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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玫瑰刀】(原,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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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刀(续)

作者:经血

                (一)

  龙文把谭若冰的身子拉过来,咬着她的耳垂说:「冰儿,怎么样,就凭你们
几个还想复仇?我猜你是想我干你吧,你说是不是?」

  谭若冰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否则我是要报仇的。」

  龙文突然把两个手指插进了谭若冰的阴户里,边抽边抠,谭若冰啊的一声蜷
曲起双腿,白的耀眼的大腿根流出了一道水痕。

  龙文说:「掏出来。」

  谭若冰一楞,但立刻就明白了,红着脸犹豫着,龙文的手加快了节奏,谭若
冰颤抖的惊叫着,屈服的伸出手解开了龙文的裤子,从亵裤里将早已硬邦邦的阳
具捧了出来,龟头上还粘着几根断裂的阴毛,红红的身子青青的头狰狞可怕。

  郎月和冷雪看的面红耳赤,呼吸粗重,只觉得下体越来越湿,月儿嫉妒的呸
了一声:「便宜这两个小蹄子了。」

  龙文说:「亲它。」

  谭若冰把头猫低,痴痴的看着手中捧着的阳具,先是用嘴唇将断开的阴毛夹
掉,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上边的马眼,转眼间鸡巴胀的更大了,她心想:
「我就用嘴给你弄出来,这样你就不能祸害我和师妹了。」想到这再没一点忧郁,
张开嘴将老二含住开始上下套弄,黑色的鸡巴和绝白的脸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洛天儿看到这,眼泪早已流满脸颊,哭着说:「师姐,你不能……」

  龙文笑道:「我的宝贝,你别着急,一会就轮到你了。」说完把手伸到谭若
冰赤裸的屁股沟里,找到那个小疙瘩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屁股衬着上身黑色的衣
服显得白得耀眼。

  受到刺激的谭若冰更加疯狂的吞吐着,拼命的绞着雪白的大腿,使得变形的
屁股看起来更加诱人。

  龙文的眼里似乎冒出了火,他一把将洛天儿拽了起来,撕开她的衣襟,露出
了雪一般的肩头和乳房,然后把头埋进去拼命的嗅着亲着,洛天儿吓得闭紧双眼
不敢吭气。龙文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抓住裤腰一拽就把裤子连同内裤全撕了下
去。

  谭若冰见状连忙加快速度,希望他快点射出来。龙文一把推开她,转身把洛
天儿放倒在地,把裙子向上一掀,爬了上去准备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洛天儿哭叫着:「不要,我……我来事了。」

  龙文掰开她的双腿一看,果然见红。洛天儿羞的小脸通红,虽被分开大腿给
陌生男人看处女的私处,却也无力反抗。龙文早已被精血冲昏了头脑:「他妈的,
怎么这么倒霉,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干了你。」说着就要提枪上马。

  谭若冰一看红了眼,也不理自己的下裳已被撕光,抬起玉腿朝着龙文的脑袋
踢去。龙文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狠声说道:「那好吧,她来事就让你代替。」

  说完手一抡谭若冰就趴在了地上,从洛天儿身上爬起来,双手端住谭若冰的
胯部向上一提,然后扶着老二对准了部位,腰部用力一挺就全根进入了她的娇嫩
的身体。

  谭若冰大叫一声,极大的快乐伴随着少许的痛苦,自从上次之后一直禁欲的
她被这种巨大的快乐给彻底击昏了,摇动着屁股幸福的呻吟着。龙文以玫瑰刀的
速度在她的体内狂猛的冲刺,体味着强行进入的快感,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征服才
是至高的快乐。

  抽插了千余下后,谭若冰突然全身绷紧,眼睛翻白,阴道猛烈收缩夹紧,这
让龙文想起了初次奸她时那又紧又温暖的感觉,心中一甜也达到了高潮,精液滋
滋的射进了她的子宫。

  等到龙文把老二拔出来时,谭若冰的阴道还在有力的收缩,把龙文的精液又
飕飕的反射了出来,足足喷了有两三米远,可见她的高潮是多么强烈。

  龙文得意的笑着走到洛天儿跟前,说道:「怎么样,看见你师姐的骚样没?
早晚你也一样,哈哈哈!」

  洛天儿看着他的老二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的,上头还挂着一丝精液,羞的赶
忙闭上眼睛。

