脚跟轻轻磕了令狐冲一下,笑道:「阁下这两天怕是吃
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着实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极。」顿了一下,又低声道:
「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冲道:「师娘,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
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
宁中则「啊」的一声,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
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
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
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
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娘,我发现你现在
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发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
「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
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首挺胸,
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
宁中则虽然比令狐冲矮了半头,腿儿反倒更长些,翘臀贴在令狐冲小腹上。
股间忽然被一根棒儿插了进来,宁中则顿时闷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不自觉
的分开了些,似是不想让那虫儿挤的太紧。
宁中则满面羞红,扭了下蜂腰,说道:「冲儿,你快去洗澡吧,浑身汗津津
的不难受么?我还在洗碗呢。」
令狐冲此时已经气如牛喘,他轻轻摇头,双手向上摸索而去,越过平原,攀
上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声笑道:「师娘,你说我二人便长居此
谷,永远不出去啦,可好么?」
令狐冲的双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宁中则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
起处搓揉拿捏,一会又在那两粒小小凸起上盘旋起来,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只弄
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别……别……珊儿大仇还未报……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宁中则娇躯一
软,失声叫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气喘吁吁的拨拉着越来
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冲一听宁中则提及岳灵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欲火消退了许多,他不禁
讪讪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宁中则抬起玉手,把一缕垂下的青丝掠到耳后,回首看着一脸失落的令狐冲,
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嗔道:「你个小坏蛋,今天晚上给我喝酒是不是别有企图
的呀?说!是也不是?」
蜂腰轻轻扭动,挣脱了令狐冲的怀抱,转过娇躯,把他轻轻往后一推,令狐
冲不禁倒退了一步。宁中则低头看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轻
弹了一下,娇笑兮兮的道:「冲儿,是不是很难受啊?」
令狐冲还未来得及回答,只见那只小手已拨开他下襟,轻巧的钻入自己的裤
内,一股温润的感觉顿时浸入心田,让他顿时低低嘶吟了一声,张开双臂搂住了
宁中则的蛮腰,身子向前倾了倾,两只大手在她纤秀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同时销
魂的感受着胸前两砣硕大坚挺的挤压。
宁中则被压得微微后仰,颇有些难受,连忙用另一只手把住令狐冲熊腰,娇
声嗔道:「手老实点,别乱动。」说完,低下头,凝脂般白嫩光洁的俏面上,透
出淡淡的红晕,她咬着丰润的红唇,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那火热坚巨的所在,专
心的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四野静寂,月下双人单影,两人犹如双生的树般紧拥在一起。宁中则蓦的轻
轻说道:「冲儿,待你把恒山掌门之位卸掉,再杀了那林小贼,我便和你回谷,
可好?」声音低翠,无限婉转。
……
「今天给你弄了那么久,怎地还不出来?」宁中则嗔怪的瞪着令狐冲,她感
觉道令狐冲的双手已经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翘圆臀上搓揉起来,一阵阵麻酥感
