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青葱校园] 【意外得来的做爱体验】作者:yyyy8889

0
           第五章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是夜七点半,我来到了她家的楼下,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是欣喜
还是忐忑,现在想来却大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味道。

  她的父母都到深圳的哥嫂家去住了,只有她一个人留在本市。没有异样,她
客气地招呼我,然后是常规的补课。讲解听力的技巧时,她的身子弯的很低,成
熟女人的馨香阵阵窜入我的鼻子,那是洗发水和体香混合的味道,醉人心脾。虽
然耳朵在听男中音发出的低沉单词和句子,但眼睛却在无尽的窥视欲的驱赶下瞟
向旁边。

  越过那一片蓝色的海洋我看见了雪白的山峰,看见了山峰之间的沟壑,估计
任何喜爱温柔的男人都想醉死在那深幽的山谷里。一股热气,直窜下身,感觉就
象自由女神的火炬一样高举。我挪了挪身体说,「老师,我想上洗手间。」

  她脸居然红了一下,然后一指外屋,说,「在客厅的左侧,去吧。」

  我以一个狼狈的姿势钻进了厕所,拉开拉链,小弟弟就如同郑钧唱的一样,
怒放,怒放。这里我要讲一下人体的构造,当男人勃起时是一般是不可能排尿的,
因为在输精管和尿路交集的地方有一块象肉芽一样的小盖,当海绵体膨胀到一定
程度,那个小盖子就自动将输尿管封闭了,为的是防止尿液倒灌回输精管引起感
染。所以如果我不让弟弟软下来点话,是撒不出尿的。

  我差点忍不住要吹起口哨来,但怕老师笑掉大牙才忍住了。于是采取老办法,
看周围分散注意力,结果就看见了淋浴用的喷头,突然我想起了日记里写的,在
她淋浴时有想自慰的冲动。我的个妈呀,这不要命吗?本来还有屈服意思的小弟
再次斗志昂扬了,怒放,怒放……

  这事不能急,越急它越硬挺。可我满脑子绮念,怎么冷静。突然一个念头涌
上心头,它强任它强,明月照山冈。我开始快速地搓着小弟弟,排出去不就解决
了吗?老师,对不起,都是您害的,结果您没在这儿自慰,我到是先来了。意淫
是性的另一种境界,而手只不过代替了女人的抚慰。随着一阵酥麻,感觉足足得
有若干CC的火热液体喷了出去。

  抖了几抖,我算回到了人间。一挣眼,差点没把我吓死。谁在洗手池的旁边
挂了一条内裤呀,还是女式的,想想还能有谁的呀。奶奶唉,这怎么说的,真是
按下葫芦,又起瓢,我的那点人生精华都射在那条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上了。

  这真是黄泥抹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老师要看见,该怎么说呢,还
不把我当流氓轰出去呀,我冤呀,我可不是什么恋物癖哟。

  其实我当时要不慌,用冷水洗把脸就搞定了,结果捅这么大篓子。得,洗吧,
别渗着了,希望老师今天别穿,要不又没烘干设备,哪儿干的那么快呀。

  (各位朋友,美女多数是好洁的,她们一定会天天换内衣,请切记,一失足,
千古恨呀)

  好在旁边有洗衣液,我搓洗着老师的内裤,别提有多呕了(注:给女人洗内
衣,尽量用PH值适中的清洁剂,避免用肥皂和洗衣粉之类碱性很强的清洁剂,
因为女性的皮肤细腻敏感,会有不适的感觉。难道你们没有穿过用肥皂洗的内裤,
让小JJ有烧痛感的经历吗?)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重新把那玩意儿挂起来,为了保险还闻了闻,但我以
人格保证,那时为了检验上面是否残留有精液的腥气。临了,还没望冲马桶。