  龙文说:「怎么,你嫌少爷的鸡巴难看么,哼!」说完蹲下把老二在她的脸
上擦去残余的精液和她师姐的淫水,洛天儿羞辱的泪水混合着精液从脸颊淌过,
从耳垂一滴滴滴落地上。

  这时外面的两个老人说:「少爷,前面有一座庙,看起来还算干净,咱们在
这歇一晚吧,现在天黑了,再走恐怕就没有落脚的地儿了。」

  龙文说:「好吧,老王老张你们先去收拾一下,咱们就在这过夜。」

  龙文领着四女进入了大庙,洛天儿虽然整理好了衣襟,可是裙子里面却和冷
雪一样的空空如也,谭若冰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光着下体,虽然羞于走动,可让
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她是更加不敢的。

  可是他们一进庙,谭若冰就后悔了还不如在车上不下来了呢…!有一个老和
尚带着两个小和尚过来打喏:「无量寿佛,几位施主……」说到这他们看到了下
体一丝不挂的谭若冰,全都楞住了,两个小和尚的眼里更是喷出了火。老僧讷讷
的说:「施主,这这未免有伤风化吧?」

  龙文哈哈大笑说:「方丈有所不知,这个女娃犯了家规,这是我对她的处罚,
既然您看不惯,在下就让她穿上裤子就是了。冰儿,还不快快谢谢方丈?」

  谭若冰眼里含着感激的泪水,盈盈下拜:「多谢方丈!」她这一跪不要紧,
可把雪白的屁股厥了起来,屁股中间的一道红红的缝也显露无余了,看得两个小
和尚直吞口水。

  老和尚慌忙摆手:「不用谢,快起来穿衣裳吧。」说完闭上眼睛,口中念着
他的「无量寿佛」去了。

  谭若冰流着泪穿上了裤子,心里对老僧充满了敬意,甚至想认这位修行极高
视女色为无物的老人为干爹了,而那两个小和尚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一看那色
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了,唉,其实要怪也得怪自己,谁让自己的腿这么又长又白,
屁股又这么肥满,而且又刚刚被凌辱,未经人事的小秃驴哪受得了啊?

  几个人吃完饭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龙文当着老和尚的面不敢造次,只好
接受了他的建议:谭若冰和月儿一间,洛天儿和冷雪一间,而龙文则自己一间,
老王老张一间。

  谭若冰和月儿躺下后,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想着白天的凌辱眼泪又流了下
来。月儿不屑的撇了撇嘴:「哼,装什么淑女啊,你又不是头一次被龙哥玩,刚
才你不是叫的挺骚的吗,现在又来扮清纯,行了,快点睡吧,没准明天龙哥还要
玩你呢,你要是不养足精神到时可受不了。」月儿说完翻过身去不一会就睡着了。
谭若冰则又过了好一阵子才睡着。

  迷迷糊糊之中谭若冰觉得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床,以为是龙文,心想:「这回
好了,还明天呢,现在就来了。自己要是喊叫的话老僧必来搭救,可他不会武功
啊,万一激怒了龙文恐怕性命难保,唉,都怪自己命不好,逆来顺受算了。」

  这时他点亮了蜡烛,把蜡烛放在床头,然后脱鞋上了床。谭若冰只好闭着眼
睛装睡──睁开眼睛多难为情啊,月儿还睡在旁边呢。

  他揭开了她的被子,颤抖的手抚摩着她娇媚的面庞,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衣
襟滑了进去,轻轻的摸着柔软的乳房,喉头吞唾沫的声音是那么的响。

  谭若冰觉得心里痒的难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摸脸的那只手向下摸
到了她的裤腰,忧郁了一下,然后果断的伸了进去,滑过青草地落在了果园里,
用手指极温柔的抚摩着阴唇,而她的下面早就湿透了,这使得他的手更加大胆,
手指向下插进了她的阴道,谭若冰早已不能继续装睡了,大口大口的咽着口水,
甚至发出了细细声的呻吟。