让她浑身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有些难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痉挛了一下,顿觉
到一股湿意从股间的幽溪中涌出,腻腻的,滑滑的,两条颀长的腿儿不由的互绞
了一下。
第二十二章
「你且坐于石凳上吧,我与你弄。」酒意上涌,宁中则玉脸一片酡红,说话
也有些恣意起来,她轻轻一推,把令狐冲推做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冲,宁中则贝齿咬着樱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撩了撩襦裙的下摆,然后便在令狐冲面前半蹲下来。小手捏了他的腰带节扣,轻
轻一拉,令狐冲的裤子便松散开来。宁中则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用玉手轻柔的
把令狐冲裤儿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丛茂密的黑草,然后那讨人厌的黑大虫就迫
不及待的从草丛间跳了出来,怒发冲冠,虎虎生威。她看了一眼,眸光顿时有些
迷离,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来。这粗长狰狞的凶物,第一次因羞极没敢正眼直视,
两天前又是把手伸进裤子轻弹慢抚,如今方正眼仔细的看到,胸间忽然有些喘不
过气来。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时觉得甚是丑陋,如今却看得有些可爱诱
人起来。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宁中则低嗔着,俏脸绯红,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
然后玉手轻轻攥了上去,柔柔的套弄起来。
宁中则半蹲在地上,左手扶着令狐冲的大腿,右手握着那根大虫儿缓缓的揉
撸着。一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宁中则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
速变得更粗、更长,单手竟很难再把握,犹豫了一下,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
听出宁中则话音里隐隐含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令狐冲心中荡漾不已,双手开
始不规矩起来,鬼鬼祟祟的探进宁中则的衣襟,攀上那高耸的沃胸,逗弄起那对
跳脱的肥硕兔儿来。
宁中则「嗯」的闷哼了一声,抬首瞪了令狐冲一眼,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只是贝齿咬紧了粉唇,但是在令狐冲大手或轻或重地撩拨下,她还是忍不住
发出难以自抑的令令狐冲血脉贲张的娇啼,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她俏脸变得扭
曲起来,秀眸中闪过些许迷惘沉醉之色。
令狐冲一边伸长脖子,贪婪的嗅着宁中则发际的芳香,一边欲火难抑,他偷
偷的将宁中则的襦裙向两边缓缓拉开,那白玉般的娇躯如出水芙蓉般便慢慢在如
水的月光下悄悄绽放,先是诱人的锁骨,后是柔圆的双肩,一丝一丝的显现,闪
着玉润光泽。向两边拉开的襦裙在那高高隆起处只瞬间迟滞了一下又接着滑了下
去,那丰满白皙美乳闪耀着水漾的光辉,顿时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跳了出来,先是
在空中不安的蹦哒了两下,接着如水滴状挂在胸前,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荡漾。
令狐冲这时蓦然记起一首儿时宁中则教过的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
朵竖起来……只见那雪沃丰胸晶莹剔透,如夜之清露,在堆雪的纤柔玉体上不停
的摇曳,虽然只闪着温润的光泽,却耀了令狐冲的双眼,乱了令狐冲的心神,左
手如朝圣般覆了上去。
令狐冲大将军左手兵分五路,齐齐进击,想合围乳山,无奈敌人乳峰高耸,
面积甚广,不仅未能成功,五指大军还深陷其中,没入敌营,只好仓皇退却。转
而五指合击,那乳山虽娇嫩无比,却柔韧非常,弹力十足,无论怎么抚弄搓揉,
始终不肯雌伏手下,你进我躲,你退我长。五指大军深感挫折,愤愤然转攻另一
山头,激战良久,却同遭败绩。忽见山头红影摇曳,顿时大喜,疾疾攀援而上,
五指轮动,弹起琵琶战曲,终寻找敌人命门。那两颗红红蓓蕾甚是骄傲,愈是撩
拨,愈是坚挺,端个坚贞不屈。然而乳山未失,其主人已然被拨弄的销魂不堪…
…
「啊!」
宁中则微扬起螓首,檀口微张,红艳诱人,一声低低娇啼,婉转曲折。那双
盈白的小手却癫狂的套弄起来。
令狐冲虎躯一震,低头看着那张有些扭曲的俏脸,忽然歪着脑袋吻了过去,
噙住了她娇艳的红唇,撬开雪白的牙齿,叼住香舌,热烈地吮吸起来,一手依然
在那玉乳上肆虐,一手却一把揽着宁中则的蜂腰,把她抱坐于自己的大腿上。
宁中则被抚搓的浑身瘫软酥麻,无力的斜倚在令狐冲的怀中,唯有那小手依
然在下面疾疾的撸弄,两人宛如双生藤蔓般纠缠在一起,气喘吁吁地抚慰着对方,
给对方以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蓦的同时发出呻吟,一声高亢洪亮,一声低脆婉转。
「呜呜呜……」宁中则高耸的胸脯猛然向前一挺,娇躯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
线,修长的双腿也忽地绷直,剧烈地颤栗了几下,就如稀泥般瘫在令狐冲的怀里,
急速地娇喘着,美眸中闪过一丝恍惚迷离的媚态,唯有那两颗蓓蕾依旧在雪峰上
高高立起,嫣红妖娆。
月华如银色的轻纱披洒大地,天边的一丝云儿,早已羞得躲到一边去了,没