  老师看见我出来,笑着说,「你坐马桶上睡着啦,去那么久。」

  我也半开玩笑的说,「恩,您家的马桶太舒服了,以至不小心睡过去了。」

  她呵呵笑的花枝摇曳,就着灯光真是光彩照人,一种摄人心魄的美艳。

  继续上课,我们都不禁恢复了当年师生的亲密,不在拘束。

  考试接近的复习期,妈妈为了调养我的身体,一直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慰劳
我。今天鸡汤,明天排骨的,后来怕我熬夜辛苦,还买了一堆甲鱼来煲汤。喝的
我鼻血直流,长这么大,还没这么补过呢,加之那时我晚晚练提肾,腰腹之气当
真强的无以复加。

  最近赵老师的神色好象不对,愁苦中透着幽怨,难不成是让日记的事给难的。

  她只要说一声,我就当什么也没动还给她就是了。(后来才知道,她让一个
男人给伤的好深,一个也比她小的男人,一个欺骗他的男人)

  考试前的四天,按理说该放松一下了,但我发现看的书越多就越没底,晚上
就疯了似的看。这天傍晚,吃晚饭,爸爸拿出一瓶酒,说,「儿子,今天喝一杯,
明天出去玩一下,我看你太紧张了。」

  我妈在旁边不屑地说,「你那酒,他能喝吗?还不把孩子给教坏了。」

  我看他最近虚的很,还流鼻血,喝一杯没事。老爸自信满满的样子。(我的
个老爸哎,你可把你儿害苦了,阴虚和阳亢是一个概念吗?流鼻血就是虚吗?)

  「我不喝,呆会儿还去上课呢。一嘴的酒味,让老师笑话。」我对酒这东西
没兴趣。

  「嘿,臭小子,不知好歹,来,倒上,老爸天天一个人喝,好没劲的,配我
喝一杯,没事的。」说着老爸把酒满上了。(祖宗哟,我要知道是虎鞭鹿尾巴酒,
打死我也不喝)

  吃完饭,我踏上了去补习的路,就象走上景阳岗的武松一样,可惜带了一条
血肉铸成的哨棒。

              第六章 孽债

  来到楼下,在小卖部买了一块大大泡泡糖嚼着(我们那年代还没有绿箭和木
糖醇,只好用泡泡糖代替口香糖),总不能一嘴的酒气上去呀。

  进了屋里,我发现老师脸色也不对。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呢?艳若桃花,这个
词最恰当了,虽然前面已经用过。唔?什么味道?好象是香的味道?(原来是她
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印度香,据说有催情的作用,但当时她并不知道,只是为了
烘托气氛。)

  桌上放着两个酒杯,有残余的酒在里面,这酒颜色好怪,哼,老爸的破酒简
直跟人家这个没法比。(原来也是从英国带回来的苦艾酒,据说也是有催情的作
用,妈的,什么朋友啊,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我一看好象有人就转身想往外走,说「您有客人呀,那我今天就回去了。」

  「不,他已经走了。」说这话时老师好象既无奈有怅然若失,但她的眼神有
点迷离,不知是思念什么人还是酒劲的作用。(那个人就是那个负心的男人,她
本来想和他把酒言欢,但却被提前放了鸽子)

  「对不起,老师我也喝了点酒,我爸非拉着我喝的。我感觉脑子也有点木。」

  「我也是,有时喝一点有助于血液循环。」她的意识还算清醒。

  「我去洗把脸,就来。」说着我来到洗手间,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我来她
家,有尿也憋着,再也没进去过。那条惹祸的内裤已经不在了。

  我出来时,发现她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好象知道上次发生的事情,但
那一丝调侃的笑容稍纵即逝。换之以自责的表情。

  听力开始了,熟悉的男中音吐出一连串单词,我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只听见
几个Dream,Dream,Dream,难道是梦境有关,可老师也没反应,
不象往次那样提醒我注意关键词汇。

  正听着,楼下谁家的电视里传来了异声,宛如一个人痛苦的呻吟,还是一个
女人,就想在被烧红的铁棒触摸,发出的哀叹。一个激灵,我就明白了。这是在
放毛片呀。仔细听,我K,还是日本毛片。哈呀库,哈呀库(快点,快点)克哎
木几,克哎木几(舒服,舒服,虽然没刻意学过日语,但常用的几句还是知道啥
意思的)。