  而他则把自己的裤子拉下去,掏出了充血的阳具,用手握着在她的脸上摩擦
着,顺着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下巴,最后落到了她的嘴唇上,她闭着嘴不
让它进入,他下边的手突然用力,她受到刺激张嘴喘气,而这时这只极端丑恶的
大鸡巴趁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已动了情欲的谭若冰也配合着用舌头舔着龟头,这时他喘息越来越重,干脆
跨身坐在了谭若冰的身上,而把上半身伏在她的脸上,一动不动任由身下的谭若
冰吸吮着他的阳具,此时已迷乱的谭若冰一边吸吮着一边抚摩他的身体,他突然
全身僵硬,口中发出了嗷嗷的叫声。

  谭若冰知道他到达了顶点,也激动的摸着他的头,似乎想让他上下两个头都
爽到极点,但让她感到恐惧万分的是她摸的竟然是一个光头:「啊!你!」这时
阳具在她口中爆发了,一汩汩的精液直接射到她的嘴里,还来不及吐出来就顺着
喉咙流进了胃里,腥臭的味道使得她想吐:「唉,我早就知道小和尚坏,没想到
还是被他奸污了,不知道是哪一个小和尚呢?」

  和尚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满足的哼了一声,慢慢的抬起了头。谭若冰嘴角
还流着白浊的液体,看着这张脸,惊的把嘴里残余的精液全吞进了肚里──这是
怎样的一张脸啊,满脸的皱纹,甚至连眼角都已经下垂了,双眼透漏着色迷迷的
光,全然不见了刚才的慈祥和修行──他,竟然是老和尚。

  谭若冰的泪水又下来了:「我以为你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僧人,没想到你竟是
个批着人皮的禽兽。」

  老和尚笑着说:「哈哈哈,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告诉你,我就是人称
江湖三淫魔之一的「惊天指」雷独,我被正道人士逼到了这里,已经有好几年没
碰过女人了,没想到老天可怜我,把你们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送到这来,刚
才看到你的光屁股我早就忍不住了,现在不奸了你我对得起谁啊?」

  「天啊,我做了什么孽,一天之中让我碰到两个淫魔。」谭若冰哭着说。

  雷独道:「你个臭娘们哭个什么丧啊,我今天是第一个奸你,然后就轮到她
们,一个都不放过。」说完把谭若冰的头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剩一点我就
杀了你!」

  谭若冰只好张开嘴含着他的已经软垂的沾满精液的肉棒,用心的用舌头舔净
上边的东西,雷独伸手一把撕掉她的睡裤,在摇曳的烛光中,两条雪白的大腿蜷
曲着,显得是那么的可怜且无助,就象摆在案子上的绵羊任人宰割。

  雷独看着她的大白腿,咽了一口唾沫,跨下巨物又蠢蠢欲动了,把谭若冰的
上衣望上一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奶头小且粉红,娇嫩欲滴,乳房上的血管清晰
可见,让人充满了摧残它们的欲望。雷独手摸奶子,另一只手在阴户上来回爱抚,
不一会她下体就已经湿淋淋了。

  谭若冰感觉空虚难耐的同时,也明显感觉到嘴里的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
越硬,心里不禁感叹:到底是淫魔,这么大的岁数精力还这么旺盛,恢复的这么
快,我的子宫里还留着龙文的精液,看来一会这老秃驴也会把他的精液射进去,
两个人的混在一起,如果我怀孕的话究竟会是谁的呢?

  就在谭若冰胡思乱想的时候,雷独从她嘴里抽出老二,来到她两腿中间,停
着鸡巴瞄都不瞄就往里一捅,谭若冰虽已有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啊」的一声惊
叫,雷独可不管那个,急速的抽插着,一张老脸在谭若冰粉嫩的脸上蹭来蹭去,
肆意奸淫着身下这个做自己孙女都嫌小的雪白美肉体。

  过了一会谭若冰的情欲也被插出来了,娇喘连连,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结果
把身边熟睡的郎月给吵醒了:「你不睡觉发什么浪呢?」