有了踪影……远山,石屋,桃树,竹林沐浴在如水的月光里,似乎都含着一丝暧
昧。
轻伏怀中的玉人,翘臀圆如天上的满月,罗衫轻裹,皎洁滑润,仿若渡上了
一层银光,又仿若融入了月色里。
令狐冲从沉醉中醒来,仿佛好奇的儿童又发现了好玩的物事,大手轻抚那皓
臀,只觉那俏挺处细嫩柔软却又充满弹性,摸上去舒爽异常。他不满那层布的阻
隔,把手从小衣中伸了进去,越过平坦滑腻的平原,在茂盛的草丛上盘旋了几下,
忽然滑入了一汪春水塘,满手的湿腻,仿佛那手中有什么东西刚化开了一般。
「呀!」令狐冲感到腰上一痛,不禁夸张的一声惨叫,原来被宁中则在腰间
掐了一下。宁中则瞪了他一眼,抽出他作怪的大手,说道:「还不去洗澡?」
……
泄了后的轻松,浴后的凉爽和酒的微醺让令狐冲感到浑身舒适,躺在床上,
正昏昏欲睡间,忽听得后院又传来汲水声……
宁中则解了衣袍搭在井栏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曲线变得模糊起来,仿佛
融入了月华里,变得朦朦胧胧。
晶莹剔透的肌肤,如水波般荡漾着柔光,秀丽的长发如同一团乌云散开,披
在姣好动人的身躯上。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雪肌白嫩柔滑,乳儿高耸丰润,嫣红地蓓蕾翘凸娇嫩。
丰腴硕挺的玉乳如水滴般在清水的淋润下颤颤巍巍,其间现出一道深邃的诱
人沟壑,墨染般的青丝与水流一起轻轻飘摇,纤润修长的蜂腰以及细嫩光洁的粉
背,在月光下反射着如玉般的光泽……
流水沿着她凸凹有致地娇躯蜿蜒汇入迷人的沟壑,又顺着颀长的玉腿顺流而
下。丰胸柳腰,圆涡香脐,雪沃沃的前胸上奇峰突起,矗起两座雪白坚挺的玉峰,
光滑盈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呈浑圆的弧形,其上立着两粒鲜红的果实。
赤裸裸的傲人的娇躯妙处毕露,两条粉光致致、没有半点暇疵的浑圆玉腿尤
自散发着氤氲的气息。堪堪一握的小蛮腰衬得她细腻结实的臀儿出奇地丰隆高耸,
尤如两瓣熟透的水蜜桃儿,上边点点缀着些晶莹的水珠。
忽然转首看到后窗里气喘如牛,目如铜铃的令狐冲,宁中则蓦的杏眼如烟,
她贝齿轻咬丰唇,轻摇莲步,款步来到窗前,巧笑兮兮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令狐冲,
小手轻柔的抚上了他的脸,然后丰唇印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两张嘴唇轻轻地吻合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着、追逐着、吸吮着。令狐冲的
双手也很自然地伸出了窗户,覆住了宁中则的乳峰,可恼的大手,在她的乳峰上
不懈地揉捏把玩,嬉弄红珠。令狐冲销魂的享受着手下温软粉腻的触感,感到那
一对樱桃似的乳珠在手心迅速的坚挺起来。
宁中则被他抚弄的一对白兔儿高高挑起,俏面晕红,娇躯酥软的像团棉花。
她软瘫瘫地伸着皓臂,揽住令狐冲的脖子,几乎半吊在令狐冲的身上。忽然
不堪令狐冲的揉弄般,像一只中箭的天鹅,猛地向前弓起玲珑的身子,拉长了颀
长的白玉般脖颈,气息嘘嘘的樱唇挣脱了令狐冲的大嘴,水亮的红唇间发出了一
声噬骨销魂的娇吟。
令狐冲见宁中则的樱唇从大嘴间逃脱,甚是不忿,迅速低下头去,准确而快
速的擒含住一颗嫣红的樱桃,双手也离开了停驻良久的丰挺玉乳,沿着宁中则纤
细素约的腰身向下滑去。
宁中则娇躯浑然天成,两侧曼妙的曲线至腰部收紧,至臀侧又荡漾开去。翘
挺的丰臀,有如灌浆的蜜桃儿般紧凑而鼓胀。令狐冲双手从前凹的柳腰间攀上了
那两团浑圆,只觉满手的绵软粉腻,却又有股惊人的弹力与厚重。
宁中则上凸下翘处同时皆遭侵袭,不禁嘤咛一声,只觉被抓住了命门一般,
浑身又软了三分,几乎站立不稳。忽然发觉眼前一花,只见令狐冲嘴里还擒着乳
珠,身子却开始笨拙的翻爬起窗户来……
「呀……」宁中则一声惊叫,心中微微一慌,蛮腰一扭转身便逃,可是没逃
两步,已被紧追其后的令狐冲逼到了屋角。令狐冲双目赤热,呼呼的喘着粗气,
如同小灰狼看见大白兔般馋涎欲滴,虽微微带着一丝犹豫,却跃跃欲试。
宁中则娇俏的站在墙边竹丛的斑斓暗影里,局促地喘息着。一双小手拢在胸
前,却怎么也遮不住高耸硕丰的玉乳儿,皓臂随着前胸滑腻白皙的一大片高耸汹
涌的起伏着。令狐冲目光向下看去,只见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浑圆小巧的涡脐
清晰可见,下身却长着一小丛油汪汪的芳草,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乌黑,
玲珑的娇躯上下都充溢着惊心动魄的魅力与诱惑。
令狐冲感觉自己的心脏内有一只小鹿般在狂跳不已,似乎要蹦出胸腔,让他
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激动,慢慢走了过去,轻轻分开宁中则颤抖不已的双手。
宁中则微微抬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她微微闭着双眼,睫毛不断的颤动,
嘴里兀自轻轻呢喃着:「冲儿,不要……」
宁中则的娇躯不停地战栗着,全身如软了骨头般酥软地靠在石屋的墙壁上,
左手撑在令狐冲的胸前,剧烈地喘息着。待令狐冲将要拥她入怀时,宁中则仿佛
浑身脱了力一般,忽然靠在墙壁上慢慢滑了下去。令狐冲连忙抱住她,低头便向
她的小嘴吻去。
看着宁中则的小嘴儿越来越近,令狐冲正激动的难以名状时,忽然觉得脖子
一湿,一股凉水突然从头上面淋下,原来宁中则曲着身子,从墙边的水缸里用舀
子舀起一瓢水浇在他脖子间,令狐冲顿时浑身湿透。看着有些失措的令狐冲,宁
中则则「咯咯」地娇笑一声,如同白兔一般从他腋下钻出,轻盈地逃了开去。
「令狐冲,你个大流氓,你坏死了,赶紧回屋睡觉去。」宁中则暗算得手,
赤着小脚奔逃着,得意洋洋地回头喊道,嘴角微微翘起挂着一抹笑意。
令狐冲被淋成了落汤鸡,全身湿漉漉的,待听到宁中则的话,顿时身上的水
变成了火油,他欲火如焚,把湿透的短裤扒下来一扔,恶狠狠的扭着光溜溜屁股
追了出去。
宁中则飞快地绕过石屋,逃到灶房右侧,见令狐冲赤身裸体地追过来,顿时