  就象巩翰林春晚上说的,我是宫廷菜吃着(毛片听着),玉液酒喝着(虎鞭
鹿尾巴酒喝着),大补啊。如果说上次小弟弟还只是临时起义的话,那么这次就
完全是全民暴动了。裤裆里就象藏着一团火,别着一那钢棒一样。

  她呢?她听见了吗?我都不敢抬头看,拿眼角一扫,那表情我至今都难以忘
怀,红的就象熟透的苹果,秀发下的额头上挂着几个汗珠儿,眉毛微微蹙着,象
在忍受很大的痛苦。

  「这……该死的王三儿,尽大晚上放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她似乎在咬着银
牙低低地说着,仿佛没想让我听见,那神态只怕是柳下惠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
被多重激情冲击的我呢。

  下月中旬我就满十八了,就是个成年男子了。她呢?看按郭民的推算不超过
二十三,因为她和郭民的姐姐是同学,她姐姐二十一,就按大两岁,也只有二十
三,大我不到六岁。而郭民他妈比他爸大八岁,如此说来我要跟她的话,也说的
过去,可我跟她有感情可言吗?我是否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打住,我在想什么呀。她是好心为我补习的老师,就算可能有点私心,我也
不能妄想呀。所以坚持,坚持,再坚持,哥们儿,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负责
任。你已经和一个女人荒唐过了,不要重蹈覆辙。

  过度的勃起会引起阴囊的疼痛,我感觉两个宝贝象被人攥住一样胀疼。这情
况以前上课时看色情小说时也出现过,当真好过难受。我艰难地站起身,向门口
走去,在呆下去要犯错误,而且我也不敢看她的表情,那样我会失控的。

  她也站着没动,这时楼下传来,以库,以库的声音(日语里出来了,出来了
的意思),K你MOTHER,狗SUN的王三,老子也要出来了,不过是出大
门,我是人,不是禽兽。

  走到一半,我感觉裤子的摩擦让我的小弟就要到临界点了,也好,先到洗手
间去放出来,这样就不会害人害己了。我拉开洗手间的门,快步跨了进去,插上
门。我一低头简直被自己的情况吓呆了,成吉思汗的大帐也不过如此吧,她不可
能没看见吧。

  管她的,先搞定再说,只三下,就有如黄河之水滚滚而出,这次长了记性,
先扯了点卫生纸包住,所以清洁又安全。但我忘了莫大的快感下,人有时会发出
异声的,哦,哦,我情不自禁地长叹着,仿佛憋了很久的尿液痛快的排出体外一
样。(当时没想到门外站了一个也同样饱受被情欲煎熬的成熟女人)巨大的叹息
让房间里都有回音盈荡。

  那是什么酒呀,怎么这么快又起来了。还好没有第一次那么强,赶紧走人。

  猛地拉开门,一个人站在门口,是她!我赶紧挪开目光不去看她,只听见对
面传来沉重地呼吸声。她没有让开的意思,我终于定里定神望象她。白里透红的
脸挂满吃惊和羞涩,眼里漾着灼烈的情欲,但好象在和理智斗争。她似乎想说什
么,但又说不出来。突然她转身把桌上的两杯酒端了起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我。
她要喝酒?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为了有个更好的结果,我接过酒又俯身把桌上红烛再
次点燃。当,碰杯,然后一饮而尽。砰的一声身体里的火焰又再次被燃烧起来。

  「有音乐吗?我想请你跳支舞。我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接近理由了。」

  「恩,等一下。她很快找出一张BuddyGuy水泥佬的经典蓝调布鲁斯」
SweetTea「(过期),事后我想不是应该翻译成甜茶吗?