  一睁眼看见两具纠缠扭动的肉体吓了一跳:「哇拷,你可真是个淫娃,连老
爷爷都勾引啊,你这不是破了老人家的戒律吗?」

  雷独抬头看着她,继续着奸淫,可怜巴巴的说:「可不是吗,我修行了一辈
子,没想到毁在今天了,小姑娘,你能帮帮我么?」

  月儿说:「我怎么帮你啊?」

  雷独说:「我怎么也射不出来,可能是刺激不够而我又年岁太大的缘故,你
能不能躺在她身上,让我插着她亲着你,可能会射的快些,也就对佛祖少了一分
亵渎,这也算是你的一次善缘。」

  月儿惊讶的说:「这怎么行呢,你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爷爷了,我怎么能让你
亲呢?」

  雷独说:「对啊,你就当我是你爷爷,爷爷难道还会对你怎么样么,你就当
帮老爷爷一个忙还不行么?」

  月儿踌躇着说:「这──唉,好吧,不过你可得快点啊?」说完就过来躺在
谭若冰的身上,两腿饶过不停抖动的「老爷爷」的屁股缠在他的腰上,谭若冰被
压的难受,刚想告诉月儿这个老爷爷是谁,却被雷独看穿,加快了抽插,谭若冰
被一股接一股的快感冲击的挺直了身子,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别人的闲事。

  老爷爷伏在两具重叠着的美肉身上,嘴在月儿的脸上亲着,最后落在嘴唇上,
伸出舌头往她的嘴里钻,月儿笑着躲避着:「老爷爷你不老实。」雷独的双手在
月儿的乳房上乱摸着,月儿用手推档着,这时雷独故意把鸡巴从谭若冰身体里抽
出来,隔着亵裤在月儿的下体乱顶乱撞,月儿喘息娇笑着说:「老爷爷你干么呀,
插错地方了。」

  雷独说:「哎呀,对不起,你帮我找找好吗?」

  月儿说:「你可真烦。「说完用手在下边摸着,一把抓住了大鸡巴,边套弄
着边寻觅谭若冰的阴户,然后往里面一送:「是这了。」

  谭若冰惊叫:「不要。」但是已经晚了,雷独腰部用力龟头就进去了,但马
上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么紧呢?夹的老二生疼。

  原来月儿想报复谭若冰,故意将他的鸡巴引到了谭若冰的肛门,这下谭若冰
可受不了了,雷独也将错就错,一点一点的把整根阳具都插进了她的肛门内:
「爽,真紧,够味!谢谢你,我的乖孙女!」说完就用力的抽查起来,谭若冰花
容失色,痛哭失声:「不要,痛死我了,哎呀不行,我要拉屎了。」

  月儿得意的笑着说:「老爷爷,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啊──老爷爷,
你干什么?」原来雷独撕破了她的上衣,掏出大奶子揉捏着,月儿伸手去推雷独,
马上觉得下体一凉,紧接着又一痛,又一胀:「哎呀妈呀,好痛!」

  原来雷独已经转移目标,把月儿的裤子撕破,从谭若冰的肛门里抽出来就直
接插进了她的干涸的阴道中:「乖孙女,你也不用谢,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哈哈!」

  这时月儿忽然明白了几件事:

  1、老爷爷不慈祥,也不温柔,对自己的阴户是一插到底。

  2、老爷爷的鸡巴很长也很硬。

  3、爷爷的鸡巴原来也可以插进孙女的阴道。

  雷独可不管她明白了什么,他就明白一件事:猛操她,然后射进她的体内。

  通过月儿裤子的破洞雷独的鸡巴进进出出了几百下,月儿的淫水流到谭若冰
的身上,和她的淫水、肛门流出的血和屎浆混在了一起。

  月儿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但雷独
和其他两个淫魔不同,邪道曾说过:「落在他手里,你会痛不欲生!」雷独从不
会让女人爽的,他一看月儿快来了,就拔出了混合着三种体液的老二,往下滑个
1、2公分,然后用力一插,还没等月儿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
这也是报应。

  月儿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似的疼痛,就好象一根大木桩强行塞进了小小的
肛门眼:「我的妈呀!」月儿惨号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雷独疯狂的插着,月儿的鲜血顺着屁股流到了谭若冰的身上,最后落在床单
上,偶尔有一下用力过了头鸡巴滑了出来,他就顺势插进下边的谭若冰的身体里,
就这么轮流的奸淫着两个美若天仙的小女孩,最后要射精的时候就拔出来然后射
了谭若冰和月儿一脸,把沾满了鲜血、粪便和淫液的鸡巴在她们的嘴唇上轮流擦
拭着,边擦还边一汩汩的射着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流进了她们的嘴里。

  雷独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狂笑着:「爽!」突然觉得后心一凉,紧跟着前
胸一痛,就看到一截剑尖从自己的心脏穿了出来,他的眼睛突了起来,充满了不
相信:原来我也是可以被强行插入的!