羞得面红耳赤,低嗔道:「呸……下流……」
令狐冲一个恶虎扑食,把她牢牢搂进怀中,不禁心花怒放,把嘴巴凑到她耳
边,轻声道:「下流就下流。」
「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的,求你了,冲儿。」宁中则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四肢挣扎,腰肢摇摆,就像一尾鲜活的美人鱼,虽陷身网
中,却不肯就范,依旧奋力挣扎。
令狐冲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他见月光下,宁中则翘首旁一小小的耳垂晶莹
剔透,玉润天成,端的精致可爱,不由心中一荡,便俯下头轻轻用嘴巴擒了,舌
尖温柔地在上面舔弄撩拨起来。
「别这样……冲儿,好痒……」宁中则的娇吟如水波一样荡漾,却带着别样
的颤栗与绵柔。令狐冲怀拥玉人,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正心花
怒放间,冷不防怀里的佳人猛地抬起小脚丫,踢了他小腿一下。
趁令狐冲弯腰叫痛的一瞬间,宁中则皓臂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撑,娇躯
如泥鳅般从令狐冲怀里向上窜出,一只晶莹的小脚踏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
个借力长身跃了出去,柔软纤长的身子在半空中如天鹅般优雅的展开。她双脚轻
盈地落在石板上,身子如羽毛般轻盈,轻挥着皓臂,迈着两只雪白的天成玉足,
继续快速的逃窜。
宁中则的动作有如惊鸿一瞥,令狐冲茫然回味着她刚才的妙曼身姿,却瞬间
忘记了追逐。直到宁中则溜到前院,才回过神来,他摸着鼻子,就有些哭笑不得,
连忙加速追了上去,一边恶狠狠地想道:「等抓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中则跑到前院,又被令狐冲追上抓住。令狐冲一脸狞笑地抓住她的皓臂,
在宁中则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芙蓉娇体入怀,无限美好的春光和滑
腻绵软的触感瞬间在眼前和心中绽放,令狐冲心旌涤荡,如坠温柔乡中。
宁中则「呀」地一声拿两只小手捂住了胸前沃雪的高耸,令狐冲却趁机将手
探到下面,摸到了三角地带那茂盛的萋萋芳草。
宁中则『啊』的一声,连忙松开了胸前双手,去抓令狐冲在胯间作怪的大手,
可是双手刚离开胸部,左乳瞬间被一张大嘴擒含住。宁中则娇躯一抖,那从胸部
蔓延全身的酥痒感让她如被抽了骨骼般软软的倚在墙上,不再反抗令狐冲恣意的
侵袭。她紧咬着嫣红水润的丰唇,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半晌那双皓臂颤巍巍的
抬起,捧着那只被吮吸的白兔喂在令狐冲嘴边,原本夹紧的两条颀长浑圆玉腿也
慢慢的松了开,看向令狐冲的凤眸里射出一丝迷离和怜爱的目光。
令狐冲的手穿过茂盛柔滑的草丛,忽然趟入一道细细的幽溪,只觉水嫩滑腻,
如同泥鳅进了蜜油中,那销魂的触感当真是难以言述。他心下好奇,便恋恋不舍
的离了白兔儿,蹲下了身子,把脸凑了近去。
莹莹月色下,伊人娇体如玉。一丛浓密的凄凄芳草,乌黑黑油汪汪的侵染在
平坦白腻的小腹和两根浑圆的美腿交汇成的三角洲上,如画中水墨,似梦中故乡。
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奔出胸膛一般,他小心的拨开芳草,蓦然发现一个白玉
馒头般的贲起。那雪白的贲起间,一道细细的粉红色花缝,娇嫩盈然,湿腻不堪,
如电光石火般刺入了令狐冲的眼睛,撞击他的心房,点燃了熊熊的欲火。
令狐冲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无师自
通的在那粉色的花溪里轻舔了一下。「呀……」的一声清叫从宁中则的檀口里发
出,娇媚无比,婉转无限。她浑身剧颤,一手支着令狐冲的肩膀,一手仓皇的遮
上自己的私密处,连声道:「不要,不要,冲儿,不要,那里难受的紧……脏…
…「
令狐冲抬起头看向宁中则娇俏的玉脸,眼中充满着迷惘,情欲和隐隐的哀求,
他轻轻捉住宁中则的小手,向旁边拿来。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的哀求神色,忽然心中一软,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闭着
双目,咬着樱唇,慢慢地将左腿抬起,令狐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修长美腿笔直
地竖起,举过头顶,轻轻地贴在墙壁上。只见粉腻如雪的小腹平原上,油汪的草
丛随着双腿拉成一条直线如花般的绽放开来,圆润的股间一道粉嫩的花溪在月下
正闪着水润的光泽。
令狐冲呆呆地蹲在那里,『咕噜』一声,口水顺着嗓子直接沉到丹田,化成
火苗熊熊燃起。他不再迟疑,用右臂托住那条跷起美腿根部的圆弧,如干渴多日
的沙漠旅人般颤抖的伸出舌头舔上了那湿润泥泞的神秘幽溪所在。宁中则玲珑的
娇躯猛地一颤,顿时香汗如雨,气喘吁吁,颤着声线「咿咿呜呜」的娇吟起来:
「小流氓……大坏蛋……」微微颤栗的葱指却插入了令狐冲的发髻,爱怜的在令
狐冲头发间温柔的抚摸着。
随着令狐冲舌头力道的加重和深入,宁中则似是再也无法忍住,娇躯如弓,
水滴般的玉乳儿在胸前左右摇曳着,她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仰面轻吟着。
月光下,那颀长的玉腿一会笔直的举过头顶,一会又颓然搭在令狐冲肩头,
立起的那只脚踮着花瓣般的五个可爱脚趾,颤颤巍巍,荡荡悠悠,有如一只天鹅
在月夜下跳舞。
「坏……坏蛋……到了,糟糕了哟……」宁中则咬着芳唇,在一阵难以抑制
的娇躯狂颤中,那十只红润的葱指紧紧抓住令狐冲的肩头,全身痉挛着,拼命地