  伴随着低沉的音乐,我们自然而然的相拥在一起,轻柔地挪动着舞步。

  青发如丝卷过我的面旁,带过一片发香。炽热的体温通过彼此的臂膀传递,
体内有阵阵的暗流鼓荡。良久,不知是我还是她,转过面颊,让四片火烫的唇贴
在了一起,由浅尝至深品,柔滑的舌头相互嬉戏。

  伴着步点,她带着我走向卧房。房间的色调是海一样的淡蓝色,连床罩被褥
也是淡蓝色。轻轻将她推倒,然后弯下身子侧跪在她的身旁。还是令人意乱情迷
的吻,左手拨开她额上搅乱的发丝,把吻蔓延到眼,面颊,耳垂和颈项。

  这是夏天,两人的衣物都很少。但我认为她不是那种急切的人,所以先隔着
薄如蝉翼的裙衫轻抚她的乳房。

  「帮我把身后的拉链拉开,好吗?」她羞红的脸宛如我的太阳,照亮了我的
心房。

  她缓缓地站起身,两手在肩部一分,长裙从玲珑的曲线上滑落。维纳斯的雕
相仿佛呈现在我面前,美神创造美感时往往是按照黄金分割的比例安排匀称,但
我曾经一直无缘相见,今日才终得一尝。接着她背过手在背后一挑,两颗淘气的
小桃子跳了出来,它们都神气的上翘着。

  她重新返回我的怀抱,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我象哺乳中的孩子般吮吸着
那团温软,让舌尖逗弄那愤怒的葡萄。恩……她的鼻中传来低沉的呻吟。渐渐地
我把嘴唇下移,轻吻她的小腹,还在圆圆可爱的肚脐上啜了一下。

  退下那最后的防线,我继续着舌与她肌肤的追逐,直到脚趾的末端。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抱歉,引用毛主席的诗词,但这两句话
用在此处简直太过恰当了)。我来到洞口,仿佛听见汩汩的水声,其实那时她的
心跳从远处传来。逡巡了一阵,我把湿润的舌送进了甘泉的源头,又是那醉人的
香,闻香识女人,她一定是个好女人。

  柔软的刺激让她开始扭动,呼吸越发急促,伴有轻声的吟唤。看来她需要我
来填补她的空虚,需要我给她释放的撞击。

  渡边淳一笔下的失乐园,让男女在升华中死去,但现实中我们的理性依然存
在。不知我们是上帝创造出的亚当和夏娃,还是女娲娘娘手中活化的泥土,此刻
沉醉在梦幻般的,Dream,当真是造化的安排。

  进房间时,我们没有开灯,现在皎洁的月光透过细细的窗纱罩我们身上,在
这层如雾般的银色里,我们交融在了一起。两团炽热终于汇合了,激发出更大的
渴望。

  先是缓慢地抽动,衬着这个当儿我仔细端详她的眉目。弯弯微蹙的叶眉下是
清澈温存的眸子,富有灵气的鼻子随着我的每一下侵入而一翕一张,樱唇微启,
白玉般的牙齿噬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不住又去吻她,那sweettea还在悠
扬着,给我甜腻的味道。

  「你压着我的胳膊了。」原来她蹙着眉是为这个。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赶忙放开她的手臂。

  「没事,哼,想不到,你个十几岁的小孩儿还这么老练。」她嗔怪着我,让
我如痴如醉。

  「那我这就放开你。」我挑逗着她。

  「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突然在我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

  「啊」,我疼了一下,决定报复她,加快了身下冲击的速度。她慢慢闭上了
眼睛,嘴里吹气如兰。

  「我该叫你什么呢?总该有个称呼吧。」我想这时再叫老师总有点淫秽的意
味。

  「叫我晓月吧,那是我原来的名字。」她轻轻俯在我耳旁说着。

  「恩,很好听,用在此处很适合。」我坏笑着说。

  「讨厌,别老说话。没看人家正难过呢。」她憨憨的神态简直是对我莫大的
刺激。

  「晓月,咱们换个姿势吧。这样压的你难受。」我怯怯地建议着。

  「恩,你想干嘛。」她也不明所以。

  我翻身离开她,让她侧躺面对着窗外的月光,然后我也侧躺在她的身后,温
柔地进入。

              第七章 孽债2

  轻缓地蠕动也能带动情绪,如胶似漆的姿态更便于温柔的爱抚。我咬着她的
耳垂儿,手指在她的乳下挑拂,随着呼吸地节奏碰撞着。为了让她更加的享受,
我伸下手掌,擦过她的小腹,四指平伸,拇指张开,宛如拂拨琵琶般摩擦着她的
敏感之处。