                (二)

  雷独倒下了,龙文孤傲的眼睛里充满了鄙视:「敢碰我的女人,真是不知道
死字怎么写。」

  原来是月儿的惨叫声惊醒了他,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雷独正在往二女
的脸上射精,顿时怒不可遏拔剑就刺,本来雷独的功夫和龙文在伯仲之间,但他
刚刚登上快乐的顶峰,全身毫无防备,这才被龙文一击击毙。

  龙文用床单擦干净二女脸上和下体的汤汤水水,月儿悠悠醒来痛苦失声,谭
若冰也是低声饮泣。

  龙文同时爱抚着她们的脸庞,说道:「唉,都怪我太粗心了,让你们吃了这
老秃驴的亏!」

  谭若冰说:「他就是惊天指雷独。」

  龙文和月儿大吃一惊:「啊?怪不得他人老心不老,原来是他!」

  次日清晨,龙文带领诸女重新起程赶赴玫瑰谷。两个小和尚抚着雷独的尸身
号啕大哭,以后的生活也失去了依靠,月儿看他

  们可怜就叫龙文收留他们,龙文略加思索也就答应了。

  冷雪一去不返已经月余,音信皆无,丞相担心她出事,就派太阳和天两大高
手出去寻找,连同捉拿玫瑰刀归案。

  太阳名副其实,脸上总是充满了灿烂的阳光,三十多岁的女人仍然明眸皓齿,
肌肤胜雪,笑声犹如银玲般悦耳:「师哥,咱们夫妻好久没一起出来办案了,这
次也算是丞相对我们的恩典了。」

  天爱怜的看着爱妻,不无忧虑的说:「这次的任务不同一般,凭月亮的本事
居然一去不返,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太阳嘟起了嘴,一脸的不高兴:「你呀,总是那么谨慎,我就不信咱夫妻联
手还有什么对付不了的。」

  天叹了一口气,半晌才说:「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做事已不得不小心些了。」

  太阳的脸也暗淡了下来:「师哥,你又想我们的女儿了?」

  天说:「是啊,她被人掳走的时候才三岁,想一想现在要是活着的话也该1
6岁了。」

  太阳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她的心就沉了下来,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连丈夫都不知道的往
事,每次想起这件事、想起女儿,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内心愧疚的血迹
斑斑。

  夜晚他们找了一家客店打尖,吃完晚饭后,二人情意绵绵,又回忆起了新婚
之夜的风光,天轻轻的替太阳宽衣解带,想要享受鱼水之乐,突然他们觉得一阵
头晕,就都睡着了。

  太阳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朝她脸上泼冷水,一激灵就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吓了
一跳,原来面前站着一个蒙面人,只露出一张嘴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再看自己
的丈夫还在呼呼大睡,而自己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干什么就麻烦你用脚趾猜一下,好么?」

  太阳吓得花容失色,哀求道:「别、别,求求你不要!」

  蒙面人哈哈大笑,举刀向天的头上砍去,太阳吓的魂都飞了:「啊,不要啊,
我答应你就是了。」

  蒙面人说:「把裤子脱了。」

  太阳看了一眼丈夫,含着热泪慢慢的解开裤带,抬起屁股把裤子脱了下来,
露出了光滑雪白丰腴的大腿和细致圆润的脚踝,十只脚趾密密的合拢没有一丝缝
隙,白的可以清晰的看见青色的血管。

  蒙面人说:「我操,你是不是不用脚走路啊,长的这么粉嫩,内裤也脱了,
跪着屁股冲着我脱,要慢慢的脱。」

                (三)