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呢喃的娇吟叫了出来,如诉如泣。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
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穷的诱惑魔力,令狐冲犹如听了天籁般,仿佛全身热血
都沸腾起来,他蹭的站了起来,一手攥住了宁中则高抬的玉腿儿,挺着胯下坚挺
的黑色大虫如乱头苍蝇般向那玉股间胡乱撞了过去……
「不要……」宁中则正在恍惚和飘摇的快感里腾云驾雾时,忽然娇躯被令狐
冲紧紧压住,顿时清醒了些,连忙用小手遮住了那柔嫩的桃源入口,只觉一个儿
拳大的圆物在手背上胡冲乱撞,端是大的吓人,硬的吓人。
黑虫虫数次冲撞却终不得其门而入,令狐冲欲火如焚,心中一阵发急,不禁
哀声道:「师娘,我……」
宁中则抬起螓首,眼中一汪春水微微荡漾,她柔柔媚媚的低声道:「冲儿,
我先用手帮你……好么?等盈盈周年了,我便,我便……把身子……交给你……」
第二十四章
又是一个春天,外谷内已是一片郁郁葱葱,流莺从竹林中飞过,玉蜂儿在花
间起舞。
盈盈的墓边芳草凄凄,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一对身着粗陋麻衣的年轻男女联手走来,那男的年约二十出头,长方脸蛋,
剑眉薄唇,人高马大,眉宇间甚是豪迈,给人以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那女子看着也是约莫二十几许岁的年纪,一张秀丽的鹅蛋脸蛋,双眉修长细
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仿佛会随时滴出水来。宽松的麻衣襦裙却遮
不住其内的娇躯玲珑。柳腰纤直,胸脯儿鼓腾腾的,尤其那一双颀长的腿儿,显
得身段高挑,丰腴健美,妩媚之中自有一股英气。
「你来了。」墓前坐着一个黑衣人,他转头看了看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一见他的面容,抓着宁中则的手不由得先是一紧,后又松了开来,沉
吟了瞬间方回应道:「是的,我来了。」
宁中则见黑衣人脸孔长方,面色雪白,眉目清秀,不由得大惊道:「任我行
……」
任我行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岳不群的女儿?」
宁中则心中先是奇怪,片刻又恍然大悟,心想:「啊是了,他不知珊儿死讯,
却把我错当珊儿」,当下却含糊不语。
任我行见她不语,也不追问,把脸转向令狐冲说道:「此间甚好,僻静无人,
端的清净。今天是盈盈逝去周年的日子,我便一人在这里等你,我想你是会来的。」
令狐冲低头道:「是的,盈盈周年,我自当拜祭。」
任我行冷冷笑道:「仅仅是拜祭便足够了么?盈盈因你而死,你还有颜活在
世上?难道不应该殉葬与她?」
宁中则在一旁急道:「任大小姐乃是失足落崖,你把罪过落于令狐冲头上是
作何道理?」
任我行站起身来背着双手,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是谁?任我行,任我行又
岂是浪得虚名?天地间任我行得,这世间我就是道理,我说的事情谁敢违背?我
的宝贝女儿死了,她的中意人自当殉葬。」
说罢不理宁中则,转向令狐冲,森森的道:「令狐冲,你是自戕呢还是待我
擒你?」
令狐冲对任我行一拱手,说道:「盈盈逝世,我活着本无意味,然身体发肤,
受之父母,令狐冲不敢自戕。」转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又道:「现在我虽又有新
爱,却半刻不敢忘记盈盈,便欲长居此谷,相伴盈盈一世。」
任我行一听,又大笑道:「那这小姑娘便也活不了了,我女儿的意中人又岂
能朝三暮四?令狐冲,你接招吧!」说完,抬起手掌向令狐冲拍去。
令狐冲知道今日遇上任我行,只怕九死一生,一边对宁中则说道:「师娘,
你快走,出谷去走的远远的。」一边忽拳忽掌,忽指忽抓,迎击任我行,片刻间
已变了十来种招数。
令狐冲剑术神妙,拳脚功夫却是泛泛,虽习得九阳神功,可都是修行内力的
法门。任我行一轮急攻,他只能仗着九阳神功的内力勉力守御,只十几个回合,
便被任我行逼得踉跄后退。任我行一掌一掌向他劈将过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
一般,威势惊人。令狐冲全处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似
只守不攻。突然之间,任我行一声大喝,双掌疾向令狐冲的胸口推去。令狐冲双
掌堪堪迎上,四掌相交,「蓬」的一声大响,令狐冲背心撞向一棵大树,头顶树
叶簌簌而落,四掌却不分开。
四掌刚一交接,令狐冲只觉身中内力有如决堤之水,迅速任的向任我行泄去,
知道任我行运起吸星大法吸他内力,却不敢以吸星大法对吸,唯有运起九阳神功
勉力维持。又见宁中则站于一旁甚是焦急,但是却不逃走,不由心急如焚,只好
大叫道:「师娘,你快走。」
他与宁中则勤于双修,九阳神功已练到第四卷,体内的异种内力只剩下岳不
群的紫霞神功还未化掉,宁中则的九阴真经也已练到了第七重。
任我行见令狐冲此时还心忧身边那个女子,想起自己女儿对他的一片痴心,
心中甚是恼怒,双臂一震,又加上三分力道。令狐冲顿时觉得体内的紫霞内力加
速流泻,不久便被吸的干干净净,而自练而成的九阳内力也在体内汹涌澎湃,似
有不稳之像。
任我行把一股内力吸入体内,只觉这股内力精纯异常,不由大喜,更加紧催
发吸星大法。却又遇另一股股内力,虽然不甚雄厚,却比之前的内力更加阳刚至
纯,虽然已加力催发吸星大法,却吸之不动。那股内力在令狐冲体内高速旋转,
任我行不仅吸不动,而且被那内力反催,仿若胸部被打了一拳,只觉头脑晕眩,
一股热血涌上喉头,大惊心道:「这内力好阳刚霸道。」
任我行连忙压下那口腥血,使出全力催动吸星大法。令狐冲只觉九阳内力似
要被拽出体外,丹田一阵大痛,不由「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宁中则见他口吐鲜