  她被动地承受着恩泽,似乎难以尽兴。又开始摆动纤细的腰身,寻求更多的
抚慰。

  「你要……这样一晚上不成,你,不回去行吗?」她略带企求地问着。

  「肯定不行,难不成你想让我粗暴地对你。」我看着怀里娇弱的女人。

  「嘟,嘟……喂,是耀宇的妈妈吗?我是赵丽,授课的老师说明天市里有个
英语座谈,我想他既去听听别人的口语,就手也散散心,放松一下。如果您同意,
老师呆会回去,可以开车把他先带到学校去住,省得明天赶过去了,您同意吗?」

  她居然这时打电话去我家,听她的声音是那么冷静,难怪殷素素说天下女人
最会骗人。

  「那……您让耀宇接一下。」听筒里隐约传来妈妈的声音。

  无奈,我接过听筒,说,喂,「妈……啊,是,是,那好我明天下午再回家
了。」

  挂上电话,我也咬了她一口,说,「你要找死啊,这时候打电话给我妈,她
老人家要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还不气晕过去。」

  她咯咯地笑着,突然冒出一句,「那本日记在你那儿,你看了吗?」

  我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却还是吃了一惊,思忖了一下,反问道,「那你猜我
看了吗?」

  「无赖,唉……看了就看了,早就想到你会看了。也难怪你会如此对我,我
的秘密,我的品性恐怕都被你看透了。」她好象有点尴尬,也有点伤感。

  品性?什么品性?短短的一章我如何看出她的品性,莫非她误会我认为她水
性才轻薄于她的。我不是杨过,她也不是小龙女。我们是现代男女,曾经的师生
关系已经成为往事,难道一时出轨就要否定我们的人格吗?我平时可是很善良的。

  我急忙安慰她说,「晓月,我们的事虽不符常理,却也无可厚非,你不必自
责,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十八(其实还差半个月才满),也可算成年人了,
即使在古代也是适婚谈嫁娶的年龄了,我们可以对自己负责。」

  (今天想起这番话,我还是很坦然,感谢那几年读了许多古代和现代文人的
文章,让我知道做人的是非曲直,人的行为在国法在道德都是被动的,重要的是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做过就要负责。)

  「恩。」她似乎被我的话打动了,若有所思地良久不语。

  「抱着你,真好,谢谢你,让我留下这么美好的回忆。我在此时第一次感觉
到了母亲以外女人给予的安全感。」(和湘云的经历,只是让我体会到青涩的少
年情感,但随着岁数的增长,我的思历又加深了一层。)

  「我知道你和湘云的事情。」她幽幽地说,却又让我吃了一惊。

  「你……怎么会?」我都快失语了。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干的好事,还怕人家知道吗?」她又露
出那熟悉的调侃表情,难怪她最近第一次见我就是这个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很保密的,连郭民都不知道。我一直为瞒着那
哥们儿而自责,他和其他姑娘的事我都知道,但却保留了自己的秘密,当真愧对
老友呀。

  「放心,除了我和她那男友,也就你们自己知道了。」她突然扭头用奇怪的
目光看了我一眼,接着说,「看来你没把日记看完呀。」

  「啊,你早就知道。」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爸和我爸是老乡,我们两家好着呢,她从小就和我很好,我比她大两岁。」

  (原来她二十二,比我大四岁)她说着又戏弄似的看我。

  不知不觉中我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已经冷却了,因为注意力完全被彼此的话
题所干扰。是不是该把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呢?想着,我又开始了运动。