  太阳迫于无奈,只好转过身,双手拉着内裤,慢慢的脱了下来,露出了肥白
的屁股,红色因害羞而不停抽搐的屁眼,和紧紧闭合的菊花蕾。

  蒙面人咽了口唾沫,说:「去,把你老公的裤子脱了,然后用嘴亲他的老二!」

  太阳为难的说:「求求你──」话还未说完,看到蒙面人的目光,知道说也
没用,只好颤抖着手解开天的裤子,拿出软塌塌的阳具,但是她以前从未试过口
交,不知道怎么弄,只是用嘴唇在天的鸡巴上蹭来蹭去。

  蒙面人看的不耐烦:「你丫的怎么做老婆的,这都不会,把它整个含进去,
然后用舌头舔龟头,再把你的嘴当阴户,让你老公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爽。」

  太阳听了之后,按照他说的把整只肉肠吞进嘴里,用香滑的舌头在龟头上打
着转,然后象吃冰似的上下套弄,做的十分老练,看来吹萧对于女人来说就象刚
出生的小孩会吃奶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天的老二在太阳的嘴里逐渐变硬变粗变长,太阳也舔的越来越卖力,蒙面人
看到一个更有趣的变化:太阳的那一道原先紧闭的裂缝也逐渐张开了来,而且出
现了光亮的色泽,有时还会抽紧,象是饿了的小孩要吃的。蒙面人走到她的身后,
脱下裤子,露出了丑恶巨大的阳具,对准了阴户用力一挺而入。太阳因为替丈夫
口交而产生了性欲,正瘙痒难耐的时候突然下体冲进了一根硕大的东西,虽然因
前戏不够有些疼痛,但更大的感觉却是满足、快乐,不由的长长吸了一口气。

  回头看着这个不请自入的大汉,眼中露出仇恨和快感混合的迷人眼神。

  这种被强奸的迷离目光更加刺激了蒙面人的征服欲望,他双手紧紧捏着她的
屁股,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用力的往回拽,二人的身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阳的身体越来越热,口中也不自觉的呻吟着,用手撮弄着老公的肉棒,上
身完全爬在床上,激烈的扭动着,摩擦自己的乳房,发泄心中无法言喻的快感,
最后干脆又把天的鸡巴含在嘴里,快速的配合着蒙面人的动作吮吸着,还不时的
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蒙面人看到这团白肉被自己操的蠕动不已,十分自豪,抚摩着她的大腿,滑
溜手的皮肤一阵阵的抽搐,十只脚趾绷的紧紧的,仿佛在帮助阴道夹紧入侵的老
二。

  蒙面人突然把鸡巴抽离她的身子,太阳在奔向高潮的大道上奋蹄驰骋着,突
然觉得下体异常空虚,喘息着惊叫:「啊,不要停!」

  蒙面人把她的身子放倒,变成侧卧的姿势,两条腿一上一下的重叠,露出了
汤汤水水一塌糊涂的门户,蒙面人挺着闪亮的满是淫水的鸡巴敲打着太阳的大腿,
她迫不及待的抓住它凑到阴户上往里捅,蒙面人也顺势一插到底,她发出满足的
叹息声继续低头舔着天的老二。

  这种姿势使得蒙面人的阳具被夹的更紧,出入带动太阳屁股上的肉一抽一抽
的,香艳诱人。

  这时谁着的天突然不安起来,紧紧的皱着双眉,太阳觉得嘴里的老二越胀越
大,象是一匹野马要挣脱自己嘴巴的束缚,她赶紧更加卖力的舔弄,手也配合着
揉捏下面的睾丸,最后野马终于被彻底降伏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白沫,顺着
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蒙面人也加快了速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带出了不少
水,太阳已经接近疯狂,腿在空中乱踢。

  蒙面人握住她的脚,伸到自己的嘴里配合自己的抽插舔着她洁白无暇的脚趾,
没想到这更刺激了太阳的神经。

  太阳觉得自己突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全身肌肉绷紧,子宫象是要尿尿似的强
烈收缩,阴道也抽紧着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蒙面人看着身下的肉体突然僵
硬,阴道收缩,知道她已经攀上顶峰,紧接着龟头被热热的水一冲,也达到了最
高潮。