血,神色变得萎靡,面如金纸,不禁心中忧急如焚,抢步上前,双手搭上令狐冲
双肩,运起九阴真经助他行功。
任我行原见令狐冲体内那股至阳内力已被自己吸的根基不稳,几欲离体,正
大喜间,忽见宁中则搭上令狐冲双肩,令狐冲体内那内力瞬时又稳固下来,且变
得阴阳相济,运行速度缓慢下来,不疾不徐的流转着。吸星大法的功力与之一接
触,一股大力反催回来,任我行胸口仿佛被千斤的大锤擂了一般,顿时身子被抛
开丈余,躯体发颤,手足僵直,便如是被人封了穴道一般。
半晌后,任我行方软软从地上坐起身来,吐出一口鲜血,问道:「令狐冲,
你这是什么功夫?」
令狐冲道:「任前辈,晚辈所学乃九阳神功。」
任我行面上涌出一阵潮红,惨然笑道:「罢了,罢了,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强
过吸星大法的功夫,天意啊天意。令狐冲,请你把我葬于盈盈墓边吧……她自幼
没了娘,我又十余年不在她身边……孤苦伶仃……现下有我陪着,她便不会寂寞
了……」说完,便软软躺倒在地,气息渐止,一代枭雄与世长辞。
任我行早知「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隐患,便似是附骨之疽一般一直无法
解决。他不断以「吸星大法」吸取对手功力,但对手门派不同,功力有异,诸般
杂派功力吸在自身,无法融而为一,作为己用,往往会出其不意地发作出来。他
本身内力甚强,一觉异派内功在体内作怪,就立时将之压服,从未遇过凶险,但
这一次的对手令狐冲内力极是霸道,自己不仅没有能吸到令狐冲的内力,反被其
所伤,而体内用于压制异派内力的功力便相应减弱,顿时受到内外压迫,体内经
脉寸断,死于令狐冲之手。
令狐冲斜倚在一块巨石上,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他感到体内多股经脉已经被
吸星大法拉扯断裂,丹田仿佛炸裂开一般,无法再吐纳真气。九阳内力在体内运
行受阻,不能循环,便左冲右突,炙热无比,仿佛要把躯体烤焦了般,不由得苦
笑一声,对宁中则说:「师娘,我……我怕是不成了……请你把我与任前辈葬于
盈盈身旁吧……师妹的仇我怕是没办法陪你去报了……衡山掌门之事也请你代劳
吧……」说话间又「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声音渐渐低沉含混,神智也变得模糊
起来。
第二十五章
「不会的,好冲儿,你不会有事的。」宁中则温柔的笑道,娇靥如百合绽放,
盈盈双目中却有两行晶莹的泪珠流下,打湿了令狐冲的胸膛。
宁中则粉面梨花带雨,她低下螓首,轻轻吻了令狐冲一口,左手紧紧握住令
狐冲的右手,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冲儿,还记得我去年中秋曾对你说过的
话么?盈盈周年后,我便……便把身子交给你……」说着,俏脸已如朝霞初升,
艳丽如花,娇嫩的似要滴出水来。她抬起右手,在胸前一拉,解开了襦裙的衣襟
丝带……
宁中则美眸满含春水,轻轻地褪掉了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一具美妙妖娆,曲
线天成的如花玉体在繁华绿草中幽幽绽放,冰肌玉肤,堆雪双乳,空气中弥漫起
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她又伸出玉手,解开令狐冲的腰带,轻柔的帮他褪下裤子,
就见那条粗长的恐怖虬龙昂首翘立,怒发冲冠,阳刚的力量从喷薄鼓胀的筋脉上
展露无遗。宁中则脸红的像谷中盛开的杜鹃花,她张开颀长的玉腿,轻轻跨坐到
令狐冲的身上,柔柔媚媚的对昏迷中的令狐冲笑道:「好冲儿,莫怕,待师娘来
救你……」
宁中则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心间的惶然与悸动,贝齿紧咬红唇,虚跨坐在
令狐冲的身上,纵然勇气鼓了无数遍,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用玉股间的娇嫩去触碰
那只粗长黝黑的狰狞大虫儿,两条颀长浑圆的美腿跪在令狐冲身体的两侧,颤栗
个不休……
「冲儿……我的好冲儿……」宁中则看着身下萎靡昏睡的令狐冲,声音颤抖
的厉害,很是无助,又很是彷徨,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凤目中泉涌而下。终于,她
直起玉腿,弓着蜂腰,战战兢兢的挪臀相就,将娇嫩的花蕊轻轻擩在那紫红的巨
硕龙头上,顿时一股热烫的气息从玉股间直传入体内,妙处不受控制的一阵急剧
痉挛,花溪内两片嫣红的花瓣儿绽放了开来,一股湿意从小腹深处疾涌而出,泥
泞了幽谷,濡湿了胯下那硕圆坚硬的龙头。宁中则顿时如被抽去了骨头般双腿一
软,失了力气,双腿支撑不稳跌坐下去。娇艳的花瓣儿被龙头挤的向两边分开,
那龙头溯源而上,随着宁中则粉臀的下压没入了半只。「呀……」宁中则只觉一
个坚硬粗大火热之极的圆球硬生生的挤入体内,一股撕裂般涨痛从胯间桃源口传
入心间,如中了箭的天鹅般急惶惶的掂起粉臀,拉长白玉般的脖颈,发出一声痛
苦的尖叫。
宁中则颤悠悠的晃着双腿,魂儿飞在半空中晃荡了半天,方从惶然和悸动中
平复下来。她低下螓首,凤目向玉股间瞥了一眼,只见蚯蚓般的青筋密布,横七
竖八蜿蜒在那条大虫身上,有如狰狞的盘龙!那紫红色的龙头,竟如幼儿拳头般
大小,沾满了自己的春水儿,在阳光下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宁中则芳心没来由
的一阵乱颤,心想自己那玲珑羞处,虽已泥泞不堪,湿滑无比,但其内花径只有
一指粗细,如何容得下这般恐怖巨物,暗道:「冲儿那儿如此巨大,只怕,只怕
会撑坏身子!可怎生是好……」
却又见令狐冲神色萎靡,不由一咬银牙,心道:「坏了身子又如何,只要他
好过来,我怎地都是甘愿的……」当下,便强忍住万般不适,右手双指轻轻拨开
湿漉漉的花瓣,尽量的张开颀长玉腿,缓缓坐了下去,顿时觉得下体撕裂般疼痛,
心口仿佛也被那巨物塞满了般,魂儿悠悠荡荡不知又飞到了何处。也不知多久紧
窄的花径才堪堪吞入了那大虫的头儿,便似要撑裂开来一般,芳心暗怕,急又提