  「让我到上面吧,蕾斯特乖乖。」她又冒出一句,还叫哪个肉麻的名字。

  「不,我觉这样挺好。」我故意逗她。

  「小样,早知道那时罚你抄一万遍单词。」(有次上课时,我提起了小学六
年级时她罚我的事,她说她忘了)她突然转身把我仰面推倒,然后翻身骑了上来。

  「我知道你那方面挺强的,可今天温吞吞地实在让人失望,还不如……」说
这话时,她眼里黯淡一下,转而变成了类似恼怒的癫狂。

  焚心以火,让火烧我,燃烧我心,颂唱真爱劲歌。人不顾身,让痴心去扑火
……我心里想起了这首歌,因为一股股剧烈的快感如同漾开的涟漪般在我的体内
激荡。手扶她的柳腰,任她起起落落,气氛渐渐变得绯迷,乳波臀浪这词虽说不
算好听,却也来的贴切。

  她时而和我双手紧扣,如风中摇摆的杨柳,时而俯首与我激吻,似玉龙取水
蜻蜓点点。尽管我们姿态狂放,但始终不敢肆意发声,可不能想楼下的王三哥那
样蔑人耳目。

  女在上,男根深种,怡情谐意。但时候长了,总感心中之欲不能畅然。于是
示意她变换姿势,还回男主女从之位。这时我们不想再说什么言语,肢体语言更
来得实在,转眼间斜风细雨变成了暴风骤雨。

  弯曲她的双腿,蜷于我的胸前,听说此法能极尽深入之道,又可让女伴的G
点受到冲击,得享人间挚情。(当时并不知道这么多,只是原来和湘云欢好,她
最中意这个姿势)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天酒也喝得了,欢也终须要尽,没错
是对她,晓月。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情人,只能是我自己。

  激烈的冲击让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低低地哼声,我的神智也仿佛要脱离身体
而去,借着残余的酒劲我彻底把能量释放出来,我感受着她的温软,她感受着我
的强硬,就这样反复交融离析若干时间后,伴随着眼前一道青光闪现,爱的琼浆
肆意抛洒,如万般雨露点化人间。回归沉寂,我们飘进了空际的梦境。

            第八章 不知其所以然

  金乌代替玉兔爬上了天空,万道霞光普照大地,又是一个黎明。窗外小鸟的
啾啾鸣声把我从梦乡中叫醒,我在哪里?细细想来,昨夜如梦。身边的伊人已不
知去向,我揉着酸痛的腰爬起来,走到洗手间,简单地洗了把脸漱了漱口。穿好
衣服,走到窗前向外张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又和女人荒唐了一把,本
来想好忍住的。

  一次中考,一次高考,你还真是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不考也玩呀,江耀宇
同学。我在心里自嘲着。

  忽然发现楼下的槐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赵老师,不,是晓月,我再也不
会叫她老师了,我叫不出口。她在干吗?看她的神态是在深思,没错,做了这么
惊天动地的事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下一步该如何收场呢?

  我也要想,毕竟我是男人,这种事应该由男人出面解决,虽然她比我大。就
这样,她在树下发呆,我在楼上望着她发呆。

  晨练的人陆续起床了,我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却突然发现她不见了。不
管怎么说,我会解决的。(负责好说出口,但重在行动。老师讲话了,不要总做
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大概又过了半个钟头,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动,她回来了。我仍站在窗前没动,
心里有点尴尬,虽然昨晚还亲密无间,但事后总有那么点茫然。

  但我已经暗自做了个决定,事情终有个结局。

  来吃早点吧。她唤了我一声。

  恩。我小声支吾了下,低着头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走了过去。

  吃着油饼,喝着豆浆,我却如同嚼蜡,食不知味。她一直死死地盯着我,看
得我不敢抬头。

  不一会儿,我草草吃完。她也开口说话了,「你坐好,我们谈谈。」

  听听,还是老师的口吻,让你坐好呢,不是要找家长吧。恩,估计不会,那
事儿可就闹大发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同吊了N只水桶。

  昨晚的事暂时先忘了吧。她说的很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接着她又说
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先把试考好,要不然我对不起你,你不但对不起父母,
也枉费我一番苦心。(说到这儿,她脸红了一下,估计又想起那混乱时刻,觉得
刚刚所提到的苦心二字略有不妥。)