  他憋着精又重重的、慢慢的冲撞了她两下,然后把鸡巴插进最深处,双手肉
紧的捏实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射出了浓浓的、充满强奸快意的精液。太阳浑身软
绵绵的瘫在那里,手里握着老公已经萎缩的阳具,精液混合着失神的口水从嘴角
流出来。

  淌到床上,中间连成一条细细的浊白色的丝,阴道里仍然夹着蒙面人的阳具,
还在不断的抽紧,挤得精液一的流出来,流到比精液还白的大腿上,她也浑然不
知。

  蒙面人爬在她身上,伸手到二人的结合处捞了一把「老汤」,抹进了她的嘴
里,然后又把她嘴角的天的精液也涂进她嘴里,淫笑着说:「都吃了吧,这是我
和你丈夫的精华,很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阳无力的咽了下去,被恶心的欲呕吐,蒙面人见状有哈哈大笑,没想到太
阳突然一抬手撕去了他的蒙面,笑声嘎然而止。

  太阳大惊失色:「是你──你这个畜生!」

  随着一声喊叫,太阳猛的坐了起来──!

  啊,原来是个梦,一个她几乎天天都重复的梦,一个原来其实不是梦的梦。

  自从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人先迷后奸,就不断的在做着同一个梦,而且每次都
是在看见那个蒙面人的脸之后就惊醒。

  一想起那个人自己的心里就在流血,唉,作孽啊!

  还有一件事更加的作孽,那就是她的女儿长的居然和这个淫魔一模一样──
自从孩子2岁时她就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对女儿百般宠爱的丈夫,痛苦不堪的她
不敢告诉他实情,更不敢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怕他受不了。

  她愧疚的看着熟睡的丈夫,知道他还在为了十几年前,丢掉了孩子而深深自
责。

  她开始以为是孩子的父亲发现了真相而来要回她,后来才知道不是,因为她
假装和天去探访他,套问之后发现他茫然不知,也怪自己多心,他怎么能知道这
个孩子是他的呢?

  就这样,女儿被抢就成了悬案,也成了夫妻二人心中永远的一个结。

  她起身要去如厕,这才发现下体一片冰凉,原来是梦淫流出来的水。

  她赶紧脱下裤子和内裤,在月光下她的裸体依然那么美丽,皮肤白的向雪,
光滑的象缎子。

  三十多年的岁月即使生育过仍没有使得她的身体变形,两条腿仍然结实有力,
可以轻易的夹出入侵者的种子。

  而少妇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唯一感觉有点遗憾的,是许久不
见阳光而使皮肤看起来略显苍白,但这种苍白更能激发男人想要蹂躏她的野兽欲
望。

  她带有罪恶的自豪感想:我这么美,难怪他要不惜一切的强奸我。

  想到这,她的下体有濡湿了,她赶紧收拾心情,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刚刚

  穿到膝盖,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屁股。她大吃一惊,回
头一看,原来是丈夫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她美丽的胴体禁不住阳具昂首挺立,坐
在床边,扶着她的屁股对准他的老二慢慢的坐下来,贯穿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
太阳有些卒不及防:「啊不要………噢,来吧!」

  被插入的她感觉到了充实,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继续追求梦境中的无上快
感。

  龙文和冷雪、月儿、谭若冰、洛天儿此刻正坐着一辆很大的马车,飞驰在回
玫瑰谷的路上。

  由于一路南行,天气越来越热,龙文带头脱下了衣服,只剩一件亵裤躺在车
厢里。

  冷雪和月儿也脱下了外衣,而谭若冰和洛天儿却不肯脱,耐着酷暑窝在不透
风的车里,汗水转眼就湿透了衣裳。

  龙文眼睛看着洛天儿,似笑非笑的说:「看来神女宫的侠女也不怎样,被我
轻易的就给擒了,这么热的天连衣服都不敢脱,一点都没有武林中人的风范!」

  洛天儿受不了他讥笑的语气,说:「怕什么,脱就脱,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了,
想要怎么样都由你!」

  说完就坚决的脱下了外衣,然后恶狠狠的看着龙文。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发现他窄小内裤在蠕动着,慢慢的支起了一个帐篷。

  由于里边的东西太大而帐篷又太小从里边伸出了一个紫红色状似雨伞的头来,
冷雪和月儿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身体吃吃的笑。