臀而起,刚脱了那巨物,便倒吸一口冷气,一半是疼痛,一半却是生了难受的空
虚感。
待魂儿再一次归体,宁中则终还是心忧令狐冲伤势,暗道:「死了便死了吧,
可这物事进去怎如破瓜一般……」当下吸了一口气,紧咬贝齿,再次缓缓地坐了
下去,胀痛的感觉再次传来,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豆大的汗珠粘涌出,密布
螓首,双腿颤巍巍的都支撑不稳,连忙双肘撑在了令狐冲强壮的胸肌上。宛如被
一柄凶器狠狠扎进了自己的灵魂一般,宁中则闭着眼,佝偻着娇躯颤个不休,灵
魂又忽悠忽悠地在天上转了半天,才总算回过了神。
颤抖了半天才睁开凤目向下体看去,只见自己那娇嫩羞处,被撑得圆圆的,
死死咬住那巨大虫身的一半,竟无半丝缝隙!宁中则不由羞得芳心荡漾,体内又
是一阵春潮涌出。她渐渐脱离了刚刚那种阵阵的裂痛煎熬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
的麻酥涨痒,情不自禁的宛如操着莲舟一般微微地荡漾起柳腰臀丘,感觉着,享
受着交合处传来的一丝丝的舒畅和快意感。
宁中则曲着蛇腰,紧紧抱住了令狐冲,动情地吻了吻这个小男人的健壮胸膛,
隆起的强壮胸肌刺激着她更大幅度的摇曳起来。
忽然感觉身下的令狐冲微微动了一下,宁中则芳心一阵惊喜,连忙低下螓首,
在他耳边呢喃道:「冲儿,坏蛋,快把九阳真经运起来……」说着,也同时运起
自己的九阴真经。
令狐冲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大虫儿有半根正被一个小小的圈套严严实实包
裹住,虽然那套儿比之宁中则的小手还要柔软与滑腻百倍,却紧紧箍在虫身
上,勒的紧致至极,颇让他有些难受。忽然又觉得一股温润的湿意从那套儿的顶
端浸入虫身,接着汇入丹田,仿若薄荷般清凉舒爽,便不由舒适的扭动了一下,
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他的一根手指慢慢的弯曲了一下。
宁中则被令狐冲那一扭,各种麻酥涨痒痛酸等强烈的感觉齐齐如电流般窜遍
全身,让她顿时失了力气,娇躯狂抖个不休。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软软的覆于令
狐冲身上,却紧咬银牙,继续坚持催动着九阴真经。令狐冲不经意的一扭,只觉
那紧箍的柔软腔室传来一阵温润适意,比不动时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
那大虫儿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径三分。宁中则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冲
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万苦才坐入体半根的大虫儿现在全根没入,霎那间觉得
双股间如被撑裂开来,连小腹都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大虫的头儿还在体内一下一
下的弹动,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弹出胸膛一般!宁中则檀口一张,「啊」得发出
一声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冲儿……你……你杀了我了哟……不行了……死
了哟!」
吟罢,一股温润的湿意,便从小腹内直喷而出,把令狐冲的那条大虫儿淋得
更加湿滑起来!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彻底瘫坐在令狐冲身上,那大虫儿全根尽
没花径,她张大小嘴,想呐喊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此时宁中则已无力去挣扎,她觉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涛中迷失了方
向,随时都可能被颠覆一般。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掐在了令狐冲的宽厚肩
膀上,勉强维系着平衡,一双颀长的腿儿如筛子般颤抖个不休。被那又粗又长的
凶器从身下刺入体内的强烈涨裂感,让抽搐不停的宁中则感到一颗心竟似被顶到
了喉咙口,她双目翻白,口中抽着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只觉那腔室中的柔软湿滑紧紧裹住了自己的尘根,那紧窄之处勒的自
己好不难受,唯有不断的动作,才能更加温润舒爽一些,于是更加卖力的挺动起
来。
可怜宁中则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令狐冲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软纤细的
腰肢绷紧如弓,把粉腻的臀丘高高耸翘起来,尽可能的张宽浑圆的玉腿,那扩张
开来的湿润花径艰难的吐纳着自己徒儿的尘柄。可是此时体内那根粗长的阳物已
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不断深深插入了她细嫩泥泞的花腔内,直顶得宁
中则玉体不断的急剧痉挛,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娇吟婉转的宁
中则被体内剧烈反应刺激的吃将不住,拉长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昂起螓首,忍不
住大张着檀口想放声嘶叫,却仿佛又失了声,只发出呜呜的低沉呻吟。
被令狐冲从胯下连续不断快速抽送带来的丝丝的胀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
那两度不痛不快的小泄身让宁中则脑中一片空白,娇躯更加软瘫无力,如棉花团