  「我……我真有点难于启齿」,刚才的豪情已经被恐惧给压下去了,看来男
孩和男人是有区别的,(抱歉,暂时还是做了行动的矮子。)

  「可能你会觉得对自己不好交代,那好,这个问题先带过,我们高考后再谈。

  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昨晚有偶然,也有必然,当然偶然的成分更大些,
毕竟你还小。我不该诱惑你。「(我后来琢磨着应该还有潜台词:你也没经得起
诱惑,当时一走了之,岂不干净。但事实证明我错了,她没有怪我,更多的是自
己承担了后果)

  「但种种因素吧。」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那日记
你先保管,看不看,你自己决定,里面有和你有关的,也有和你无关的,为了让
你明白些事情,我看你可以看一下。你呢?有什么要说的,我看你昨晚上还挺明
事理的,什么责任啊,什么成人啊,有一阵都把我给唬住了。粗想想是那么个道
理,但仔细一琢磨,说不出哪对来,在大人看来可能是歪理,行不通。」

  什么呀,让她说的我一点信心都没了,简直成了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好没面
子呀,尽管昨晚把面子挣足了。隐隐地那股子少年轻狂的楞劲儿上来了,我猛地
一抬头,将目光勇敢地迎向她,和她的目光对视。没有,什么也没有。有点失望,
看来她对我没有什么特殊情感(其实有,在日记里,只不过我没看到。)

  我好想看到一点女人的软弱,女人的依恋,哪怕只有一点回忆,但就是什么
都没有,只有冷静和现实。(女人可以隐藏的很深,也可以暴露的很明显,这要
看她的性格和环境的允许)

  我……我还是说不出那个想法,怕被她笑话,但转念一想说了就说了,又怎
么样,于是冲口而出,「我们结婚吧……当然等我大学毕业后,如果我能考上的
话。」(最后一句几乎比蚊子的声音还小,因为我在她面前有点自卑。)

  扑哧一声她笑了,象冷笑?不是。感动的笑?更不是。是气笑了,不过有那
么一瞬间在她的眼里有一丝感激闪过,但很快就消失了,可就这么一瞬间我还是
得到了些许安慰。

  (女人很容易被感动,也很容易被伤害,她们的心思是如此细腻敏感。但复
杂的情感也会让她们丧失判断的能力,做出出人意表的事情,总之她们大多数时
候是理性支配感性,在特殊情况下则会义无返顾的让感性占据思维的上风,把理
性彻底地抛开。)

  「还装的很成熟,其实骨子里仍摆脱不了幼稚。」她那熟悉的调侃又印在脸
上。

  「本来就成熟嘛。」我嘴上强硬着,心里在想做为男子我可算是熟透了。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随口说了句,「你除了身体成熟,你还哪儿成熟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说完她就发现言语有失当之处,脸红了。)

  「好了,就先说到这儿吧,事发生了,就要面对,但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要应付,而且可以说是人生的第一次重大转折点,将影响你以后的生活走向,该
不该先抛开些不必要的包袱,你自己心里掂量掂量。我就说这么多,下面把昨晚
和今天的课听完,今天是最后的课程了,你好自为之吧。」她一口气象炒蹦豆似
的说了一堆,也不管我听没听进去,转身进了书房。

  All his desires and dreams were c
ompletely fulfilled。

  他的全部希望和幻想都得到了满足。

  She wondered if she had been drea
ming。

  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低沉的男中音吐这两个句子时,我们都听懂了。上帝啊,你是说给我们听的
吗?这又让我想起了圣经里马太福音第七章第八节的一句话,凡祈求的,就得着。
寻找的,就寻见。(看自儒勒。凡尔纳的第二册第三章)

  ……

  时光流逝,转眼我已经坐在了高考的考场里。听着那神奇的关于梦的句子,
我飞速写下了答案。那天我整整满十八周岁。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2-21 04:17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4:25