  洛天儿低头一看,魂都吓飞了,原来由于出汗的缘故,身上的衣服紧紧的贴
在身上,已经变成了透明色,里边的双峰和下体的一撮黑毛一览无余,吓的她赶
紧用手去掩盖。

  龙文将内裤脱下,对月儿说:「月儿,来。」

  月儿乖巧的走过来,弯下身子,解开衣襟,用丰满的双乳夹住大老二,活动
着套弄,当往下露出龟头的时候就伸出舌头舔一下,然后再继续用乳房摩擦着这
条不倒金枪。

  龙文用色迷迷的双眼,瞟着冷雪和洛天儿:「你们自己说,本少爷先奸谁啊?」

  冷雪和洛天儿都指着对方:「先奸她!」

  龙文哈哈大笑:「你们可够谦让的,什么谁先谁后,两个我都要奸。」

  说完一把将冷雪抓了过来,冷雪叫喊着挣扎,两腿乱蹬。

  龙文心头火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撕光了,然后把手盖在了她的阴户
上,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阴核。

  冷雪经过邪道调教的身子挣扎的越来越慢,渐渐的两条腿停止了挣扎,改而
紧紧的夹住龙文的手指,嘴里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娇的
呻吟。

  龙文用眼睛示意月儿停止乳交,月儿恨恨的看了冷雪一眼,然后起身退了下
去。龙文把她的身子倒转过来,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鸡巴,强烈的羞耻心使冷雪
的头左摆右摆,不肯为他吹萧。龙文看她不肯就范,伸出舌头舔着她在自己眼前
乱晃的大白屁股,然后落在那条中间的裂缝上,伸直舌头插了进去,进进出出的
做活塞运动。

  冷雪被他舔的狂乱起来,昂着头嗷嗷乱叫,龙文用手按下去,她顺势就用嘴
含住了挺立的阴茎,疯狂的舔着、吞吐着,仿佛一个饿了三天的叫花子看见了一
根热乎乎的香肠。

  二人69式的舔了一会,龙文说:「我的亲妹妹,咱们要来真格的了!」

  说完从她身下抽出身子,跪在她身后,把一条滚烫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上下蹭
着,故意不插进去。

  冷雪难受的咬紧牙关,在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声。

  龙文把龟头插了进去,在冷雪感到充实的时候又突然拔出来,冷雪终于受不
了了,哭着喊:「给我,快给我!」

  龙文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故意问:「给你什么呀?」

  「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这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整根,我要整根,整根全部插进来,求求你了,快!」

  冷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好,这可是你要的。」

  说完用力将整个鸡巴全插了进去。

  虽然冷雪迫切需要他的插入,但龙文的超大鸡巴还是胀的她够呛,龟头几乎
顶到了她子宫的上沿,插近来带给她的是欲望的释放,拔出去留给她的是无尽的
空虚。

  就这样来回还不到十下她就到了高潮,她翻白着双眼朝天空嘶叫着,下体紧
的象是黄花闺女的初夜似的。

  龙文笑道:「哦,你可真没用,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本来…没个上百下……哎呀……是不能到的…妈呀,爽啊……但你
总当着我面干月儿和谭若冰……人家下面早就不知道……恩哼……湿了多少回了……
流了多少水……你可真狠心,啊,你插死我吧,我又来了!」

  龙文又使出玫瑰刀法的速度,连续抽插了三四百下,觉得冷雪的下体收缩了

  五次以后,冷雪突然没动静了。

  「我的爷,这小蹄子爽晕了!」月儿说。

  龙文见状抽离了鸡巴,冷雪咕咚一声栽到在地,全身一动也不动,只剩下阴
门还在一抽一抽的,表明还是个活物。

  龙文离开她,晃动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来到了洛天儿面前,故意把鸡巴在她
的脸上蹭:「怎么样,小美人,该到你了吧?」

  洛天儿闭着眼躲来躲去:「不干,我死也不干。」

  龙文这时突然一脸正经的说:「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我最喜欢的,也是我最
不愿意强奸的一个,不过你记着,早晚有一天你会主动送上门来的。」

  「不会,永远都不会!」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7 22: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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