一般。常年所习的武艺在这广阔天地间全无了用武之地,只能软瘫瘫趴伏在令狐
冲身上,任凭这徒儿在自己的娇嫩身躯内强壮有力地抽插他的火热坚硬。与那岳
不群生活了长长的二十年,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的痛苦与极乐并存的感觉。
令狐冲此时只知极速全力的抽送,让宁中则不断在空虚和撑裂间倘佯,痛痒
和快感间徘徊,让她几番感到仿佛死了去又被颠送转醒过来,内心唯一清明的便
是勉力的催动那九阴真经,与侵入体内的火热内力合二为一,再送入令狐冲体内
循环流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神智一清,虽觉浑身仍然剧痛,却有一股股温润的
湿意从阳根汇入体内,与体失去控制的滚烫内力合二为一,一股股的协助自己理
顺经脉,丹田也在慢慢愈合,一丝丝的收拢真气。
他抬眼望去,却见宁中则跨坐于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宁中则一
双长腿如玉粉腻,盘坐在自己腰间,自己的那黑虫虫正被宁中则平坦小腹下紧凑
泥泞的嫩滑私处紧紧裹住,蠕动着吮吸着。令狐冲顿时如入云中,惊奇,彷徨,
狂喜,酥麻和舒爽等万般感觉齐齐涌上心头,让他如胸间被压了一块大石,激动
的不能呼吸。
「师……师娘……」
令狐冲呐呐的叫了一声,心中激荡起滔天巨浪,顿时下腹痉挛了一下,一股
燥热出了丹田,流过会阴,顺着那大杵儿激射出去……
宁中则觉得一大股滚热的激流从那大虫儿顶端射入体内,让她恍惚间有一种
被烫飞的错觉。然而她却再也叫不出声来,只觉小腹中被注入的热流越来越多,
竟然微微涨鼓起来。暖洋洋的感觉汇遍了全身,无边的倦慵一波波的涌上心头,
让宁中则只想趴在令狐冲身上沉沉的睡去,再不醒来。
宁中则脸红似血,一双星眸荡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
来的黑亮秀发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的肩颈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
抹怵目的白皙。她紧紧的搂着令狐冲的身子,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
然亲昵地缠绕在令狐冲的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得放开……
激情之后的平静和温柔,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入二人的心田,过了许久,令
狐冲才艰难地抬了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宁中则柔软黑亮的秀发,低声道:「师
娘」。
胸前的红珠还是那么坚挺,一对饱满的玉乳压在令狐冲隆起的胸肌上,让他
清晰的感觉到那两粒突起的硬度,为之销魂。
「嗯?」低低的回应带着娇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回荡在激情余韵之中的
宁中则稍稍回复了神志,把脸害羞地埋在他的怀里呢喃地应道,小手爱怜的抚着
这小男人的胸膛。
「我的腰都快被你夹折了」。
「噗哧」地一声娇笑,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放松下来,却又立即又贪婪地用
小腿绞住了他的双腿,根本不放他从自己身下出来,一个娇嗔羞喜的声音在他耳
边低低呢喃着:「活该……为了帮你疗伤……差点把命都给你了,身子也失了与
你,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说着,宁中则心中一漾,红唇相就,主动吻上了令
狐冲的大嘴。
热热的唇吻和说话时喷出的细细气流,弄得正处敏感状态的令狐冲肌肤痒痒
的,见二人躺于繁花野草中,而宁中则的娇嗔无限让他的凶器再次昂首挺立起来,
在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恣意的变粗变长……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杵儿又迅速的膨胀起来,熟悉的涨痒感又随之而来,连忙
四肢并用支起娇躯,抬高了臀丘。只听「啵」的一声,那虬龙被拔出了洞,宁中
则顿时觉得花径内传来强烈的空虚和裂痛,一股股湿意沿着颀长笔直的玉腿蜿蜒
而下。
见令狐冲可恼的双手又环抱过来,宁中则连忙迈起长腿想逃开两步,却站立
不稳,骤然起身,竟然一个踉跄,险些跌到,连忙说道:「冲儿,你内伤尚未愈
合……怎么又……我不行了哟……」
第二十六章
令狐冲和宁中则出得山谷,在山里行了半日,终于来到一处市镇。此时天已
黄昏,两人看到一家面馆,便相携进了面馆,在屋角捡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
叫了两碗面,几个小菜。
二人已经一年有余未吃到世间饭食。令狐冲筷子上挑起长长几根面条,笑吟
吟地道:「我跟你还没拜堂成亲……」宁中则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谁跟你拜
堂成亲了?」令狐冲微笑道:「将来总是要成亲的。你如不愿,我捉住了你拜堂。」
宁中则似笑非笑地道:「在山谷中倒是乖乖的,一出来就来说这些不正经的
疯话。」
令狐冲笑道:「终身大事,最正经不过。师娘,那日在山谷之中,我忽然想
起,日后和你做了夫妻,不知生几个儿子好。」宁中则秀眉微蹙,嗔道:「你再
说这些话,我不跟你一起去恒山啦。」令狐冲笑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因为那山谷中有许多桃树,倒像是个桃谷,要是有六个小鬼在其间嬉闹,岂不是
变了小桃谷六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